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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能是在西廂房遭受了流血的傷害,跑出來以后在正院遭受了致命傷,倒在血泊瀝。 消失的被褥和塌墊極有可能是用來裹住李信月的尸體迅速被帶走,只要兇手動作夠快,就可能會出現血跡斷掉的現象。 但是血涌是很快的,兇手走不了多遠,而且我猜測現場留下如此多的血跡,就是因為兇手處理完李信月的尸體后,回來想要處理兇案現場,卻恰好撞見了闖入新居的老頭子,他沒有選擇繼續殺人,很可能是因為那時候已經臨近夜晚,他需要趕時間出城,晚了城門就關上了。 只需要艶在附近排查一遍,就能找到李信月的尸體。 不會超過方圓半里。” 宗仁抬眸看曲昭,“jiejie,你的鼻子靈,你嗅嗅唄。” 曲昭虛偽客套的笑了一下,一巴掌毫不猶豫的糊在宗仁腦袋上,“你當我是屬狗的嗎,給jiejie應有的尊重呢,不能和jiejie在一起了,就隨便了知道嗎?你們讀圣賢書的人沒聽過一句話叫‘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嗎,在我們靠拳頭說話的世界里,也有一句話叫‘一日小弟,終生小弟’,你這個人真是恃寵而驕,不懂規矩。” 恃寵而驕的宗仁一雙眼眸清澈明亮,傻傻的看著曲昭笑著,腦袋還蹭了蹭曲昭的掌心,就是一副徹底沒救的樣子。 “一天到晚,光會造反和撒嬌,你說你有什么用?”曲昭用力戳了兩下宗仁的額頭,結果那處嬌貴的皮膚rou眼可見的紅了一片。 曲昭立刻心虛的挪開眼睛,走動著開始找尋起來,“城市里拋尸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兇手想要藏尸體,那勢必是因為不想讓人發現,想要拖延人們發現李信月遇害的時間,方便他能夠逃跑。 依我經驗,藏在別人家里一是比較麻煩,二是一戶有人居住的人家活動痕跡多,活動痕跡越多,越容易發現外來的尸體,就算僥幸當下沒被發現,尸體總會發臭的,藏不了幾天——” 曲昭頓了頓腳步,扭頭同宗仁說道,“我看,倒不如藏在這座屬于李信月的新居里面,反正她是獨居,能掩蓋很長一段時間。” 曲昭當真在這座宅院里認真的聞嗅起來,束發高綁,隨著她的動作晃動,無意間拂在身后宗仁鼻尖,她也不甚在意。 當事人卻覺得有一根羽毛在他心上搖曳了一下,宗仁慢吞吞地停下了腳步,用指尖輕輕碰了下自己的鼻尖,他有些恍神,白皙的面容上升起害羞的紅,就這么愣在原地看著曲昭向遠處找尋。 不稍多時,曲昭停在后.庭院墻腳下的井口前不動了,那是一口用花崗巖蓋住的井口,上面還有動工的痕跡,想來是并未竣工,有幾絲沒壓住的血腥味道從未封實的隙縫里飄出,拂到了曲昭的鼻下。 曲昭扭頭望向已經被甩開一段距離的宗仁,“宗仁,你要是繼續像只烏龜一樣慢吞吞的走路,我今天一天都不親你。這里有血跡的味道!” 并沒有尊嚴的宗仁立馬認真嚴肅的跑到了曲昭身旁,小聲抗議道,“你可以打我,但你不能不親我,不然我也要和你生氣的。” 曲昭懶得搭理,直接翻一個白眼了事,她用手挪開那塊礙事的花崗巖,她瞇了瞇眼,一眼望到了這口尚未通水的石井的井底,里面放著西廂房消失的塌墊和被褥。 正當曲昭以為李信月的尸體就藏在這口狹窄的新井里時,她用緞靴蹬在井壁落下去,卻只撈出一方塌墊和被褥,因為嚴寒的天時,布匹一片冰沁沁,藏在井口里的布匹血跡并未完全干透,曲昭腳踩的井底白石磚已經印上了徹底磨滅不掉的深色血印,她朝著井口上的宗仁搖頭,幾步蹬出了井口外,把塌墊和被褥往腳下菜地里一扔,“沒有看見尸體。” 與此同時,曲昭看著旁邊一片光禿禿的菜地,她挪了挪腳,原地蹦了蹦,“這里的土地壓得并不實。 小門戶的后.庭有菜地并不是什么稀奇事,百姓一般選擇在冬季播種種一些諸如蘿卜白菜茼蒿菜這類耐寒的蔬果,來年全當補貼家用。 像這種土地,就是剛被翻松播種沒多久,而且這里澆了尿糞,還挺臭的。” 曲昭俯身,毫不介意的翻動土壤,手指在里面摸出幾個小黑硬殼子,她放在手心里給宗仁看,“喏,這是白菜種子。” 曲昭往前走幾步,蹲在地上,又摸了摸,找出幾個扁一些的麻棕殼子,她墨發一甩,扭身得意的向宗仁展示,“一看你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書生就不懂,這是茼蒿菜種子。” 曲昭驕傲的挺了挺胸膛,瞪了宗仁一眼,有些書生吧,至少得通通人情世故了,快點夸她啊! 宗仁純真的眼睛看著曲昭,他似乎不解其意,反而是一番思考后,虔誠的俯身下來,因為他的帕巾用過給老頭子擦汗了,他便沒掏出來,他輕輕掰過曲昭的手,用自己潔白的廣袖替她把一根根手指頭擦拭干凈,溫柔的像是對待一個孩子般道,“摸了臟土要擦干凈手,jiejie不想擦,就要宗仁來幫你擦呀。” 曲昭瞥眼不看宗仁,耳后幾乎要被風撩撥紅了:“......”他明明有潔癖,沒事摸她手干嘛。還有,他為什么總是有本事讓她覺得很心動...... 曲昭咳嗽一聲,看著認真作業的宗仁,艱難的打斷他道,“宗仁,我話還沒說完。” 宗仁翹睫毛顫了顫,并未停下幫她擦拭的動作,一心二用的回復道,“jiejie,你繼續說,我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