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修x廣陵王】春江水番外一荒唐夢拇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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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陵王聞言,心軟成了一團(tuán)棉絮,極盡溫柔道:“從男子身下脹大的根里射出不同于尿液的稠液,那便是精元……德祖知道的吧?男女交合,將精元送入女子腹中,就會(huì)埋下孕育孩子的種子。” 楊修楞楞點(diǎn)頭,但他其實(shí)并不明白。不如說他更疑惑了,如此污穢的器官真的能排出黃水以外的東西嗎?又是怎么進(jìn)入女子腹中的?難以啟齒的問題實(shí)在太多,楊修光是問出剛才那一句已經(jīng)用光了他的羞恥心。他感覺自己在廣陵王面前不僅身形變小了,連心性、學(xué)識都如同稚子,唯有依賴她指路解惑。 “我雖不知男子射精是什么感覺,但書中常言,此事如登極樂。德祖何必再忍著,快射出來讓我看看呀。”廣陵王的聲音之近,如在楊修耳中震蕩,蠱惑得他脊柱發(fā)麻。 “可是這分明與在人前小解無異!”楊修一向愛潔,說出這幾個(gè)字已經(jīng)讓他感覺嘴都臟了,“廣陵王你要是還要點(diǎn)臉,就先放下我!讓我自己解決!” 楊修憤慨至極,艱難忍耐著身下越發(fā)膨脹的射意,痛罵廣陵王看過摸過也就罷了,怎么還可以讓自己在她、在心儀之人面前失禮到這地步! “我與你之間何需再分彼此?就讓我?guī)湍阕兊酶鞓钒伞睆V陵王嘴角尤有笑意,她張開了嘴,伸出舌頭壓下來,就全然蓋住了楊修的胸膛、小腹與腿根,將那根主導(dǎo)他感官的rou棍擠在舌面與他自己的小腹之間。 “啊……廣陵王——”楊修呼吸一窒,震驚無比。 她怎么可以用舌頭去舔?! guntang、濕軟、厚重,這是廣陵王的舌頭壓在楊修身體上的感覺,而它獨(dú)與性器接觸的感覺又是超出想象的舒服。楊修被過激的快感嚇得掙扎,卻又被廣陵王的手指輕松壓住了手腳。 “廣陵王你別這樣……啊……住手!你再不住手……嗯……我就要討厭你了!”楊修慌得口不擇言,忍字頭上的刀尖像是戳在了他的腰上,射精欲望已經(jīng)一觸即發(fā)。可惜廣陵王的舌頭靈巧得過分了,性格也是乖張過分,似乎楊修越是尖叫越是激發(fā)出了她的玩心,像紅蛇一樣貼著他便開始裹、絞、顫。 “廣陵王……求你放開我……要射了……啊!真的要射了……”直到楊修幾乎被欺負(fù)得快哭出來了,哽咽著哀求廣陵王,她才猛然僵硬了一下。 廣陵王似乎從晃神中清醒過來,遲鈍地抬起頭,鮮艷的舌尖與楊修磨紅的性器牽起一根yin靡細(xì)絲,又被拉斷。而楊修只來得及翻過身,側(cè)腰避開廣陵王的臉,便狼狽射了出來。 “哈啊……啊……”楊修止不住地喘息。他看到從身體里出來的那東西確實(shí)與尿液不同,粘稠的白色污穢胡亂射在了自己身上,也射在廣陵王手上,散發(fā)出令人不悅的腥氣。 楊修頭暈?zāi)垦!?/br> 被廣陵王稱為射精的這件事只有爆發(fā)的那一瞬間是快樂的,而后楊修只覺心中發(fā)空,大腦發(fā)倦,徒生自厭。楊修面對初次射精后涌上的消極情緒不知如何是好,他覺得或許自己需要廣陵王的雙手合攏擠壓住他,讓他如同被用力擁抱;又或許他需要廣陵王低頭吻吻他跳動(dòng)的心口,才能撫平他的不安;甚至想著她要是能伸出舌頭來再舔舔他就好了…… 可是,當(dāng)楊修想抱住廣陵王的手指尋求慰藉時(shí),她卻抽走了壓住他那只手,原本靠近的臉也遠(yuǎn)離,還把他舉得遠(yuǎn)遠(yuǎn)的。 廣陵王捂著自己的半張臉,只有一雙眼睛盯著手心的楊修,神色莫名。 好像看到手上染了什么臟東西。 楊修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她的動(dòng)作讓楊修大半個(gè)心都空了下去。 “廣陵王?廣陵王!”楊修不安極了,抬起雙手想去夠她的臉,可是身形之差顯得二人間距離好遠(yuǎn),也顯得他的動(dòng)作十分可笑。 面對露出乞求之色的楊修,廣陵王卻眼神躲閃起來:“怎么辦,我……我剛才差點(diǎn)想吃掉你。” “那就吃掉我啊!不要只是看著我,卻什么也不做!”楊修急得掐住身下的掌,態(tài)度完全轉(zhuǎn)變了,已然忘了剛才是自己求廣陵王放開他。 廣陵王低斂了神色:“……你賭氣說出這種話,難道真的不怕被我嚼碎嗎?不怕在夢里死去嗎?” 楊修卻蠻橫打斷她,下達(dá)了對自己毫無益處的命令:“啰嗦!乖乖把你的嘴打開便是。” “……哈哈哈。”廣陵王沉默片刻,露出了釋然又得逞的笑,如同一個(gè)真會(huì)吃人的女妖。她將楊修捧到自己嘴邊,最后警告:“不想真的被吞下去,就抱住我的舌頭吧。” 感覺到危險(xiǎn)將至,楊修的心本能的咚咚狂跳。他已經(jīng)越過廣陵王的牙看到了更深處的秘密,腭垂之后是粉色的黑洞,溫暖、柔軟,仿佛可以包容他的一切。然后楊修便發(fā)現(xiàn)比起恐懼,自己更多生出的是渴望……他渴望進(jìn)入她的未知處,去到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模樣的食道與胃袋,被她徹底包裹、熔化。 這是只有在夢中能實(shí)現(xiàn)的瘋狂,足以燒毀他理智的瘋狂。 楊修燒得全身骨頭都發(fā)軟,身下卻硬了。他很快便向前滑進(jìn)了廣陵王的口里,撲倒在她的舌頭上,擁住了如他想象中能包容一切的“懷抱”,開心得立馬呻吟出聲。 廣陵王合上了嘴,楊修卻在黑暗中發(fā)現(xiàn)廣陵王的牙齒一點(diǎn)也沒有碰到他,只有軟rou從四面八方抱過來,讓他感覺自己就像梗在廣陵王喉嚨中的尖刺,隨著她徒勞的吞咽、吞咽、吞咽,每一寸都被擠壓進(jìn)她的血rou中。 只有在廣陵王張口換氣時(shí),楊修才能獲得可以忽略不計(jì)的空氣,才可以軟弱地為快感發(fā)出尖叫,循環(huán)往復(fù),直到他在窒息中射精并力竭,徹底得到了滿足。楊修在意識漸遠(yuǎn)的過程中瘋魔般露出癡笑,徹底放棄了對自己的控制權(quán),松開痙攣般擁抱廣陵王舌頭的手,等待被她生吞入腹。 如此,楊修在第一次高潮中獲得了恍惚,在第二次高潮中獲得了暈厥。 他沒有期望過自己會(huì)醒來。 可是…… “咳咳!”廣陵王最終強(qiáng)行掐著自己的脖子將楊修吐了出來,引發(fā)咳嗽不止。 “喂,德祖!德祖!”廣陵王試圖用低啞的嗓音將楊修喚醒,并摸出了一張絹帕將楊修滿身唾液與jingye的擦凈。 “唔……咳咳咳!哈啊……咳咳……”重新獲得空氣的楊修差點(diǎn)忘了如何呼吸,他的喉管中嗆進(jìn)了廣陵王的津液,正火辣辣的灼燒,也是好一陣嗆咳才能正常呼吸。 楊修的意識回籠了,他很意外為什么自己仍活在夢中,便用同樣嘶啞的聲音質(zhì)問廣陵王:“為什么沒有吃掉我?是反悔了嗎……是覺得我惡心嗎?” 廣陵王搖頭:“我只是舍不得。” “哈,到底有什么舍不得……”楊修披著帕子慘笑著站起身,眼中有淚打轉(zhuǎn),“為什么你在我的夢中也始終冷靜自持!我不準(zhǔn)你對我還能如此冷靜!我不準(zhǔn)!” “你就是個(gè)騙子!明明你對我沒有一點(diǎn)欲望!只是冷眼笑看我意亂情迷、陷入瘋狂……這算什么,在可憐我、戲弄我嗎?”楊修抱著廣陵王的臉頰哭泣,淚水滑落沾濕了她的下頜,“憑什么你能知曉我的一切,我的過去、我的丑態(tài),我身體的每一處弱點(diǎn),我卻不能夠了解你!” “德祖,你只說對了一件事,你不夠了解我。”廣陵王撫了撫楊修的后背,將他提溜得遠(yuǎn)了些,得以為他拭去淚水,而楊修也終于看清了她完整的面目。 那低垂的眸中并非悲憫之色,平靜無波的巖石之下掩藏的是沸騰暗火,guntang流淌過他的眼神會(huì)將他吞噬殆盡。 “我面對你并不冷靜……”她說,“我艱難忍受著燒灼的饑餓拷打,好辛苦才控制住沒有殺了你,這也能叫‘我對你沒有欲望’嗎?我是真的好喜歡你,喜歡得想將你吃掉啊。” 楊修終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像只飛蛾般猛撲向廣陵王,狠狠吻住她作為回應(yīng)。可他的吻似小貓之齒,只將刺痛的癢意刻在廣陵王的下唇上。 “我也喜歡你,但你只是我的夢啊……”楊修聲似呢喃,無法將后面的話再說出口—— 我害怕這一切都只能是我的幻想,我害怕自己的情感成為笑話,我害怕最終連你也失去了。 “楊修,你怎知我沒有與你做著同一場夢?”廣陵王看向楊修的眼神脈脈含情,好似聽見了他的心聲,“又怎知夢外的我對你無意呢?” 一語驚起千層浪,楊修瞬息驚醒,見得現(xiàn)實(shí)中的自己渾身汗涔涔的,單薄的寢衣變得黏膩不堪…… 而窗外天已大亮了。 作者記: 哎喲喲,沒想到楊公子第一次做春夢就這么過激啊。 楊修: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那讓我們采訪一下廣陵王,請問你有做過這個(gè)夢嗎? 廣陵王:嗯?你是說本王與楊公子成婚,并把他這樣那樣吃掉的夢嗎? 楊修:……啊啊啊啊啊啊!廣陵王你個(gè)死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