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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后我如愿嫁給了乞丐在線閱讀 -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周守禮尋了一家小飯館,準備在這里和林紙鳶吃頓午飯。

    因時辰還早,周守禮先叫了幾盤點心,給林紙鳶墊一墊肚子。

    周守禮滿臉是笑,將點心往她面前推去:“鳶姐兒,這松子甜酥,果仁餡餅都是你以前愛吃的,你多吃些,待會舅舅再買兩包讓你帶回去。”

    林紙鳶低頭笑道:“舅舅,我都長大了,你還當我小孩兒呢。”

    周守禮大笑道:“哦喲,還不好意思了?你小時候來舅舅這里玩,哪次不是吵著要吃點心?不混個肚飽啊,是絕對不會從舅舅身上下來的。”

    似乎想到了什么,周守禮的笑容慢慢淡下來,輕輕說道:“舅舅也就給你買些點心這點出息了,你出嫁,舅舅連嫁妝都給你添不了多少,我這心里頭,實在有愧。”

    一晃多年,周守禮從原來意氣風發,勢要振興家業的少掌柜,變成了一個兩鬢斑白的頹喪中年人,想來這些年月是不好過的。

    林紙鳶握了握周守禮的雙手,笑道:“我現在長大了,怎么還想著要舅舅幫忙?現在輪到我來孝順舅舅了。”

    周守禮眼角彎出了幾道深深的皺紋,點了點頭:“你和晏哥兒,都是好孩子。”

    “對了,舅舅,你不是說急著去干活嗎,還是快回莊里,免得誤事,我在這里隨便吃些東西就好。”

    周守禮擺擺手,說道“不妨事,大不了今兒干晚些,我剛剛是不想跟福安那小子歪纏才那么說的。”

    林紙鳶話到嘴邊,又思量了一會,還是決定先不告訴周守禮當年的真相。

    一來此時鄉試還沒有放榜,林紙鳶無法確定她和季明燁的推測是正確的。

    二來林紙鳶十分清楚周守禮的為人,人品忠厚不假,但也有幾分暴躁沖動,做事不顧后果,如果讓他知道周家的禍事是白縣令一手造成的,非得去民告官不可。

    白縣令不比茍舉人,是有實權在手里的,在周家沒有一定勝算之前,不宜和白縣令發生正面沖突。

    林紙鳶打量著周守禮神色,想先探一探周守禮的口風:“閻王易過,小鬼難纏,我看王掌柜人倒是不錯,話雖然說得粗糙,但對舅舅是無事不應的。”

    周守禮苦笑道:“你到底還是個孩子,不懂人事,你想想若不是王少雄示意,福安算什么東西,也敢跟我纏?他們倆無非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罷了。”

    林紙鳶看舅舅心里明白,也就沒了顧及,問道:“既然王掌柜不尊重舅舅,舅舅為什么還要留在錦繡綢緞莊呢?”

    周守禮嘆了口氣:“這也是沒法子的事,當年周家出事欠下了不少外債,到現在也沒有還清,家里常吃人勒逼,你舅母又常年生病,家里全靠我一人頂著,我哪能辭工?更何況,在哪里謀事不受氣呢,還不如就呆在這里,好歹以前的伙計還是知恩圖報的多,我日子也算過得去。”

    林紙鳶放了心,她生怕周守禮是有什么把柄在王少雄手里捏著,這才不辭工,只要周守禮是自由身,這事便好辦了。

    只等得周晏清考上秀才,不,就算是沒考上也不要緊。

    周家有秘方在手,她的刺繡技藝過人,在哪里吃不上飯?

    到時候她將嫁妝拿出來為周守禮頂一頂債,他們仨出來單干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林紙鳶正思謀著,周守禮忽然指著窗外說道:“咦,白縣令又納妾了?”

    林紙鳶順著周守禮指著的方向看過去,發現街上遠遠的來了一乘迎親的花轎,卻只四個轎夫抬著,一個媒婆引著,也無花鼓嗩吶,冷冷清清,極為簡陋。

    俗話說:娶為妻,奔為妾,娶妻黃昏后,娶妾午前頭,這定是娶妾的轎子沒錯了。

    林紙鳶好奇的問道:“舅舅,這娶親的轎子如此簡陋,你從哪認出來是白縣令的花轎呢?”

    周守禮回想起當年白縣令不可一世,亂判亂罰的樣子便來氣:“他家的轎子我怎么會不認得,你只看轎簾上一左一右繡著的兩頭豬便知道了。

    白縣令屬豬,全名叫什么白朱剛,又是亥時生得,一連占了三個豬字,便說自己是豬八戒轉世,將來也有元帥之份。要我說天下屬豬的人這么多,只怕把豬八戒剁成餃子餡也轉不過來。

    他還在那群差役面前自比武皇帝劉彘,哼!他有本事在大街上嚷嚷去啊,我就去告他有心謀反。”

    談到氣頭上,周守禮忍不住大拍桌子,林紙鳶忙出言安撫,同時暗暗決定,除非周晏清也當上了官,否則絕對要將白縣令謀奪周家財產的事瞞得死死的,免得周守禮做出沖動傷己的事。

    林紙鳶若無其事的扯開話題:“只是不知道娶的是哪家姑娘,這樣嫁過去,心里難免委屈呢。”

    周守禮鄙夷道:“白縣令四十有六,還左一個右一個的納妾,沒得耽誤別人姑娘。”

    正說著,花轎已到眼前,轎簾半掀,花轎中射出一道陰狠怨毒的目光。

    林紙鳶驚訝的看到,花轎內坐著的,正是她同父異母的親meimei,林月娥。

    ***

    林月娥身著桃紅嫁衣,臉上的脂粉幾乎遮掩住了原來的的面容,整個人顯得俗氣異常。

    且此時的她雙目通紅,五官扭曲,狀若瘋癲,配上極紅的胭脂,極重的鉛粉,一眼看去,恰似傳說中的羅剎女鬼。

    自從坐上這花轎,林月娥這些天積累的絕望便轉化為了滿腔恨意。

    為了擺脫給白縣令為妾的命運,她在家哭求,下跪,絕食,上吊,她和吳氏能想到的辦法她都用了,還是沒能換回林全安半分回轉。

    不光如此,林全安狠心狠到底,直接扣下了白縣令給林家的納妾銀子,現錢一分都沒給林月娥,只給了她幾床鋪蓋做嫁妝,還是吳氏偷偷拿出私房錢,給她置辦了幾只簪環,這才算瞞過了羞臉。

    要不然,她和被賣進白家有何區別?

    林月娥當然不會去恨吳氏,也不敢去恨林全安,她的滿腔恨意只能對著林紙鳶而來。

    憑什么她要去做妾,還是這么羞恥的,簡陋的被當做賠罪的禮物送上門,連過門的日子也不挑揀,只因茍舉人案發,白縣令事忙,便隨意的改在今日,這原本是林紙鳶的命運!

    林紙鳶頭上戴的釵環,身上穿的衣料,都是她經年處心積慮要來,收在箱籠里要給自己做嫁妝的,憑什么林紙鳶說拿走就拿走!

    父親變得更加無情,就連母親也因她受到了父親的厭棄,這一切,都是因為林紙鳶,只要林紙鳶乖乖的嫁給茍舉人,什么事都沒有,林紙鳶憑什么不認命!

    林月娥死死的盯著林紙鳶,期待林紙鳶能羞愧的低下頭,如果有可能,她甚至想讓林紙鳶跪在她面前向她道歉。

    而林紙鳶穩坐在店內,甚至連身子都沒挪動,直直的看向林月娥。

    林紙鳶目光平靜,卻沒有一絲一毫想要躲閃的意思,就這么毫不心虛,毫無愧疚的看了回去。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她從來沒有主動害過人,是林月娥母子在背地里奪她嫁妝,亂她親事,壞她名聲。

    她可是記得上輩子嫁入茍家后,吳氏母子小人得志,肆意欺侮的嘴臉。

    倘若今日是她坐在這轎子里,叫林月娥看著,只怕林月娥會哈哈大笑呢。

    要說愧疚,只有吳氏母子愧對于她,她沒有半分心虛的地方。

    林紙鳶的舉動讓林月娥憤怒到了極致,她死死扒著轎沿,對著林紙鳶做了一個無聲的口型:“你等著!”

    花橋帶著林月娥,悄無聲息的漸漸遠去。

    周守禮轉過頭來,驚訝萬分的說道:“我看林全安是連臉都不要了,好好的女兒,居然送去做妾!原來我以為是吳氏的挑唆壞了你的婚事,現在看來,就算沒有吳氏,林全安也不是什么好爹!”

    林紙鳶倒是毫無驚訝之色。

    她早知吳氏欺瞞白縣令之事不會善了,林月娥入白家做妾雖是在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吳氏母子自作自受,怪不得任何人。

    周守禮回過頭來想一想,憂心忡忡的說道:“鳶姐兒,你meimei雖是去做妾,但到底是進了白家的門,她若是得了勢,不會來害你吧?”

    林紙鳶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還能怕了她不曾。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和林月娥做了十五年的姐妹,她的天資我心里是有數的,從此安分守己便罷了,若是要生事——就算白縣令多情如劉彘,她也成不了衛子夫。”

    周守禮看她神色淡然,放下心來。

    ***

    季家小院,季明燁在桌面寫了一封書信,用竹筒裝著,灌入火油,交給八目:“你親自去大魁,將這封信送給顏朗,若是被人發現,便改換路線,將信燒掉。”

    八目接過竹筒,忍不住勸道:“公子,查抄白縣令動靜太大,那府里的細作好不容易走了,再引起他們的注意可怎么辦,你以前病成那樣都沒找顏公子幫忙,現在卻... ...”

    季明燁一抬手:“白縣令既然盯上了周家,民難與官斗,少不得我出點力。我心里有數,對白縣令提點一下而已,動靜不會太大。”

    八目放下心來,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