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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要和反派做朋友[快穿]在線閱讀 - 九殿下的溫柔少傅(六)

九殿下的溫柔少傅(六)

    白言一覺醒來,就看見坐在火堆邊一臉“思考人生中,請勿打擾”的蕭瑟。

    白言問系統:“這娃咋啦?”

    系統:“不知道啊,解個手回來就這樣了,差不多半小時了。”

    白言驚了:“能解手悟出人生的都是偉人!話說……你怎么知道他是去解手了?”

    系統:“他捂著褲襠,還一臉尿急的模樣,誰看不出來啊!”

    白言:“你沒事看人家褲襠干什么?”

    系統:“……”我在你心里的猥瑣形象是不是改不了了?

    白言:“而且蕭瑟這個人設應該也不會做出捂褲襠這種動作的吧?”

    系統:“……”不好意思,它只是用了形象一點的說法,沒讓你真的去想象。

    “殿下什么時候醒的?”系統沒理白言,白言只好找蕭瑟聊天了。

    蕭瑟皺了皺眉,冷淡開口:“也沒多久。”

    他說罷便移開視線,不愿多看白言,顯然更不愿意聊天。

    白言心里一咯噔,這蕭瑟又怎么了,甩他一臉高冷。等了一會兒沒有聽到腦海里響起扣好感度的聲音,白言才放心。大概是蕭瑟這樣子習慣了,他也不能強求人家立馬就對他和顏悅色的,畢竟關系才剛轉好。

    昨天的梨還剩下兩個,白言遞給蕭瑟一個大點的,準備一會兒吃完再去空間拿點。不得不說芭比家的東西的確是好的,那魚雖然沒有放鹽,烤完之后也不腥,味道還帶著一點甜味,吃完之后更是齒頰留香,白言已經計劃好了,一會再多帶兩條出來。

    然而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的。

    他倆正好剛吃完,洞外就傳來聲響――有人踩碎了干枯的落葉。

    白言和蕭瑟對視一眼,均掏出身上武器。白言做了個手勢,讓蕭瑟留在洞內藏好,他去洞口察看,若是敵人他就去引走;若是來救他們的,等他通知蕭瑟安全后,蕭瑟再出來。

    蕭瑟隱在黑暗之中,眼中流轉著復雜的情緒。

    白言握好手中的箭頭――狩獵不允許帶其他武器,他和蕭瑟掉入水流中也只撿到了這一支箭,他靠著石壁,朝洞外一望,空無一人。

    白言皺眉,直覺告訴他,有人在外面埋伏。死就死吧,就算有埋伏,他也得硬著頭皮上了,說不定他死了蕭瑟還會感動,跑到只剩一口氣的他面前落下一兩滴淚水,然后為他的英勇犧牲好感度狂漲……

    當然,想象是美好的。白言知道,就算他死了,蕭瑟也肯定不會哭的,好感度頂破天也就漲個二三十。何況他還是個男二,除了女主男主和大boss,應該也不太會被其他雜碎弄死。

    于是,白言探出了半個腦袋。再于是,一秒間就有一把寒光閃閃的劍架在他的脖子上。

    白言:“……”不,童話里都是騙人的,他再也不會相信言情劇的套路了。

    啊啊啊啊啊!他會不會是言情小說里第一個被雜碎弄死的男二啊?好特么悲催啊!

    咦,雜碎?哦不,男主?

    “六殿下?”

    “齊少傅?”

    握劍的人和被劍架脖子的人同時出聲。

    蕭鏡抱歉一笑,立馬收回了劍。

    白言卻是怨念地盯著那把寶劍,尼瑪!為毛蕭鏡可以帶武器去狩獵,他就不行?就因為蕭鏡是男主,他是男二嗎?他還比男主長得帥勒!

    靠!去你媽的主角特權!

    “齊大人,您沒事真是太好了。”清脆悅耳,屬于女孩子的聲音。

    誰在說話?白言看了一圈才看見女主柳絮兒從一棵大樹后走出來。

    差點忘了,男主就是女主救的。

    “柳姑娘,你怎么在這兒?”白言還是故作驚訝的問道。

    “我……”柳絮兒耳根泛紅,低下頭,輕聲道,“我聽說大人和兩位殿下遇襲,擔心大人,所以出來找您,沒想到遇到了六殿下。”

    白言懵了一逼。這話差不多也可以算表白了吧?而且妹子,你mama沒告訴你野外有多危險嗎?這深山老林的,什么熊啊老虎啊狼啊毒蛇啊,你就不怕嗎?

    白言也是佩服女主仗著主角光環就作死的勇氣,一個花拳繡腿都不會的弱女子,還敢只身一人跑進叢林,萬一遇到壞人被人給[嗶――]也就完了。

    原劇情至少也是寫女主被人欺負跑到林子里偷偷哭,然后迷路才遇見男主和蕭瑟的。

    沒想到在這里竟然是為了他進了叢林,說好聽點是為愛勇敢說難聽點是不自量力。關鍵是他并不能給女主想要的,女主怎樣都是男主的,而且他遲早要離開,這份愛意注定是要辜負。

    看著齊悅不僅沒有半點高興反而還有些不悅的臉,柳絮兒頭低得更低了,牙齒更是將嘴唇死死咬住,雙手也握得指節泛白,就是不肯落淚。

    站在一旁看好戲的蕭鏡勾著嘴角好笑地看著這個丫頭,心道有趣。

    像是發現了蕭鏡的嘲笑,柳絮兒抬頭瞪了他一眼,像是在說“要你管”。

    白言看著男女主角的眉來眼去,直覺辣眼睛,真是虐狗。他還是去找他家可愛的大boss好了。

    “殿下,您出來吧,是六殿下。”白言朝著洞內喊著。

    蕭瑟其實早就聽見了他六哥的聲音,本是要出來的,卻在聽見一個女子對齊悅說出愛意滿滿的話后停住了腳步。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什么,就想聽聽齊悅如何回答,等了許久只聽見了齊悅喚他的聲音。

    那人,果然是耀眼的,就算是柔弱的女子也能為了他闖入危險的密林。

    蕭鏡的傷是在腿上,并不算嚴重,但就偏偏要裝作自己命不久矣的模樣讓柳絮兒扶著。柳絮兒滿臉的不耐煩,她好像也知道蕭鏡是在故意整她,可她不過是尚書的女兒,想反抗也無能為力。

    白言恍然大悟,這是走的霸道總裁風啊。

    白言不是很想看男女主角的花式虐狗,心心念念的都是高冷的蕭瑟。然而回去的一路上蕭瑟都是沉默是金,基本上不說話。白言問他,他也就“嗯”,“哦”這類語氣詞。

    和原劇情一樣,他們成功地趕在了第三晚的晚會開始之前回到了行宮。其實就打他們失蹤,行宮里的氣氛一直很壓抑,根本沒有繼續狩獵和晚會。

    派出去的人經過了一天一夜都沒有消息,皇帝大大很是生氣。三皇子與五皇子更是添油加醋說是九皇子蕭瑟謀害六皇子蕭鏡,有人看見二人殘留在懸崖上的衣料,像是雙雙墜崖。搞得皇帝大大更加暴躁,以至于朝臣們都戰戰兢兢。

    然而,誰也沒有料到的是,就在這秋季狩獵第三天的傍晚時分,六皇子九皇子以及侯爺的獨子都安然無恙地回來了。

    之前壓抑的氣氛以及流言蜚語自然煙消云散,第三晚的晚會也就照常舉行了。

    沐浴更衣后的白言此時正靈魂出竅,一副要羽化登仙的模樣。

    白言看著面前又哭又說個不停的女人,遞過去一杯茶。女人喝了一口又繼續哭繼續說。

    白言無語凝噎。娘啊,你放過我吧!我屁事都沒有,你到底在哭個啥啊!

    “不行,這樣不行。我要去與皇后娘娘商量!”蕭嵐突然一抹眼淚站了起來,說罷就風風火火地走了。

    什么?什么不行?娘啊,您要去商量什么?白言一直左耳進右耳出,完全不知道即將要發生什么。

    蕭瑟一直以為,驚艷這個詞只適合用來形容女子。直到他見識到了齊悅的笛聲。

    晚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出了那么一個小插曲。就是女主柳絮兒上臺了。

    白言品著小酒與鄰桌的人小聲聊天,很是愜意。

    鄰桌的人“咦”了一聲,眼睛的方向是看著臺上的柳絮兒。

    “怎么了?”白言抬頭看了一眼女主,只見柳絮兒一張清秀的臉上寫滿了窘迫與不甘。

    “這位小姐的琴弦斷了,也是不小心呢……”鄰桌的人玩笑地看著白言,仿佛他就是弄壞小姐琴的兇手。

    “……”這位兄臺,你“呢”得讓人有點心虛啊!

    白言稍微想想也就知道這又是悅粉們干的好事了,大概是看見這次柳絮兒跟他一起回來又嫉妒了吧。

    唉,這雖然不是他的鍋,但是他還是得背一下。畢竟粉絲行為,偶像買單嘛。

    白言再看柳絮兒,只見她小臉發白,似乎已經想要跪下放棄了。他摸了摸隨時揣在身上想裝逼卻一直沒裝逼成的玉笛,然后抽了出來,放在唇邊吹奏了起來。

    一時間,一陣清澈的笛聲響起,原本嘈雜的宮殿一下安靜了。

    臺上的柳絮兒驀然回首,看見是白言后,立刻心領神會,翩翩起舞,臺邊本欲上來將這位小姐請走的宮人識趣地退下。

    蕭瑟看著對面的一襲白衣,那人漂亮的一雙桃花眼正閉著,像是獨自沉醉在了他夢中的桃花源中不愿醒來。悠然的笛聲也像來自幽遠寧靜的桃源,綿軟溫柔,似水又似酒,時清時醉。

    蕭瑟覺得,其實摒除之前那些他對齊悅的偏見,這個人還真的是無可挑剔。

    大概在場的人都沉浸在了他編織的桃源中,齊悅一曲吹罷,熱鬧的宮殿里竟沒有一絲雜音。

    白言吹完后看見柳絮兒亮晶晶的眼睛正亮晶晶地看向他,他覺得他有空的時候還是跟女主解釋一下吧。別白白浪費人家的感情,撩了又不負責撩完什么的就像是個渣男。

    由于狩獵只完整的舉行了一天,冠軍也就是第一天的蕭瑟了。

    皇帝大大像是有些愧疚這個被他遺忘的兒子,主動先賞賜了王爺府邸和稱號,還問蕭瑟想要什么。

    蕭瑟端正地跪在地上,一字一句道:“回父皇,兒臣想要在來年開春之際戍守邊疆。”

    皇帝驚了,白言也驚了。媽的,他怎么忘記了這么重要的劇情?蕭瑟是會去軍營,而且行軍能力很不錯,皇帝大大很高興,后來也收了不少心腹,加上手中的兵權才有了謀朝篡位的野心。

    但是,蕭瑟要是去邊疆了他怎么刷好感度?等兩年后他凱旋而歸嗎?還是月月跟他飛鴿傳書做個筆友?

    這邊白言還在糾結如何應對,那邊皇帝大大已經好高興地準了,還夸蕭瑟懂事肯吃苦。

    白言還沒有糾結完,又一道驚雷砸向了他。

    皇上又問向跪在蕭瑟旁邊的人:“蝶兒,你呢?你這次想要什么?”

    這個蝶兒就是這次晚會的冠軍了,像往年一樣,又是個公主。

    “蝶兒……蝶兒想要……”公主漂亮又水靈的眼轉著轉著就轉到了白言身上,“蝶兒想要齊悅齊大人方才吹奏的那支笛子,不知大人可否愿意贈與蝶兒?”

    白言:“……”妹子!你這是在要笛子嗎?你這是在逼婚啊你知道嗎?逼婚是不對的你知道嗎?我主張婚姻自由你知道嗎?

    白言不禁抬頭,他看見了笑瞇瞇看著他的皇帝大大,笑瞇瞇看著他的皇后娘娘,以及笑瞇瞇看著他的娘……

    所以說,這就是娘你和皇后娘娘非要商量的事嗎?

    我恨這萬惡的封建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