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上位者,也是匍匐在遲然裙下的罪臣。H
給騎士授爵的最常見的姿勢就是用劍在騎士的肩上輕拍幾下。騎士單膝跪地,接受他的君主的檢閱。 有一種說法是劍鋒繞過騎士的脖頸在肩上落下,意味著君主掌握著騎士包括生命在內的一切。 就像遲然踩在他的肩上,將無上的歡愉賞賜給他的同時,也將無形的鎖銬戴在了他的脖頸上。 他是上位者,也是匍匐在遲然裙下的罪臣。 他咬著遲然的喉嚨讓她不得不仰起頭頸承歡的時候,他也不應該忘記遲然手中攥著牽引著他頸銬的鐵鏈。 這種微妙的想象給這場看似單方面的強迫又增添了一種令人興奮顫栗的畫面感。 宗政昱低下頭虔誠的親吻遲然的腳背。 因為緊張和疼痛而緊繃的腳背上連青色的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就像是玉石中青色的飄花一樣漂亮。 遲然被奇怪的感覺引得低下頭,就看到宗政昱像是個變態一樣在親她的腳。 她身上的雞皮疙瘩一片片的冒出來,心理上的不適甚至都讓她忽視了身體上的不適,慌亂把腳從宗政昱的身上放下去,手抓著被單往后退。 花xue也隨著遲然的動作一點點把剛插進去的roubang吐出來,過于粗壯的性器拔出去的時候都在拉扯著花xue里面的皮rou,細密的疼痛和難忍的感覺再一次升起來。 遲然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丟人的聲音,卻沒有看到宗政昱的目光正落在緩緩分開的地方。 嫣紅的逼rou被jiba扯出來了一點,原本豆粒大小的逼口完全被撐開成了他的jiba的形狀,身體上的被微微勒緊的感覺和視覺上的沖擊一樣強烈。 明明都還沒開始cao,從里面流出來的、本該是透明的逼水已經變成了淡淡的乳白色,很容易就能聯想到另一種乳白色的液體。 宗政昱沒有說話,看著逼口像是下蛋一樣慢慢把guitou吐出來,在只剩下一點還在里面的時候,他才伸出手扣住了遲然的腰。 只需要往上一提,jiba就插到了更深的地方。 里面濕軟的逼rou被輕而易舉的鑿開,身下的女人又在嗚嗚的低聲哭喘。 宗政昱第一次覺得哭聲也能這么悅耳動聽。甚至覺得要是遲然能哭的再可憐一點就好了。 不過這對他來說并不難辦到,他掐著遲然的腰用力往里面cao進去,guitou陷進了某個更柔軟的地方,像是已經cao到底了。 遲然被突如其來的酸慰感嗆得的喘不上氣來,xue口被拉扯開的痛感還沒完全淡下去,花xue深處就被壓著頂弄了起來。 “已經到底了……”遲然說著自己都覺得羞恥的話,“進不去了……” 宗政昱當然知道。他以前厭惡性不代表不了解女性的身體,他知道亞洲女性yindao的長度一般在十厘米左右,性興奮的時候也最多是在十五厘米左右。 也就意味著他的jiba插到底還是會有一截剩在外面,這對他來說未免太招待不周了。 宗政昱的手在遲然的小肚子上比了比。 遲然的身材秾纖合度,平躺下來的時候小肚子上一層薄薄的軟rou鋪開來,能隱約摸到一點他插進去的凸起。 宗政昱手上用力的往下一按,遲然就像是被扔在砧板上的魚一樣劇烈掙扎一下。 “別按!”遲然哭喊,本來被尺寸這么夸張的性器插進去,她就脹的不行,宗政昱再一按,尿意就越發克制不住。 宗政昱的手稍微松了松,指尖輕輕往上拂過去,落在zigong的位置,“陸逸遄沒cao進你的zigong里嗎?” “沒有!”遲然羞憤的說,“你是不是黃文看多了,宮交是不存在的!” 宗政昱很少見到遲然這么生動的模樣,記憶中遲然面對他的時候絕大部分時間都低垂著頭,一副低眉順眼的受氣小媳婦的模樣。 但他見過遲然和辦公室里其他同事笑得捧腹的模樣,也見過遲然生氣的追著同事打鬧的模樣。 而他往往會在這種時候突然掃興的出現,給他們安排更多的工作。 不過以后就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因為以后遲然所有生動的情緒都只能因他而起,也只能給他看。 ……除了陸逸遄。 宗政昱第一次對這個弟弟的存在產生了一點負面情緒,但幾乎是刻在身體里的本能很快讓這種情緒消弭了。 在宗政昱剛剛懂事就不得不面對一地雞毛的父母關系的時候,是小小的陸逸遄讓宗政昱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存在的意義。 他的弟弟只能依靠他了。這個觀念直到現在依舊深埋在宗政昱的心底。 這也是他為什么昨天晚上才給陸逸遄打電話把他支開,而不是在陸逸遄剛到遲然家門口就給他打電話。 不過這不代表他對陸逸遄先他一步這件事毫無芥蒂,而他現在要從遲然身上把這些遺憾都找補回來。 “嚴謹一點。”宗政昱的手往下壓,“不是不存在,只是很少。” 他用手指丈量著遲然能容納他的極限,“我相信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