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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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然沒有因為繳了稅,他們?nèi)兆幼浇笠娭庵f。 早前還有商戶們爭相做那納稅大戶呢! 因為納稅納得越多,就說明他們自己掙錢掙得越多。 謝伯爺聽著,忽然有些明白為什么兒子回了京城后,不是一次抱怨這不如南海郡,那又不如南海郡。 如今他自己也覺得,果真是個神仙地方,難怪那司馬家兩口子,就在這里不走了。 只怕照看外孫是借口,到底還是不愿意離開這個富饒又淳樸的好地方吧。 有那么一瞬間,謝伯爺忍不住想,如果大齊每個州府都是如此的話,那大齊豈不是天下第一國了? 還想沈夜瀾和長公主在這南海郡才用了四五年的時間罷了,現(xiàn)在的南海郡就這副模樣了,那讓他們?nèi)セA(chǔ)條件更好的州府呢? 每個州府待幾年,這大齊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成為天下第一的富強之國。 “伯爺您老傻笑什么呢?要來一杯酸梅汁么?”副將回過頭,見謝伯爺原地發(fā)愣,還露出一臉的傻笑,忍不住推了他一下。 謝伯爺反應(yīng)過來,“來一杯吧。” 副將聽罷,便去給他取了一竹筒酸梅汁,“可惜了,我上次軍醫(yī)體檢,說不宜多吃甜食,不然我喜歡椰rou奶茶。” 韓宣云剛好捧著一杯椰rou奶茶路過,聽到這話,特意停下來,然后就當(dāng)著副將的面喝。 副將的臉一下就黑了,“老韓你要不要臉?” “吧唧。”韓宣云用力地吸了吸細(xì)細(xì)的竹管,喝了一大口,嬉皮笑臉地回道:“這么好看的臉,肯定是要的。” 這副將長得有些黑,聽到他這話,臉就更黑了,“我看你沒臉。” 正說著,就見李君佾拿個小本本在旁邊不知道又記什么,韓宣云便湊過頭去,“哎喲我去,不是吧?這你也要記下?” “額,怕忘記。”李君佾忙合上本子,上面記著這位副將身體不好,不可多吃甜食,但是他自己本人喜歡,尤其是喜歡椰rou奶茶…… 這是當(dāng)初在雙峰縣去走訪農(nóng)戶的時候養(yǎng)成的習(xí)慣。 剛開始是流水賬,寫出來好像覺得沒意義,后來他自己做了個統(tǒng)計,就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覺得這簡直是一組棒極了的數(shù)據(jù)。 對于上位者再好用不過了。 于是就養(yǎng)成了這個好習(xí)慣,隨身揣著一個小本子和一支炭筆。 因為炭筆太粗,寫不了簪花小楷,所以便有商家想出辦法了,將炭如同制作墨條一般,做成細(xì)細(xì)的一根,然后再用木漿包裹進(jìn)模具,脫水成型。 就有了現(xiàn)在這種類似于鉛筆的炭筆,十分方便。 軍帳中,沈夜瀾皺著眉頭,將剛收到的飛信點燃,“孟先生的身邊,兩個藥童?”不是說一個么?而且就是旬老。 怎么還有另外一個? 成事聳了聳肩膀,“天機(jī)閣才查到的,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李兆當(dāng)時忽然失態(tài)動手打人,所以去查了,在那府上聞到了殘留的藥香。” 他說著,見沈夜瀾面色凝重,便到:“公子您也不必?fù)?dān)心,不管如何,對方既然是朝李兆動手,顯然是沒有害夫人的心思。”何況夫人還是孟家子孫,按理還算是半個主子了。 只是可憐了那無辜的藍(lán)氏女,性命雖然是救回來了,可惜整張臉徹底毀了,鼻歪嘴斜,聽說湯水還得用灌,不然就會從嘴里漏灑出來。 想到這里,忽然有些明白沈夜瀾為何神情如此凝重了。 那人雖主要是為了害李兆,可是卻牽連了無辜的藍(lán)氏女。 那藍(lán)氏的父親,還是沈家的弟子。 他們也查過這藍(lán)鮮兒,并不曾知曉李兆的這些事情,反而是還攔下了那怎么也死不掉的王桑榆送去給李兆的信。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3-3023:55:39~2021-03-3123:28: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海水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5章 “要不,還是找旬老問一問?”成事有些發(fā)愁,因為旬老那邊不一定會說,他對于蒙家雖十分厭惡反感,但關(guān)于孟家也是只字不提的。 然他等了半晌,并沒有等來沈夜瀾的答復(fù),反而見他神情嚴(yán)肅地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禹州這里拖不得了。”他始終不放心孟茯一個人在京城里,不早些將禹州拿下,他就沒有辦法抽身去京城。 成事頷了頷首,疑惑地問道:“那竹州耀州呢?”過了禹州便是此二州,這也是原大齊的舊土啊。 前兒三公子不是還說要將一鼓作氣,將這一片被金國占去的舊土都收復(fù),然后一路往上連著其他數(shù)州也一并拿下么? 沈夜瀾抬首指了指架子上掛著的地圖,“禹州便如同這三州的天然防御盾牌,只要將禹州破掉,其他的兩個州府便是唾手可得,有謝老將軍在,難道還拿不下來么?” 成事聽得這話,心中忍不住想,三公子果然是要去京城找夫人。面上點了點頭,看著地圖道:“那三公子幾時回來?” 沈夜瀾指向梁州一帶,“等你們打通這幾個州府,我們便在梁州匯合,再一路往上,如何?” 京城往上,同樣是被金國占去了的梁州,不過此處荒涼多黃沙,人煙稀少。金國人也不太會治理沙地,所以那一片幾乎就沒什么人煙了。 也就是剩下寥寥幾個原著人養(yǎng)著駱駝給路過的人提供些便途,賺取幾兩銀子討生活罷了。 成事心說三公子倒是會打算,只是還不曉得戰(zhàn)事能不能如同他所預(yù)想的這樣順利? 而因沈夜瀾想早些去京城,這攻打禹州的計劃也提前落實了。 金國人還再猜想著,沈夜瀾他們還需得休養(yǎng)個三五日吧?他們也可也趁著這段時間將傷員送到后方,再等后方大軍到來,無論如何也會將禹州守住。 哪里曉得中原人用兵講究一個兵貴神速,趁你病要你命。 所以隔天凌晨,戰(zhàn)鼓喧天,金國人還在夢中,城門就被那該死的火星石炸開了。 他們原本還打算用這禹州城里原來的大齊老百姓做人質(zhì)的,可都還沒來得及準(zhǔn)備,城池就被破開。 是凌晨寅時一刻開戰(zhàn)的,然到了辰時一刻卻已就結(jié)束了。 預(yù)計以為怎么也要一天的時間才能拿下的禹州城,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攻下來了。 城中一直受著金國人欺辱的原大齊老百姓最是歡喜,幾乎金國人的殘兵剛逃走,他們便歡天喜地地給沈夜瀾的軍隊送了不少東西來。 不是什么好東西,論物資他們一直被金國人剝削,自然是沒有什么好的。但禮輕人意重,貴在一片心意。 而讓這么快的時間能攻下禹州城,到底還是大齊一直被金國和遼國欺壓多年了,從來都只有俯首忍讓的選擇,所以在金國人看來,他們對大齊的印象還停留在當(dāng)年奪取這些州府時候。 一個被欺壓的國度,怎么可能會過得越來越好呢?所以即便南海郡那邊傳出怎樣的消息,比如說糧食翻倍收成,或是吃不盡的雞鴨魚rou蔬菜,他們都是不相信的。 反而當(dāng)時笑話一般,還給編成了歌謠。 殊不知這一切都是真的。 只是他們沒有辦法去相信,一個弱小的國度,怎么可能過得越來越好?按照常理他們沒有了大部分的資源,不是越來越差么? 所以這一次完全是被打得措手不及。 原本被大齊朝廷拒絕賠償之后,他們是打算集結(jié)軍隊嚇唬嚇唬,倘若可以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順便將南海郡奪過來,到時候再給大齊朝廷提賠償,可不是現(xiàn)在那樣簡單了。 只是,過分的自信所迎來的卻是鋪天蓋地的屈辱。 自從在九龍海溝沙溪島附近第一次開戰(zhàn)后,他們就節(jié)節(jié)敗退,對方就像是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物資一般,剛打完一場還沒休息半個時辰,第二場又緊接著開始。 讓他們金國軍隊連個喘氣的時間沒有。 不但如此,對方更是讓人覺得恐怖,似乎這海溝里一個從海水里冒出頭的礁石,他們都能清楚地知道位置一般? 金國的幾艘載滿了援軍的船只,就被他們的人引導(dǎo)著撞在了那礁石上,白白掛穿了船底。 所以援軍根本就沒有辦法按照原本的時間所支援,這勝利自然是無望了。 因此只得一路退,退到了禹州城,想著這里得天獨厚的地理環(huán)境,應(yīng)該是可以放心了。 這禹州城外雖然沒有像是南海城一樣,被星盤山像是天然屏障一般保護(hù)著,但是那城門口卻有著比任城池外的護(hù)城河都要寬數(shù)倍的護(hù)城河。 上面的橋被毀掉后,對面想要大批量地攻打進(jìn)城,除非有足夠的大船。 不然若是乘坐小船的話,他們在高高的城墻上,輕而易舉就能讓其全軍覆沒。 但是大船他們在短時間里,怎么能從海里拖運到此處? 這里離海邊還有一定的距離呢? 所以完全可以放心大膽地做準(zhǔn)備。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司馬家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早就混入這城里了,可載數(shù)萬人的船只當(dāng)夜就拼湊起來,駛?cè)胱o(hù)城河中。 本以為可以守下去的禹州城就這么被破開了。 金國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本來又只剩下些殘兵敗將,落魄逃走。 而此刻占據(jù)于禹州城,將這原本的州府衙門作為軍機(jī)要出的沈夜瀾等人,正在商討如何進(jìn)行下一步,趁著這口戰(zhàn)氣,繼續(xù)將竹州耀州收復(fù)。 制定了計劃,他也開始以金蟬脫殼之計直接離開禹州,往京城而去。 開展前夕,軍中主帥不在是大忌。 不過如今禹州已經(jīng)攻破,竹州耀州謝老將軍志在必得,也有那個自信,加上身邊還有這么多沈夜瀾留下的能人異士,物資又豐富不短缺半分。 手底下還多的是搶兵悍將,收復(fù)竹州耀州也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更何況收復(fù)舊土山河,這是他多年來的夢想,如今沈夜瀾將這機(jī)會留給自己,心中更是感激。 再有沈夜瀾往京城去,也不單只是看孟茯,如今他身份特殊,陛下對于孟茯這個女兒又十分寵愛,到時候指不定他真能得到其他的幾支兵權(quán),直接帶人到梁州,與大家匯合,一起將剩余的大齊山河給收復(fù)。 所以沈夜瀾離開的三天,他們就開始準(zhǔn)備攻打竹州。 京城之中,也收到了直接從南海郡發(fā)出的捷報。 自從蒙家軍之后,大齊還沒有這般揚眉吐氣過,如今不但直接將禹州給收復(fù),如今還繼續(xù)打算攻進(jìn)竹州耀州。 齊皇自然是高興不已,下了朝便來到這玉簪宮,直接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孟茯。 孟茯聽到禹州在這么短的時間里被收復(fù),金人戰(zhàn)敗,自然是高興不已。于是忙問道:“那我?guī)讜r可以回南海郡?”就算不能馬上回南海郡也行,如果能出宮走一走也好。 但這話讓李尚不免是有些失落起來,“阿茯就這樣不愿意陪著父皇?” 其實孟茯?qū)τ诶钌羞@個慈父的人設(shè)是認(rèn)可的,而且對于自己的偏愛也有些無度了。 這些天里聽三嫂柯子瑾說,他如今是竭盡全力地支持九龍海灣的戰(zhàn)事,與當(dāng)初將南海郡當(dāng)作是孤兒一般不聞不問的態(tài)度正好截然相反。 這沒有與自己相認(rèn)之前,除了給南海郡撥了五萬的大軍之外,什么都沒有,半分多余的糧草軍資就更不要提了。 還要將自己當(dāng)做人質(zhì)。 而現(xiàn)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