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個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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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暖璃 百花樓,雅間 天還未亮,房門就被敲得咚咚咚的響,秦清楓趴了一夜了,都沒有睡,怕吵醒拓拔玉箋,趕緊起身,要去開門,可是趴太久了,腿腳發麻,一下子又倒在地上,秦清楓疼的悶哼一聲,外面敲門的人聽到里面的聲音,便不再敲門,而是小聲的叫道:“少將軍!” 秦清楓咬咬牙,站了起來,然后來了門,然后鉆了出去,看著眼前的侍衛,穿著駙馬府侍衛的衣服,總覺得有些眼熟,問到:“何事?” 那侍衛立馬說道:“少將軍,今日要進宮,屬下是來叫少將軍的。” 秦清楓雖然一夜沒睡,有些暈,可是還是問到:“父親知道我在這么?” 那侍衛搖搖頭:“少將軍,是姜小姐差人來尋你的。” 秦清楓微微點點頭,鳶柔是姜妍的人,這倒是說得通 侍衛繼續說:“蕓香jiejie和冷凝jiejie收著衣衫馬上就到,少將軍先去沐浴凈身,等會馬車一到,直接入宮,誰也不知道少將軍是從哪里出來的。” 秦清楓有些暈眩,按了按太陽xue,再次睜眼,就看到緩緩走過來的琴姑姑行了禮,然后說道:“少將軍,浴房已經備好湯水,蕓香姑娘和冷凝姑娘已經在等候,公子請。” 秦清楓看了一眼房門,淡淡的說道:“琴姑姑照顧下里面的折蘭公子,待她醒后,通知一下,自然會有人來接她。” 琴姑姑點點頭,那侍衛很是殷勤的說道:“少將軍,我先去準備馬車。” 秦清楓交代好一切,又強撐著疲倦的身子,緩緩來到浴房,果然,看到了蕓香和冷凝。 這些,應該是姜妍安排的,看到兩人,秦清楓心下微松,困意襲來,腳步不穩,閃了一下。 蕓香手疾眼快,一聲驚呼:“主子,你怎么了?” 蕓香急忙扶住了秦清楓,眉頭緊皺,心生不滿,主子身上的脂粉氣息太過濃厚,眼底發青,看著渾身無力,又搞成這般疲憊的樣子,不由得思考,昨夜拓拔玉箋到底怎么折騰的主子? 冷凝看著秦清楓,迅速便搭上了秦清楓的脈,蕓香抱著秦清楓也不敢動,秦清楓已經閉上眼睛,什么話都不說了,秦清楓很是困倦,能躺一會是一會吧。 蕓香有些擔憂,看著冷漠問到:“主子怎么樣了?” 冷凝松開秦清楓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主子,主子只是虛耗過度,一夜未眠,休息休息就沒事了。” 冷凝不由得想著,拓拔玉箋到底對主子做了什么?而蕓香,也有此疑問。 秦清楓沒睜開眼睛,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替我沐浴凈身。” 蕓香和冷凝愣住,隨后又齊齊的說了一句:“是” 沐浴期間,還有女使送來藥包和藥膏,都是頂尖的,極其名貴。說是鳶柔姑娘讓送來的,藥包用來泡,可以緩解疲勞,讓身子舒爽,而藥膏,是用來涂抹全身的,緩解酸痛。 冷凝檢查過了,沒有問題,便給秦清楓用了。 蕓香就是一陣咬牙切齒,難不成昨夜花魁鳶柔也參與其中?也知道主子的女子身份?蕓香看著泡在浴桶中閉目養神的主子,思緒起伏,主子到底是不是被強了?可是主子身上也沒有什么痕跡啊,若不是這樣,那為什么主子虛耗過度,一夜未眠!還是說,百花樓里有藥可以快速消除歡愛的痕跡? 蕓香現在滿腦子都是主子渾身□□,身邊環繞各色美人的場景,啊呀媽呀,畫面太過于香艷! 冷凝淡淡的看了一眼蕓香,經過這么久的相處,用腳指頭都知道她小腦袋瓜里現在在想些什么,肯定極其污穢! 兩人動作很快,幫著秦清楓快速整理好一切,還用特制的香料,膏藥,遮蓋了秦清楓蠟黃的面色,以及眼底的淤青。然后坐上那個侍衛駕來的馬車,一路向宮門口駛去。 馬車上,著實睡不安穩,不知過了多久,秦清楓緩緩睜開眼睛,就聽見蕓香激動的聲音:“主子,你醒了,快到宮門口了!大將軍他們估計馬上到!” 秦清楓緩緩的立起身,晃了晃酸痛的脖頸,感受到腰背的酸軟,撩開簾子向外看去,天空已經撕裂一條魚肚白,絳紅色的霞光緩緩而來,能看到前面朱紅的宮門,已經開著了,兩邊還站著帶刀侍衛在把守,再過一個時辰,就該上早朝了。 到了宮門,馬車緩緩停下,秦清楓穿著一身戎裝走了下來,身為武將,上朝,要著戎裝。秦清楓微微瞇著眼睛,看著遠處馬蹄踏踏,飛馳而來騎著高頭大馬的幾位將軍,為首那位,就是自己的父親,秦豐武! 秦清楓迎了過去,行禮:“父親!” 秦豐武沒有下馬,只是看著秦清楓有些疲憊的樣子,微微皺眉,冷凝稟報過自己,自己知道秦清楓去照管那個南越公主,著實辛苦,便沉沉說聲:“到了宮里,萬事小心!” “是,父親。”秦清楓再次行禮,卻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秦豐武又瞅了一眼秦清楓,然后高聲說道:“入宮吧!” 秦清楓鉆入馬車,眾人再次緩緩移動,一路駛入皇宮。 ……… 秦清楓眾人來的不算早,也不算遲,大雄寶殿門口,陸陸續續聚集了一些大臣,秦豐武倒是和一些大臣聚在一起,相互恭維,秦清楓不喜歡這種虛與委蛇,便退在一旁。 倒是從未說過話的六皇子東時端晃到了秦清楓身邊:“也不知道少將軍為何如此的疲憊啊?是否身體不適?” 秦清楓微微皺眉,六皇子為何突然如此關懷備至,出于君臣之禮,秦清楓還是拱拱手,行了一個禮:“謝六皇子關懷,微臣不過剛回京城,有些水土不服,失眠多夢罷了。” 東時端揚起嘴角:“哦?原來如此,要不要請太醫去看看?” 秦清楓皺眉,請太醫自己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嘛,當即回到:“謝六皇子厚愛,微臣的身子微臣知道,就不必麻煩了!” 東時端不依不饒:“怎么會麻煩呢?” 秦豐武看到了秦清楓這邊,六皇子的糾纏,快步走過來解圍,不動聲色的將秦清楓護在身后:“六皇子抬愛了,犬子無恙,一些安神湯便好,無需掛念!” 東時端見秦豐武來護著,也就作罷,正巧,這時有一公公出來高聲叫到:“請諸位大人入殿!” 東時端看著秦清楓慢慢的走遠,眸華微閃,有些危險的光,昨夜,自己在仙樂酒樓派去跟蹤秦清楓的探子,可是一個都沒有回來啊!秦清楓,當真不知么? 大臣們陸陸續續的進殿,文臣站在一邊,武將站在一邊。東清喜文輕武,故此,文官的地位,總是比同是武官的地位高出些許。 可是,秦豐武這次贏了南越回來,天平瞬間偏向秦家這一邊,民心所向,老皇帝也沒法明著收拾秦家。 秦清楓聽不清耳邊在說些什么,只覺得自己很是困倦,又強撐著,讓自己盡量保持和正常時候的姿態。可是,除了重要的一些宣布,對秦家的賞賜,其實都只是些口頭賞賜罷了,封賞秦豐武為護國大將軍,然后一些零零碎碎的賞賜,姜復鳴則被升官為正二品,而秦清楓,也被封了個清閑的官,具體干什么,秦清楓真的是困極了,沒注意聽,只是花費所有力氣,撐到早朝結束,然后跟隨父親,快速的離開。 哪里想到,才剛剛走出大殿,就被齊橫叫住,秦清楓詫異的回頭:“齊大人,有事?” 秦清雖然沒注意聽,但是卻知道,齊橫竟然能來上朝,那必然是有官職的! 秦豐武回過頭,看是齊橫拉住秦清楓,也沒管,秦清楓只好急忙說道:“父親,孩兒很快就來,您先回去吧!” 秦豐武點點頭,看了眼齊橫,轉身離去。 齊橫笑了笑,將秦清楓拉在一旁,哥倆好的將手搭在秦清楓肩頭:“我說秦小弟啊,今天可是一年一度的花魁競標日啊,你當真不去?” 秦清楓可不喜歡齊橫的親近,拍掉他的手,說道:“不去了,如今我也是有官做的人,可不能壞了名聲。” 齊橫倒沒在意秦清楓無理的舉動,笑得更歡了:“哈哈哈哈,你,就你一個正六品的巡城御史,哈哈哈,竟然…” 秦清楓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竟然只是個小小的巡城御史!秦清楓瞬間冷臉,還不如不要這個官,自己安安心心的當少將軍不好么? 一聲爽朗的笑聲響起:“哈哈哈,從五品監察御史,怎么還笑少將軍呢?” 秦清楓抬頭一看,竟然是陸子昂!心中一喜! 齊橫看到陸子昂,摸了摸鼻子,做了這么久的官,確實,陸子昂官大,自己惹不起,所幸不接話,只是又轉過頭對秦清楓說道:“今日百花樓空前熱鬧,秦小弟,我們到時候見!下官告辭!” 秦清楓還沒說話,齊橫便急匆匆的走了,陸子昂這才看著秦清楓,質問道:“秦小弟?百花樓?師弟和齊監察御史的關系變好了啊,還一起約青…樓。” 秦清楓訕訕的笑了一笑:“師兄,莫要打趣我了,不過是送了一幅畫,齊橫態度就變了,還叫上我去逛花樓,可是。師兄你也知道,我怎么會去呢。” 陸子昂別過頭,不滿:“你什么樣,我還不清楚!” 秦清楓有些無奈,自己的形象在陸子昂面前,已經碎的不能再碎,誤會太深,壓根解不開!索性也就閉口不言。 陸子昂看著秦清楓,突然嘆了一口氣,說道:“公主,她在宮中,出不去。” 秦清楓一聽這話,有些興奮,眸華微睜:“靈憶,她,還好吧!” 陸子昂瞪了一眼秦清楓:“好得很!她在宮里能有什么事!倒是你,可別惹她傷心了!” 秦清楓連連點頭:“是是是,師兄教訓的是!” 陸子昂無奈的再次嘆氣:“若想見她,有時間我會悄悄帶她出去,你靜候佳音即可!” “謝謝師兄!”秦清楓的聲音越發的興奮。 ………… 秦清楓沒有回到駙馬府,而是回到了小秦府,自己要照管拓拔玉箋啊!以及,去感謝姜妍,為自己安排了這么多,還有,自己對百花樓的幕后老板,很是感興趣,說不定姜妍會知道些。 可是,一路的顛簸,讓秦清楓困意更深,進了院子,聽侍衛說拓拔玉箋早已經回府,便放下心,鞋也不脫,直接倒在床上,困倦得睡著了! 待到秦清楓醒來,已經是下午了,睡了一覺,特別精神,神清氣爽,秦清楓很快洗漱整理一下,就去找姜妍。 姜妍正在院中喝茶,秦清楓帶著笑意,快速的向姜妍走去:“妍兒,多謝了!” 姜妍聽到聲音,抬起頭,眼神瞬間靈動起來:“清婉!你來找我啦!” 四周無人,所以不怕被人發現秦清楓的身份。 秦清楓一屁股坐在姜妍旁邊的石凳上,溫和的笑著:“妍兒,真不愧是西境第一才女,通透細致,我那侍衛都能被你驅動!” 姜妍明白秦清楓說的是誰,不就是那個今日去百花樓找秦清楓的侍衛么? 姜妍溫婉一笑:“清婉還記得你送我的泥人么?” 秦清楓點點頭:“記得啊,一個你,一個我,還挺像模像樣的呢。” 姜妍戳了戳秦清楓的腦袋:“笨死了!那個侍衛就是那個泥人老板啊!” 秦清楓恍然大悟,直呼:“原來如此!” 當時是自己讓那個身無分文的老板去秦府干活,當了秦家侍衛,而且,那個侍衛還是自己在西境遇刺時,通風報信,帶兵來救援的侍衛!救了自己的命啊!所以,自己才讓蕓香把這個侍衛放在自己身邊,而如今,真相大白了,原來,原來又如此的淵緣!當日自己施恩與他,他便救了自己,還幫自己這么多,自己竟然沒認出他!實屬不該! 秦清楓心下懊惱,姜妍巧笑嫣然:“世間萬物,因果循環,種什么因,得什么果!不必過于糾結,打賞他便是了。” 姜妍倒了杯茶,遞給秦清楓。 秦清楓接過茶,忽然想起了那鳶柔,注視著姜妍,開口問到:“妍兒,鳶柔是你的人,還是你父親的人?還有,那百花樓的幕后主人是誰?” 姜妍喝水的動作一停,不過很快便回答到:“我只是與鳶柔相識,鳶柔,曾是西境人,而那百花樓的幕后之人,我也不知道。” 秦清楓默然,雖然疑點重重,不過,秦清楓還是選擇相信。對姜妍,秦清楓從來都是百分百的信任,姜妍總是能清楚的了解自己所思所想,就算自己什么都不說,姜妍也會最快速來到自己身邊,畢竟,自己能信了人沒多少。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秦清楓準備起身離開,今日被封官,明日上任,還不知道具體做什么,要先去了解一下。便開口:“妍兒,我還有事,便先走了。” 姜妍知道秦清楓要走,急急的出聲:“清婉,今日,你不去百花樓么?” 秦清楓站了起來,有些詫異:“妍兒,怎么對這個感興趣?”怎么一個兩個的,都問自己去不去百花樓,剛剛自己出來的時候,蕓香還問自己呢! 姜妍也放下手中茶杯,臉上帶笑:“一年一度的百花樓花魁競標,著實罕見,妍兒想去看一看,不知清婉能不能帶我去見識一番!” 秦清楓聽到姜妍這樣說,還是有些猶豫:“妍兒,夢月灣那里遍地是青樓楚館,你一個女子,不安全!” 姜妍很是堅持:“我聽說,每年的花魁競標需要自報身份,達官貴族可進,然后又要通過門口所設的關卡,可是有限制,只能有十位競標者,若是有多的,就讓花魁自己選人,只留十位。競拍到花魁的那位,便可以登上梅花畫舫,坐擁花魁一夜。而這一天,其他人皆可以在江水邊放燈,無論男女老少,路邊會擺滿許許多多的小攤,還要放煙火,好生熱鬧,若是進不去,我們在外面放河燈可好?” 秦清楓倒是沒想到姜妍這般了解,不過,既然是姜妍的要求,那自然可以,反正從小到大,秦清楓對姜妍,都是有求必應,因為姜妍也從來不會提過分的要求,以及讓自己為難的要求,秦清楓微笑著,溫和的說道:“原來妍兒都打聽好了呀!那好吧,你準備一下,等下我來接你。” 姜妍見秦清楓答應,站了起來,笑得特別甜美:“謝謝清婉,我這就去梳妝打扮!”然后就邁著輕快的步伐進了屋。 秦清楓看著姜妍的背影,噗嗤一笑,慢慢想起了東時靈憶,也不知道,她怎么樣了,那支蝴蝶金步搖,其實做了很久了,可是匠人怎么改,都不合自己心意,后來自己親自動手雕刻,才滿意。也不知道她戴上是怎么樣的,秦清楓臉上不自覺的勾起笑容,她,定然是極其美的,然后緩緩的走出了院子。 江南蝶,斜日一雙雙。 身似何郎全傅粉,心如韓壽愛偷香。 天賦與輕狂。 微雨后,薄翅膩煙光。 才伴游蜂來小院,又隨飛絮過東墻。 長是為花忙。 ※※※※※※※※※※※※※※※※※※※※ 嚯嚯嚯 不知道怎么搞的,一點小事,竟然寫了一整章,不禁感慨,電視劇那么長的八十多集,是怎么拍出來的,那個稿子要有多厚! 啊呀,老了老了 np np np 姜妍其實是隱藏中的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