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小姐,你還記得我是在強迫你嗎?H
遲然像只被翻了個個、肚皮朝天的青蛙一樣被宗政昱壓在床上。 宗政昱很執著于證明遲然是天賦異稟的小部分,握著遲然的屁股一個勁的往里面cao。 墊在屁股底下的枕頭已經被粘膩的液體完全打濕了,遲然被cao的往后壓的時候能感覺到暈進枕頭里變得冰涼的濕意。 她在這種時候還能想到這個枕頭是她剛買不到一個月的新枕頭,還在用起來很珍惜的階段,現在卻被糟蹋成了這樣。 遲然走神的不太明顯,但即使是在這種方面也進步飛速的宗政昱已經學會了通過遲然的身體反應來判斷她的狀態。 就比如現在,遲然的身體和聲音反饋都比剛才變得更加本能和敷衍了。 宗政昱故技重施的壓了壓遲然的小肚子,尖銳酸澀的尿意一下子就把遲然的思緒給扯了回來。 “別按……”遲然下意識的憋住尿意,連同花xue一起絞緊了。 宗政昱的腦海有一瞬間的空白,強烈的射意在沖擊到最后一個關口的時候被他竭力忍住。 他不合時宜的想到在遲然來之前他吃的每一頓不合口味的飯菜,和在遲然出現之后他吃每一頓午餐都要細嚼慢咽的感覺。 就像是苦修之后他應得的犒勞。遲然是他應得的獎賞。 強烈的快感向上也向下散開,宗政昱的手不自覺的松開,深吸了一口氣之后,目光從兩人性器交合的地方往上掃到遲然的臉上。 遲然的臉頰上是一片潮紅,眼睛里是水霧朦朧的一片,手還被他的領帶綁著,剛才遲然掙扎的厲害,現在都能看到領帶邊緣一點淡紅色的勒痕。 “你剛才在想什么?”宗政昱從來不是會為難自己的人,對于遲然,他認為沒有拐彎抹角的必要。 遲然被cao的稀里糊涂的,沒有更多的思考的能力。 而且宗政昱問的也不是什么無法回答的問題,她相當誠實的說:“我在想枕頭是剛買的,現在被弄成這樣……” 宗政昱反應了一秒才低頭看向遲然屁股底下的枕頭。 遲然用的床上四件套是奶白色和淡粉色的,枕頭一面是淡粉色的,一面是奶白色的。 現在奶白色的一面上已經暈開了一大片深色的濕痕,還有沒完全暈進去的同樣奶白色的液體積在上面。 但宗政昱的目光很快被上面的畫面給吸引了注意力。 完全充血的花唇像是完全成熟的飽滿的果實一樣漂亮,插進去的時候逼口被壓的看不見,只能看到花唇裹在兩側。 但拔出來的時候又能看到箍在jiba上的一圈逼口被帶出來,還能看到淡白色的逼水掛在jiba上面被帶出來。 宗政昱的手指捉著上面的陰蒂揉了揉,里面又開始微微攣縮。 “別碰……”遲然又哭喊起來。 被捏著陰蒂就像是被捏著命門一樣,稍微碰一碰,上面已經完全興奮起來的神經末梢就會勤懇的將過量的快感向上傳遞。 宗政昱每碰一下就像是拿針輕輕往上扎了一下,讓遲然恨不得蜷縮起來逃跑。 但男人的手又把她死死的按在原地,讓她完全動彈不得。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宗政昱的聲音像是從砂紙上摩過來,“遲小姐,你還記得我是在強迫你嗎?” 宗政昱說話的語調比平時低了一點,遲然竟然能從其中聽到某種危險的感覺,就像是第六感的預警一樣。 遲然的視線模糊的聚焦在宗政昱的眼睛上,她第一次發現宗政昱的眼睛是偏淺的棕色,就像是兩顆半透明的寶石一樣冰冷的注視著她。 但視線稍微拉遠,遲然卻又能恍惚的看到宗政昱看似平靜的表情下的瘋狂。她上次見到這樣的神情是在陸逸遄的身上。 遲然覺得自己好像哭喘了一聲,但她其實是被突然插到底的性器給頂弄的說不出話來了。 宗政昱的目光始終落在遲然的臉上,手卻緊緊的扣著她的腰又急又狠的往里面cao進去。 guitou一次次的撞在深處的宮口上,看似柔軟的地方卻始終咬的緊緊的,粗長的jiba就像是在把宮口不斷的往前推,騰出更多的地方容納他的欲望。 溫熱粘膩的逼水不斷的流出來,被濕汪汪的攪成乳白色往外帶,同樣柔軟濕熱的逼rou則緊緊的裹著jiba,像是抗拒又像是挽留。 快速的cao弄不僅把yin水攪出了白沫來,也把花xuecao的熱乎乎的像是要融化了一樣。 遲然的理智也像是要隨著身體一起融化了。 宮口被頂的發酸發疼,快感強烈的近乎尖銳,類似于尿意的感覺越發難以忍受。 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為高潮做好了準備,在宗政昱一邊用力cao到最深處還一邊用手指捏住陰蒂的時候,遲然終于被從高峰推落了下去。 “唔、哈……”遲然不得不張開嘴用力喘息,來平復過快的心跳和呼吸。 花xue規律的攣縮起來,里面的熱液一股股的往外涌出來。 宗政昱的下頜線也咬緊了,但這次他沒能頂過滅頂般的快感,渾身一松,他的魂都像是和jingye一起射進了遲然的身體里。 *看文就是圖一樂,懇請別較真也別把小說代入現實,謝謝 晚點會有二更,評論都有看到,沒回復是因為太社恐了,不好意思 謝謝珠珠、留言和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