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上朝
謝聆看著白色逢蘇的眸子,猶豫著點了點頭。 白色逢蘇一笑,謝聆想起之前走出書房時遇見白逢蘇手下人的事。 謝聆退出白逢蘇的懷抱,他問:“那事?” 白逢蘇皺起眉頭將謝聆重新拉入自己懷里,謝聆掙扎了一下無果,最終只能乖乖的讓他抱著。 白逢蘇滿意的將眉頭舒展開來,他將謝聆樓緊了些,道:“劉世自熱不可能如那般輕易的就放花寒回去,可既然放了他出京城,自然會派人追殺,只不過是真的要殺還是僅僅是阻攔的區別了?!?/br> “若是攔,那可能劉世并沒有正真將底牌放在江南,若是殺……” 白逢蘇一頓,謝聆自然而然的接過白逢蘇的話,他道:“自花家前任家主故去,花家雖是花寒父親為現任家主,可一直以來花家其實都是花寒在拿主意。花府失了花寒就相當于失了主心骨。若是殺,那就證明我們的猜測是對的?!?/br> 白逢蘇玩著謝聆的垂下的頭發,他笑著夸謝聆,“聰明?!?/br> 謝聆回之一笑,他聯系起之前的事,問:“故而?” 白逢蘇道:“我派人去攔了給劉世送信的人,然后又派人假扮那送信之人去給劉世遞消息稱他們已經將花寒逼入絕境,不日花寒便會落入他們手中,讓劉世在再多給些期限。” 謝聆問:“劉世下的什么指令?” 白逢蘇撥弄這謝聆的頭發,他到道:“他道讓那些人殺了花寒?!?/br> 謝聆安靜了一會兒,他道:“這劉世是真的要棄了花家了。” 謝聆停了一下繼續道:“那他后續便還會有動作。” 白逢蘇道:“不錯,若是不想真的走到開戰那一步,就得讓劉世先得不到江南?!?/br> 說著,白逢蘇親了親謝聆的臉頰,他道:“下面的事,便看花寒的選擇還有小聆了。” 謝聆去拿白逢蘇的手指玩,他垂眸道:“花寒其實也沒有別的什么選擇了吧!劉世心狠,若是真的棄掉了花家,那不利用個徹底在將其毀掉是不可能的。” 說著,謝聆忽而一笑,他道:“你可知曉今日容幾與我說了什么?” 容幾說了什么白逢蘇一點也不敢感興趣,他將頭搭在寫謝聆肩上瞇起了眼睛沒有做聲。 謝聆知曉白逢蘇愛吃醋的毛病,他自顧自的將容幾與自己說的重復給了白逢蘇聽,隨便也帶上了容幾還在江南時自己讓他做的事。 謝聆說完了,聽說過一點的白逢蘇的眼睛慢慢的睜開了一條縫,他道:“這倒是巧,美人計成真了,花寒也快成我們的人了?!?/br> 謝聆捏著白逢蘇的手指玩笑道:“你說若是劉世不棄花家,我得多難辦?!?/br> 白逢蘇無奈的咬住謝聆的耳朵,他道:“若是我是花寒,你是容幾我就叛了那劉世又如何。” 謝聆聞言笑了,他道:“若是你是容幾你呢?” “若我是容幾,我便把你打暈了藏起來,等日后主子贏了,就把你放出來,若是日后主子輸了,便早早的將你送得遠遠的,再也別回來。” 說著白逢蘇莞爾,他道:“那時讓你去江南一事我抱的便是這個想法你小聆不是知曉嗎?” 謝聆心中一動,他回頭主動吻住了白逢蘇的唇。 這次白逢蘇反常的沒有加深這個吻,而是把他輕輕的推開了些。 白逢蘇的額頭抵著謝聆的,他說話的熱氣盡數噴到了謝聆的鼻上,這弄的謝聆癢癢的,并且癢到了心底。 白逢蘇聲音低沉而帶有磁性,他道:“若是成了婚還天天這般哄你,是不是就不止主動親親這么簡單了?” 謝聆癢癢的心停了片刻,而后他的臉徹徹底底的紅了。 兩日,一個對謝聆來說不短也不長的時間,在如愿搬到了謝聆書房辦事的白逢蘇與謝聆的膩膩歪歪之中一下便滑過了。 兩日一過,謝聆如期站到了朝堂之上,他照例上了早朝。 清風,凡要嫁與正統之男子在成婚前半月便要停職,成婚前一月開始將所有是事情交接,這是慣例。 而離職之人應當向皇帝舉薦才得之人就任自己的位置,縱然皇帝不一定需要聽從,可這依舊是一個慣例。 故而謝聆還有五日便要開始將自己的事務交接給他人。 謝聆正走神的想著該如何與自己選中的人開口,便覺著有一道熾熱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謝聆憑著感覺向著那地方看去,他看到了已然移開的視線的葉韓,謝聆的心思被打斷,他想起來好些從前的事。 謝聆慢慢的將視線從林韓身上移開,他專心聽起了今日朝堂議論之事。 “陛下,”工部尚書上前一步,作揖道,“這事怕是拖不得。” 馮仁也上前一步,他問:“國庫尚足,為何便要增收賦稅了?” 工部尚書道:“這,前些年謝侍郎治水,興修水利一事實在是耗費過大。這……” 馮仁反當仁不讓,他道:“江南興修水利,無了水患,以后許可豐收,這般稅收自然也會增加。為何又要在這剛解了水患之時,修好水利之時加重賦稅?你是想讓皇上擔上一個暴君的名頭不成?” 謝聆聽著,他知曉了原來是再說賦稅一事。 還未等工部尚書反駁,馮仁又繼續道:“況吏部都還未發話,何時賦稅一事由得著你們工部插嘴了?” 白銀云被他們吵得頭疼也不管那剛想要出列插話的吏部尚書,只揉著眉頭擺了擺手,接著伴隨著杜盤jian細的一聲下朝。一日的早朝到此結束。 眾臣紛紛議論著散去,馮品悅湊過來想與謝聆說話。 可謝聆看著獨自一人離開的葉韓跟了上去,并沒有理會馮品悅。 馮品悅好奇,跟上了謝聆。 宮門口,葉韓停下了步子,他轉頭看到了一直跟著他的謝聆,他握緊了拳頭,他道:“不知謝大人跟著下官所謂何事?” 謝聆看著冰冰冷冷的葉韓,想起他們的從前,他還是不太理解,他問:“你……” 可謝聆的話還未出口,便被葉韓打斷了,葉韓道:“每個人的選擇都是不一樣的,我……寧愿你不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