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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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暈了頭,就算這些話要說,也不能在這個時侯說啊。他的母親病重,他一定滿心著急,可她在這個時侯不但沒有安慰他,反而說出這么傷人的話。 江云漪你是不是瘋了!?難道要把這個世上對她最好的一個人逼走才甘心么? 端木陽對你這么好,你怎么可以這么對他! ------題外話------ 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我真的挺后媽…… 皇榜告示第126章:原來你也會痛? 小小和高子將來一定會有自己的家庭,他們不可能陪你一輩子,能陪你一輩子的只有你的愛人哪。 可是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讓他變成這個樣子!?江云漪的淚就像斷線的珠子一點連著一滴地往下掉,纖纖細手撫著端木陽由白轉(zhuǎn)青的臉,讓心疼到麻木也毫無所覺。 “丫頭,你告訴我,告訴我剛才的話是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 端木陽笑著,眸中閃著脆弱的光,絕艷傾城的面容蒼白得沒有半絲血色,卻凄迷美艷如枝頭雨打的梨花,帶著最讓心顫的美麗。 這是江云漪從來沒有見過的端木陽,他的矜貴,他的優(yōu)雅,他的雍容,他的無賴,他的孩子氣,全在江云漪腦中一一閃現(xiàn)。 可是這樣脆弱得好像一綏風,柔弱得像一枝柳的端木陽,她還是第一次見!心不由一抽一抽地疼著,悔恨就像潮水一樣纏上了她。 “你不要再說了。” 江云漪前世今生也就清清過世那會哭得這么傷心,這個端木陽明明不是那么脆弱的人,這一定是他在跟她開玩笑。 可是他吐了那么多血,又怎么可能是玩笑? “丫頭,我就知道你一定在跟我開玩笑。這玩笑不好笑,以后我們不開了好不好?” 端木陽依舊笑著,笑得比平日里還要燦爛還要好看,然那眸中的脆弱之光卻閃亮得能灼瞎人的眼睛。 他固執(zhí)地想要江云漪給他一個答案,他不要他的丫頭以后再有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傷他,也傷她自己。 “只要你以后不單先放開我的手,我保證我一定緊緊牽著你的,永遠都不放開!今兒是我不好,我不應(yīng)該這么對你的,對不起!對不起!” 江云漪抱住端木陽放聲大哭,邊哭邊跟他道歉,她這陣子太累了所以才會把所有積壓到一起的事全怪到端木陽身上,她真是該死。 如果端木陽真因此出了什么事,她要怎么辦?她已經(jīng)失去清清一次,那一次讓她痛入心扉。 方才看到端木陽吐血,她又次感受到了那種痛,她真的好怕,好害怕,她再不要這么害怕下去! “丫頭,原來你也會痛?我就是要你痛,這樣你才知道剛才你的那些話對我來說有多致命,這樣你才能知道我的這里有多么地疼!” 一直在付出,一直認為他的丫頭早晚是他的囊中之物,可今兒端木陽才知道他并沒有抓住江云漪的心,不然她今兒就不會輕易說出分手的話。 她要她永遠記住今兒的痛,這樣她才能珍惜他對她的好! “是!我痛!我真的很痛!” 江云漪哭得都失了聲,但她知道這一次她真的傷害了端木陽,否則他怎么會嚴重到咳血。 她應(yīng)該痛的,她應(yīng)該受到懲罰! “丫頭,你一定要記住,你是端木陽的,即使你不要我,可你還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我是不會讓任何人把你搶走的。” 端木陽看著江云漪,任她的眼淚濡濕了他的衣襟,聽著她說痛,看著她的悔,他的語氣卻無比的認真。 他的丫頭不要他,一定是有人想把她給拐走,不然他的丫頭咋會無原無故說不要他? “我是你的,江云漪就是端木陽的,誰都搶不走!” 江云漪凝著端木陽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半哭半笑地點頭。這個家伙一定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可是她沒辦法不答應(yīng)他,誰讓她把他害成這樣。 “漪漪……” 端木陽雙手扶著她的肩,凝著她依舊流著淚的眼,如花的唇吻上她的眼,吮掉她眼角的淚。 緊接細密的吻如雨點般落在江云漪的勁子上,脖子上,端木陽的大掌順著肩落到了腰上,緊緊地扣住。 “端木……” 江云漪微微喘息,聲音軟糯,綿綿如水,她想推開端木陽在她扣在她腰上的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有半點力氣。 端木陽以前雖然也會吃她豆腐,可從來沒有過這樣舉動。這樣的端木陽讓她心疼,也讓她害怕。 他在吻她,吻得熱烈,似想化作一團烈火將徹底包圍,讓她無路可走;也吻得纏綿,就好像是最柔的水,要把她永遠困在他的一方世界中,再不容許她有逃脫的可能。 “叫我的名字,我叫臨淵!” 端木陽含著她小巧的耳垂輕輕地咬,重重地吮,然他的唇卻始終沒有落到她的唇上。 他一直沒告訴她,他叫臨淵,端木臨淵!整個京都的人都叫他臨淵公子,可真正有資格叫臨淵二字卻沒有幾個。 “臨,臨淵!” 江云漪緊緊地揪著他的衣襟,不敢亂動一下下,聲音有些發(fā)顫,眸子水水地凝著眼前如妖的男人。 “嗯,乖!” 端木陽似乎很滿意江云漪這么叫他,直接將她抱起往床的方向走去。今晚他一定要好好罰她,徹底打上他端木陽的烙印,這樣她就不會再想著離開他了! “你,我,我先給看看!” 江云漪這才意識到不對,端木陽現(xiàn)在還受著傷哪。而且,而且她還沒有做好交給他的準備。 “漪漪……” 端木陽抓住她想把脈的手,狹長的眸子里全是想吞綴她的欲望。他突然不想再等,他怕他的丫頭還會再說那樣的話。 剛才他真的很痛,很痛,所以他才想讓她陪著跟他一起痛,可是看著她痛,疼的卻是他的心。 他一直放在心尖的丫頭,他從來沒想過傷她半分,這一次他們到底誰傷了誰? “……” 江云漪凝著端木陽眸中的火光,心沒來由的一跳。即使來自現(xiàn)代,但本質(zhì)上她并不是特別開放,能任端木陽天天吃她豆腐,到這個時侯與她有肌膚之親已經(jīng)很極限了,難道他們要一次性發(fā)展到最后一步么? “我的傻丫頭!” 端木陽輕輕地撫著她的臉,他怎么可能在這個時侯要了她,他是那樣心疼著她,又怎么會讓她受這份委屈? “你去哪?” 江云漪拉住他的手,不著痕跡地為他診了脈,發(fā)現(xiàn)他除了身體有點虛外,并沒有什么大礙才放了心。 “如果我不出去吹個風,你確定還敢跟我呆一個屋么?” 端木陽任她抓著他的手,知道她在給他把脈,他已經(jīng)在丫頭身上印下了他的記號,她已經(jīng)跑不掉了,所以這個時侯絕不能讓她擔憂,不然就適得其反了。 江云漪微微露出一個笑容,放開他的手,任他走了出去。端木啊端木,我應(yīng)該拿你怎么辦呢。 “主子!” 外頭小四小五見端木陽出來,忙跪下請罪。他們剛才確實越矩了,可是他們實在不懂主子為什么非要江云漪不可。 “念你們初犯,自己回刑堂領(lǐng)罰去吧。記住,江云漪是你們唯一的主母,以后誰敢對她不敬,就不要怪我不念及主仆之情。” 端木陽對小四小五就沒那么客氣了,剛才這兩混小子竟然敢對他的丫頭那么說話,要是他的丫頭當了真怎么辦。 “主子,你這樣,屬下不服!那個女人差點害死你,你為什么還要護著她?如果主子一定要她做俺們的主母,那主子干脆一掌殺了俺們吧。” 小四小五剛才就商量好了,他們不能再任主子這么胡鬧下去,主子為江云漪已經(jīng)做出了太多瘋狂的事。 這一次江云漪也不知發(fā)什么瘋,竟然這樣對主子,他們怎么還能容許江云漪呆在主子身邊? “青杏,銀杏,告訴他們?yōu)槭裁矗 ?/br> 端木陽也想知道江云漪今兒為啥會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若是他早點知道這事兒,他又咋地會痛極攻心呢。 “江姑娘近幾個月一直很忙,今兒跟江父差點就鬧翻了。可是方才小少爺來勸解之后,江姑娘明明已經(jīng)好很多了。就是剛才她問起公子是不是回京了……” 青杏銀杏也不知道江云漪為啥會突然變成那樣,她們剛才還在擔心江姑娘會因為公子的食言不理公子,卻咋地也沒想到江姑娘會跟公子提分手。 公子為江姑娘做了那么多,在她們看來,公子已經(jīng)有百分百的自信在江姑娘及笄后迎娶江姑娘進門的。 剛才在那么措不及防的情況,江姑娘提出那樣的要求,公子當然又氣又怒,又傷心又難過。 江姑娘已經(jīng)徹底傷害了公子,但公子對江姑娘用情太深,根本不會因江姑娘這么幾句話就放手。 二人將剛才與江云漪的談話一五一十的告訴端木陽,也不知道能不能讓公子想起啥線索,尋到江云漪想要分手的理由。 “既然你們不想去刑堂,我端木陽要不起你們這樣的奴才,你們走吧。” 端木陽聽后直皺眉,難道丫頭是因為壓力太大,所以才突然想跟他分開,或者是他給丫頭的壓力太大,讓她想要逃離么? “主子!” 小四小五聞言面色大變,不可置信地看著端木陽。他們這些暗衛(wèi)全是跟主子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現(xiàn)在主子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要趕他們離開? “主子,小四和小五也是一時糊涂,他們以后一定不敢再對江姑娘不敬的,請念在他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再給他們一次機會吧。” 青杏和銀杏非常清楚江云漪在端木陽心中的地位,小四小五如此犯主子的忌諱,主子當然會生氣。 這小四小五也真是的,干啥在這個時侯還跟主子頂嘴哪。 “主子!請主子開恩!” 小四小五咋地也沒想到主子不是要罰他們,而是要趕他們走。如果他們被主子趕走了,那他們以后還能干什么?他們生來就是為保護端木陽而生的啊! “咳,噗!” 端木陽還沒來得及說話,方才用內(nèi)力死撐的真元一泄,一口血又吐了出來。 他不想讓丫頭擔心,所以用了其它方法騙過了她的診治,其實他方才痛極攻心早傷到了內(nèi)腑,根本不可能沒事。 “主子!主子!” 小四小五,青杏銀杏本來以為端木陽已經(jīng)沒事了,卻不想端木陽是在死撐,他們就說吐了那么多血怎么可能跟沒事人一樣哪。 “誰讓你們……,漪漪!?” 端木陽本想說誰讓你們亂吼亂叫,萬一吵到了他的丫頭怎么辦,不想方抬頭就看到江云漪亭亭立在不遠處,眸光水潤珠華,一行清淚順著她的臉頰劃落,如若梨花雨落。 “端木,你這是在懲罰我么?我知道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刺激你。可是你為什么要這樣?你為什么要騙我?” 江云漪待端木陽出去后,越想越不對,一個咳血的人怎么會那么正常,他咳了那么多血,身體就算再好,脈象也不可能那么正常。 現(xiàn)在看到端木陽教訓小四小五,還要把他們趕走,但樣子還是很正常,她就以為也許練武之人的體質(zhì)真那么好,可她一顆心松下去沒多久,端木陽咳了一聲,又開始吐血。 她才知道他為了不讓她擔心,一直在強撐著。他怎么可以這樣!他怎么可以這樣! 江云漪用手捂住嘴,慢慢地蹲坐在地上,雙手抱膝,將頭埋在膝上,細弱的肩一抽一抽地,沉寂的夜,少女咽哽的哭泣聲,淺蕩回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