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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換下了狼人的衣服,當然也沒有拿那件綠色的緊身衣。 Cos的受眾顯然是偏向女性的,這在服裝上就可以看出來。 比起女性服裝的花樣百出,架子上男性服裝少的簡直可憐;除了那件緊身衣,就只剩下兔子玩偶服還算正常了狼人面具搭配粉色兔子衣服有點不倫不類,但要是換兔子面具,這傷害性雖然不大,侮辱性就太強了。 “對不起啊…” 靳樂賢扶了扶他臉上歪掉的面具,沒好氣的彈了下他的腦門“小笨蛋,跑什么啊…不就褲子破了么,換一條就是了,錢也賠給人家了,人家正好能換條新的,多好啊。” …她說的好有道理噢… 祁清想了想,居然無法反駁。 他索性也看開了。 也是啊…他的所有狼狽時刻,哪件是她不知道的。 徹底放開后,祁清就沒那么緊張了;當然,害羞肯定是有一點的,畢竟他今天這臉可是丟大的了。 西岐公園占比面積很大,開放的區域只有三分之二。 臨近湖泊,是一段許愿河,原本河面是結了個冰的,不過被全部敲開了。 無數的花燈飄蕩在水面,燃起的星火在水底搖曳,隨著水流飄動,湖面的倒影越發的窈窕、婀娜。 一時之間都讓人分不清是水比花嬌,還是花燈更勝一籌。 祁清來了興致,領了一盞荷花燈,靳樂賢的是一盞牡丹。 水紅色的牡丹猶如一方玉盤,比起荷花的含苞待放,美的更加大氣。 花燈按照慣例,都需要在上面寫一行小字,落筆加上姓名是最好的。 花燈很輕,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販賣花燈的攤主說材料是純天然無污染的,泡水里久了自動就會被分解。 祁清是先放的。 河畔很低,鋪了一層厚厚的石板,水面看起來很平靜,只有離得近了才能領略其中的波瀾。 祁清先看了看隔壁姑娘的cao作流程,也跟著閉上眼。 許愿他挺熟,清河寺他許的愿都不止一次了。 許完愿,他將荷花燈放進水里,輕輕一推,那花燈便乘著水蕩開了。 祁清撿了片大片的樹葉,潑了潑水花,想要讓它飄的更快一點。 “阿清,你許了什么愿啊。”女人捧著臉,蹲在他旁邊,水面瀲滟的火光,讓她面具上的紋路都好像活了起來。 祁清有樣學樣,豎起一根手指抵住嘴,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說出來就不靈了啊。” 靳樂賢:…你可真是好樣的。 河面。 牡丹花燈緊隨其后,兩盞燈的方向就跟計算好的一樣,從頭到尾都是一致的。 風的推波助瀾,讓兩盞花燈越飄越遠。 對于在場許愿的人來說,小小的一盞花燈,承載的不光是文字;還有他們的夢想,與執念。 放完燈,公園中心的舞臺已經正式開始了。 廟會這些年并沒有循規蹈矩,每辦一屆都會融入不同的文化;舞臺就是改變之一,與圣誕的聯動便是改變之二。 無疑,廟會的改變是一個相當正確的決定,懷舊的人終究會老去,年輕的血液才是這個世界的未來。 歡樂的音樂響徹在整個公園,連天空都是喜氣洋洋的。 祁清能明顯的感覺到人流量開始往公園中心流動,除此以外的地區慢慢空了下來。 西岐公園在人為的改動下,說是公園,在此刻更像鬧市,無數小道四通八達。 祁清沒有跟隨大眾,而是和靳樂賢去了小吃街。 小吃街的人流量少了起碼一半,來來往往的,總歸是清靜的了。 小吃街路口,祁清發現了司機大姐。 司機大姐領著一個小姑娘,在一個賣棉花糖的攤子上說話。 小姑娘頻頻望向公園中心,不滿的不知道說了幾遍演出開始了。 “媽…還去不去了。”小姑娘跺了跺腳,有些生氣了。 “哦喲,急的咧,我和你柳阿姨說會兒話都不行,行了行了,這就走。”她歉意道:“柳云兒呀,你看我家小崽子這個急性子和他爹一個模子;那我先走了啊,明天上我家來吃飯,把你家大明小明都叫上,曉得不?” “好嘞,慧兒姐你去吧。” “小瑩兒來,阿姨請你吃棉花糖。” 柳阿姨樂呵呵的把剛做好的棉花糖塞給小姑娘。 小姑娘面上一羞,好半響才不好意思的道謝。 小姑娘很孝順,拿了棉花糖還撕了一半給她媽。 祁清遠遠的給司機大姐打了個招呼,可惜因為戴著面具,在認出來之前,她就被小瑩兒拖走了。 祁清走上前去要了兩根棉花糖,并沒有報司機大姐的名字。 “靜靜,你要什么口味的?” “嗯…草莓的吧。” 祁清自己要了一根原味的。 柳阿姨的棉花糖款式很簡單,就是一顆染著顏色圓溜溜的球,那機器很好使,一根棉花糖12分鐘就做完了。 做好的棉花糖很蓬松,撕下一塊都跟云朵一樣,放進嘴里就化了。 不過到底是糖,吃多了總歸是膩的。 而且它有個特別不好的缺點,風一吹就會塌掉,糖絲也不會再綿軟,一并并的,沾的嘴巴都是黏粘的。 靳樂賢吃的不多還好點,祁清比較慘,半張臉都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