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一百年前她是沒法登基的女王,一百年后她是
自己的同桌叫白沉,人如其名,是個陰沉但又好cao控的男同學,被她從初中欺負到了高中。但是面前的這個人,即使面孔一模一樣,卻又帶著討人厭的傲慢上位者氣質,這讓她撇了撇嘴角,產生了一種想要摧毀面前這個人傲氣的欲望。 “花伐洛婭,一百年過去了,我可總算是找到你了。” 明明是很正常的話語,花伐卻不知道為什么感到一股寒意,打了個寒噤。 自己在這個世界叫花伐洛婭么?她扶了扶自己的腰,掙扎著站了起來,直視白沉的眼睛,里面滿滿的冰冷,厭惡,還有濃烈的恨意。白沉原先不會用這種眼神看著她的,這讓她稍微有點煩躁,想把腳踩在白沉的臉上讓他知道誰才是主人。 “我不會忘記你對我做過的事,花伐洛婭,我只想讓你自己感受一下我曾經感受過的痛苦。” “等等,我失憶了,現在什么也想不起來。” “那這個女人你記得是誰么?” 白沉給花伐展示了一張照片,她覺得這看起來像是自己補習班上的小學妹,棕色的皮膚,大眼睛長睫毛,頭發有點天然卷,只是眼睛變成了藍色的,但是名字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了。 花伐誠實的搖了搖頭。 “那你還認識我嗎?” “大概是白沉。其他的我就想不起來了。” 她露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隨意放松地站著,完全沒有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自覺。 “沒關系,你對我做過的事情,我會讓你一件一件用身體想起來。” 花伐突然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心虛感。 兩個侍女一樣的女人把她從后面架住, “公主陛下,先去洗澡吧。” 花伐確實覺得自己應該洗個澡,畢竟身體上全是黏糊糊的液體。 “哦,對了,花伐洛婭,你的花翎國早就滅亡了,不過你應該也不在乎吧,一百年前你是沒法登基的女王,一百年后你是沒有國家的公主,如今你不過是我的階下囚罷了,我想怎么對待你都隨意。” 花伐確實沒有什么心理波動,只是挑了挑眉毛而已,她更氣的是白沉對待她的態度,不過只是自己的一條狗,竟然敢對主人露出獠牙。 不過這個世界的自己,究竟對白沉做了什么?花伐莫名其妙有種不好的預感。 浴室的條件還不錯,華麗的大理石磚,冒著蒸汽的熱水,墻壁上有一面鏡子,花伐仔細看了看自己,自己在這個世界的長相也變得不太一樣了,有點像是電影里的精靈,尖耳朵,鮮艷的紫紅色長發,紫羅蘭色的雙眼,不過美貌程度和身材都沒變,只是皮膚好像被泡得久了,有些發白。 洗完澡之后,花伐向侍女要干凈的衣服,穿上之后,被帶到了一個明亮但奇怪的房間。花伐覺得這里挺熟悉的,但又有些奇怪。 “花伐洛婭,還記得這里嗎?” “好像有一點印象。” “這里是你花翎國的宮殿,現在已經是屬于我的了。這個房間,是你曾經最喜歡的刑房,你在這里對我做過的事情,我會完全對你再做一遍。” “花伐洛婭,把上衣脫了。” 花伐翻了個白眼, “切,脫就脫。” 白沉不會以為脫個衣服就能讓她破防吧,花伐嘴里嘀嘀咕咕,快速把衣服脫得只剩下托著渾圓胸部的胸罩,她看了一下白沉那張死人臉,撇了撇嘴,把胸罩也一把扯了下來,用力丟到白沉的腳邊,特意挺了挺胸脯,把頭發撩到肩膀后面去,胸前的春光一覽無余。 花伐的rufang高聳著,整個上半身潔白如玉,找不出一丁點傷疤與瑕疵,腰是恰到好處的纖細卻又不瘦弱,鎖骨,肩膀,淡褐色的rutou,無一處不精致。 “白沉你要看就看,我還能怕這個不成?” 花伐的語氣里全是挑釁。 “花伐洛婭,你和十四歲的我一樣,都沒搞清楚自己的處境。跪下。” 花伐輕佻地吹了聲口哨,站著不動。 “你認得這個嗎?” 白沉拿出一根鞭子,那鞭子很舊了,微微有些變形,看樣子是被毫不愛惜的使用過。 “不認識,別說失憶了,就算什么都記得也早就忘了。” “你可以用這些理由來搪塞我,但是我全都記得。我十四歲的時候離開家鄉東煜國,來花翎國當質子,你要我給你跪下當你的奴隸,我不肯,你便用的這根鞭子蘸了鹽水來打我,在冬天把我扔到雪地里凍著,給我些剩菜剩飯,來逼我向你低頭。花伐洛婭,這些事我永遠也不會忘記。” 被他這么一說,花伐確實是有些想起來了,她心虛地抽動了一下嘴角。 如果說花伐對白沉做出的事情還可以算是校園欺凌,花伐洛婭對白沉做的事情就是百分之百的違法犯罪了。 白沉是個硬骨頭,東煜國的皇子來花翎國當質子,即使當年十五歲被寵壞了的花伐洛婭能把他使喚的團團轉,但也費了半年的力氣才讓他徹底下跪低頭。在白沉低頭之后,花伐洛婭就不再給他皮rou之苦,而是像發現了一個全新的玩具一樣,轉而在性的方面羞辱玩弄他。白沉就變得像個木頭人一樣,做什么都不反抗,很少見他有什么情緒波動。 事情模模糊糊的在花伐的腦海里拼湊了起來,花伐十分確信自己受不住那些折磨,白沉身體底子很好,但是花伐不行,她對自己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好漢不吃眼前虧,花伐也不較勁,她知道硬骨頭沒啥好下場,心虛的跪下了。 “白沉,jiejie錯了。我這就服軟,你也別對我用那些東西了。你服軟之后,我也沒給過你什么苦頭吃吧……jiejie真的知道錯了。” 花伐想,不管什么時候心態都要好,最起碼要保持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