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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駙*******掉在線閱讀 - 換一換美人

換一換美人

    晉江暖璃

    夜色降臨,黑暗漸漸籠罩大地,商販行人漸漸少了,而白日里最安靜的一條街道上卻開始熱鬧起來,各家各院緩緩升起了彩燈,倒映在江水之中,燈光又反射回來,照亮夜空,格外搖曳。

    一群又一群的世家子弟,文人墨客,京城貴族,搖著扇子慢悠悠的向這條街走來。

    這條街四面鄰水,波光粼粼,岸邊一排排的精致畫舫,映照著天上的明亮的彎月,帶著淺淺的笑意,建的惟妙惟俏,與江水相輔相成,這里,是風流才子角逐之地,是男子的夢中天堂,京城的文人墨客,皆稱這里為夢月灣。

    冬日寒冷刺骨的風似乎吹不進這里,這兒一片暖煦,燈火搖曳,漸漸的,靡靡的絲竹管弦之音不知從什么地方,慢慢響起,然后帶動了一片又一片婉轉起伏的吟唱聲,從各個角落傳來。

    不絕于耳的嬉笑怒罵的聲音,許多鶯鶯燕燕的女子,在這冬日也是袒露著太片的雪白,攬客之聲不絕于耳。這里,夢月灣,是京城最大的煙火之地,數十家青樓楚館齊聚一堂,而百花樓,則是這夢月灣,名氣最大,艷壓群芳的青樓!

    一路上,暖意陣陣襲來,連呼吸的空氣中,都是甜膩膩的脂粉氣息。

    樓上燈火搖曳,紅色的輕紗后面,朦朧的曼妙身姿若隱若現,纖細的腰肢,勾的人心神搖曳,口干舌燥。

    秦清楓微微抬頭看了一眼,正好那樓上的舞妓正向秦清楓投來一個撩人的媚眼,秦清楓微微一窘,匆忙的移開視線。

    然后,紅樓上就傳來了一串串的嬉笑聲。

    拓拔玉箋看了一眼秦清楓,那白皙的側臉,心中莫名的不爽,秦清楓這如玉一般的皮囊,當真是個禍害!

    經過一些青樓時,還有膽子大的□□竟然來拉扯秦清楓,一群群花枝招展的姑娘將秦清楓團團圍住,就要簇擁進樓,秦清楓的模樣,可是青樓女子最喜歡的!就算是沒有錢,只要被哪個姑娘看上,那個姑娘便自掏腰包,這幸運公子便可以在里面一度春宵!

    還好蕓香和冷凝眼疾手快,反正都是女子,也不怕觸碰到那些姑娘們袒露的玉體,蠻橫的將秦清楓拉了出來。

    四人急忙逃竄,去到一個不是那么熱鬧的地方。

    因為跑的太急,四人有些氣息不穩。

    拓拔玉箋不爽,瞪著秦清楓,嘲諷道:“少將軍不是經常來這么,怎么,這點小世面都沒見過?還是說掙不來那些溫香軟玉?”

    秦清楓明明有武藝在身,卻任由那些姑娘圍住,當真是可恨!

    面對拓拔玉箋的質問,秦清楓一時間啞然,剛剛自己在想一些事情,關于在京的部署,以及下一步如何打算,一時不察,被圍住,而那些姑娘穿著實在是暴露,一直往自己身上貼,自己現在是扮的男子身份,也不好動手,故此……

    蕓香也有些憋不住,雖然有些鄙視主子,可是也聽不得拓拔玉箋對主子說話的語氣:“你還說,都怪你!非要拉主子來青樓!”

    冷凝在一旁面無表情:“咱們,確實不應該到這里來。”

    拓拔玉箋瞟了兩人一眼,然后看向秦清楓,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收起扇子,逼近秦清楓,秦清楓覺得拓拔玉箋笑得實在有些詭異,不由得后退:“折蘭公子,你也見識到了,要不,我們回去吧!”

    拓拔玉箋將秦清楓逼到墻角,扇子輕挑秦清楓的下巴,眉眼含笑,邪魅動人,氣氛一瞬間有些曖昧,秦清楓看著拓拔玉箋湊近的臉,感覺有些怪異,不說兩人都是女子,而且現在都是扮男裝,兩個男子這樣,怎么看,都像…斷袖…臉頰微微泛紅,正想推開她,就聽見拓拔玉箋輕輕的聲音:“那個交易,我今晚便要你陪我。”

    撩人的聲音,貫徹秦清楓的腦海,秦清楓一怔愣,什么,陪她一夜么?現在?今夜?青樓?

    秦清楓朱唇微張,可是卻沒說出話來,就聽到拓拔玉箋再次說道:“你我的交易,你要讓那兩個小丫頭知道么?”

    秦清楓視線越過拓拔玉箋,看向她身后緊緊咬牙切齒的蕓香,以及一臉淡漠的冷凝,心下思索,確實,兩人還是別知曉的好。心下決定,便要起身,拓拔玉箋勾起嘴角,知道她的決定了,也就放開了秦清楓。

    秦清楓理了理衣衫,對著冷凝和蕓香說道:“你們倆先回去,若是有人問起,就說少將軍已經在屋中歇下。”

    蕓香錯愕:“主子你今晚不回去了呀?主子不走,蕓香也不走!”

    秦清楓憋了一眼拓拔玉箋,后者倒是神色坦然,呼了一口氣,然后說道:“女子在這里,多有不便,聽話,回去。”

    蕓香不滿,幽怨的嘟囔著:“那有什么不便,主子每次來找鳶柔花魁,都是帶著我和云寒來的!怎么會不方便!”

    聽到這個,一旁的拓拔玉箋眸華閃了閃,鳶柔?花魁?

    秦清楓面色發窘,偷偷看了一眼拓拔玉箋,她神色還算淡然,有些尷尬的輕咳:“蕓香,你們快回去,這是命令!”

    秦清楓不知道為何,在拓拔玉箋面前,就是不想讓她知道,自己之前的事!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

    冷凝和蕓香已經離開,而拓拔玉箋則一臉妖媚的看著秦清楓:“帶路,我們去百花樓。”

    秦清楓頭皮發麻,內心一陣扶額,認命的向前帶路,如果說,陪一夜,只是帶拓拔玉箋來見識見識青樓的話,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夢月灣最大的青樓,百花樓,近在眼前,這家花樓的風格與一路走來看到的那些建筑風格天差地別,潺潺的流水聲,細細的絲竹聲,伴隨著淤旎芬芳的氣息,沒有那甜膩膩的廉價脂粉味,而是沁人心脾淡淡的幽香,使人心馳神往,神魂顛倒!

    而門口,只是站著四個穿著整潔優雅的女使站在門口,皆穿白紗,面遮幕籬,身姿灼灼,優雅的像是四個仙女,客人進入時,也只是淡淡的垂首,與前面那些熱情到極致,穿著袒露的青樓女子來說,這里是挺風雅的,而大多數來這的,都是文人墨客,家底豐厚的貴公子,才能來得起的地方。

    走進這家百花樓,優雅的樂聲緩緩襲來,暖香陣陣,都鋪上了地龍,這么大的地方,踏進來,卻極其的暖和,真是大手筆,這里優雅風氣,別具一格,雕梁畫棟,每一個細節都精致獨到,大廳的中央,有一個雕花精致的圓臺,上面正有兩個身姿曼妙的女子在翩翩起舞,那舞姿,堪稱一絕!

    拓拔玉箋瞬間覺得這家百花樓不愧是夢月灣之首,因為,這里壓根不像妓院,而像風花雪月,情意綿綿,談情說愛,詩情畫意,共赴歡愉的地方。一切美好的詞都可以拿來形容它。

    此生長是思憶,顛倒眾生。

    拓拔玉箋撞了撞秦清楓問到:“是何人開的百花樓啊?”

    秦清楓默默搖頭,實在是開這花樓背后的主人藏的太深,自己也沒查出來。

    很快,秦清楓對前來招待的人報上自己的名諱,然后一位美艷的女子上前帶路:“少將軍,多月不見,不知您要點誰作陪啊?還有這位公子,不知如何稱呼?”

    拓拔玉箋聽到問自己,直接開口:“喚我折蘭公子即可!”

    那美艷女子緩緩行了一禮,溫婉動聽的說道:“不知折蘭公子想要誰作陪?”

    秦清楓因為之前在這待久了,也知道這的規矩,說道:“琴姑姑,隨便一間雅間能看到樓下的表演即可。”

    秦清楓心想,點什么姑娘啊,兩個女扮男裝的人,能干什么?還不如聽聽曲,看看這些優雅的舞姿即可。

    拓拔玉箋有些不滿,拿著手中的折扇說道:“來都來了,怎能不點姑娘作陪呢?琴姑姑,不知有沒有叫鳶柔的女子啊?”

    秦清楓心頭有些詫異,拓拔玉箋竟然聽到了蕓香的話!心下思索,也就不再出聲,既然拓拔玉箋要玩,反正就這一夜依她,過了這一夜,交易達成,她想胡來,怕是也不可能了。

    琴姑姑看了看秦清楓,見秦清楓默然,心中明了,然后才看著拓拔玉箋說道:“折蘭公子,有所不知,鳶柔是咱們樓里的花魁,而且,只獻藝,并且要征得鳶柔的同意,才能見到,您看?”

    拓拔玉箋倒是不知道一個花魁,要求還這么多,看了一眼秦清楓,蕓香可是說秦清楓每次來都是鳶柔作陪的!

    拓拔玉箋有些不滿,折扇一揮:“去去去,我就要鳶柔陪,還有就說少將軍也在,再尋兩個姑娘來陪少將軍,我要最好的雅間!”

    秦清楓知道拓拔玉箋要玩,反正也就一夜,陪她胡鬧又何妨!掏出兩片金葉子,放在琴姑姑手中,開口:“琴姑姑,麻煩了。”

    琴姑姑將金葉子收入袖中,微微笑著點頭,吩咐一旁的使女去找鳶柔,然后便帶著秦清楓和拓拔玉箋上樓。

    ………

    小秦府

    一個侍衛正向姜妍稟報著:“小姐,已經探得少將軍與那折蘭公子去了夢月灣。”

    “什么?夢月灣?去往哪家青樓?”姜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清婉和男子去青樓?

    那侍衛繼續說道:“回主子,百花樓。并且,少將軍身邊的侍女已經回駙馬府了。”

    姜妍氣息有些不穩:“父親怎么計劃的。”

    “老爺說,只要結果達成,過程一切聽憑主子的意思。”

    姜妍稍稍穩了穩心神: “去查查那折蘭公子什么來路,還有她都在百花樓里做什么,我都要知道!”

    “是。”

    ………

    雅間中,拓拔玉箋左看右看,不愧是風花雪月的好地方,這里月光皎潔,屋內設有案桌,筆墨紙硯,墻上掛著一幅幅價值千金的名畫,拓拔玉箋舒服的躺在軟榻上,姿勢妖嬈的杵著腦袋,對著秦清楓勾了勾手指頭:“過來!”

    秦清楓不明就里,走近了幾步,輕聲說道:“公…額,折蘭公子,注意分寸,可不要暴露你的身份…”

    秦清楓擔心拓拔玉箋玩的太歡了,暴露了。

    拓拔玉箋揚起嘴角,撩了下頭發,邪魅的說著:“少將軍,美人在前,您,還不快過來!”

    秦清楓這才注意到拓拔玉箋這妖媚的姿態,銀色的狐裘已經被褪去,留著單薄的里衣,勾勒出那美好的身材,有些誘人,分明就是在勾引自己!秦清楓吞咽一下,然后視線上移,定格在拓拔玉箋邪魅的臉上……

    真是,不忍直視!拓拔玉箋的臉上還粘著假胡子!本來就扮男子,此時還這種作態,秦清楓只覺得面部極其扭曲,憋不住笑意。

    而此時,三位羅衫曼妙的女子已經走進了屋,赫然看到這一幕,不由的愣住。

    秦清楓也感覺到身后來人,急忙轉過身,一眼就看到了那三人當中的鳶柔,暮雨青蘿綰絲煙,一縷青絲繞纖塵千年未盡,懷抱一把雕花古琴,當真是出塵美人!不可方物!

    拓拔玉箋倒是沒什么,起身看著眼前這三人。

    三位女子齊齊的向秦清楓和拓拔玉箋行禮。

    “小女子鳶柔,愿為折蘭公子助興彈琴。”

    “小女子牡丹,綠艷閑且靜,紅衣淺復深。花心愁欲斷,春色豈知心。前來伺候少將軍。”

    “小女子芙蓉,佳哉木芙蓉,秋晚芳意足。偶植華堂下,似續淵時菊。眷此好顏色,可玩不可觸。始見開二三,旋已放五六。前來伺候少將軍。”

    因為拓拔玉箋之前對琴姑姑的吩咐,樓里的姑娘都分工明確,互不干擾客人。

    三位姑娘各有各的特點,嬌羞可人!惹人憐愛,拓拔玉箋心下腹誹,自己一個女子都頂不住,何況喜歡女人的的秦清楓?

    到是有些驚訝,這樓里的姑娘都這般有學識么,目光注視著里面最美的鳶柔,贊嘆道:“美人柔若無骨,身姿曼妙,鳶柔,不愧是頂尖的美人!”怪不得秦清楓每次都要鳶柔作陪!因為這個姑娘只獻藝!

    “折蘭公子謬贊,鳶柔為公子撫一曲吧!”鳶柔的聲音很是好聽,沁人心脾。

    拓拔玉箋滿意的點點頭,很樂意聽美人奏曲,然后看向秦清楓,有些調笑的異味,眼下,牡丹和芙蓉可是實打實的可以獻身作陪,自己就是要看看秦清楓出糗!

    拓拔玉箋坐在軟榻上,給了牡丹和芙蓉一個眼神。

    牡丹和芙蓉會意,齊齊的來到秦清楓身邊,一左一右的拉著秦清楓去到床邊的案桌前坐下,那嬌滴滴的聲音,不時的傳來:“少將軍,幾個月不見,可想死奴家了!”

    “是啊,少將軍每每來,都是點鳶柔jiejie或者粉黛jiejie作陪,今日,要不是粉黛jiejie不在,也不知芙蓉能不能見到少將軍!”

    拓拔玉箋笑得那是一個花枝爛顫,秦清楓,你不是喜歡女人么,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對這些姑娘!

    秦清楓有些抗拒,縱使兩人美得如嬌花,也生不出親近之意,從前是為了掩飾身份,而現在,自己心中已經住了東時靈憶了,對她人的觸碰,竟然有些反感!

    秦清楓一抬頭,就看到了拓拔玉箋那輕挑的笑,有些怔愣,心下思索,拓拔玉箋故意捉弄自己,自己怎能讓她看笑話!自己之前在這的形象是放浪形骸,此番,還是要維持一下,沒有推開她們,不叫人看出破綻!

    便沒有推開她們,反而直接攬上了她們細軟的腰肢,微微一帶,將兩人拉近自己,極其的曖昧,秦清楓面上掛出輕挑的笑:“怎么會呢,有芙蓉牡丹兩位佳人作陪,清楓真是三生有幸呢!”

    秦清楓邊說,邊看了一眼榻上的拓拔玉箋,眉眼輕挑,像是在說,想看我出糗,門也沒有,我就這般了,你奈我何?

    芙蓉和牡丹掩著嘴輕笑起來,眼神有些嬌羞,還有些喋怪。

    “少將軍,真壞!”

    “少將軍竟然這般風流!”

    拓拔玉箋收到秦清楓的眼神,又看到這番作態,左擁右抱,溫香軟玉在懷,嬌羞不斷,拓拔玉箋手中的酒突然就不香了,心中竟然蹭蹭蹭的涌起了怒火!秦清楓對女子這般親密,竟然這般,這般……當真是生性放蕩,□□不堪!

    拓拔玉箋已經忘卻了,是自己給秦清楓叫的姑娘!拓拔玉箋胸口起起伏伏,突然想起,自己也有姑娘作陪啊!鳶柔呢!拓拔玉箋一轉頭,竟然發現鳶柔盤坐在琴前,卻并沒有動作,目光卻注視著秦清楓!

    可能是注意到了拓拔玉箋,鳶柔微微頷首,聲音極其的好聽:“折蘭公子,只點了鳶柔作陪,又如此的風度翩翩,鳶柔便為您譜一首長相思吧!”

    鳶柔的聲音聽起來比平常大一點,所以,秦清楓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過去,鳶柔這是在暗諷自己有兩位美人作陪?

    鳶柔還是這么的優雅,十指纖纖,撥動著琴弦,發出一聲聲的動人心魄的曲調,如出塵謫仙,十大花魁之首的鳶柔,一舉一動,氣質出塵,能歌善舞,精通各種音律,秦清楓不由得好奇,百花樓到底是誰建的,竟然能培養出鳶柔這等奇女子!

    秦清楓不由的看呆了,抱著秦清楓的牡丹和芙蓉不高興了。

    牡丹嬌滴滴的說道:“少將軍真的喜歡鳶柔jiejie,那為何還要我和芙蓉meimei!”

    芙蓉也是充滿委屈:“少將軍!當真不要我們了么?”

    秦清楓被這聲音拉了回來,嘴角挑起輕笑,勾起芙蓉的下巴,注視著芙蓉那濕漉漉的眸子,動作極其輕挑,宛宛一笑:“芙蓉這般魅力無限,不如讓本將軍先一親芳澤啊!”

    牡丹在一旁有些吃味,一整個的趴在秦清楓的身上,嬌嬌的說道:“少將軍莫忘記奴家。”

    秦清楓調笑著,就要照著自己挑起來的那面龐親下去,芙蓉有些羞澀的轉頭,貌似是拒絕,實則欲拒還迎,因為她不經意的嬌羞,便把那朱唇迎了上去!

    拓拔玉箋躺在榻上,喝著酒,可是余光卻是一直注意著秦清楓,看著秦清楓與那兩個女子那般,心中竟然蹭蹭蹭的升上火氣,眼睛微畢,發出危險的光,直勾勾的盯著秦清楓和那芙蓉越來越近的唇,不知不覺的將杯子越捏越緊,骨節泛白也不知,那杯子似有變形的意味,就快要崩潰!

    秦清楓心頭微漾,在距離很近的時候,停住了,自己,實在是不忍下口………可是那芙蓉還自己湊了上來,秦清楓眸光瞬間放大,心下也是一慌,正想推開她

    “崢”

    本來悅耳的琴聲瞬間斷了

    可是這一聲響動,打斷了芙蓉的動作,也打斷了秦清楓準備推開芙蓉的動作,秦清楓與芙蓉牡丹齊齊的向聲源處看去。

    只見鳶柔淡然的站起身,柔和的說道:“實在是抱歉,琴弦斷了,請折蘭公子容鳶柔去換一把琴!”

    拓拔玉箋看秦清楓因為這一變故而沒有親上,不知怎么的,心頭怒氣微消,緩緩說道:“嗯,去吧。”

    不過鳶柔抱起琴時,離開時,卻淡淡的看了一眼牡丹和芙蓉。

    牡丹和芙蓉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身子一抖,眼底有些懼怕之意。

    秦清楓松了一口氣,看著從榻上走過來的拓拔玉箋,聽到了那邪魅的聲音:“鳶柔如此美艷絕倫,不如,我和少將軍換一換美人,如何啊?”

    秦清楓不解拓拔玉箋何種意思,但是想到那個交易,也就順從的說道:“折蘭公子是想要我這兩個美人?”

    牡丹和芙蓉立馬趴在秦清楓身上,嬌弱的說道:“少將軍,你別不要我們啊!”

    “牡丹和芙蓉會把少將軍伺候的很好的!”

    拓拔玉箋真想翻一個白眼,這些青樓女子,慣會捧高踩低。

    秦清楓尚未娶妻,而且家世顯赫,身份高貴,若是能被秦清楓看上,隨便帶回來就是一個貴妾,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相比之下,拓拔玉箋身份不明,雖然樣貌不錯,可是卻入不了這些姑娘的眼!

    可惜,秦清楓是女子!她們打錯算盤了!

    秦清楓被牡丹和芙蓉緊貼著的玉體弄得有些喘不過氣,屋中有地暖,還有火爐,一點都不冷,所以,兩位姑娘穿的單薄,因為擔心秦清楓將自己換掉,所以兩位姑娘當場就使出了渾身解數。

    嬌滴滴的聲音越發的撩人無比,拓拔玉箋的臉越來越冷。

    牡丹拉開了胸口的衣領,露出大片的雪白,藕臂嫵媚的勾住秦清楓的脖頸,溫熱氣息噴灑在秦清楓白皙的肌膚上,嬌滴滴的聲音:“而且,鳶柔jiejie只會獻藝,哪會像我們姐妹倆陪少將軍行云雨之樂!床底之歡!”

    秦清楓只覺得自己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臉頰也被那溫熱的氣息噴灑的紅潤,自己是女子,女子!如何行床榻之事!

    “少將軍在外,風霜雪雨,正是需要咱們姐妹們好好滋潤一翻。”

    “云雨巫山,任憑少將軍十八般武藝,妾身都作陪。”

    “定然比鳶柔jiejie的琴音動人十倍,百倍,少將軍!”

    一聲比一聲的誘惑,牡丹和芙蓉都清楚,只要今夜能留住秦清楓,伺候好秦清楓,自己便不用在待在這里!

    秦清楓已經是不知所措,看著拓拔玉箋越來越冷的臉,堪比外面寒霜啊!正想開口,卻不料聽到一聲悅耳的女聲,帶著些冷意:“哦?少將軍是嫌棄鳶柔么?”

    鳶柔不知何時,抱著一把琴緩緩的走進來,眸華沾染了三分冷意。

    秦清楓微微怔愣,鳶柔是姜家的人,與姜妍熟識,那次,自己拒絕姜妍,鳶柔也知曉!牡丹和芙蓉似乎有些懼怕,堪堪的縮回來放在秦清楓身上的手。

    秦清楓緩緩的站起,拱拱手說到:“鳶柔國色天香,清楓怎會嫌棄呢?”

    鳶柔緩緩轉身,放下手中的琴,背對著秦清楓,淡淡的說道:“聽琴之樂,當然比不得云雨之歡,少將軍,也不過是世俗中人罷了!”

    拓拔玉箋默默的看著,雖然自己生氣,可是卻影影的察覺到,鳶柔和秦清楓關系不一般吶!不由得瞪著秦清楓!身為女子,怎么能到處沾花惹草!

    秦清楓收到拓拔玉箋威脅的目光,淡淡的對著鳶柔說道:“清楓本就是一俗人罷了,入不得鳶柔的眼!”

    鳶柔聽到這話,單薄的背影有些僵硬,緩緩的轉身:“鳶柔身似浮萍,在這樓中,何嘗不是俗人,若少將軍憐惜,顧念往日情分,明日,請務必前來!”

    秦清楓微微皺眉,正想問鳶柔為何明日要來。

    就聽到鳶柔再次說道:“鳶柔身體不適,便不作陪折蘭公子了,牡丹和芙蓉今日太過唐突,沖撞了貴客,不適合再伺候,稍后便為兩位公子送來其它的美人!”

    牡丹和芙蓉微微顫抖,還是跟隨著鳶柔出去了。

    拓拔玉箋瞅了一眼秦清楓那默默思索的樣子,想起她與那些女子親密的樣子,不爽的丟下一句:“不知羞恥!”然后轉身回到榻上,閉上眼睛,躺了起來。

    秦清楓莫名其妙的被這樣一說,一臉懵,自己怎么就不知羞恥了!那兩個女子,又不是自己點的!明明就是拓拔玉箋想看自己出糗!特意弄的!

    拓拔玉箋躺在床上,內心不安,秦清楓!秦清楓!你怎么能這般,這般!拓拔玉箋恍恍惚惚想起秦清楓拒絕自己的時候,并沒有直接開口說不喜歡自己,而是告訴自己她是女子!之后自己就遠離了她,而待在她身邊的東時靈憶卻與她情愫暗生!拓拔玉箋不甘心,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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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妓院好玩么?

    好玩………

    不會認為這一夜就這樣過去了吧!

    不不不,太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