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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子倒不像去世,像是迎接新生一般。 詩織的臉上突然帶上清淺了然的微笑。 似乎這也不是壞事? “我不知道。” 國木田先生卻看上去突然茫然了,想到剛剛太宰的話更是不懂自己堅守的正義了。 “國木田先生所做的事就是正確的,至少我這么想。” “請您不要被理想扼殺。” 詩織信誓旦旦的話語與信子臨終前的遺言對上了。信子似乎也察覺到了這點,臉上的笑意更加溫婉了,像是想要確定什么,試探著觸碰詩織的指尖。 碰到了。 兩人對視一眼,手握手。 “我覺得追逐理想與正義的你,很有魅力。”/“我喜歡這樣的你。” 信子飄上前湊到詩織耳邊,報上奶茶店的地址。她的雙臂輕輕地環上了詩織,但又小心翼翼的不與她接觸,大概是在顧及著一般傳說中生死的界限。 “戀愛也請加油,記得環顧四周,那位先生的話……也許和你離得很近很近。” “如果有機會的話,請帶著他去喝奶茶吧。” 為了對付偵探社,信子對于武裝偵探社的調查稱得上細致,她朝著詩織眨眨眼,整個靈活潑了好多。 ? 她和福澤先生是鄰居,本身就已經離得很近了。 除此之外,還有哪里離得近嗎? “詩織小姐,還真是善解人意。”/ “詩織小姐,你找到你的朋友了嗎?” 太宰治和織田先生的聲音突然重合在一起,讓她一時間不知道要把頭朝向哪里了。 “太宰?”/“太宰先生。” 她做出了正確的反應,朝著太宰治轉頭,卻又在下一秒和五席先生異口同聲。 誒! 詩織的動作瞬間僵硬了幾秒,眼神不自覺的往織田先生那里飄了一下。 “詩織小姐似乎看到了什么?” 黑發的青年從沉默中突然爆言,饒有興味地打量著詩織剛剛一瞬間眼神的落點。 她可真不知道剛剛自己想說什么了。 “是認識的……朋友?” 于是她自暴自棄地悄聲問織田先生。 “嗯。沒想到太宰他現在真的脫離了fia,是成為幫助人的一方了嗎?看上去過的不錯,不過他無論做什么都能做的不錯。” 織田先生的神色看上去放心了許多,看著太宰治的眼神…… 為什么又是看孩子的眼神? 織田先生你老實說,你家里是不是開幼兒園的?你和浮竹前隊長是不是親戚! 為什么你看誰的眼神都像看著孩子一樣包容啊?! 我有理由懷疑,以前的太宰治是被你寵壞的。 “這位是他現在的搭檔?” 織田作之助打量著一看就正義感滿滿的國木田獨步,又看了看許久不見雖然依舊纏滿繃帶,但看上去活蹦亂跳的好友得出結論。 果然。 “看起來活潑了一點?” “哇哦。” 這是什么天大的新聞?! 太宰治那種性格的爛人,竟然會有朋友?還是可能影響他選擇的摯友。 “太宰先生,你還欠我兩次。” “現在,我突然覺得你可能要欠我第三次了。” 詩織瞬間有了對線的資本,于是大聲bb。 第19章 “你指什么?” 太宰治笑瞇瞇的,自認自己作為擁有決定性有利條件的一方,能輕而易舉抵消前兩次玩笑一般的人情。 畢竟他大概是現在偵探社中唯一一個知道詩織是真有勇氣還有眼光,敢暗戀自家社長的人了。 當然,唯一這一點是暫時的。 畢竟亂步先生還沒見過詩織小姐。 但亂步先生又已經回到橫濱了。 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 太宰治勾起唇角,如同深淵一般的鳶色眸子流露出幾分光彩,樣子十分游刃有余。 “沒什么。” 詩織在唇邊豎起食指,做出一個保密的動作,心里暗念著一會兒我能讓你“哭”。耳邊的碎發隨著她的動作輕輕地晃到了另一邊,頗有幾分神秘感。 然后她不緊不慢拿出淺打,替信子魂葬,把自己的靈壓留在一塊當初作為回禮收下的前十區戶籍牌上塞給她,讓登記處的人開個后門。 同一時間給一邊的少年魂葬的織田作之助恰好掃到了這一幕,并且耿直的表示疑惑。 “魂魄的分配可以走后門?不是隨機嗎?” 算起來織田作之助也不過是四年之前才前往尸魂界的,對于規則的靈活性運用還沒詩織熟練。 于是相當單純的提出了這個問題。 “偶爾一個可以,做得悄悄的一般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我每次去尸魂界都不忘了給戶籍科帶禮物,總隊長那里我都有好好賄賂過。” 詩織偷偷朝他豎起拇指,暗(明)示。 說來慚愧,那些賄賂大多數是因為要幫直男哥哥追妻用的,十三番隊的正副隊長和各種可能有用的非官方協會(比如女協)她更是一個沒落下。 奈何她家兄長一點都不爭氣,反正都那么多年過去了,兩個人混成了兄弟,要說關系,指不定還是她和莓花姐更加鐵一點呢。 現在的總隊長京樂春水是個在小事上不拘小節的,一般非原則□□件還算好說話的。這方面如果你恰好又是個長相好看會說話的小仙女,權重又會更高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