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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不念想起毛伊島上的情景,她去做過檢測的,是個難受孕體質。偏不說,只答他說:“我想要你更多愛我一點。” 也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說些真假虛實的愛與不愛。徐鵬便動作起來,那熱與濕的緊密磨合,每一下都讓陳不念靈魂俱散。 徐鵬就想要疼她,給予她最舒適難忘的體驗,如同龍鳳和鑾,心心相惜。后來陳不念便忍不住像貓一樣吟叫,中間還把床單泌濕了幾回。好在石頭的磚房,隔音應該還是可以的。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謝謝swag?的灌溉,么么噠~! 讀者“swag? ”,灌溉營養液 220200809 16:47:45 ☆、第二十八章 (二十八) 陳不念有一年姨媽不規律,去做過體檢,醫生說她輸卵管天生狹窄,是難受孕的體質。那會兒她才剛二十出頭,不過已經被jiejie陳玲珊和繼母施姨一直念叨早點結婚生孩子了。 jiejie是為了她好,在陳玲珊的眼里,世事總多繁雜和沉籠,趕快把meimei嫁出去,有個安穩的后半生;而繼母打得什么主意,只有自己心里知道。 江家的家業雖然不及守耀集團一半大,但守耀集團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在大董事手里,撼動不了。 陳家和其余幾個董事一共只占剩下的百分之四十五,因此單憑陳家的實力是不足以和江家論衡的,能夠搭上江家,對陳啟適非常重要。 當然,對施姨和她生下的小兒子而言,有個身家尊崇的出嫁jiejie,總比留在娘家分財產來得好。 陳不念一點兒也不愿意自己的婚姻幸福和家庭地位,是要靠zigong去維護的。男主外女主內本來就是封建時代洗腦的套路,一個優秀的男人在外見多識廣,全職妻子若沒有讓他欣賞的一面,以后在事業上見了更為心動的女人,早晚難免要劈腿,尤其是自己所處的豪門各家環境。若真如此,她都可以想見未來自己三十多歲后,幽怨而沒有活氣的少婦模樣。 那可不是她要的樣子。 就是在去毛伊島旅游的那回,她想過要和江晨睿分手。彼時才二十一歲,心思還是不夠決絕,又查了一下,除了自然受孕還有很多科學方法,然后就很矛盾。 站在游輪的甲板上,望著波瀾萬頃的海面,心境卻被排得很空很空,連時間都好似靜止了。隱約覺得身后似有一道目光,透過空氣注視自己,頎長英偉的輪廓,莫名有掛念的情愫。后來回頭,側欄桿上卻沒有人,只有隨后而來的幾個同伴,沒準只是幻覺。 陳不念會覺得她的生命可能與海很有緣,比如在這里東崳島,又遇到了徐鵬這個獷野的男人,他的冷雋和倜儻,也都帶著一縷說不明理不清的“掛念”,像本就該在一起似的。 清晨,窗外的蟬鳴聲攜著濕潤的空氣沁入,二樓臥室的地板上,薄薄的毯子裹著兩道緊密相擁的身體。陳不念面若桃花,眼含暙水,如被澆灌了雨露的牡丹般美艷。 五月天熱,兩個人睡已經不用蓋被子了。因為怕把床架弄斷,后來便卷著被子躺去地上,激烈得似回歸天野。 “醒了,老婆?”徐鵬長臂兜著她,親昵喚道。 “嗯。”陳不念應答,又莫名叫了他一句:“徐鵬。”唇色嬌紅嬌紅的。 徐鵬就特別愛聽她叫自己名字,這魂牽夢索的女人,每次聽得都心甘如蜜。 昨晚兩個人未做防護,就那么親密無間的進行著。沒有了薄層的阻隔,他的悍然與她的嬌小似魂骨交融。徐鵬起先是有顧慮的,怕遺留進去,總是小心翼翼地疼她。后面越疾愈烈,她腚心的蝴蝶快得像要展翅起飛了,將要給出時陳不念忽而緊緊地撲進懷里,讓他無法抽身。 然后徐鵬便全部給入了陳不念,那強勢的燒熔感把陳不念浸襲得如哭似嬈,后面徐鵬便也不顧了,只是更加傾情地寵溺起來。一晚上陳不念漫了好幾回,抱著徐鵬的脖子不肯松手,兩個人就這樣睡到了天亮。 那會兒才十點,其實若去到村下取套子,也未嘗來不及,可陳不念像條八爪魚掛在腰上。她們女生總有些時候安全和危險,徐鵬兀自如此作想,后面便沒堅持。 因為無隙的貼合過,情愫摻糅得更深了。徐鵬撫著陳不念耳鬢的碎發問:“是不是有點愛上我了?愛我就叫聲老公聽聽。” “沒,有。”陳不念說。每次都用這種斷句式。 “沒有你昨晚讓我全涉進去?宮里全是老子的菁液,不信你沒一點鐘意我?”一個女人無論如何,肯讓一個男人無套做,總會是有些動情的吧。徐鵬說著,又問陳不念是不是安全期,不許她吃藥,怕傷身體。 陳不念的大姨媽四十五天才來一次,上一次是才剛上島時候,下一次得到回S市了。不過她騙徐鵬說:“是,過幾天就來了,來完我可得回家去,再不抓緊和我做\'愛就沒機會了!” “小心肝寶,如果有了老子的骨rou,豁出命給你!”徐鵬蹙眉,霸道地親住香酥軟的陳不念,準備起身收拾。一會兄弟們還得來做事,不好賴床。 * 天亮的清晨,碧空晴朗,沈曉葉站在陽臺刷牙。 陽臺在廚房的外面,朝對著兩層之上陳不念的那棟房子。那簡舊的天臺,看不太清楚,依稀有女人剛洗的衣裳風中飛揚。沈曉葉就盯得一目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