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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后我如愿嫁給了乞丐在線閱讀 -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林紙鳶在林家鎮上給季明燁挑了個醬肘子,想起家里還有個半大小孩兒,又給八目買了幾塊玫瑰甜糕,直到天擦黑了,才一起向著小院走去。

    離小院還有一段距離,林紙鳶便瞧見院外停著一駕馬車并七八個人,她隱隱約約覺得不是什么好事,便停下了腳步,思考著到底要不要避一避。

    季明燁看著林紙鳶犯慫的樣子,忍不住打趣道:“這才有點兒姑娘樣,我還當你是傻大膽呢,原來也有怕的時候。”

    林紙鳶有些惱羞成怒,嗔道:“我才不是怕呢,好漢不吃眼前虧懂不懂。”

    季明燁拉住林紙鳶的手腕:“事到臨頭躲是躲不掉的,何不去看看他們想做什么。”

    林紙鳶心里緊張,也沒注意其他,由著季明燁牽著她往小院走去。

    待林紙鳶看清楚領頭那人竟是茍府蔡管家時,不由得怒從心中起,拳頭一下握緊了,她死也不會忘不了那張可憎的小人臉。

    前世林紙鳶在茍府當婢女時,因一次沒有在規定時間內洗完衣裳,被蔡管家拉在烈日下罰跪。一個時辰下來,她嘴唇蒼白,膝蓋被曬得熾熱的磚地燙得通紅,身子搖搖欲墜,連汗也流不出來了。

    蔡管家摸著八字胡,打著陽傘蹲在她面前,勸她從了茍舉人,林紙鳶閉眼不答,豁出命去苦熬。

    沒想到她剛一閉上眼,就感覺有異,低頭一看,自己的衣襟居然被蔡管家剝開了大半。

    左右無人,她趕忙攏好衣襟,不敢置信的看著蔡管家,蔡管家笑道:“小娘子嫌茍舉人年老不肯跟他,那跟著我也行啊,只要你肯給我些甜頭,我便來疼你。”

    林紙鳶看他笑比自己中暑還要惡心,狠狠啐了他一口:“呸,我連你主子都看不上,怎么會看上他腳下的一條狗!”

    蔡管家被她罵得面目扭曲,從此便大肆公報私仇,林紙鳶的性命都差點斷送在了他手中。

    這一世林紙鳶再次見到仇人,怎能不恨。

    季明燁察覺到了林紙鳶的異樣,看到蔡管家迎了上來,便不動聲色的將林紙鳶護在了身后。

    蔡管家臉堆笑的朝季明燁唱了個喏,說道:“季兄弟,敝姓蔡,是茍舉人府上的管家,已在寶宅門前等候多時了。”

    季明燁也不回禮,淡淡的說道:“原來是蔡管家,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蔡管家笑道:“有件大喜事,特來告訴季兄弟。”

    林紙鳶看著蔡管家笑便惡心,說道:“誰要聽你的大喜事,你哪里來的還是回哪里去吧。”

    蔡管家瞥了一眼林紙鳶,皮笑rou不笑的說道:“虧得季娘子還是秀才的女兒,竟然連在家從父,出嫁從夫的道理也不懂,我在和你的當家人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還是快回屋里歇著去吧。”

    林紙鳶剛要反駁,季明燁已經出了聲:“夫婦本是一體,我娘子的話自然也是我的意思,蔡管家還有什么要說的,說便是了,用不著遮遮掩掩的。”

    林紙鳶驚訝的看著季明燁,想不到他竟然會在外人面前這樣維護自己,有些意外。

    同樣意外的還有蔡管家,他看了看倆人,眼珠一轉,笑道:“看來新娶的季娘子很可季兄弟的心啊。”

    季明燁滿眼情意的看著林紙鳶說道:“那是當然。”

    林紙鳶嘴角抽了抽,腹誹道:那你晚上還睡長桌?但還是配合的看了回去。

    蔡管家笑道:“新婚燕爾,自然不舍得分離,等日子久了就未必了。”

    蔡管家一抬手,旁邊一位小廝立馬捧著一個錦盒上得前來,蔡管家打開錦盒,里面滿滿當當裝滿了五十兩一錠的銀元寶。

    季明燁眉眼一挑,露出一點笑意:“這是什么意思?”

    蔡管家看季明燁頗為動心的樣子,心中鄙夷道:到底是個沒骨頭的叫花子,于是乎很有底氣的開了口:“不瞞季兄弟說,我家舉人老爺妻妾成群,卻至今沒有子嗣,之前也是圖季娘子年輕好生養,這才和林家結了親。

    如今林家雖然悔了婚,但我家老爺大人有大量,對季娘子還是非常看重的,所以讓我拿來三百兩紋銀,十畝田契,就是要問問季兄弟,愿不愿意接受典妻?”

    季明燁瞇起眼睛:“典妻?什么叫典妻?”

    蔡管家解釋道:“典妻,就如同去當鋪典當東西一般,將季娘子典給茍府三年,三年后,只要季娘子為我家老爺生下孩子,茍家便原物奉還,季娘子還是季兄弟的人。”

    蔡管家瞥了一眼嬌美明艷的林紙鳶,湊到季明燁耳邊小聲說道:“小可知道季兄弟以前潦倒,但既然在結親上撿了這么個大便宜,不賣等什么?三年之后,人還是給你還回來,洗一洗,不就和原來一樣了么?到時候有田有錢有佳人,豈不是美事一樁啊。”

    蔡管家看季明燁頻頻點頭,以為今日所謀得成,心中得意,又補了一句:“季娘子年輕貌美,到時候小可也來照顧照顧季兄弟的生意。”

    季明燁眼眸深沉,隱隱透出殺意,嘴上猶自笑道:“蔡管家指的路自然是極好,只是我成婚不久,心里還十分舍不得,還請蔡管家先行回去,過幾日我再給你答復。”

    蔡管家心頭大喜,很通情達理的說道:“季兄弟的想法小可也能理解,既這么著,小可十日后再來。”

    說完神色曖昧的看了一眼滿面通紅的林紙鳶,抬手一招呼,帶著人離開了季家。

    林紙鳶看蔡管家走遠,扯了扯季明燁的衣袖,輕輕的說道:“季明燁,你不會把我典給茍舉人的,對么?”

    季明燁背對著林紙鳶,臉上的笑意已消失不見,臉上幾乎沒什么表情,只有鬢角邊跳動的幾條青筋能顯示出他此刻有多么憤怒:“當然不會。”

    林紙鳶點了點頭,但還是有些疑惑:“那你為什么要讓他幾天后再來呢?”

    季明燁轉臉笑道:“權宜之計罷了,他帶了些人手過來,如果現在就起沖突,難免讓你受驚。”

    林紙鳶算了算時間,茍舉人是絕對留不得的,按照自己重生后想好的計劃,十天的時間應該也就夠了,于是笑著說:“好,我們這幾天一起想想辦法。”

    兩人各懷心思,一同朝家中走去。

    吃完晚飯后,林紙鳶不知為什么十分困倦,早早的去睡了,季明燁看她已經睡熟,便換上了一套黑衣。

    八目從房頂上跳下來,對季明燁說道:“公子,這種小事就由我去做吧,免得臟了你的手。”

    季明燁整理好著裝,問道:“我自有分寸,他們在何處監視?”

    八目回到:“一個立在南墻的樹梢上,一個趴在西墻的草叢里。”

    季明燁點了點頭:“好,那我就從東北面走,你在家好生照看好你嫂子。”

    ***

    茍宅

    蔡管家眉開眼笑,在茍舉人下首湊趣道:“那小妮子有眼不識泰山,把個叫花子當良人,誒喲,誰知道那叫花子一見銀子,立馬就起了當王八的心,只怕她這會子跳井的心都有了。”

    茍舉人喝得醉醺醺的,滿臉皺紋笑作一堆:“這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自作自受!”

    茍舉人一邊說一邊斜眼瞥著春香,春香忙上前來給茍舉人續上酒。

    蔡管家繼續說道:“這妮子知道叫花子靠不住,到了茍宅,還不得豁出命來討好老爺,到時候也好讓老爺出一出那口惡氣。”

    茍舉人越聽越美,隨手將一個金扳指丟給蔡管家,蔡管家狗搶食似得忙去接,不住道謝。

    茍舉人笑道:“這次你辦事辦得好,領了賞下去歇著吧。”

    蔡管家笑瞇瞇的退了下去,即將出房門時,給侍立在一旁的一個俗艷的通房丫鬟丟了個眼風,丫鬟收到示意,也悄悄的退下了。

    兩人一前一后來到了一間避人的抱廈廳,一進門便滾到了一起,你一句親親我一句愛愛纏個不休,連外頭高喊鬧了賊也沒聽到。

    剛剛茍舉人摟著春香要去安歇,屋檐上突然掉下來一塊瓦,正好砸到了他的額頭。

    茍舉人抬頭一看,就見一個黑影往后院躍去,忙帶著家丁一路追趕。

    黑影在一排抱廈前消失了,茍舉人便叫家丁一間間去踹門。

    蔡管家正和丫鬟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冷不丁的被踹開了門,兩人大驚失色,渾身顫抖。

    茍舉人瞥了一眼屋內景象,登時給氣魔怔了,身子顛了好幾下,險些要中風。

    好好的拿賊變成了捉jian,特別是那丫鬟乃是春香來之前最得寵的通房丫鬟,居然和自己最信任的管家有了jian|情,茍舉人氣得連賊都忘了,一疊聲的喊捆起來叫打。

    因為在場家丁眾多,丫鬟被拉去了內室,只把蔡管家架了起來。

    火|辣辣的板子轉眼就是二三十下,蔡管家多年狗仗人勢,養尊處優,皮rou嫩得很,這板子直打得他皮開rou綻,涕泗橫流,不住呼痛。

    茍舉人氣歸氣,但這蔡管家跟了自己二三十年,是自己的心腹,沒有為了一個女人打死他的道理,只不過是要當著眾人給自己一個臺階下罷了。

    眼看打得差不多了,茍舉人剛要抬手制止,一個小石子悄悄從墻后飛來,剛好打在蔡管家腰間的xue位上。

    蔡管家只覺腰間劇痛,身子一陣抽搐,腰猛的一挺,把頭高高揚起。

    那打板子的家丁來不及收手,一棍子打在了蔡管家頭上,蔡管家登時七竅流血,身子軟軟的倒下去,再不動了。

    家丁嚇得忙把棍子丟了去摸他鼻息,半晌,家丁渾身顫抖的回到:“老爺,人已經給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