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活了二十年的蛇蔓,極品蠱蟲,如今 和我共用一個身體?!?/br> 他這句話沒說完幽禪已經低呼一聲,人前栽在地,眼里閃著驚懼的光。 「二十年了?!顾吐暤溃骸冈趺催@二十年里,蛇蔓沒把你吞了,在你頭頂 開出枝蛇信花來。」 「如果我離開這間地室,它自然很快就會吞了我。」蘇輕涯微微揚起眉頭: 「你莫要忘了,蛇畏寒,而我這屋子冷的很,砌的時候可廢了不少寒玉?!?/br> 「這么說我娘沒白死?!褂亩U立起身來,眼里怨恨滔天:「她在你身上種下 蛇蔓,至少是讓你十年不見天日。」 這又是個故事,形狀慘烈而內容陳舊。 為了復仇,二十年前幽禪的娘在自己身上種下蛇蔓,前來刺殺蘇輕涯。 這場較量實力懸殊,最終她被割頸而死,鮮血鋪了滿地,可蘇輕涯不過是食 指破了個小口。 然而一個小口已經足夠,蛇蔓轉尋寄主,就是這一個小口,讓它彈指之間就 鉆進了蘇輕涯身體。 犧牲于是值回代價,幽禪娘親含笑而終,仿似看見蛇蔓在蘇輕涯身體里生長, 觸角探進血rou,探進心肺,最終在他頭頂綻放,開出一朵鮮紅的蛇信花。 「蛇信花……」蘇輕涯沉吟,手指又拂了拂蛇蔓:「原來那是你娘,說來我 還真該多謝她,是她替我找到失傳已久的蛇蔓,還勞心勞力替我種上,讓我內力 大增,還妖精似的容顏不老?!?/br> 幽禪的身子又開始發抖,單臂握起了刀,厲聲道:「無論如何你死期到了! 三千亡魂,他們等你人頭祭奠已經太久,你懺悔吧!「 「我為什么要懺悔。」蘇輕涯前傾身子,笑得輕蔑:「你定膻門莫非就是善 類,我若不反抗,我血蓮教要死的人又何止三千!」 「可是那三千人不該死!我弟弟,死時才一歲,一歲……連說話還沒學會… …「 「這么說藍若便該死?!固K輕涯的聲音突然亮了起來:「在街邊使幻術哄小 孩開心的藍若,取自己膝蓋骨替人接骨的藍若,十年來讓血蓮教再無紛爭的藍若, 他難道就該死?」 幽禪一頓,眼里血色更重,心卻萬分咸澀,好像沉進了深海。 「他是不該死?!惯@句回答已經被抽去了七成力氣:「可這能說明什么,說 明你無罪還是……」 「說明這世間的對錯還輪不到你來評判!」蘇輕涯將杯里葡萄酒一飲而盡, 夜光杯華光一閃,轉眼在半空裂成碎片,往幽禪要xue襲來。 十塊碎片,九塊正中目標,幽禪手里的彎刀舞得象雪光一片,可也只擋住了 十分之一。 蘇輕涯的身子如影附來,右手握住她傷口,手背藤蔓舞動。 「說明我自然是罪孽滔天,可你未見得就是雪白蓮臺!」他又加了句,掌間 真氣催動,在幽禪身體里瘋狂游走。 一小截黑色的藤蔓從幽禪肩頭露了出來,在傷口里不住掙扎,最終還是被真 氣逼迫,離開了幽禪的身體。 「我答應過藍若,保你不死?!固K輕涯輕聲,彈指將那株藤蔓擊成飛灰,接 著長袖一揮,轉身再不瞧幽禪一眼。 幽禪在他身后絕望地揮起了彎刀,刀光在離背一寸時停住,被袖角攔腰卷起。 「拿我人頭祭三千亡魂,你還不配。」不曾轉身的蘇輕涯將寬袖又是一揮。 彎刀落地,斷成三截,刃口再沒一絲銳氣。 「她是不配。」一直沉默的公子終于發話:「成王敗寇,你也不必為那三千 性命懺悔。」 蘇輕涯的唇邊漾起了笑:「兩指就夾住千斤羽箭,片刻就能聽出我機簧所在, 這位公子應該才是正主,是我要等的人。」 「你料定我會來?」 「料定。滅血蓮教而不殺蘇輕涯,那么就是還沒滅盡,你必定會來。」 「嫁禍,借刀殺人,好計謀?!固K輕涯輕輕撫掌:「我只是好奇,你是從哪 里學來我血蓮教的蠱術和媚術,學得這般好,用它殺人,害我血蓮教百口莫辨?!?/br> 公子沉默,沒曾回答,只是打了個響指,半空中立時飛起了熒光。 滿室的熒蠱,最終在他掌心聚攏,開成一朵血蓮。 「我是替這熒蠱的主人來問一句話?!篃晒庵泄拥哪樣行┭?,和蘇輕涯 有三分神似:「問你可對她存有愧疚?!?/br> 蘇輕涯微微一怔,面孔上冰雪卻不曾融化。 「不?!顾氐脭蒯斀罔F:「從跟我天起,她就應該明白我是什么樣的 人,既然明白,就不該有怨言?!?/br> 公子冷笑了聲,手里血蓮四散,又化作滿室熒光。 「愧不愧疚你都得死,我又何苦多此一問?!顾?,黑衫騰空而起,殺氣便 如利刀,轉瞬蓋過滿室寒氣。 這是次,晚媚見到公子使出了全力,甚至是使出了從未使過的兵器。 黑色袖口里的一道藍光,藍色的錐,通體透明,在兩人過到一百招時終于亮 相,象情人墜下的淚,凄楚卻美麗。 這道美麗的藍光最終是抵在了蘇輕涯的眉心,錐尖破開皮rou,切進去足有半 寸。 鮮血從他眉心落下,滑過右臉,溫熱的一道。 蛇蔓微微顫動,在他右臉暴漲,頃刻間已經是漫過眉心。 抵在公子胸前的那只右手也有了動靜,手背藤蔓向前,居然是長過了手指。 掌心本來離胸膛還有半寸,這勝負間的半寸頃刻便已不見,黑色藤蔓穿進公 子前胸,遇血更是盛放,枝條穿過身體,在他后背舒展成一個美麗的渦旋。 三公子應聲倒地,蘇輕涯后退兩步,蛇蔓掙扎著回到他身體,只在公子后背 留下了那一枝渦旋。 額頭的傷口居然頃刻愈合,可蘇輕涯的神色還是難掩痛楚,只能由著那蛇蔓 在他臉頰一陣狂舞,最終爬到了眼角。 原本在角落的晚媚這時上前,伸手將身上衣服扯碎,擰成一團后拿火石轟 一聲點燃。 地室里涌起從未有過的熱浪,蛇蔓受到鼓舞,終于從蘇輕涯太陽xue探出頭來, 痛快的展開了一個枝葉。 蘇輕涯彎腰,張口嘔出了團黑紫色的血,緊接著袖卷狂風,一下將火光掩滅, 單手將晚媚頂上了后墻。 那只左手在晚媚脖頸越掐越緊,晚媚呼吸困頓,胸膛不住起伏,赤裸雙峰就 這樣擊打蘇輕涯的身體,一下又一下,最終讓他松開了五指。 身體里熱意不住的翻滾,蘇輕涯將身子前傾,聲音都有些沙啞:「你要明白 你這么做的后果,不止是我,我身體的這株蛇蔓也已經十年沒碰過女人。」 晚媚眼里雪光一閃,忽然間張開雙臂,將蘇輕涯牢牢抱了個滿懷。 guntang的身軀,guntang的欲望,比剛才的火光還要guntang,蛇蔓著魔般的從蘇輕涯 右掌背涌出,兩根冰涼的枝條在晚媚胸前盤旋,接著蜿蜒往下,一前一后,探進 了她身體兩個洞xue。 廝磨,輾轉,方式和正常的男人一般無二,可那兩株是蛇,蛇蔓,冰冰涼的 蛇蔓。 恐懼在晚媚的每一個毛孔上打滾,可她咬牙,將蘇輕涯抱的更緊,明顯感覺 到他的男根也立了起來,向下牢牢抵住了她的肚臍。 「二十五年前,藍禾被獻祭之前,你有沒有這樣抱過她,最后一次抱緊你的 女人?」 就著蘇輕涯的耳際,晚媚輕輕吐氣,一句話就像一道熔巖,輕易燙穿了蘇輕 涯最后的防線。 沒錯,二十五年前,血蓮教左護法藍禾被獻祭的前夜,他就是這么擁著她, 兩人抵死纏綿,化云化雨化作了兩條糾纏的蛇。 那痛快真是前所未有,一無所知的藍禾覺得自己真是世間最幸福的女人,在 高潮時兩眼惺忪,摟緊蘇輕涯的脖子問道:「我們會永遠在一起是不是,你會一 直這樣待我是不是?」 「是?!?/br> 蘇輕涯當時答的毫不猶豫,在她耳邊冷澀的笑:「如果我負你,你就化作蛇 蔓,住進我身體,糾纏我,磨折我,不死不休?!?/br> 藍禾當時不語,第二天被送上祭臺時也依舊不語。 四十九個男人依次在她身體里進出,她當時只是看著蘇輕涯,一言不發,眼 里住著一條冰冷的蛇。 「左護法藍禾,血性至陰,獻祭的唯一人選。」 這句話在蘇輕涯耳際盤旋。 那是定下計策后長老和他說的句話,當時他沒有反對,現在也依然不后 悔。 血蓮花折斷,瘟疫爆發,獻祭,接著是拯救眾生,這是一條多么理想的拯救 血蓮教的捷徑。 大丈夫所謀者大,再給他一萬次機會,他也仍然會做這個決定。 可是當藍禾最終被沉進血池,那一雙黝黑的眼睛看著他,慢慢沒進池面,他 還是覺得通體一涼。 蛇蔓,冰涼的蛇蔓,其實從那一刻起就已經種進了他身體,不是蠱蟲,而是 怨恨和永不原諒。 所以,當五年后那個女人將一株真的蛇蔓送進了他身體,那一刻的冰涼他并 不覺得刺骨,甚至是感覺期待已久。 這世上真有報應,詛咒原來真會應驗,那說明這個世間還存有公平。 回想到這里蘇輕涯揚起嘴角,將衣擺撩開,男根送進晚媚身體,和那根冰涼 的觸角緊貼:「那晚我的確是這么抱著她,抱得比現在還緊,發誓說我如果有負 于她,就被蛇蔓纏體,不死不休。」 熾熱的性器開始抽插,蛇蔓繞上了男根,在那上面緊緊盤旋,這樣癲狂的刺 激讓晚媚終于有了感覺,乳尖象晶石般聳了起來,下身止不住的開始逢迎。 蛇蔓象是也覺察到了痛快,在后庭里的那根觸角精神振奮,向里猛然一探, 幾乎將晚媚身體刺穿。 「那你……可知道……方才你殺的那人是誰。」 在痛和快的邊緣晚媚喘氣,仍然不忘正題:「你可知道他今年……」 「如無意外他今年二十四歲?!固K輕涯答得痛快:「是藍禾的子嗣,有五十 分之一的機會是我兒子,你想說的是不是這個。」 他知道,從公子亮出熒蠱的那一刻就已經知道,藍禾果然是沒死。 血池底下有一個暗道,打開蓋子就直通大海,這是個他和藍禾都知道的秘密。 所以藍禾沒死,所以鬼門的人才會血蓮教的蠱術,因為鬼門根本就是藍禾一 手創立。 而藍禾,正是公子的娘親。 「五十分之一的機會?!固K輕涯玩味的笑,將男根插的更深:「機會多渺茫, 他在決意殺我的時候就已經放棄,那么我又為什么不能放棄!」 晚媚再不說話,只由著他在自己身體里奔馳,看著他臉頰的蛇蔓漸漸生長, 長過頭頂,露出了一角紅色,猩紅色,一團小小的花苞。 只差一點蛇信花就要開放,晚媚閉上了眼,緊張更讓快感層疊上升,身上每 一根毛孔都開始直立,預備迎接高潮的最后到來。 可就在這最后的關頭,晚媚卻突然的覺得身體一空,蘇輕涯居然在這生死關 頭覺醒,象枝箭般彈開了她的身體,整個人貼上了后墻,涼意沁人的寒玉墻。 那團猩紅色的花枯萎了,蛇蔓戀戀不舍的離開晚媚身體,拖著長線,有一根 沾滿晚媚后庭的鮮血。 地上公子動了動,背上那株蛇蔓已經潛進身體,而他胸前的鮮血卻開始凝固, 凝固成一團詭異的黑紫色。 「你的主人沒死?!固K輕涯冷冷看向晚媚:「蛇蔓是種多么神奇的蠱蟲,你 的主人從此將永遠不老,所有傷口都能夠愈合,注定要被蛇蔓糾纏至死?!?/br> 公子聞言咳嗽了一聲,艱難的坐直了身子,黑色袍袖舞動,里面閃著藍光。 蘇輕涯的掌風迎了上來,一掌劈中他胸前的傷口,左掌深深嵌進他身體: 「你會感謝我現在將你的心挖出來,因為被蛇蔓纏上,那痛苦可比這更甚十倍?!?/br> 公子無力掙扎,只是將手里藍錐握的更緊,只等內力聚集,好發出最后一擊。 蘇輕涯的掌心開始有鮮血滴落,那一顆跳動的心已經在他指尖,只等他發力 摘下。 不知道為什么他猶豫了,猶豫了片刻,這空隙當中只聽見風聲隱隱呼嘯,是 晚媚的神隱揮到,拼了命的一擊,在他腕間留下一道見骨的傷痕。 「藍若是你什么人,你為什么待他那么好!」晚媚毫不停頓,發話的同時鞭 尾一卷,又凜凜向他襲來。 這一次神隱沒有中的,被蘇輕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