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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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頭,這種話以后不準再說了。” 端木陽把玩著她的手,將她小小的手放在他的掌心,一根一根地扣住,緊緊相扣,再放開,然后再扣住,樂此不彼。 他知道這丫頭自責,他雖然喜歡利用她的心軟,卻不想讓這件事成為她的心結,成為阻礙他們在一起的理由。 要是這丫頭因這事而責任心泛溢,又想放棄他們的感情怎么辦?他不想在這樣苦苦地追真逐著她的腳步,這樣只會讓她離他越來越遠。 他要主動出擊,把握所有的主動權,讓他的丫頭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端木,今兒的事真的很抱歉。” 端木陽越這么說,江云漪越自責。端木陽吐血吐到臉色發青,即使把過脈后,確實沒有想象中的嚴重,可她真的被嚇壞了。 “好,那你說說,你準備怎么補償我?要不,以身相許怎么樣?” 端木陽將她的手放在唇邊,一根一根地吮過去,狹長的雙眸中如泛開的桃花水漫溢開來,漾著溺人的柔情。 十三歲的江云漪小臉和身形已經長開,加上她本身很注重調養,現在的她基本上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一點都不比那些正當年華的女子差半分,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二人分開半年,端木陽對她思念如潮涌,現在佳人在懷,溫順如斯,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吧唧!江云漪面色羞紅,抽回手,快速地在端木陽的臉頰邊留下一個吻,就翻轉過身,許久才悶聲道: “快睡!我明兒還要陪高子上山哪。” 端木陽的眼底漫上笑意,手一伸就把江云漪再次撈回了懷中,在她的額上深深地烙一個吻, “丫頭,這是我們的定情之吻!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而我也只是你的。我可以向你起誓,今生今世,此生此世,端木陽只愛江云漪一個人! 今兒這件事兒我感謝它的發生,因為它讓我們認清了彼此的心,否則我都不知道什么時侯才能把你追到手!” 如果他們的愛情必須經歷這些事才能永固,他絕不會埋怨,只會去感激。江云漪就是他生命的劫,即是劫,又怎么會沒有難? “端木!” 江云漪端詳著眼前人的眉眼,她實不知他到底看上了她哪里,從初識到現在不過短短一年多,可他們之間仿佛已經相識了一世。 “丫頭,你告訴我,你的心是否和我一樣,只裝著我?” 端木陽抓住她的手,輕輕地吻著,他想讓她給他一顆定心丸,他再不想突然某一天他的丫頭再告訴他,我們分手吧。 這樣的話只要聽一次就已經足夠了,他不想再聽第二次! “你啊,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心里要是沒有你,你能睡在這兒!” 江云漪推端木陽一把,這個人啊,還是那個樣子,難道她表達還不夠清楚,不夠明白?非要她如他一樣起誓才成噥。 “可我就是想聽!” 端木陽握著她的手,聲音里全是魅惑。他就是想聽江云漪對他說點情話兒,這樣在他不在她身邊時,他就可以時時回味,時時想起,以慰相思之苦! “真是不臉紅噥。” 江云漪才不理他,這個家伙是很會得寸進尺的,她若說一句,他一定會讓她再說第二句,到時就沒完沒了。 “漪漪,你就說一句,就一句。就說,江云漪歡喜端木陽,此生非他不嫁!好漪漪,你說一句給我聽聽好不?” 端木陽的聲線有如琴弦輕揉慢捻,帶著最原始的誘惑。他就是想聽她這句話,因為這話很甜,能甜到他的心里。 啪! 啪! 啪! 江云漪抿著唇,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外頭傳來劇烈的敲門聲,緊接著三子著急的聲音: “主子,不好了!阿二受了重傷,阿大下落不明,他們在跟你分開的路口受到了伏擊,隨行的兄弟全犧牲了!” ------題外話------ 此心相傾,至死不悔!哦呵呵,其實偶素親媽,真滴素親媽哪。 皇榜告示第127章:回京之路,危機重重 “漪漪,你先睡,我去看看。” 端木陽一聽忙放開江云漪,掀開被子,扶江云漪躺好,給她掖好被子后,給她一個笑容起身離開。 路上被伏擊非同小可,他得趕緊去看看! “端木!” 江云漪拉住他欲離開的手,靜靜地凝著他,剛才三子的話并沒有避著她說,那她是不是可以認為端木陽若沒有半途回來找她,那現在傳來噩耗的不是那些暗衛,而是端木陽? “不要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端木陽又坐回床邊,替她把被子重新掖好,現在事情還不明了,他不會做出論斷。 不過若讓他知道這一次有人特地在路人設伏就是為了要他的命,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他還有丫頭。如果他出了什么事,他的丫頭也一定會傷心,一定會難過。 誰讓他的丫頭傷心難過,他就要誰的命! “等等!我陪你一塊去。” 既然他們已經認定了對方,那他的事就是她的事,她不會再不聞不問,不管發生什么事,她都要站在他身邊! “那你幫我更衣?” 端木陽笑著握住她的手,再次坐回了床邊。他的丫頭第一次提出要和他一起處理他的事哪。 這是不是證明,他的丫頭已經徹底接受了他? “我的手很笨,但是我會學!” 江云漪反握住他的手,入鄉要隨俗,如果將來她真的非端木陽不嫁,那么她就要學會怎么當一個好妻子。 妻為夫更衣,夫為妻綰發,都是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代表著夫妻和美,恩愛綿長。 “就算要學,你這輩子也只能為我更衣。我會讓你慢慢學!” 端木陽再也不想隱藏他對江云漪的獨占欲,以她的性子肯學如何給別人更衣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可她愿意為他去做。 這是不是說明,他的丫頭已經在為他改變,甚至開始學著怎么去做一個好妻子? “那某人是不是也要學著怎么為我綰發?” 江云漪淺淺一笑,這個人啊,越來越露本性了,這才多久哪,就想她一輩子為他更衣。 不過她的男人,也只有她能為他更衣,其它女人想都不要想! “那明兒一早我就開始為你綰發!” 端木陽二話不說就答應了,能為他的丫頭綰發,他為什么不做?如果可以他希望每天清晨起來都為她畫眉,為她綰發,這才是一個男人最應該做的事兒。 “好噥,三子都在外頭等急了。以后我們都慢慢學總成了吧?” 江云漪起身拿端木陽的袍子給他,自己取了衣裳到屏風那邊去更換。待她出來時,端木陽已經穿好衣裳在等她了。 “走吧!” 端木陽牽著她的手,半擁著她打開了房門。他今晚睡在掬水院,青杏銀杏為他們守夜。 掬水院的外廳,青杏和銀杏,受傷的小四小五,及一直侯在廳外等端木陽的三子等都在。 幾人見端木陽帶著江云漪一起出來,不由對視一眼,隨后全數起身見禮,待端木陽揮手復又坐了下來。 青杏和銀杏本身就是丫頭,二人來了之后,只留青杏一人在這里伺侯,銀杏自覺到外頭放風。 “阿二現在人在哪?” 端木陽牽著江云漪的手,二人一同坐在首位,江云漪沒有說話,端木陽見阿二不在此處,知道他定然受了重傷,不能親自來見他。 “在西次間,我剛為他清了毒,處理了傷口。好在清漪園的濟民堂有不少草藥,不然他的毒我還真沒把握。” 三子是聽了青杏和銀杏說清漪園的濟民堂那邊有不少草藥,除了清漪園暖房自行栽種的外,還有不少是從山上尋回來的珍貴野草藥。 那些草藥都是江云漪平素有空時上山特別采的,用于特殊時期用,卻不想讓他用來為阿二解毒。 “此事的原委搞清楚了么?” 端木陽聽到阿二已經脫離了危險也松了一口氣。暗衛營的人與他一起長大,名為主仆,實為兄弟。 最主要的是他們這一生只忠于他一個人!現在他的身邊有了云漪,這些人也會成為云漪的左膀右臂。 “我已經把跟回來的兄弟派出去追查,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但屬下怕公子已半年未歸京,這才接到消息要回去,就有人伏擊。屬下想,是不是我們的消息被泄漏了?” 三子聽到被公子安排隨阿大阿二先行回去的兄弟全軍覆沒后,就覺得很蹊蹺,而且很心痛。 若不是他們中有內jian,那就是有人知道他們要回京所以特地在那里等著他們自投羅網。 從阿二的受傷程度看,伏擊他們的人中不乏高手,再看阿二中的毒,說明這些人是做了萬全的準備,不把人留下誓不甘休啊。 若不是阿二天生體質特殊可以抵擋并延緩毒素的發作,他根本堅持不到清漪園。阿二都這樣,那沒有阿二體質的阿大怕是兇多吉少! “傳信給宴峰,問問他是咋一回事!我們去看看阿二的情況。” 端木陽的眸光一冷,他是半年未歸京,但那些人真以為他不在京中,就能給他搞事么? 幾個人一起進了西次間探望阿二,江云漪跟在端木陽身后也進了西次間。西次間原本就是留給下人住的地方,所以房間并不是特別寬敞,但一應事物卻很齊全。 “主子!” 阿二雖然中了毒,還受了傷,但他天性就敏銳,一有人進房間他立馬就知道了,見是端木陽,被子一翻就想起身見禮。 “你受了傷,就好好躺著。” 端木陽擺了擺手,讓他不必起來,青杏為他備過來一把椅子,讓他可以坐下來問阿二話。 “主子,屬下真沒用。既然把自己弄成這個模樣!不過這一次您若不是為了江姑娘回來,可能也無法躲過他們的毒手。” 阿二慚愧地低下頭,他們都是自幼培養出來專門保護主子的,可是這一次他們連自己都差點喪了命。 主子這一次是萬幸才躲過這一劫,否則他就是死也難贖其罪! “知道是誰下的手么?” 端木陽微微皺了皺眉,果然是沖著來的,那個女人生病,消息剛送到這里,他這人還沒回去,路上就設了伏,如果不是有人事先就設計好,世上會有這么巧合的事? “這些人下手干凈利落,絲毫不落痕跡,比專業的殺手還要厲害幾分。很可能也是暗衛,但屬下真沒看出來是何人所派。” 阿二搖了搖頭,這才是他最慚愧的地方,他這一種差點把命給搭上,卻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 “既然這樣,你就先好好養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