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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良咧嘴:“嘿嘿。” “那么你打算拿曲韞玉怎么辦?” “先這么關著吧。這也算體罰了不是?而且我也沒空管他。” “那捶jiejie寫了滿滿三章,睡他的戲碼呢?” “……………………” “嗯?” “大大大……大不了也跟他鉆一個被窩!也算一起睡過了!” “哼。” “我現(xiàn)在只擔心一件事。” “什么事?” 莫良一本正經(jīng)地道:“我擔心曲韞玉將來愛上我。” 衛(wèi)嵐狠剜他一眼:“白日做夢。” 第7章 莫良撇撇嘴,臭嵐子,竟敢瞧不起他!想他莫良,就算不及嵐子玉樹臨風、器宇不凡,也好歹是淑人君子,長得一表人才吧? “要不我打明起,跳過虐待這一段,直接把他捧在手心里?” 衛(wèi)嵐低哼一聲,干脆背過身去,打著哈欠道:“隨你。我是困了。” 莫良趕忙去扳他肩膀:“哪那么容易就困?我話還沒說完。” 衛(wèi)嵐哼哼道:“大半夜不睡覺,陪你跟那自戀么?” 莫良不服道:“不是你說這倆人終會成為一對么?我這不是在陳述原著劇情嘛。” 衛(wèi)嵐被他強扭了過來,臉照臉只差三寸。 莫良瞪大了眼,表情也是一滯。 以前他們出去登山游玩時,經(jīng)常哥幾個搭個帳篷排排睡在一起,已是很習慣了。然而這還是頭一次這么近距離欣賞衛(wèi)嵐的臉,莫良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干笑一聲,莫良借口喝水,撩開被角翻身下地。 忽然就被衛(wèi)嵐從身后攔腰抱住。莫良完全沒料想到,實在措手不及,身體驚得一顫。 衛(wèi)嵐哼笑一聲,把手松開,躺回被窩里,手撐著腦袋笑岑岑道:“被抱一下你都受不了,就這還想跟曲韞玉演如膠似漆的情感戲?哈~省省吧。” 莫良臉漲成紅櫻桃,跳起來表示不服:“剛才是你太突然,我單純嚇了一跳而已!你現(xiàn)在再抱!我保證坐懷不亂。” 衛(wèi)嵐揮揮手:“你腋下有幾根毛我還不知道?我看你明日還是老老實實把信給人家姑娘送過去,再暗中促成這對苦命鴛鴦的好事得了。” “此法當真可行?” “不然呢?你不是最終要劉夏死么?劉夏死了,你忍心讓你的曲公子從此沒了依靠,做個苦命‘寡夫’?而或是,讓他隨了劉夏陪葬?” 莫良嘿嘿嘿一笑。到底還是衛(wèi)嵐了解他,他肯定是不忍心的。 “我只是擔心,一旦放了曲韞玉,‘意志’會跳出來干涉。” 意志,即為作者的意志,業(yè)內(nèi)又稱為作者的怨念、執(zhí)念。便是填坑組成員才能看見的那些提示大綱等浮于天空中的金燦燦文字。是一種隨書默認的系統(tǒng),不受填坑組控制。 每位組員初次入書時,以及未按原著行事時,“意志”便會憑空浮現(xiàn),加以警示。警示不成,便會干涉。 衛(wèi)嵐道:“你把曲韞玉帶回來第一天就沒按劇情來,‘意志’可出來警示你了?” “是沒有。” 被問你還要杵在地板上多久的莫良,趕緊假眉三道地喝了口茶,掀被上床。 等他躺進來,衛(wèi)嵐才接著道:“曲韞玉的那位青梅竹馬,也就是云霜姑娘,雖然描述不多,但捶jiejie的的確確有把她寫進作品內(nèi)。送信的情節(jié)也是原著沒有的,可‘意志’卻沒出來干涉。在我看來,很可能是捶jiejie自己都沒有想好這三個人的結(jié)局。她沒想好,自然也就不會有這份執(zhí)念。 “所以你倒是可以促成這門好事。一來有情人終成眷屬,你的功德簿上又可添一筆輝煌記錄。二來,也是最最重要的一點,你良心上不會受譴責,導致每晚夜不能寐。” 莫良又干咳一聲,心道嵐子對他真是知無不盡啊。 “那我明天就把信送過去?” 衛(wèi)嵐點點頭。 “……不過你怎么知道曲韞玉的心上人叫云霜?” “書里明明寫的清楚,是你自己不看。” “寫了嗎?哪里?” 衛(wèi)嵐懶得搭話。 直視衛(wèi)嵐鄙夷的眼神,莫良干咳一聲,繼續(xù)刨根問底兒只怕是要被這位監(jiān)修大人笑話,事前準備不夠嚴謹了。 莫良改口道:“可按照劉夏的性子,不是個輕易放人的主兒。我該怎么把這劇情安排的水到渠成,又不顛覆捶jiejie對國舅爺?shù)脑O定?” “想知道呀?” “啊。” 衛(wèi)嵐隱住眼底的笑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道:“可我實在困極,明日再告訴你吧。” 說完便閉上眼,裝作入定。 莫良卻犯了難,掰著手指頭道:“可我明個兒一早還要上朝,下了朝還要去送信,中午又約了人見面,只怕回來又是晚上了。” “呼,呼,呼。”衛(wèi)嵐鼻息漸急。 “要不……你明晚再留宿一晚?” 衛(wèi)嵐睜開一只眼,眼里笑意更深,嘴上卻是淡淡道:“唉……好吧。那我明晚再陪你一晚好了。” 莫良這才心滿意足,這才肯安心睡覺。 衛(wèi)嵐凝注著莫良的睡顏,嘴角已笑成了彎月。 無論夜有多長,天總會亮的。 人也是。 無論睡夢中有多么香甜,也總該醒的。 莫良該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