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詭異的脈相
俞屏武劍眉立了起來,上前一步,質問道,“姓謝的,你別裝糊涂,打傷了我弟弟,卻不敢承認?” 謝文浩看著這個暴躁的男人,心里想著,看他的樣子,不像在說慌,那么俞屏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眉目清冷的開口,“俞屏武,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打傷俞屏文,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應該找大夫,而不是在這里懷疑我。” 俞屏武冷眼向身后一掃,那幾個武師立馬拿起了武器,把謝文浩圍了起來。 謝文浩環顧四周,哈哈大笑起來,“就憑你們幾個,也想攔我?”他的話音剛畢,腳步錯落,身子也跟著旋轉起來。 一個武師一劍刺了過來,結果卻被一股很強的力量撞擊了回去,那是謝文浩的內力,只有內力雄厚的人身邊才會有這種風力。 幾個武師見狀,也知道遇到了高手,忙擺起了陣勢,每個人腳下沉穩,目光肅然,手里緊緊的執著武器。 謝文浩嘴角揚起一絲微笑,一把短劍從袖口飛了出來,他抬腳飛了一圈,眨眼的功夫,那幾個武師的武器都掉在了地上。 他們慌亂的拾起了武器,看向了俞屏武,俞屏武知道自己的人不是謝文浩的對手,看來得自己出場了。 這個俞屏武的武力很厲害,他從小就武力超群,拜了很了名師,武力的根基很扎實,只見他從懷里掏出一把長劍,在空中舞動了幾下,謝文浩的身邊立馬閃出幾道電光。 謝文浩閃了閃身,輕松的躲過了他的功擊。 “俞屏武,你不是我的對手,就不要枉費力氣。”謝文浩一邊說著,一邊自如的應對著他的招術。 “你出招啊,莫不是怕了我?”俞屏武步步緊逼,每一招都下了殺招。 謝文浩看著糾纏不休的他,眼中現出了不耐煩,只見他執起了短劍,在俞屏武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柄短劍已經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勝負已定,謝文浩收起了短劍,“你還是再練十年,再來和我比試吧。”他說著,大步的朝大門走去。 就在他剛走了兩步,忽然身后一陣疾風,好個俞屏武,竟然還會偷襲。 謝文浩沒有回頭,卻一把抓住了俞屏武的劍,然后略一施力,俞屏武便摔了出去,他掙扎著想站起來,沒想到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謝文浩冷眼回過身來,“我本不想傷你,是你的劍力太盛,你現在只是反噬了自己的劍氣,需要好好養上一個月。” 說完,謝文浩甩了甩衣擺,大步的走向了俞家氣派的大門,還沒等他邁出大步,身后響起了一個渾厚的聲音。 “謝先生,請留步。” 謝文浩沒有轉身,也知道說話的這一位是誰,在現在這種情況,來出言留住他的只能是俞府的老爺,俞維正。 他完本可以不理會俞維正,反正在俞家,根本沒有人能留得住他,不過,他倒是對俞維正有些好奇。 自己也沒有做虧心事,干嘛要先走。 他轉過身來,看到了一臉正氣的俞老先生,他的頭發有些花白,可梳得一絲不拘,身子也挺得筆直,一身輕布長衫,倒有幾分文人的氣息。 “俞老先生。”謝文浩微微行了個禮,自己到底是晚輩,禮貌一點是應該的。 俞維正抱拳在胸口,聲音低沉穩重,“謝先生,我兒俞屏武多有冒犯,實屬愚鈍,在些我給先生賠不是了。” 他抱了抱拳,略一低頭,以示歉意。 俞屏武看到這一幕,氣得從地上爬了起來,“爸,他可是傷了弟弟的人,我們不該對他客氣。” 他正說著,俞維正回身冷眼掃了一眼俞屏武,他這才閉上了嘴巴,在俞家,俞維正的話就是絕對的命令。 “謝先生,想必你也聽說了,小兒俞屏文昨天跟你打斗了一場,今天臥床不起,今天請先生來,是想聽聽昨天發生的事。”俞維正義正辭嚴的說道。 謝文浩一來也很擔心俞屏文的傷,一來也很敬重這位老先生,倒也沒有推辭。 “既然此事與我有關,我理應講明昨天的那場打斗,昨天,我和俞屏文因為誤會動起了手,可是他的武力真不靈光,我也沒有正狠手,只是讓他跌了兩跤,想必不會臥床不起。” 他解釋完,俞老先生目光炯炯的看著謝文浩。 “謝先生此言可有證據,你這樣的高手,想必會傷人于無形,我小兒俞屏文昨天也沒有和別人發生沖突,是不是先生手重了,失誤傷了小兒?” 俞老爺子問道,謝文浩知道他的懷疑有道理,自己這樣的高手,自然是嫌疑最大。 他哈哈笑兩聲,“要證據?那還不簡單,證據就是俞屏文的身上,他的傷到底是怎么來的,他的身體最誠實。” 俞老爺子皺了皺眉,“遍及上京所有的名醫都看不出小兒的傷情,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難道謝先生懂醫術?” 謝文浩嘴角一歪,笑了笑,“俞屏文又不是得病了,當然醫生看不出來,他的病來得如此兇險,我懷疑是中毒。” 他笑容一收,嚴肅的說道。 俞老爺子微微沉浸了一會兒,終于開口,“能否請謝先生看望一下小兒,指點一二?” 謝文浩對俞屏文的印象不錯,當然不可能看著他出事,而置之不理,“俞老爺子不必客氣,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我也想盡快查清此事。” “謝先生,這邊請。”俞老爺子指路道。 謝文浩隨著俞老爺子進了偏廳,俞屏武從地上掙了起來,也跟了上來。 到了俞屏文的房間,謝文浩抬眉打量著這間房間,房間寬敞素雅,房間里擺放著各種文玩,還有一大瓶梅花。 他皺了皺眉,說不出哪里不對勁,這間房間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俞老爺子把他領到了俞屏文的病床前,昨天還風采奕奕的俞屏文,今天竟然病成這樣,臉有些暗黑,眼睛下陷。 謝文浩上前牽住了俞屏文的手腕,把脈片刻,太奇怪了,俞屏文的這副病容應該氣息微弱才是,可是他的氣息卻濃重而急迫。 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雖然不懂醫術,可對于武學還很有研究,這種脈相絕對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