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經耗盡,根本掙扎不 得。 晚媚笑了,抄起剪子將他衣衫剪爛,讓他在自己跟前也來了個赤條條。 觸手處皮膚冰涼,晚媚撇嘴:「這么冷,和塊冰疙瘩玩可沒意思。」 一轉念她又有了主意,回身去翻箱籠,把那一堆罐子全都捧了出來。 記得暗紅色的就是春藥,晚媚彎起嘴角,將罐底掏空,幾個轉手將膏體全抹 進了小三后庭。 等了不知多久小三才有了反應,眼睫顫動睜開了雙眼,眸里開始有團暗火在 燃燒。 冷之外他開始覺得空洞,身體里有個無邊的空洞,嘶叫著想誰來填滿。 兩腿之間的男根也有了反應,緩緩立起在無聲召喚。 晚媚輕笑,彎下腰來將它含住,舌頭打圈在尖處滑過,接著讓它深深插入自 己喉管。 幾個吞吐之后她起身,看牢小三抱起了雙臂。 小三開始抽氣,不知哪來的氣力揚起頭頸,重重敲向床板想把自己敲暈。 晚媚抄起剪子,咔一聲剪斷了他右手繩索,他開始握住自己男根,瘋了般上 下taonong。 高潮不久來到,一次又一次,白色液體射了滿床,可那yuhuo仍不肯熄滅,后 庭的空洞在急速擴大,要把他和整個天地都吸了進去。 「給我。」急速的喘息里他伸手,嗓子沙啞幾不可聞:「求求……你,給我。」 晚媚掏出那只木匣,又翻出箱子里最粗一根木棍,尾端系了紅綢那種,兩樣 東西一起在他眼前搖晃。 「兩樣東西你選一樣。」她笑,惡毒快活:「到底要哪個,你可要想好。」 小三啞喚了聲,熬不過那冰和火兩種煎熬,情急之下咬住了自己右手,還不 曾費力就咬下了一截尾指。 晚媚吃了一驚,而他則看著她,滿嘴是血眼底都是絕望。 「我又幾時真的為難……你。」閉上眼小三開始艱難吐字:「我已經盡量… …你要怎么才明白,在這里你是孤身的,只有我是你的影子,只有我是…… 「 句子斷續可字字來自肺腑。 在這鬼門,只有他和她的命運是相連的,她是孤身一人,唯一可以依靠的也 只有他這條影子。 他已經盡了力,雖然冷面可已經盡力,盡量讓她少受苦楚。 這些內情晚媚不曾全懂,可不免也有些觸動,眼眸一分分暗了下來。 把那木匣打開,她把解藥倒進他口,緊跟著又擁住了他,脫盡所有衣衫擁住 了他。 的確,她只有他,只有他朝夕相伴,彼此折磨可形影不能分離。 她箍住了他雙手,阻止他把東西填入后庭,要他進入自己,用她身子解渴。 小三于是緊緊擁住了她,啃她咬她在她身體里不住穿刺,兩人的熱汗都快流 成了一條河。 藥力還是沒法散盡,到最后晚媚無法,只好抄起花瓶敲他后腦,一記把他砸 暈。 這下小三安靜了,人躺著淡淡呼吸,后腦和尾指的血也漸漸止住。 晚媚遲疑了一下,慢慢將頭靠上他胸膛,側耳聽他心跳。 外頭夜涼如水,晚媚靠上了她的影子,來鬼門之后,次安穩入夢。 第二章。刺殺(上) 一第二天晚媚是被搖醒的,醒來時發現小三已經立在床邊,手里拿著一把團 扇。 扇面上畫著藤蘿粉蝶,扇架是紫檀木,墜子是七色流蘇,這是一把看著再平 常不過的團扇。 小三低聲說這是門主賞的,晚媚于是一把拿起扇子,對了光比照。 扇面極薄,隱隱透光,晚媚拿起扇了扇,立時陰風陣陣。 她于是笑了:「這扇子還真是好,到夏天拿它扇風,一想起是活人皮做的, 真是人不涼心也涼了。我該謝謝門主賞識我。」 小三在一旁不發話,只是拿了一匹白布,象裹粽子一樣開始裹她胸部。 晚媚被他裹的快不能呼吸,于是伸出手,一巴掌打上他尾指的傷口。 傷口撕裂,鮮血沾上了白布,小三嘆口氣,只得把布散落重新裹過。 「今天你就要去執行任務,上頭卻說目標改了,我現在必須幫你重新準備。」 邊裹他邊低聲解釋:「你要刺殺的這個人叫做龐德,龐公好龍陽,這幾乎人 人皆知,你要預備女扮男裝。」 「龐公好龍陽?!」晚媚低聲重復,到最后汗毛聳了起來:「為什么給我換 這個任務,這個龐德是什么人!」 小三在一旁面無表情解釋:「龐德,人稱龐公,鎮遠鏢局總鏢頭,十三太保 橫練。給你換這個任務是因為有人不想你活,因為門主賞了你這把扇子。」 晚媚失語,怔怔看著小三收拾,看著自己最終變成了一個束發清秀男子。 「地方有些遠,你現在就要出發。」小三退后,又拿起碳筆把她眉毛描粗: 「記得帶上你的傘。」 「帶傘?」晚媚冷笑:「你的意思是帶那把紅傘?要人離八丈遠就知道我是 殺手嗎?」 小三彎腰,從床角拿出那把傘,遞到她手間:「你看清楚它現在已經不紅了, 紅魔傘一個月沒喝人血,早就和平常的紙傘無異。」 晚媚又是吃了一驚,看見那把傘果然不同了,柄還是翠竹柄,可傘面變成了 淺黃色,除了細看傘面有蛛網一般的暗紋外,和一般紙傘的確沒有兩樣。 「可是我才來時它明明是鮮紅的。」晚媚猛然想起。 「那是因為它才喝了血,我前頭那個主人的血。」小三森森答她:「這把傘 里有諸多秘密,等你任務成功了,就有資格一樁樁知道。」 晚媚不發話了,抱住傘有些失神。 一旁小三問她:「你是不是怕?如果想抖就在這里抖夠,一會可千萬不能露 出破綻。」 「是怕。」晚媚點頭,咬了咬下唇:「可是你放心,我不會連累你,因為我 還不想死,絕不想在十六歲時再死第二次。」 天際又開始落雪,小雨夾雪,龐德揚手,示意身后兩個隨從到客棧落腳。 這是個小鎮,像樣的客棧只有一間,龐德抬頭,看見客棧的名字叫做祥云。 幾杯酒落肚通身都暖和起來,龐德愜意,抬手摸了摸腰間的佩劍。 這一行的目的就是為了護送這把劍,誰也不會想到,他會大喇喇把劍別在自 己腰間,而在那個釘死的長盒里放了把假貨。 想到這里他有些得意,舉了酒杯,目光閑閑落在門口。 外面雪下的大了,有個清瘦少年收了傘跳進門口,到龐德旁邊桌子落座。 小二一會送來熱茶,那少年捧住杯子呼了口氣,迷蒙中越發顯得輕靈。 龐德心中一突,舉高酒杯又看了那少年一眼,正好那少年也舉目看他,眸里 春水蕩漾,把個漣漪一直推到龐德心底。 兩個隨從開始不懷好意的竊笑,那少年立起身來,吩咐小二:「給我開間上 房,飯菜送到房里去,這里委實太冷了。」 小二于是領他上樓,龐德坐在原處看他拾階,到最后也一伸手吩咐:「給我 也開上房,兩間。」 ※※※※天色很快暗透了,龐德踱步來到那少年房前,只看見一把翠柄紙傘 斜在門口,傘上的雪水蜿蜒向前,意味竟和主人一樣裊娜。 在他流連的間隙里房門開了,吱呀一聲,那少年立在門后,正瞇起鳳眼看他。 「如果想進來不妨進來。」那少年開口,聲音清脆:「大爺何苦在門前枯站。」 龐德訕笑,摸了摸眉頭跨進門去。 給他倒了杯茶后少年挪步,在火盆前烤手,翻來覆去很是專注。 龐德輕咳一聲,沒碰那杯熱茶,看住他發話:「這位小哥生的真是清秀,猛 一瞧倒象位姑娘。」 那少年冷哼了聲:「戲班里的男旦,生的女相才有飯吃。大爺如果要做就談 個價錢,不必扯這些閑話。」 這一道紗窗捅破龐德頓時尷尬,咳嗽了又咳嗽:「我想小哥可能誤會了,我 只是……」 少年一個轉身看住了他,眼波清澈卻也犀利:「這種事不會看錯,我在戲班 里唱了八年,看男人也看了八年,絕對不會看錯。」 龐德苦笑還想解釋,那少年卻踱步過來一把撫住了他男根,在那上面做了一 個熟練的挑逗。 「只要十兩,我從戲班逃出來,如今只想掙些路費。」看著龐德立起的男根 少年嘆氣:「我那里很干凈很緊,我已經習慣只吃流食。」 龐德耳根發燙,根本已經沒有辦法拒絕,只能眼看著他將手滑進了自己衣衫。 事情順利的進行了步,少年挑眉,得色一閃而過。 此間的少年當然不真是男兒身,而是晚媚,前來奪人性命的晚媚。 一個月的調教早讓她摸清了男人所有的敏感點,她伸出舌頭,先一把含住了 龐德耳垂,接著在他耳內濕濕一攪,而手是早已下探,在他男根附近流連,似躲 還迎。 龐德輕吁口氣,渾身一松,擺出了享受的架子,晚媚連忙乘勢解開他腰帶打 開衣衫。 這是個保養的很好的中年男子,肌rou緊實膚色略深,晚媚一把握住了他腰, 濕滑舌頭沿著頸脖一路下行。 在舔弄乳尖的時候她有了發現,看見這個男人乳尖上竟有不止一個對穿的小 孔,而且有的還有焦灼的痕跡。 她愣了下,不過沒有停留,舌尖滑過腹部往下,故意在男根附近的毛發里打 繞。 男根漸漸昂揚,晚媚又伸出一個手指探入他后庭,幾個顫動后龐德果然通身 發軟,男根沖天長長立了起來。 晚媚伏低,抽出手來握住他男根,舌頭微卷開始在尖部挑逗。 這一次她又有所發現,發現這根性器上竟然也有傷痕,是不止一道被細繩勒 過的痕跡,有的還很新不曾愈合。 她頓了頓,含住男根心間開始波動,誰知那龐德卻突然睜開了雙眼,低吼一 聲撲過來,一下把她壓在了身下。 「我把價錢加到三十兩,我們來玩個游戲好嗎?」龐德在她上方咻咻喘氣, 一只手已經去解她領口:「你放心我很有分寸,你會有點痛,可也不會受很重的 傷。」 事情失去控制一下滑到了危險邊緣,龐德只需往前再探一步,就會發現身下 這個人沒有喉結,根本就是個女子。 晚媚的心開始狂跳,血液上行幾乎全部涌到腦間,在最后時刻突然殺出道光 來,產生了一個大膽念頭。 「大爺的意思是玩人虐人的游戲嗎?」她一把推住龐德,笑得曖昧婉轉: 「那可真是巧,咱們不僅有緣還是同好。」 龐德的眼頓時亮了起來,神色證明她沒有賭錯。 「不如我先來好嗎?」她乘勢起身,一把推倒龐德,弓腿坐到了他腰上: 「先讓我過了癮,接著我也由你處置。」 龐德沒置可否,不過呼吸急促果然開始興奮。 晚媚暗笑,環顧四周發現銅盆里還有她洗過手的涼水,于是起身去端了來, 一把把淋到龐德下身。 男根遇冷漸漸軟小,晚媚扯下一條衣角,使了力將它緊緊勒住。 龐德的喘息聲益發粗重,亮著眼吩咐她還可以再綁緊點。 晚媚依言,做完之后伏上他身,開始百般挑逗,撫弄男根咬他rutou,兩根手 指還伸入他后庭不住顫動。 男根受束沒法漲大,龐德艱難的喘著氣,越是痛楚越是叫好,十成十就是個 受虐狂。 晚媚的心又開始劇烈跳動,這次是因為看到了成功的希望。 「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血呢?」她爬上他身子,在他耳邊呢喃:「我去拿把剪 子來好不好,輕輕的劃,你可以看著血珠一粒粒涌上來,那滋味可別提多美妙。」 龐德點了點頭,晚媚的心幾乎因為狂喜而停住跳動。 可這狂喜僅僅維持了片刻,因為龐德下來又接了一句話,一句讓她guntang希望 頓時破滅的話…… 「我是喜歡血。」他說,不無遺憾:「可惜我練的是橫練功夫,尋常兵器根 本傷不了我。」 二「那么真是可惜了。」過一會晚媚才發聲,有些失魂的拿手指撫過他胸: 「你練這功夫,還真是少了很多趣味。」 龐德也心生遺憾,忍不住拿眼瞟了一下衣衫上面連著的那把劍。 的確,尋常兵器是傷不了他,可他今天帶著的這把不是尋常兵器。 他這個閃念沒能躲過晚媚眼睛,她勾頭,看見龐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