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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來松林獵場的確是我的提議,我自幼體弱,甚少接觸這些出游活動,這幾年身體恢復了一些,便想著出來見見世面。” 一番話乍看之下合情合理。只是沈心怡縱橫商場,她能有什么不懂,她可是精明至極的女人。 沈心怡接過雕花木盒,意有所指道,“行,懂了。昭昭什么時候是個聽人話的主兒了,所以你是挨了欺負還偏袒她。昭昭臨時起意來獵場,你卻備了一份花心思的禮物給我,禮數備至,我猜你是想追求曲昭,所以想要給她的家人留下好印象,是嗎?” 宗仁:“......” 曲昭:“......” 曲昭頓時用眼神警告宗仁,她抬起作惡的手已經熟門熟路的摸到了宗仁的后腰位置,使力一擰。 不料宗仁根本不聽話,他挺直腰身,并未屈服于曲昭的暴力對待,“我覺得如果就此隱瞞,未免太沒有擔當。一切正如心怡jiejie所想。” 沈心怡了然,她見小廝已經備好蒙古包回來,便道,“我知道了,你們去玩吧。我還忙著要對賬簿,你們就一會兒有什么開銷記我賬上就行。” 沈心怡轉身回木屋時,渾然不知道自己留下了怎樣的腥風血雨。 天上的鳥兒在飛,地上的風兒在跑,卑微的宗仁從木屋門口挨打到蒙古包。 宗仁捂住腦袋,小心翼翼的同曲昭商量道,“jiejie,對不起,我真的沒有辦法對此隱瞞,試問一個男人連喜歡一個女人都要遮遮掩掩,她的家人怎么會放心把她交到這個男人手里。” 宗仁頓了頓,破釜沉舟道,“你打我吧,只要你打不死我,我爬起來就繼續喜歡你。就是你可不可以不要打我的臉,我這輩子最大的倚仗就是我這樣臉了,要是揍壞了,你肯定不理我了。” “好不好嘛?”宗仁姿態親昵地俯身搭在曲昭肩膀上,幾乎撒嬌般的央求道,說話間溫熱的氣息拂過曲昭的耳畔,所過之處隱秘的泛起疙瘩,宗仁又輕輕的用腦袋蹭了蹭曲昭,全然沒有剛剛那個寧折不彎,不畏懼曲昭強權的姿態。 曲昭愣住一瞬,鼻尖拂過冷風的凜冽和宗仁衣袍系掛的香囊味道,她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她默了一會兒,放下原本揚起準備拍宗仁腦袋的手,她的手指屈了屈,掌心微微滲出岑汗,一向吃軟不吃硬的曲昭被宗仁拿捏住了命門,根本下不去手,甚至連生氣都不好意思生氣,這樣顯得她一點兒大俠風范都沒有,多小氣吶,不過是大俠的一個追求者罷了,大俠本來就應該被人追求的! 忽然,曲昭瞥到狼崽和關言宛如兩根沒有感情的木頭杵在不遠處默默的看著她和宗仁,她立馬推開宗仁,繼續往前走,撩開其中一個蒙古包準備帶狼崽進去,“我和狼崽住這個,你和關言住另一個。” 宗仁睫毛顫了顫,看著曲昭牽住狼崽的手,再嫌棄的看了眼關言,默默的想要跟著曲昭走進她的那個蒙古包,被擋在門外。 曲昭指指右手邊的蒙古包,“你聽話一點,去住等會兒我就帶你一起騎馬狩獵,不要欺負關言,如果關言跑來跟我告狀的話,我就揍你。” 宗仁:“......” 宗仁鼻尖哼出一聲,失望的提著木竹籃和關言鉆進了同一個蒙古包,選好床榻,自行開始鋪蓋自己帶來的桑蠶絲床具,又換了一身便于騎射的黑色束衣,把豬找找塞進前襟里,準備離開時見關言一人垂頭坐在床榻上不動,他原本裝作沒有瞧見,在撩開簾布準備離開時,最終是停下腳步回頭同關言說道,“你還是出來吧,里面又暗又冷,不利于散心,有光的地方呆著,心情會好一些。” 關言愣了愣,點了點頭,“我等會兒就出去,謝謝。” 宗仁鼻尖哼出一聲,算是回應關言,而后摸了摸豬找找探出束衣前襟的兔子腦袋,“我們去找mama咯。” 曲昭在馬棚里選馬,給狼崽選了一匹黑黝健壯的駿馬,把馬韁繩交到狼崽手里,“我看你這段時間憋屈壞了。去吧,騎馬去看看我周朝土地上的松林,原野,山巒,不比胡地的差。” 而后,曲昭給自己和關言都牽了一匹白身良駒,這種馬性情比較溫順,比較好馴服。 若是給關言這種騎術一般的人選白身良駒,那是合適的;可是宗仁不理解曲昭為何要給自己選一匹白身良駒,她熱愛縱馬奔騰的滋味,選擇馬匹時總是最大膽冒險的。 宗仁在關言翻身上馬離開后,詢問曲昭緣由。 曲昭把手里的弓弦箭袋遞給宗仁一個,下一瞬,黑色緞靴利落的踩進馬蹬,曲昭坐在白身良駒上,居高臨下的俯視宗仁,“因為你不會騎馬,我要遷就你啊。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和我共騎一匹馬;一個是你看馬棚最角落那匹幼年的小棗馬,你若瞧得上眼,就騎一騎那匹小棗馬,我帶著你兜圈,不會讓你受傷的。” 宗仁轉身去馬棚里挑了另一匹白身良駒,掌心攥住馬韁繩,沒有拖沓,也翻身坐到了馬鞍上,“jiejie,你少瞧不起我,你去塞北以后,我學了騎馬。” 曲昭來了興趣,她挑眉道,“呦,你想讓我瞧得起你,就和我比比騎馬,你若騎得比我快,我就尊稱你為一聲‘哥哥’。” 話音剛落,曲昭已經揮鞭,宛如一陣疾風駛向遠處的松林。 而后一路,宗仁雖然沒有追趕上曲昭,卻沒有被她所騎的白身良駒甩掉,如此騎術,盡管不比沙場將軍,但是甩過京城一幫紈绔子弟一截卻也綽綽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