第六十五章:不同
被踹下床的花寒有點懵,當他緩過來時,人已經在屋外了,而他的面前則是剛剛被容幾大力關起的門。 花寒揉了揉太陽xue,覺著實在是頭疼。 自己心上人把自己關到了房間外面怎么辦? 花寒想了想,覺著容幾的脾氣不能慣,于是他離開了那處開始去辦正事。 花寒到了自己的書房之后先是打開了雨水在拉忘行離開時,交給自己手上的信。 花寒覺得那信大抵是謝聆親自寫的,上面寫著:無論何事,一切待事成之后再說,定不重罰。 花寒看完這封信,差不多猜到了成豐給的信里的大概內容是什么。 花寒燒了謝聆給的那封信,然后打開了成豐給的那一封,果不其然是威脅他的話—— 莫要忘了當年你父親在渝州做的事情。 花寒嗤笑一聲,劉世一行人未免將他想得過于簡單。 可當他想著去與自己父親再行核對核對以防萬一而拿著成豐給他的那封信去見他父親時,才是發現原來是他將自己的父親想得太過簡單。 花寒面色冰涼的站在下首看著那坐在上面的人。 花寒問:“你辦的?” 花盛見花寒臉色不對,他有些怕,道:“如今與太子共事,太子還會在乎這些個東西不成?” 花寒的臉色更冷了,他道:“你當年弄死的是誰,你知道不知道,那是謝國公嫡子謝聆,是太子的青梅竹馬,現在的準太子妃,你說在不在乎?” 花盛一聽,他道:“如此,那便聽東凌侯的,重新投靠東凌侯不就是了。” 花寒氣極的同時,也覺著頭疼:“你當年聽東凌侯的話將謝國公引到那處,又聽他的話去顧殺手追殺謝國公,甚至后面得的利益你也去分了羹。平時看著你膽子挺小的,怎的那時膽子就那般的大?” 花盛不屑的哼了一聲,道:“能得好處的東西不做白不做。況且那時你爺爺,我父親便已然有了要投靠東凌侯的意思,不然我一個人還能有膽子就這么站位不成?” 花寒道:“那時爺爺讓你做的也不過是隨便搭把手,如此才能保證花家與東凌侯不和之時,能有一條退路,可你是隨意搭把手嗎?你這是全身心的參與與投入,這和就是你殺了謝聆的父親有何區別?” 花盛滿臉的不以為意,他道:“沒有區別,沒有區別,便沒有區別,那便跟著東凌侯便可。” 花寒聽著自己父親這般沒腦子的話,簡直是怒不可遏,他道:“跟東凌侯你以為花家便就有好果子吃了?花家從頭到尾不過就是東凌侯的一枚棋子,你以為你那時做的事情是什么?是東凌侯早便預料好了的,是給人來當靶子的。是東凌侯用來讓花家陷入兩難境地不得不死的。” 花盛一聽,心里開始有些沒了底,他道:“不至于吧,畢竟東凌侯那邊是嫁了人來的。” 花寒諷刺一笑,道:“他連親生的兒子都可以拿來利用,更何況一個不是親生的女子。” 花盛終于反應過來了,他哆哆嗦嗦的起身,道:“那怎么辦?東凌侯掐著花家的這個把柄,一但太子知曉了照著太子與那謝聆的情義,定然也是不會再用花家了的。如此一來花家便全無退路了。” 花寒見自己父親幡然醒悟的樣子長長的吐出口氣,他竟覺著自己心里頭有了些欣慰。 花寒道:“我看看情況吧!特殊時期,再次棋期間還望父親萬事要與兒子商議過后再行決定。” 花盛膽子都要嚇破了,風雨欲來,東凌侯劉世的手段太過可怕。 如此一來,花家即使跟著太子,兩邊嫌隙也太大,而太子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接納花家的可能也基本為零。 而花盛也總算是明白了東凌侯是真的要棄了花家,而東凌侯一但棄了花家,那便是全毀。 花盛想到這,他的聲音不自覺的就帶上了顫抖,他連忙應下:“好……好……好。” 花寒聽著自己父親答應了之后,他滿臉疲憊的走出了那屋子。 花家前途未卜,而這前途則全部壓到了花寒的身上。 路上,古雙行忍不住出聲詢問花寒:“公子如今當如何?” 花寒道:“安排一下,先派人將二弟與二弟妹看管起了,太子未成婚之前,都暫時不用出他們的那院子了,和他們說沒有什么事是比關乎花家這一整個家族的生死的事還大的。” 古雙行應下,準備立馬去吩咐。 花寒說完這話,他突然就很想去見見容幾。 花寒道:“讓人替我準備一些上好的果干來,快些,送到容幾屋子里便可。” 古雙行應下。 花寒看了看古雙行,又想了想,他覺著似乎是沒有其他的事情了,于是讓古雙行去準備去了。 忽然花寒又想到了什么,叫住了已經走了幾步了的古雙行道:“不必再去查京城是否有恙了。” 古雙行轉身對著花寒抱拳,再次應下。 花寒垂眸,他緩緩的向容幾那屋的方向走去,淡淡的對古雙行道:“再準備一些茶點,他愛吃。” 古雙行再次應了聲。 花寒聽著古雙行應下,于是便放古雙行走了。而他自己則大步向著容幾住的那屋走去。 當花寒進了院門,來到了離容幾住的地方不遠的地方時,他看到了坐在屋子前臺階上的容幾。 容幾縮成一團,手里把玩著花寒將他抗到屋子里親吻時留在屋子里的扇子。 花寒看著那縮著的小人兒,原本疲憊了是心一下又充滿了活力。 他情不自禁的放輕了腳步走到了容幾的身邊并靠著容幾坐了下來。 花寒坐下后,容幾反常的沒有害怕的躲開。 花寒一笑,他道:“這回怎么不一見到我就躲了?” 容幾看著那把扇子,答非所問:“還記得那時你第一次帶著我來這花府,當時你似是提起過花家之人送扇,是為定情。” 花寒笑著,聽著容幾這般說,他有點期待容幾后面的話。 容幾見花寒沒有搭他的話,于是他繼續往下說道:“我出發來江南時,主子偷偷的和我說,他讓我來江南是讓我來“和親”的,主子說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