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在她的身上烙印上他的名字
“花伐洛婭,我寧可你只是給我一些皮rou之苦,而不是羞辱我。” “你還是羞辱我吧,別給我皮rou之苦了。” 花伐真的怕痛,她心一橫,想反正也不是沒有和白沉做過,這些都無所謂的。樂觀的想一想,說不定就只是陪白沉睡幾次就完事了呢,只要別把她斷胳膊斷腿變成殘廢,花伐覺得都是忍一忍就過去了。 她悄悄觀察白沉的臉色,他的那臉色似乎又陰沉了幾分。還有一點花伐想不明白,自己為啥當年搞白沉搞得那么狠,白沉原先一直都很乖,像她的一條寵物狗。而自己簡直像個太監上青樓似的,恨自己沒有性能力,便要往死里折騰妓女一般的那種狠勁兒折騰白沉。 那鞭子不輕不重地在花伐的胸口上抽了一下,稍微略過她胸前的rutou,她驚叫了一聲,聲音有些變調,聽著倒像是歡愛時發出的聲音。 實際上花伐是故意的,說實話那鞭子抽得真的不太疼。她暗中觀察白沉的表情,但什么也沒看出來,還是那一張死人臉。 花伐覺得白沉通常都沒什么表情,簡稱死人臉。只有高潮的時候才有點變化,她喜歡看他那種羞恥,隱忍,又歡愉的表情,尤其是白沉十四五歲的時候,面部骨骼還沒發育完全,底子又好看,人清瘦,有種獨特的少年清秀,能讓她產生觸犯禁忌的興奮感。現在嘛,臉還是原先那張臉,只是已經完全長開,是個男人了,而且有那種讓她最討厭的貴族上位者氣質,看了就想往他的臉上踩兩腳。 真是令人討厭啊,白沉,如果還是十五歲的話多好,那個時候才可愛。花伐暗暗想著,那個時候白沉什么都聽她的,走到哪跟到哪。 “白沉,jiejie真的后悔了,無論是什么我都做行不行?” 花伐厚著臉皮求情,其實她根本就沒多大愧疚感,頂多是心虛而已。 白沉似乎一點也沒有被花伐的求情所打動,非常迅速地貼了過來,把她按在了一張刑床上面,皮帶固定住了她的雙手,雙乳毫無遮擋地暴露在了空氣中。 “花伐洛婭,有哪些酷刑你是知道的。” “我沒對你用過那些吧,求你了,別那么對我。” 花伐裝出淚眼蒙蒙的可愛樣子來求情,她現在只想著該怎么讓自己少遭點罪,至于尊嚴和羞恥心什么的,現在都不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等之后自己東山再起,白沉落到她手里再算賬。 她看到一個鐵質的印章在炭火里燒得通紅,白沉把那印章用長夾子夾起來,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花伐想起來了,好像在這個刑房里,她也曾經把燒紅了的印章烙印在了白沉的身上,白沉的右側胯骨上面烙印著的是自己的名字,作為給奴隸的印記,她把自己名字永遠地留在了白沉身上。 一陣劇痛,她的右側胯骨上方多了一個名字,比起身上印上別人名字的羞恥感,花伐反而覺得被燙傷真的好痛,至于燙上去的是什么字,代表著什么意思,花伐真的沒那么在乎。 烙刑本來就屬于一種酷刑,她身上又是冒出了滋滋的響聲,又是冒出了點黑煙,花伐哪里受過這種罪,直接疼昏過去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花伐躺在一張標準的皇家臥室大床上,這里好像本來就是自己的床。感覺傷口處涼涼的,敷上了一層厚厚的藥膏,她通過這個氣味一下子認出來這是皇家的秘方藥膏,造價昂貴,能夠很快讓傷口愈合,估計過幾天就不疼了,只會留下一個清晰的名字印記。 她突然想起來了白沉在被烙刑的時候咬死牙關,一聲不吭的樣子,結果自己直接疼昏過去了,覺得稍微有些丟人。 花伐坐在柔軟的床墊上,冷笑了一下,她并不會因為這些稍微好一點的待遇而覺得感激,因為這里本來就是她自己的宮殿,自己的房間,用的也是自己的藥。只是白沉把一切都奪走了而已,現在又變得像是他施舍的。 她想,自己又不是什么受虐狂,也不可能有什么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白沉就只配當她的一條狗。 送過來的飯菜口味也和原先的差不多,都是些自己比較愛吃的東西,搭配的也比較全面。花伐正常吃飯,胃口也還行。 她當然知道只要白沉一聲令下,就能把她送去當軍妓,或者被十幾個男人輪jian,用酷刑,凌遲……所以花伐要抓緊討好一下白沉,她無非也就是逼迫白沉脫了褲子在一堆宮女面前尿道里插著她的簪子自慰……做了點諸如此類的事情罷了……雖然她也心知肚明自己很過分,但是也沒做更過分的事情不是嗎? 不管怎樣,花伐現在都心虛得不行,她只希望白沉能行行好放她一碼,只要別給她皮rou上的苦頭吃,剩下的一切都好說。 她四周看了看,自己的房間保存的很好,她的東西一樣都沒少,白沉很明顯沒動她房間里的東西,難得干了件人事兒。 有幾個侍女過來,給她穿上了她曾經的衣服,花伐坐在梳妝臺前面,那些脂粉全都結塊了,果然是一百年前的東西了,她嘆了一口氣, “麻煩把這些全都扔掉換成新的。” 花伐雖然化妝技術有點可惜,但是人菜癮大,她還是喜歡打扮一下自己的,但是現在也沒什么心情,只是稍微把頭發攏了攏,不過她自認為不打扮也足夠好看了。 “陛下請我們帶您重新參觀新的花翎宮。” “陛下是誰?” “如今花翎國也是東煜國的國土,自然指的是東煜國的皇帝了。” “是白沉?他成了東煜國的皇帝?” “是。” “一百年過去,真是什么離譜的事情都出來了。” 花伐冷笑了一聲,站了起來,心想宮殿勢必已經被毀,白沉要她參觀,不過只是為了打擊她的心態罷了。 “看便看,我倒要看看白沉是怎么禍害我家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