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jian賊,休放冷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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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桓邵亂箭嚇跑了夏侯惇之后,看著遠方快速移動的點點火光,心里的激動溢于言表。 “哈哈!必是氾嶷、高順二位將軍的兵馬到了!我等今日大功要告成了!”桓邵搓著手,興沖沖的看著遠處的火把越來越多,越來越近 正在桓邵期待著夏侯惇全軍覆沒的消息傳回濮陽的時候,在河岸邊上的夏侯太守也很忙。雖然自己依照郭嘉的計策,帶著五百騎緊趕慢趕的跑到河岸來,準備和哈士騎合擊氾嶷、高順。 但是哈士騎的表現卻遠超出了他的想象,原本的計劃里。哈士騎只是用作攪屎棍的作用,趁著氾嶷渡河發起攻擊,消滅掉一部分騎隊,將高順逼出叢林來列陣廝殺。然后盡量拖住兩人,疲憊敵軍。待夏侯惇的五百精騎到來,進一步牽制敵人,步軍主力到來后伺機殲敵或者殺退敵軍。 結果當自己來到河岸的時候,只看到滿地的騎兵和戰馬的尸體,剩余的騎兵在氾嶷的帶領下全部下馬投降,寧死不降的高順也被小五刺于馬下。氣勢洶洶準備拼命的夏侯太守此時發現自己成了啦啦隊隊長兼環衛工頭。 滿心不忿的夏侯惇只覺無趣,雖然白撿了個“陷陣營”,和近千匹不錯的戰馬和騎兵軍械。 “好了,好了。差不多就行了!”看著麾下的步軍一個個精神抖擻的押解著“陷陣營”前行,自己帶來這些騎兵們卻遭了秧。渾身光彩照人的盔甲此時被哈士騎的人用血和河灘上的爛泥弄得跟乞丐一樣。 小五對此毫無客氣可言,拉過夏侯惇把頭盔一摘,和著血水的爛泥往他臉上和頭發上一糊,夏侯惇只覺一股子腥臭從鼻腔直接灌進肺了,讓他連打咳嗽。 “太守得罪,郭先生曾有言,太守乃此計之關鍵。必須打扮的足夠慘烈才能瞞過那桓邵賊子。”說罷將夏侯惇的戰甲和里頭的衣服也用刀割得破爛。 仗打不成也就罷了,現在還要裝傻賣慘。 “桓邵狗賊!我必殺汝!咳!咳!咳!” “城樓上可是桓公將,桓先生?”氾嶷抬頭對著濮陽的城樓上高聲喊道。 此時正值三更時分,遠處四下一片漆黑。城樓上的桓邵但見下邊騎兵舉著火把,前邊一人高聲喊道“我乃氾嶷,桓先生可在?”身后的扛旗官向城樓上招展了一下“氾”字大旗。 “將軍稍待,昨日我曾遣信使送信與將軍。未見其返回城中復命。敢問我信使何在?請出一見,事關濮陽城和呂將軍之大事,將軍見諒。” “桓先生好生多心!夏侯惇已被我等殺退,我等人馬皆已疲乏。若夏侯惇自他處搬來救兵,莫不是要我等在這城下與他廝殺不成?”氾嶷繼續說道。 此刻氾嶷身后一人搭話,拿出一封信札,高聲讀道“拜上氾嶷、高順二位將軍,夏侯惇已被我施計誘之將軍處。其馬軍數百人,步軍三千余人,皆老弱病殘,行軍緩慢,非正午不能到河畔,往將軍做好準備,不使賊子脫逃。濮陽現今已為我所掌,濮陽士紳皆出力壯丁子弟守護城池,以待君來” 氾嶷笑道“桓先生這是信使傳來的信札,信使想必是返回途中生了變故。先生何故多心?” 桓邵徹底打消了疑慮,下令打開城門。自己也匆忙下了城樓,在道旁迎候著進城軍馬。 “大功告成,大功告成啊!”桓邵看著漸漸打開的城門,城門外的騎軍緩慢的通過了城門走了進來。此刻他腦中除了想著將來在這濮陽城,乃至兗州的顯赫地位,也想著邊讓那空冢邊上住的哪迷人的倩影。 作為邊讓的故交,桓邵在自然也曾到墓園祭拜,卻遇見了在父母墓前撫琴的邊慕,驚為天人。 自此桓邵就隔三差五以祭拜故友的名義往墓園跑,用另樣的目光盯著邊慕那纖細的腰身,那如他母親張氏般如一汪清泉的美眸,那如似雪的肌膚,那如鮮嫩欲滴的紅唇。 和邊讓年紀差不多少的桓邵此刻也已經沒了所謂的長輩的矜持,經常遣人以送祭品的名義打探邊慕。 書香世家出身的小姐邊慕,自然不是傻子。他看出了桓邵對自己的企圖,但為父母報仇的心思掩蓋了對這無恥老頭的厭惡。 “只要能為父母報仇,邊慕愿意做牛做馬報答。” 得到這樣的回答之后,桓邵又多了一條重要的反叛理由。在他看來,這次要是能殺了曹cao的親人兼重要的將領夏侯惇,不啻是為邊讓報了仇,這樣也理所當然“笑納”了邊慕。即便邊慕不同意,今日之后濮陽便是自己的天下,沒有了那搞事的屯田軍李璋,誰又能阻止自己呢? 想到這里,桓邵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哦,桓先生似乎心情大好。可是有什么喜事?”在氾嶷身后,一個騎將問道。 聲音有點耳熟,桓邵也沒有抬頭。保持著謙恭姿態站在道旁,回答道“自是高興濮陽能迎來將軍等仁義之師。” “不像吧,如是這般,何必竊笑?莫不是城中有詐!”另外一名騎將厲聲喝問道。 “非也非也!將軍見諒,只是邵不日將納新人,故而竊喜。褻瀆了將軍們的虎威,實在失禮。”桓邵意識到了這群匹夫都是不太講道理的人,只實話實說。 “哦,洞房花燭乃人生喜事。不知是哪家閨秀有此榮幸,得以侍奉先生啊?” “乃是故友邊文禮之女,邵不忍其孤苦無依。故代為照顧罷了。” 方才喝問的騎將恍如明白了什么一樣“邊文禮?那不是邊讓么?大哥,那他不就是成了你連襟么?等等,不對,邊讓那老頑固有幾個女兒?” 聲音越來越熟,邊讓連忙抬頭細看馬上之人。氾嶷倒是真的氾嶷,氾嶷后邊的騎兵卻不是氾嶷的騎兵! 哈士騎!換了氾嶷部隊那些高頭大馬和騎隊著裝的哈士騎。 “桓先生,你說的該不會是我家慕兒吧。”此刻桓邵滿眼里都是哈士騎們哪瘆人的笑容,和李璋那一臉怒氣。 “來,我們好好說道說道,別害羞。好好說說你打算怎么個娶我家慕兒?”李璋大手一揮,已經完全通過了城門哈士騎此刻如同出閘的洪水往城內涌去,城門處只剩下李璋、小五和瑟瑟發抖的桓邵。 “來,說說。你剛才心里都想著些什么?”李璋從馬背上抽出馬刀,翻身下了踏雪。“啞巴啦?剛才你不是能說會道嗎?什么褻瀆了將軍的虎威之類的。是的,老虎們現在很不快,你打算怎么安撫安撫?”小五下馬,直接一只手將桓邵拎了起來。 “來嘛,跟我說說,你給了什么好處,叫我家慕兒嫁你個撒尿都直接掉褲襠里的老東西?說說嘛,讓我也學學。”揮了揮手,示意小五將桓邵放了下來,“這么久我都還不知道慕兒喜歡什么東西,到現在她話都不肯跟我說一句,你快教我好不好?” 桓邵恍如一只受了驚的鵪鶉一樣,蜷縮的角落“李。李校尉饒命。我不過戲言,戲言而已。若饒過我性命,我愿領全城士紳百姓奉李校尉為濮陽太守。”或許是驚嚇過度,此刻桓邵還以為李璋已經先行投奔了呂布,跟著氾嶷來奪這濮陽城。 功虧一簣啊,自己謀劃半天,好處居然都叫這姓李的給搞去了,心想保住身價性命比什么都重要,壓了壓剛才緊張的心情。故作平靜的說道“李校尉見諒,而今我等共同討伐曹賊。夏侯惇仍在逃,我們不應該為了一女子而自相爭斗不是?邵實不止邊家小姐已經許給了李校尉,所謂美人配英雄,理所應當。邵實不該作此等非分之想,望校尉饒過,他日邵必為李校尉馬首是瞻。” “哦”這意思李璋是聽明白了,桓邵這頭蠢驢還以為我和氾嶷是一伙的。 揮退身邊那個管不住嘴巴的小五,李璋拉過桓邵,一臉誠懇的問道“桓先生這是哪里的話,璋不過一介武夫,情愛之事,璋委實不甚明了,還請先生賜教才是。” 推脫不得,桓邵只得將自己如何以探望故友為名接近邊慕。又知邊慕恨曹cao入骨,不惜一切代價都要為父母報仇,一五一十的都給李璋說了清楚。 李璋此時聽得心肝噗通噗通的顫抖,心想這不省事的娘們,要是阿毛阿狗都說自己反曹,都說自己愿意為邊讓夫婦報仇,哪老子的頭頂不是可以開牧場了? 正在李璋滿腦子都是慕兒的時候,哈士騎已經有人從城里出來,扛著一箱箱金銀珠寶擺到了李璋面前,又繼續折回到城內。 桓邵大吃一驚,心想這濮陽城內能收的出金銀珠寶的,除了太守府就只有士紳家。曹cao出兵帶走了軍隊,也帶走了不少金銀,現在太守府根本沒幾個銀錢可以搬。這樣不用問,這幫子賊兵肯定把士紳們給搶了。 “李校尉,這是何意?”桓邵用盡量不刺激李璋的語氣說道“城中士紳皆是反抗曹cao的,此次奪得濮陽也頗有功勞,何以搶奪士紳財貨啊?” 被桓邵一問,李璋才在邊慕的影子里轉了出來。“哦,你說這個啊?桓先生你是知道的,璋不過一介武夫,這兵荒馬亂的,流民營里又有那么多張口要養活。實在是囊中羞澀。也就只好” 還沒等李璋把只好后邊的話說出來,只見哈士騎們又壓著一隊隊的士紳往城外走去。桓邵猛地一驚,“這把士紳押出城外,又是何意啊?” “哦,你說這個啊?桓先生你是知道的,誠如璋剛才說的,囊中羞澀,又有那么多張口要養活,都養活實在是養不起,少幾張口,減輕減輕壓力嘛。” “你!你!呂使君曾答應過會優待我等士紳,你這。這” “哦,既然是呂布說過的,那桓先生去找呂布申告便是。”。 見李璋并沒有阻攔自己的意思,桓邵此刻也豁出去了,見道旁有栓有馬匹,拉來一匹騎了上去“自有評理之處,我自去找氾嶷、高順二位將軍講去!” 李璋不知道是該怒還是該笑,世間竟還有如此愚蠢的人,要找高順是吧?正好我今天沒沾血,哈士騎都開葷了,我這個校尉就找頭蠢驢下手吧。 想罷從踏雪背上取下弩弓,張弓搭箭,對著正在往太守府飛奔的桓邵,然后輕扣扳機 “狗賊!哪里逃,今日我必要槍挑了你!”突然前方斜刺里殺出一將,一槍將桓邵串了個透心涼。 “哈哈!哈哈哈!” 此刻那戰將發現一道黑影襲來,從眼角處劃過。一道血光飛濺,箭桿劃破眼眶,帶出了某個圓鼓鼓的小球。 “啊!”戰將翻身墜馬。 “我靠,不會吧。”李璋連忙將手里弓弩丟掉,四下一看沒有目擊證人。便扯著嗓子高呼道“jian賊!休放冷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