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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病弱攻今天掉馬了嗎在線閱讀 - 第5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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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吧?財大氣粗是夸我么?”嚴歌續給他翻了個白眼。

    賀恒光嘿嘿笑了兩聲,沒覺得有啥不對勁的。

    宋寧把車開來警局門口的時候,嚴歌續瞥見了一位“老朋友”。

    他攔住宋寧要扶他上車的東西,自己轉著輪椅轉了個方向,抓到了幾只正在偷看他的小老鼠,道:“過來聊兩句吧,是叫杜少余嗎?”

    一個高挑但顯得有些瘦弱的女生從警局外圍的另一側走過來,出來的她只有一個人,但顯然剛剛躲在那兒偷看的人不止她一個。

    “你怎么認識我?”杜少余并不膽怯,看著嚴歌續開口。

    “猜的。”嚴歌續隨口說:“我沒見過你,只是我也不認識什么別的像你這般大的小孩了。又是在警局門口,想想也覺得是你。”

    “你就不怕我……”女生站著還是有點局促,特別是當賀恒光和宋寧都用一種警惕的眼神盯著她的時候,反而顯得輪椅上的嚴歌續格外好說話。

    “要害怕也輪不到我吧?走吧,車子在這兒不能停太久,而且我預約了餐廳請這次的小倒霉蛋吃個飯,我給不給你吃飯的那份錢,就看你表現決定了,恒光覺得呢?”

    賀恒光其實對這個女生也沒什么印象,就是昏沉里好像見過,但他也提不起什么好感,畢竟就是這個極端的小粉絲要害嚴老師!

    “續哥決定吧,續哥說可以就可以。”賀恒光不自覺的站在他們倆之間,生怕女生突然動手似的。

    像條身殘志堅的忠犬。嚴歌續想。

    他沒有注意到,如果說賀恒光是犬的話,那他自己也必然是寵溺無度的主人——能為了自家小狗崽子和別人拼命的那種。

    杜少余顯得比她這個年紀的孩子要成熟很多,聽警察說是十五歲,但行事上都很成熟,即便是衣著樸素地跟著嚴歌續進了高檔餐廳也沒有露出局促來,反倒是賀恒光不太自在,一直低著頭,安靜地跟著他的輪椅,一直到進了包間才緩和過來。

    嚴歌續坐到包間的沙發上,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對賀恒光說:“坐過來這里吧,宋寧,你和小姑娘坐對面。”

    宋寧也不明所以,頗為紳士地給小姑娘拉開了凳子,幫她圍好餐巾。

    服務員過來遞了菜牌,賀恒光看著眼前的爐子,估摸著是吃烤rou,盡管翻開菜牌的rou的價格還是幾乎讓賀恒光大驚失色,幾乎想轉身就走。

    嚴歌續輕輕拽著他的手腕,說:“不用覺得不習慣,也不用看價格,想吃什么就點,我挑這兒主要是覺得比較干凈,我腸胃差,多少也能吃點兒,就當是為了我考慮,行嗎?”

    賀恒光覺得有道理,坐下來乖乖點菜。

    嚴歌續選烤rou店主要是覺得半大小子愛吃rou,這段時間的病號餐又有點寡淡了,帶人來開開葷,省的跟著他吃整天嘴里沒味。

    看著賀恒光那邊終于不那么緊張地看菜牌,嚴歌續才托著下巴好整以暇地看向對的女孩。

    對方落落大方地坐著,哪怕手指在桌子邊緣摳得發青了并不露怯,這點和她的母親如出一轍,明明沒有任何護工的專業技能和培訓,在他哥面前卻還能侃侃而談,一套一套的。

    嚴歌續有點兒反感,卻也不至于為難對方,微微皺了皺眉頭問:“那你說說吧,今天來找我什么事?”

    “你可以……放棄賠償嗎?不要再讓警察去問他們倆的監護人要賠償了。”杜少余低聲說。

    “憑什么?”嚴歌續無動于衷,毫不動容,只是直直盯著她重復了一遍:“憑什么?你的人,二話不說弄傷我的人,我憑什么要放過他們?我沒有要求嚴加處罰就已經夠仁慈了吧?嗯?”

    “我……”

    “你?你和他們最好每天跪下,向神明祈禱他復查的結果足夠好,他現在腦子里的淤血還沒散盡,膝蓋和殘肢的恢復情況也還要看命,如果不行甚至會要二次手術乃至承擔死亡風險,我憑什么放過他們?嗯?”

    “是什么給了你我好欺負的錯覺?”

    嚴歌續步步緊逼,看著對方的冷汗幾乎是成股地落下,像是玩弄自己獵物的惡劣貓科動物。

    “這件事情的起因是我,他們兩個只是……因為我才做的,而且手段也……過于極端……但是這件事還是因我而起,我不想因為我毀了他們的人生。”杜少余說。

    “賠償我還是會給你們的,但是能不能不要催,給我一點時間,我可以簽欠條,后續如果還有醫療費的話我也會再……”

    “你拿什么來賠?這時候又開始講義氣了?你不過十五歲,大部分正規的店不會接收童工,如果你還要上學,你能用來賺錢的時間少之又少,而且你是女生,我沒有看不起女性的意思,但在現在的勞動力市場里,哪怕是搬磚,也更愿意雇傭男性,你用什么賠?去偷?去搶?還是去賣?”嚴歌續有條有理,賭死她能夠說出的每一條路。

    最后還是賀恒光小心地拽了拽嚴歌續的袖子,小聲說:“續哥別生氣了,注意身體,我、我也沒那么嚴重的,以及我菜點好了。”

    嚴歌續失笑,下意識抬手想揉揉腦袋,又怕碰了他傷口,手懸在空中,賀恒光倒是把臉主動蹭了上來,旁若無人地問:“手冷嗎?可以放我脖子上呀。”

    賀恒光說著還把自己的衛衣扯開了一點兒。

    嚴歌續沒忍住笑了,說:“不冷,我手一直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