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修x廣陵王】春江水番外一荒唐夢拇指婚
行至楊修寢室,廣陵王推門見識到了什么叫做極盡奢侈,楊府最頂級的用具估計砸在這屋里頭了,金玉珠寶隨意鑲嵌,波斯地毯從門口鋪設至床前,名畫作屏、降真熏衣,貝闕珠宮不過如此。 鄉下來的廣陵王慘遭震懾,她說楊修是掌上明珠還真一點沒錯。 楊修驕傲道:“如何?本公子的品味不錯吧,你可仔細瞧瞧,覺得還需要添置些什么盡管說。” “確實令我大開眼界,再想不到這房里還能缺什么。”廣陵王不吝奉承,大方四處打量。她注意到幾案一側的黃金珍寶匣,里面放的大多是些棋盤、骰子、兵書、星圖之類不甚值錢的東西,都是她送的呢。 “咳,誰叫你總送這些小玩意兒來,堆得都沒處放了……我閑來沒事就會看看。”也沒人問起,但楊修自顧自解釋起來。 而后廣陵王又游走至床前,發現連床也是楠木雕花、紅綢繞柱,彩帶系珠、裝飾一新,床梁正中刻著四個大字—— “萬世如一,”廣陵王念了出來,“這也是你的手筆嗎,德祖?” “等等,這不是我的床,不知被誰調換過!”楊修再次紅了臉扯她鬢發,似乎不想讓她再盯著那幾個字瞧。 “婚床就該布置成這樣,挺好哈哈哈哈。”廣陵王大笑不止,惹得楊修抓狂地撓她脖子。 “哈哈哈哈好癢啊,德祖。”廣陵王失態地歪倒在床上,楊修縮小的爪子刺撓得她蜷縮成一團,發髻都幾乎蹭散掉。 楊修看廣陵王放松地陷在軟被里,遲疑地去捏她的臉:“喂,廣陵王……你當真愿意與我成親嗎?” 廣陵王眨眨眼:“千真萬確。” “那你可知我們今晚需要做些什么……”楊修有些忸怩。 廣陵王挑眉:“行房?自然知道。” “咳咳咳咳,我想說的就是,行房就免了吧!我這樣子能做什么啊!你也累了不如早早洗洗睡了吧!”楊修耳朵已然紅透了,噼里啪啦說了一堆話。 “無妨,你先看看我。”廣陵王竟然開始寬衣解帶。 “廣陵王!你完全不知道害羞怎么寫是嗎!”楊修以手遮閉眼睛,心里說不想看是假的,但是瘋狂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一陣衣料摩擦的窸窣聲后,楊修感到有柔軟肌膚碰到他的手,害他抖了抖。 “德祖,還是看一眼我罷,怕是要嚇著你。”廣陵王現在的身形數十倍大于楊修,力氣自然也是相差千里,輕巧就移開了楊修擋臉的手。 楊修掙扎了幾息,通紅著臉悄悄睜眼,然后大腦變得一片空白,正如他所見也是一片空白——廣陵王衣下的身體是“無”。 楊修傻眼:“啊?” 明明他見廣陵王著女裝時身材窈窕、曲線清晰,下面怎么能是什么也沒有呢? “我也很驚訝,難道是因為你沒有見過女子身體?”廣陵王思忖,“德祖身邊沒有通房丫鬟?” “……沒有。” “不曾私會過歌女?” “……不曾。” “這樣啊——”廣陵王了然,眼神變得意味深長。 “你想笑就笑吧!”楊修氣惱,他不經人事,自然也不懂他人身體該長什么樣子,怪他想像不出廣陵王的軀體,夢入春情竟也就只有她的一雙手和臉入了相。 “我怎么會笑你呢。我們德祖潔身自好,心性純良,是好事啊。”廣陵王將衣服松松系著,免得場面過于詭異嚇人。而后她突兀低頭吻了楊修,雖然只是輕輕碰了碰他的額頭,但也羞得小人差點跳起來了。 可楊修捂著額頭只是慌亂了一下,又主動靠近了廣陵王,墊腳在她唇角嘬了一口,故作鎮定:“你也別把我當個傻子,夫妻之間,禮尚往來。” 少年恣意,實在可愛。 廣陵王心情愉悅地翹著腳道:“其實現在這模樣也不礙事的,燕好之法無甚規矩,我尚且有雙手與唇舌,足夠讓你體驗歡好樂趣……德祖意下如何?”話語間,廣陵王伸舌頭舔過嘴角楊修親過的地方,便是明晃晃挑逗了。 如何?如何?什么如何? 楊修徹底呆住。 “不用害怕,你盡可以先摸摸我。”廣陵王做乖順狀,更低地伏下腦袋湊近楊修。 “本公子哪有在害怕!”楊修伸手先碰了碰廣陵王的眉毛,渾身有種騎虎難下的僵硬。 他現在的手掌甚至沒有廣陵王的細眉寬啊! 廣陵王耐著性子等楊修一寸寸慢慢描摹過她的臉,讓他自己消化掉緊張。 而楊修在心里不停腹誹著,如果按照有認知才可入夢的邏輯,自己到底是何時將廣陵王看得如此仔細了?還記得這么清楚?之前怎么不覺得廣陵王的睫毛有這么長,皮膚還這么光滑細膩,微張的唇里牙齒也又齊又白……啊,她的犬齒好像同自己是相似的尖利? “里面也可以摸哦~”廣陵王注意到楊修對自己的口腔產生了好奇,大方地張開嘴。 楊修心里大叫:啊!怎么會有這種人!讓、讓,讓別人摸她的里面?! 但是楊修還是上手摸了。因為他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了,他從未與人親近到這地步。 楊修想象不出誰可以肆意地從廣陵王的牙尖探尋到她的軟腭,從鮮紅的內壁觸碰到濕熱的舌頭,然后被她的舌裹著手臂舔一口。可他做到了,縮小了數倍的手逾矩地抓住搏動的舌rou,忍不住又捏又掐,直到手指搔弄得廣陵王受癢難耐,才被她的舌頭頂了出來。 廣陵王:“抱歉抱歉,舌頭被摸得很癢,沒忍住……你覺得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覺得她口腔里十分柔軟、粉嫩、可愛嗎。 楊修意識到自己是這樣想的時候,暗道自己一定是瘋了。然后他看了看沾滿廣陵王唾液的手,臊意叢生,嘴上只說:“不算討厭吧……” “那禮尚往來,可以輪到我來摸了嗎?”廣陵王作期許狀。 楊修腳趾繃緊,糾結半晌,揪著廣陵王的衣領答應了:“那你可得輕點兒!” 楊修想,反正夢境已經荒誕到了這地步,就不能怪他再做些離經叛道、隨心所欲的事了。只不過他還是琢磨不明白,為什么在這夢中會將自己變得如心紙君大小,以至于能被廣陵王捧在手心揉揉捏捏。明明他平日里最厭惡旁人嘲弄自己身高體格,那可是他幼時傷痛埋下的自卑。 可是,廣陵王的手真的摸得他好舒服啊。纖長的指先是輕巧解開了他沉重的發冠,重復梳過他的發頂,順直了亂翹的毛縷。而后摩挲他的臉頰與脖頸,才叫人發現了她指節上有粗糙的繭,磨得他后脊一陣陣的戰栗發軟。等到他大腦經不住輕飄飄地放松了,廣陵王才小心翼翼剝開嫩筍似的層層迭迭衣,舉止間似乎對他珍重無比。 在這個過程中,楊修身下已經不甚熟練地頂起了一支筆柄,他想藏起也無處可躲,裳面鼓起的形狀早被居高臨下的廣陵王看了個清楚。 “哎呀。”廣陵王發出了有些好奇的聲音,去掀起他的下裳。 于是楊修現在只余袴褶裹身了。他又突然知恥起來,卷起腿,想去擋廣陵王繼續解帶的手。 “還是算了吧!”楊修打起退堂鼓。 “事已至此,我是不會停手的。德祖若是害羞,大可以裝作看不見我。” 聽聽廣陵王說的這叫什么瘋話! 下一秒楊修就徹底失守了,衣料盡數散開在廣陵王手上,她用琥珀色的眸子看光了他瘦而薄的肌,稀疏的淺色卷毛,以及那根丑陋豎起的rou器。 “德祖的身體很漂亮。”廣陵王稱贊。 “誰準你胡亂評價了……”楊修白皙的膚色瞬間泛紅得像只蒸熟的蝦,“但你最好是真的這樣想!” 說實話,楊修對自己身材沒什么自信,但廣陵王的眼神不偏不倚的盯住他,語氣似乎還挺喜歡的樣子:“我自然沒有騙你,心中只覺德祖鶴勢螂形,輕盈俊俏,簡直是天人之姿啊!” “行了行了,你真是油嘴滑舌得很。”楊修沒忍住笑,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氣,試探著在廣陵王手中徹底攤開自己,等待她來主動觸碰自己。 楊修表面作出放浪形骸,鎮定自若的樣子,實則被廣陵王碰到肩膀都禁不住顫一下,身下不熟悉的脹意也讓他無所適從。 楊修不過是剛過舞勺之年,歲及束發。他還不曾屬意過女子,楊氏也不會對他這方面多加干涉,所以他偶有幾次發現器官充血的情況,也是自個兒觀書查證,明了這是男子發育的常事就不去管了,往往忍耐幾息便會恢復如常。只是今日他將將想明白了廣陵王的女子身份,她便突兀闖入他夢境了,實在讓他措手不及。 廣陵王好奇地點過楊修身體各處,復又用唇輕輕觸碰,明明她此時身形巨大無比,卻力道柔和得像蝴蝶震翅,煽動了他陌生的情欲,使得他身下越發的脹了。可廣陵王的手指將楊修身體左右巡游了個遍,偏偏就是不去碰那處害楊修難受得緊的器物。楊修眼見得身下充血如硬柱的玩意兒竟懸空跳動幾下,好像不再受控于他自己,不禁有些慌亂地抓住了廣陵王的手指囁嚅:“廣陵王,我感覺自己有點奇怪。” “莫慌,待我幫你疏解。”廣陵王不緊不慢地舔濕了自己的手指再去碰楊修,濕而黏的指尖撫上細柄尖尖角,只一下就刺激得他出口成吟。 “啊——”楊修從未想過自己會發出如此羞恥的聲音,泄露了一聲就趕緊捂住了嘴。他也從未想過只用作排泄的臟杵被廣陵王撫摸竟是這般敏感,如透過皮囊觸及了他的筋與骨,使他神魂戰栗。 廣陵王光是看楊修震驚得瞳孔圓睜的表情,就知他也從未進行過自瀆。她心有憐意,慎之又慎地用最柔軟的兩指腹上下搓磨過脆弱性器,青澀的紅嫩頂端很快就在她指間溢出了清液。 楊修身不由己,隨著廣陵王動作的頻率被卷進了情欲翻涌的激流中,快感忽上忽下,無法得到平息。 為什么?為什么廣陵王會知道如何使他感到舒爽?還如此熟稔? 楊修腦中亂極,卻根本來不及問廣陵王,因為他只要張嘴就會叫出丟臉的呻吟。即使他不開口,錯亂的呼吸也從鼻間悶悶地傳遞出去了。 廣陵王似乎被楊修模糊的嗚咽吸引,停了手,深深低下頭來想聽清他的聲音,滾熱呼吸像山一樣將楊修撲倒,與他的氣息交融在一起。 “德祖是在忍耐嗎?忍耐著不出聲,也忍耐著不射精,會憋壞自己的。”廣陵王的嘴湊近在楊修胸口發問,吐字間唇rou便與有些突出的肋骨相互磨蹭。 楊修終于得了喘息的機會,深呼吸幾口,忍著丟臉問:“什么是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