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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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剛落,吃了個半飽的馮品悅被謝聆與白逢蘇趕了出來,其實也不算趕,只不過饒是馮品悅有著再厚臉皮也覺著自己在那繼續(xù)待著不合適。 于是他長吁短嘆的走出謝府,上了自家的馬車。 其實每次看到謝聆與白逢蘇恩愛,他都會想起一個已經(jīng)失蹤許久了的人。 沒有信物,只有模棱兩可的口頭,這讓馮品悅連去找人的勇氣都沒有。 房里,屏風(fēng)的這邊,白逢蘇正在看著謝聆試嫁衣。 謝聆被白逢蘇直勾勾而絲毫不加掩飾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他道:“你……出去等一下?!?/br> 白逢蘇舉了舉自己手上的衣服,他道:“我也要試。” “你……待會兒再試?!?/br> 白逢蘇笑了,他道:“越大越不可愛了,幼時是誰天天哭著鬧著要我?guī)退┮路??現(xiàn)在一起換衣服都不愿意了?!?/br> 謝聆被白逢蘇說得不好意思,可他又不想讓白逢蘇就這么說自己不可愛了。 但謝聆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一句反駁的話。 白逢蘇看著謝聆漲紅的臉頰,抬手摸了上去,他道:“也就還剩這個可愛的習(xí)慣像點小時候?!?/br> 謝聆抬眸看白逢蘇,白逢蘇親了親謝聆的眼。 謝聆的眼下意識的閉了一下,再掙開時,看見白逢蘇對著他溫柔一笑。 白逢蘇道:“真希望快些成婚!” 白逢蘇說完,還沒等謝聆反應(yīng)過來,便走到了屏風(fēng)另一側(cè)。他道:“快些換,換好了我看看?!?/br> “哦!”謝聆看著屏風(fēng)上映著的白逢蘇的身影,笑了笑回答。 謝聆心里想:誰不想快些成婚呢? 一會兒后,謝聆換好了衣服出來時看到白逢蘇的樣子先是被驚艷到,后是慶幸。 被驚艷到是因為白逢蘇就在屏風(fēng)外面在自己換嫁衣時,白逢蘇也換好了嫁衣。 似火紅衣為他添上了幾分平時沒有的邪魅。乍一看攝人心魂。 而慶幸則指的是這么好看的人是自己的。 白逢蘇見著謝聆出來,他含笑向謝聆看去易被驚艷。 溫潤如玉,翩翩公子,一身紅衣為他更添上陰柔,美得似畫。 白逢蘇走過去,他情不自禁的撫上謝聆的臉,他道:“結(jié)婚之時,我們多加個禮成不成?” 謝聆問:“什么禮?” 白逢蘇道:“紅蓋頭。” 清風(fēng)王朝,娶男妻時,男妻并不如女子一般需要蓋上紅蓋頭。 謝聆笑了,他道:“除非你也蓋?!?/br> 白逢蘇沒有與謝聆繼續(xù)這個話題,他拉著謝聆到梳妝臺前讓謝聆坐下。 白逢蘇解了謝聆的發(fā)帶,謝聆的發(fā)如瀑布一般撒開來。 白逢蘇一邊用大紅色的發(fā)帶幫他束發(fā)一邊道:“太子妃尚未及冠便有了如此大功,真是厲害。” 白逢蘇的動作熟稔而輕柔,謝聆很舒服,謝聆猜白逢蘇說的大概是江南治水一事。 謝聆笑了下道:“婚前還能讓太子殿下親自束發(fā)更厲害。” 白逢蘇眸子里的笑意重了,他親了親謝聆的發(fā)絲,道:“以后定然給小聆一個最好的及冠禮。” 謝聆心里暖暖的,他腦子一轉(zhuǎn)笑道:“那我便給你一個最好的我自己?!?/br> 白逢蘇手上動作一頓,心思飄了一些出去,他故意問:“最好的小聆,是什么樣的?” 謝聆一滯,不說話了。 白逢蘇束好了發(fā),他將謝聆圈入自己懷里,他低聲調(diào)戲:“可否孟浪?” 謝聆去抓白逢蘇到處亂摸的手一頓,臉紅了個透徹。 見謝聆這般,白逢蘇忍著笑,咬了一口謝聆的耳朵,又去親了親謝聆的脖子,他道:“等你。” 謝聆垂眸,呆呆的點了點頭。 白逢蘇帶著謝聆起身,他看著那身嫁衣,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成親倉促,能給你準備得最好的便是這嫁衣了??粗仙淼模诲e?!?/br> 謝聆雖不懂女紅,卻能看出這身衣服的無論是料子、繡工還是裝飾都是極好的。 白逢蘇拉過謝聆的手繼續(xù)道:“還有聘禮,除了按照禮法必須的,父皇另給的,我的全身家當(dāng)也都添進去了?!?/br> “到時候,你的嫁妝再我去幫你問那些伯伯叔叔什么的要,嗯?” 謝聆聞言,笑了,他道:“謝家就我一個主子,這整個謝府都是我的何必再去勞煩那些長輩?” 白逢蘇親了親謝聆的唇道:“怎的不該,多多益善?!?/br> 謝聆不愿,繼續(xù)和白逢蘇理論,說了許久之后,白逢蘇最終在謝聆一個主動的綿長的吻后,勉強同意了不去問那些長輩要謝聆的嫁妝。 白逢蘇道:“我不去要,他們也會給的?!?/br> 謝聆低聲呢喃:“他們給是一回事,可哪有身為太子的去幫自己要太子妃的嫁妝的?!?/br> 白逢蘇去戳謝聆的臉頰,他道:“如何沒有,要不是你攔著我,馬上就能有?!闭f著白逢蘇又去掐了下謝聆的臉蛋。 謝聆下意識的一縮脖子,不再去看白逢蘇。 月牙漸漸西移,白逢蘇與謝聆都已經(jīng)試完了衣服。 衣服都挺合身并不需要改。 煮著茶的謝聆想起就還有七日白逢蘇便要進行冊封大典重回東宮了,而他也就還有兩日便要開始上早朝了。 謝聆將自己剛剛煮好的茶遞給白逢蘇喚:“君心?!?/br> “嗯?”白逢蘇放下手里的書看他。 “你……過幾日便該回宮了吧!” 白逢蘇拿起書繼續(xù)看,他直截了當(dāng)?shù)牡溃骸安换??!?/br> “???”謝聆明顯愣了一下,他問:“你不回?可……” 白逢蘇翻了一頁書,他打斷謝聆的話,他道:“哪有那么多可是,不過一日,父皇可從來沒查過我的崗。” 謝聆道:“那其他事情?” 白逢蘇放下書,他看著謝聆道:“有留酒呢?!?/br> 謝聆想了下覺著不妥,他道:“還是……” 白逢蘇將謝聆拉了過來抱在懷里,他道:“這種東西不過就一天是正事,其他的事有留酒就夠了?!?/br> “可……” “哪有那么多的可是?!卑追晏K打斷謝聆的話,他轉(zhuǎn)移話題,“想知道之前那人來找我說的是何事嗎?” 謝聆執(zhí)著于白逢蘇不回去不妥,并不好奇出了書房后遇見的那人說的是什么事。 他看著白逢蘇搖了搖頭。 白逢蘇氣笑了,他道:“與你說了有留酒在便好,從前我來找你,他自己一個人可從來沒辦砸過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