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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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zhǔn)看我,睡覺!” 這一次端木陽當(dāng)先轉(zhuǎn)開了眸子,怕這丫頭不聽他的,又用他的大掌直接擋住了她直勾勾的視線。 這小丫頭可一點都不掩飾對他的垂涎。可惜她還太小,只是喜歡他的美色,如果哪一天她不再是被他的美色所誘惑,他定然會將拆吃入腹的。 現(xiàn)在還不行!但若這丫頭再用這樣的眸光看他,他一定會忍不住的。 江云漪學(xué)乖了,她不敢再眼開眼睛,其實她對端木陽是真的一點免疫力都沒有。 剛才若不是端木陽轉(zhuǎn)開視線,又擋住她的眼睛,她在想她會不會沖動地把這個妖孽撲倒。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江云漪忙了一天,又跟端木陽鬧了一會,實在是累了,就任端木陽抱著她睡了過去。 看著懷中的人兒如前一次在馬車?yán)锕郧傻厮谒膽阎?,尋找著最舒服的姿勢入眠,端木陽唇邊漫開一抹寵溺的笑顏。 難怪他覺得這個小身子讓他如此流連,原來那一次這個丫頭就在他的身上下了盅,才會讓他如此情動。 夜色深濃,端木陽擁著少女軟香的小身子亦進(jìn)入了甜美的夢鄉(xiāng),這是他這一生睡得最香甜的一次覺。 第二日江云漪迷迷沉沉地從睡夢中醒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端木陽無雙的容顏,唇角勾起的弧度完美的讓人難以勾勒其曲線,那雙緊閉的桃花眸似也帶著笑意,隱隱還能看見那笑紋。 他是做了什么美夢么?要不然怎么連睡覺都比別人好看。 “丫頭,你一大清早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我,莫非是想把我當(dāng)成早點吃?” 端木陽早就醒了,只是他的丫頭還睡著,他不想打擾到她,所以才一直裝睡。哪想到這丫頭一醒就這么凝著他,凝得他都裝不下去了。 “古語有云,秀色可餐!誰要你沒事長得這么漂亮!” 江云漪對著端木陽做了一個鬼臉,然后就從床上爬了下來,伸了半個懶腰后,動作突然就頓住了。 此時她才意識到,她昨兒一晚都跟端木陽睡一起,而且是睡在一個房間。天哪,這里是念園,那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她跟端木陽睡一起了? “怎么,丫頭?突然發(fā)現(xiàn)我們不應(yīng)該睡在一張床上?” 端木陽從背后抱住她,深深地嗅著她身上才有的少女香,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滿足。 丫頭,丫頭,我的丫頭,你何時才能長大啊。我都快等不及了,怎么辦? “端木,你,你別這樣!” 突然靠近的男子氣息,那熟悉又陌生的竹葉清香,以及那聲音里猶如迷迭香充滿誘惑的聲線,讓江云漪的大腦有些短路。 她急急地想逃離這種被掌控在手里,無路可逃的恐慌。這種感覺太陌生了,陌生得她都不愿去追究為什么。 “丫頭,我喜歡這樣一醒來就能看見你,一伸手就能抱到你,一開口就你聽到你聲音。這樣真好!” 端木陽根本不理江云漪的掙扎只是更緊地抱住了她,聲音低沉,鑲著最美妙動人的韻律,低低訴說著他的滿足,他的歡喜。 江云漪不動了,她只是很靜很靜靠在端木陽的懷中,細(xì)細(xì)地聽著離她最近的心跳,任端木陽抱著她,以一種全身心占有的姿態(tài)宣告著他對她的主動權(quán)。 這個人正在用他的情話攻陷著她的心房,試圖以這種方式占有她,并告訴所有的人,她是他的! 如果說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還是那樣的理智,即使這是她前世今生里聽過的最美的情話,她的理智還是告訴她,這個人你即使心動,也不能情動。 否則總有一天,她會萬劫不復(fù)! “端木,你餓么?我餓了!” 聲音如水溫潤,她小巧纖細(xì)的手握住他扣在她腰的大手,那手很暖很暖,帶著灼人的熱意,讓她的心忍不住一跳。 這個時侯她才發(fā)現(xiàn)男人的胸膛就像一個暖爐,帶著最熨帖的暖意將她緊緊地貼在他的懷中,免她受清晨的涼意侵襲。 “那我們一起去用早膳?!?/br> 暗衛(wèi)無聲息地遞了一件披風(fēng)給端木陽,然后無聲息的消失。端木陽接過披風(fēng),細(xì)細(xì)地為江云漪系好,然后擁著她的手到花廳用膳。 到花廳后,端木陽親自幫江云漪洗漱,江云漪就像木頭人似的,端木陽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怎么了,一直不說話?” 端木陽為她親手盛了一碗紅豆粥,見這丫頭還是一副沉思的模樣,眉眼間帶著一抹解也解不開的困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不準(zhǔn)她再走神。 這丫頭咋地可以這樣呢,他對她這么溫柔體貼,這么無微不至,她沒半點表示也就算了,怎么可以走神呢。 “沒什么,我們吃飯吧!” 江云漪回過神,想著既然逃不掉那就接受,就當(dāng)是一場特殊體驗吧。 反正這個人不會一直呆在她的身邊,他早晚都會離開,那就在他離開前,努力地對他好,以此來回報他為她所做的一切吧。 端木陽總覺得江云漪這一回過神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可是他又看不出哪里不一樣。 “我們在一起的事不會有其它人知道,所以你不必有困擾?!?/br> 在沒有把他的丫頭帶回家前,他怎么可能讓他的丫頭受到流言蜚語的困擾呢。 這是他唯一想要珍視的人,即使他多想讓她一直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他也不愿她為他承受哪怕只有一點點的委屈。 “我相信你!那我們可以吃飯了么?” 江云漪微微一笑,如海棠初綻,美不勝收,眸中的光芒如若晨曦一般耀眼明媚。 這個人既然可以在昨兒無聲無息地進(jìn)入念園,而不讓念園的其它人發(fā)現(xiàn),她就應(yīng)該相信,昨兒他們單獨相處了一夜,他也不會讓人知道他們是在一起的。 端木陽凝著她的笑,微微有些愣,但很快的便回過了神。難得能與他的丫頭用早膳,他哪里能在怔忡中渡過。 二人一起用了早膳,端木陽有事先出了門,張虎一大早就從劉府搬了一堆的帳本來給她看。 她邊看邊詢問張虎劉府的一些情況,張虎都一一答了,有時還會給江云漪提一些建議,江云漪都會細(xì)心聽取,酌情接納,并跟張虎分析可行性有多高。 如此又忙到了中飯時間,用過飯后,江云漪不免有些奇怪,心里也不由染上了一點不安。 昨兒沈天明就帶人到安云給她帶人證過來,可現(xiàn)在都午時了,人還沒有回來,正想讓張虎去接應(yīng)一下,門房那邊來報說,縣衙的人來請她去過堂。 “張虎,你去城門口那邊看看沈大哥他們回來了沒有,我先去過堂?!?/br> 江云漪沉吟了半晌,跟張虎交待了一番便往前頭而去,現(xiàn)在她還不清楚狀況,自然得去看看縣衙的人這個時侯來找她所謂何事。 張虎忙聲,匆匆?guī)е司统鲩T了。縣衙的人來找江姑娘一定是要問雅齋的事,他得趕緊去接應(yīng)沈天明,看看是不是把江姑娘的人證給帶來了。 “是江云漪么?我們是平縣縣衙的,這是縣衙的傳喚單,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br> 帶頭的衙差知道江云漪是沈天明的朋友,沈天明臨出去辦事前有交待他們,若衙中傳喚江云漪,讓他們照顧著點。 沖著沈天明的面子,他們幾人自然對江云漪格外客氣。 “民女是!請問差大哥,這次縣衙傳喚是雅齋的事有新進(jìn)展了么?” 江云漪沉聲應(yīng)是之后,從香荷里取出幾錠銀子塞給帶頭衙差,面容沉靜地走在前頭,唇角微動,打聽此事。 “徐大人回來了,正式接手此案,卷宗看了過半,半夏莊那戶死了人的親屬就敲響了鳴冤鼓?!?/br> 那衙差也不客氣,收了銀子后,就跟江云漪講起了方才有人敲鳴冤鼓鳴冤,他們才會奉命帶她去上公堂。 “徐大人回來了?” 江云漪能猜到定是半夏莊那邊的當(dāng)事人被人授了意才在這個時侯擊鼓鳴冤,可她沒料到此刻應(yīng)該在上京途中的徐縣令竟然回來了。 “徐大人是昨兒半夜趕回來的,回來后就被柳監(jiān)察叫去書房談了很久才出來,今兒一早他就在看雅齋之事的卷宗,只是沒來得及理出頭緒,告狀的人就來了?!?/br> 昨兒的是他們幾個人值守,所以幾人對徐縣令歸來后做了些什么自然一清二楚。 既然是沈天明打過了招呼,而江云漪又這么大方,他們想當(dāng)然的就把江云漪想知道的信息跟她全說了。 “多謝幾位差大哥了,等雅齋的事一過,我一定讓沈大哥約大家一起好好搓一頓?!?/br> 江云漪心緒直轉(zhuǎn),仔細(xì)將整件事在腦中過了一遍,方謝過幾位差爺?shù)南喔妗兹苏f話離縣衙公堂還有一小段路,當(dāng)即不在說話,以免惹人話柄。 ------題外話------ 明兒就升堂問案,給雅齋要平反,讓親愛的們久等了。么么噠! 皇榜告示第099章:平反昭雪,笑歸 平縣的縣衙自然與上次徐縣令為求方便在豐澤屯祠堂所設(shè)的臨時公堂有很大的區(qū)別。 它非常明亮,也很寬廣,當(dāng)然也更正式,兩旁所站的衙差人數(shù)也極多。他們穿著縣衙特有的差服,手里拿著漆紅木棍,分列兩旁,各個面容嚴(yán)肅,端凝,給人一種沉寂的威嚴(yán)感。 不管是在古代還是在現(xiàn)代,江云漪相信沒有一個人會喜歡站在公堂上,她當(dāng)然也不會例外。 可人有很多時侯都是身不由己的,她此刻站到了這里,是以一個被告者的身份被人押解到這里的。 如此她自然就更不喜歡立在此處等待被人判決。但她江云漪一向不是一個被動的人,她喜歡主動出擊,即使是在縣衙也一樣! “民女江云漪,見過徐大人,柳監(jiān)察!” 不待徐縣令問話,江云漪當(dāng)先行禮跪拜,氣度從容,不亢不卑,她面色沉緩,唇邊甚至還帶著淺淺的笑意,好似她來的地方不是縣衙的公堂,而是某戶人家的花園。 她就跪在堂下,以一種匍匐的姿勢對著徐縣令及柳成行一個平民的跪拜之禮,然她的風(fēng)韻,她的鎮(zhèn)定,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覺得即使她是跪著的,也絲毫不減她的氣度半分,反而更讓人覺得她可敬可佩。 坐在公堂次位旁審的柳成微微瞇了瞇他那一雙陰鷙冰寒的眼,他不明白江云漪哪來的底氣,竟然在這個時侯表現(xiàn)如此的淡定從容。 “江云漪,本官今日就雅齋茶點中毒案進(jìn)行首次公開審理,六日前半夏莊呂員外家舉行婚宴,當(dāng)天參加婚宴之人半數(shù)以上都中了毒,更有人為此喪了命。當(dāng)事人數(shù)張狀紙投遞縣衙狀告雅齋為牟取暴利,刻意投毒,才發(fā)生這樣的慘劇。 據(jù)柳監(jiān)察詳查此事,這些人皆是吃了雅齋的茶點才中了毒,不知江姑娘你身為雅齋的三東家還有何話說?” 徐縣令是看了卷宗上所寫的證詞,才有此一問。但他留了個心眼兒,這事是是柳監(jiān)察查的,暫時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他是知道京中那人對江云漪是什么心思的,何況這事還牽扯到百草堂現(xiàn)任當(dāng)家人云子澈。 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令,可沒有柳監(jiān)察這么能耐,一下子就把京中的兩名風(fēng)云人物一起得罪。 雖然柳監(jiān)察可能不知道那人對江云漪的關(guān)注度,但他敢動云家這塊鐵板也是讓人不敢小看的。 不過也難怪,在京都誰不知道云家和柳家是死對頭,屬于不死不休的那種??蛇@關(guān)他屁事,他可不想摻和這兩家的恩怨。 “稟大人,在回答之前,民女先請大人收回四個字,那就是——刻意投毒!這四個字的罪名實在太重,雅齋可擔(dān)不起。 而且我想試問大人,雅齋為什么要投毒?如果如大人所說的是要牟取暴利,那我試問大人,我雅齋到底是因此事是牟了暴利,還是倒霉的聲望直降最低點,還讓你們把雅齋的主事人全數(shù)下了牢獄?以至于如今名譽受損,損失慘重! 不管做什么事都要講求動機,講求證據(jù)。我雅齋名震安云,不管是口碑還是聲望都是安云第一,無人能及。我有必要做這種自毀長城,甚至可能要因此吃一輩子牢飯的蠢事么? 我江云漪做生意最講求的是信譽,大人覺得我會為了區(qū)區(qū)一批茶點,利潤亦不過百兩的事而讓整個雅齋陷入如此絕境么?為了區(qū)區(qū)百兩,我有必要毀了雅齋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無上聲望么? 人們常說商人重利,這句話其實是沒錯的!但人們不知道一名真正的商人他雖然也重利,但他們更看重信譽。若在信譽和利益之間讓他們做選擇,他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信譽。 因為只有信譽保住了,他們才能東山再起,再創(chuàng)輝煌,否則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江云漪揚眉淺笑,氣韻從容,跪于堂下侃侃而談,字字句句皆直擊人的心間,讓人也跟著自問如果他們是雅齋的掌事者,會不會這么蠢地干出這種事。 堂外聽審的百姓們聽到此處也忍不住跟著江云漪一起質(zhì)問審案的徐縣令。 平江發(fā)大水以來,他們飽受災(zāi)后之痛,若不是百草堂設(shè)義診堂免費為他們義診,他們早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