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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喝杯咖啡吧,當然國木田君請客。” 繃帶君完全沒有理會,算是隱晦的溫柔,跳過了這個話題,然后自顧自決定。 “啊?你這自殺狂魔好好聽人說話啊!” “小姐們都喜歡慷慨大方顯得成熟的男性。”太宰治悄悄湊近國木田。 “所以?” “記得好好表現才對。”似乎意有所指地掃過了佐佐城信子。 “噠宰!!” 請客就這么隨性的定下了。 不管是案件還是其他什么,應該跟她都沒有關系才對,詩織想了想,點頭。 不過。 “所以太宰先生果然很窮,沒有錢吧?總感覺每次喝咖啡都不是自己掏錢。” “哈哈哈哈哈,詩織小姐還真是口直心快。我只是幫助國木田說出自己心中所想而已,作為回報,請我喝咖啡,是理所當然的。所以,我有錢包哦。” 太宰上前一步,伸手滿臉認真地握住了詩織的手,很快放開,沒有任何因果關系的神轉折又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看上去沒放多少東西,空扁扁的錢包。 有本事把錢包打開啊。 敢不敢打賭,你錢包里的東西加起來絕對還沒有你這一只錢包本身貴。 她不說話轉頭看向一邊的眼鏡青年,唔。 好吧。 很快她就清楚地知道自己留下來是干什么了。 說著身體虛弱,在車站暈過去,趁機被人綁走并沒有看到“犯人”的信子垂頭,如同斷線木偶一樣虛弱的捧著咖啡陷入沉默。 氣氛開始僵持起來。 一邊是似乎因為自己沒有幫上忙,又回想起了不堪往事的受害人,一邊是希望得到線索又很不會說話的偵探直男。 這是看中了她的親和力提前用一杯咖啡收買她? 那她好便宜,只值一杯咖啡。 “那個我說。” “兩位似乎問的差不多了,我和信子先出去了。” 另一邊太宰治似乎搶過了國木田的眼鏡,架在自己臉上。 其實還挺好看的,一臉斯文敗類模樣的太宰治推了推鏡架,朝詩織擺手。 “玩的開心點哦!” 被提醒到關鍵信息的國木田朝著詩織鞠了一躬,從太宰手里搶回眼鏡。 “佐佐城小姐就拜托井上醫生你照顧了,我知道誰是犯人了——” “哦。那么信子,去擼貓嗎?” ### 今天是難得的好天氣,暖陽高懸,適合散步,公園里的野貓個個都在陽光下舒展開,變得好說話起來。 一把小魚干就能讓一群毛絨絨圍著你轉,上手也不會被賞三條紅杠。 五虎退收到詩織的消息帶著他的五只小老虎出來一起放風,很快和公園里的貓咪玩成一團。 “這個孩子也是你家的?” 在井上宅陸陸續續見過了螢丸、小夜、小貞和他們的哥哥之后又看到一個新面孔,真是讓信子驚訝了。 “算是吧,退退家兄弟最多了,十幾個呢。不過暫時都有事出去了。” 粟田口家的集體遠征(郊游)也差不多要回來了。 看著退退家的小虎被兄弟一爪子抽散了尾巴上的蝴蝶結,可憐兮兮地叼起帶子往她那走求幫忙,詩織才想起這只最小的好像嫌棄地拍過福澤先生的臉。 偷偷摸摸的上前把他的爪爪軟墊全部摸了一遍,再把蝴蝶結系好,四舍五入就是跟福澤先生拉過手了。 超開心。 “嗷嗚?” 小虎一臉懵逼,但因為本身就和她親近,用濕漉漉的鼻尖頂了頂詩織的臉頰。 “心情變好一點了嗎?” 為了間接到不能再間接的接觸高興,詩織略略反思了一下自己,隨后關注起了身邊的人。 “我沒事,如果詩織有急事的話,不必一直陪著我,你還有工作吧。” “我像是會認真工作的人嗎?” 她淡定地回話,恰好有一只沒見過的罕見三花貓踩著貓步優雅利索的從大混戰中叼走了最后一條小魚干。 “我寧愿花時間想想怎么遇到福澤先生,然后和他說唔……話說回來,我怎么總是遇不到他呢,啊不是!” 詩織懊惱道,不自覺提高了音量。 三花的腳步突然停頓了一下,回身掃了一眼詩織,幾下跳到觀賞巖上慢條斯理地享受著戰利品。 就看著疑似對他那個木頭一般的弟子剛剛(背地)表白的小姑娘臉頰飛紅。 “說的太大聲了,嚇到貓了?啊,對不起。” 她似乎注意到了三花的動作,正雙手合十,朝著他道歉。 “喵~” 三花像是聽懂了她的道歉,昂起了高傲的頭顱,把小魚干解決后矜持地朝她點了點。 “哈哈哈哈哈,謝謝你,你真可愛。” 哦?居然是在夸贊老夫嗎? “喵——”多謝。 “我覺得他也在夸你可愛?” 另一邊的黑發女子像是被一人一貓的互動逗笑了,接話。 正是正是,那看上去頗為年輕的姑娘,有著一副足以讓任何人稱贊、無可挑剔的好樣貌。 暖色的長發如同夕陽下嵐山的火焰一般靈動,桃花眼眼尾自帶的緋紅似乎暈出漫天晚霞的瑰麗。 更何況那姑娘有著讓他那個木頭弟子絕對羨慕的動物親和力,半蹲著身子隨意撥弄手指都有毛絨絨湊上去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