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石如玉 fdǐňǐsんǔ.cм
“他們為什么叫你小師叔?” 踩過林間枯葉,嘎吱作響,莊姜掙開他的手,視線在叢生繁茂的竹林間逡巡一圈。 “宮主是我的師尊,論輩分,我和幾個閣主的輩分相當。” 他故意慢了一步,與她并肩而行。 “剛剛你們商議了什么事?” 見許鳳喈抿了抿唇,顯然有些為難,莊姜頓覺這個問題問得唐突了,揚手笑著: “收回,收回,其實我并不好奇。” 長風穿過竹林,清涼透骨,拂開少年垂落在肩頸的黑色發帶,他側過臉,凝視她,眼眸如曜玉。 許鳳喈眸光微動,眼中笑意似水。 在臨秋閣那件事之后,只要她不惹惱他,他待她,一直是極溫柔的。 今天在水窮云起大廳里商議的事情,雖然暫時還沒定,但讓他很不爽。 西七州那邊,說不定真有什么野男人在,再思及她晨時的行徑,許鳳喈眼中的笑意淡了些許。 “姜姜真想知道?”勾住她的腰身,少年埋進她的頸窩里吮吻細嫩的皮rou,嗓音低醇: “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不過你拿什么交換?” 頸窩里的嘬吻弄得她癢癢的,想躲,臉蛋又熱又燙,推推他: “你好好說話。” “我這里,也受傷了。” 右手在莊姜眼前一晃,手指張開,故意給她看掌心里結痂的傷口,少年的目光在她臉上細細撫過: “你拿什么補償我?” “你不動手,我也可以躲過的。” 她沒辦法理直氣壯,因為他離她太近了,害得她眼波蕩漾起來,一股股隱秘的快感掠過脊骨往下,堆積在濕潤的腿心里。 “我們該回去了。”她說,柔軟緋紅的唇瓣張合時,險險咬住了他線條清淺的下顎。 “好啊。”半攬半抱地圈住她的腰,許鳳喈笑笑,將她帶往僻靜的更深處。 愈往里走,光線暗暗淺淺,里邊的溫度比外邊低了很多,有清澗,有大石頭。 許鳳喈將她抵在大石頭上,咬住她的耳廓,舔吻,吸吮,一點點往下游移。 “我犯了錯。”她揪著少年腰間的衣料,眼睫低垂: “我真的,差點殺了她。” “沒事,以后不會再發生了。”勾起她的下巴,指腹摩挲著嫩嫩的唇瓣,他輕輕地道: “我們合籍之后,你是我一個人的,以后也不要見任何人,只有我一個,好不好?” “我們每天都會zuoai,我每天都要干你,你必須給我,全部都給我。” 在曖昧撩人又溫馨的氛圍中,他的低語如同魔咒,將莊姜拉扯進欲望翻滾的泥潭里,讓她濕,讓她潤,讓她嬌吟。 “你的肚子總是容易餓,所以我每天都會灌得你飽飽的,等年齡合適,你再給我生幾個孩子。” 少年將她抵著石壁,挺拔頎長的身軀緊緊壓住她,勃挺的性器傳遞著燒灼皮膚的溫度,他聲聲低啞,貼著她的耳畔編織出yin靡美好的幻想: “無論男孩女孩,都要長得像我一些。等你以后有N了,我和寶寶們各占一只。晚上,等你哄睡了他們,就脫光了躺在旁邊等我來干你,你求我,我就用各種姿勢狠狠干你到天亮。” “公子,公子……” 她凝視著他艷逸無雙的面容,癡迷起來,陷入了陶醉之中,慢慢地,慢慢地,眼前的俊臉幻化成另一張色尤清絕的容顏。 積石如玉,松列如翠。 冠絕古今,世無其二。 那人背著她躍進山林里捉兔,抱著她趟進小河里捉魚,晨光熹微里,也曾將她放在膝上,一個字一個字的識讀泛h書卷上的潑墨淋漓。 她曾在燃燒的篝火旁,用眼神臨摹過無數遍他恬靜的睡顏,手指去干他鴉羽般的長睫,不開心地想將那兩扇投在他眼瞼的小陰影拂開。 林間篝火燃燒,紅光躍動里,她合手向神佛祈禱。 她祈禱了什么? 她祈禱了什么? 心口驀地大痛,有團血rou在蠕動著,啃噬著她,五臟六腑都跟著抽搐攪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