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菊花血殘
“想不想報仇呢?”媸妍憐憫的看著他。 孫玉龍忿忿道,“好,你我不如結盟如何,我會讓你看到我存在的價值!” 媸妍譏笑道,“價值?還真看不到,我只看到差點被別人踩死的喪家犬一條。” 孫玉龍輕笑,“我可是有天山王駐軍的半枚虎符,足夠調動狼虎之師的五萬大軍,而我作為小王爺,要收歸那另外的五萬舊部聽令與我也是早晚的事。怎樣?” 媸妍眼睛一瞇,想不到那半塊竟然在他那里,蹲下身在他身上一通亂翻,卻什么都沒有翻到,不由蛾眉倒豎,“你信口開河吧?就憑你?你真以為你那卑鄙的來歷我不知道么?賣友求榮賣妻求利,你還有什么做不出來?” 孫玉龍被她揭了老底,渾身冰冷,眼色幾經變換,“定是定蒼山的賊寇和孫紹文告訴你的吧?我真不該留下他的性命!大男人做事各憑本事,我不覺得我有過錯!成王敗寇,看誰笑在最后。” 媸妍見他惱羞成怒,也懶得跟他說教,只冷笑一聲,摸索他的袖籠胸口,還是一無所獲。 孫玉龍戲謔道,“這位jiejie,你找不到的,我意識到不對時已經將它交給親信藏起了,我也不是蠢鈍如豬一樣的人吧?”他見她垮了臉,調笑道,“還是說,你看上我了,所以假公濟私,想要摸我?” 他惱怒她剛才說話毫不留情,于是便越發無恥,他自己做了小人,也想讓別人不堪起來。 媸妍譏笑道,“公子真是好心情,是,不止我摸你呢,待會,會有好多人摸你的,別忘了這是鴛鴛館,公子就好好享受吧!我想公子這般高傲卑鄙的人,應還是未開苞吧?” 她說著就轉身離去,孫玉龍吼道,“喂!喂!是我呈口舌之快!我已有喜歡的人,哪會特特調戲你?剛才說的合作之事,你考慮的如何?” 媸妍冷笑,“快別這么說,小叫花子,就憑你也配和我談交易?快別侮辱了我,也別侮辱了人家姑娘,你真的不配!” 平心而論,和他合作只有好處,而且必要時做掉他就可以了,可是媸妍真的完全無法做到。至于他說那跑掉的親信,她自會派人去搜查,但憑她這里逐波留下鎮守的蠻族士兵,想必也打得過那些人。 孫玉龍狠狠盯著媸妍的背影:他從未被一個人如此慘痛如此徹底的扒皮羞辱過!而且他對這蒙面女一無所知!他有一種無法遁形被扒皮抽筋的慘痛,讓他有一瞬恨不能死去,但他發誓,定要不惜代價,將這女人施以最慘烈的刑罰! 華燈初上,正是倌館青樓的好時光。 孫玉龍被灌了一碗小倌破菊的春藥,丟到了一名腦滿腸肥的富商的房里。 媸妍在隔壁屋里等著聽那亢奮的戲碼呢:他不是把她卑劣的威脅了一回之后,也丟給別人賣了一回嗎?還沒等她涂完丹蔻,突然聽見隔壁尖叫一聲,那富商氣急敗壞的闖了進來,還拎著孫玉龍的領子拖行過來,“這,這賤人,竟然,竟然踢傷我的命根子!我,我要把他帶回家好好懲罰!” 媸妍見到死狗樣的孫玉龍,笑道,“大爺,我們要給他點xue了給您,是您說沒意思非要灌藥的,這可不能怪我們,不如換個哥兒玩玩?”她凌厲的掃了孫玉龍一眼,“這賤人,還是我來親自調教好了!”她眼中閃出嗜血的快感! 那富商自知理虧,也就就勢換了個人。媸妍剛關上門,就見孫玉龍喘息著,撕扯開自己的衣服,抱上了她的腿,“救……救我……” 媸妍不由嗤笑,“你真以為換成個女人就行了嘛?” 孫玉龍只覺得身體燥熱,可是等脫光了衣服也目瞪口呆,他發現前面竟然不硬,而奇怪小腹里的燥熱絲毫不減!難不成,難不成他真要把那男人叫回來滿足他?不,還是讓他死了吧! 媸妍嘖嘖嘆息了兩聲,“既然如此,還是我幫你吧!也好叫我過過癮。”她就勢將他放到桌上,隨手將他松散的衣服就扯得光光,他胸前兩點櫻紅此時格外敏感,她用手粗魯的揉搓了幾下,就引得他發出滿足又似索要的喟嘆和呻吟。 她低頭觀察他的賤樣,似乎要將他每一個丑態刻在眼里。孫玉龍眼神有些迷蒙了,可是迷蒙中似乎看見了一雙熟悉的美麗眸子,那雙記憶里秋水含露的眼…… “是你……嗎……”他迷蒙地呻吟,想要親吻它們。 可是媸妍很敏捷的躲開了他的親近,一巴掌抽在他臉上,打的他嘶啞的哼了一聲,卻越發帶著引人犯罪的暗示。 “還真是下賤呢!”媸妍手指在他胸口劃著圈,一路向下,摸索的他渾身酥麻,隨著藥性更加不清醒,只能狼狽的哼叫,她的手已經停留在他完全萎頓的命根子上,似嘲弄的隨手揉握,“這玩意,還真是丑陋呢,還不知會如何禍害良家女子,不如我替你割了它可好?” 孫玉龍小腹沖動,熱流涌動,可是下身卻完全不舉:定是那該死的藥!防著小倌不聽話反攻了客人,可是,這該死的藥不會有什么后遺癥吧? 剛聽到媸妍狠絕的話,還來不及反應,藥性已經驅使他先一步做出了求饒和呻吟:“不,啊——不要……” 那聲音嘶啞中帶著性感,無奈中帶著索取,他快要瘋了:他怎么能發出這么惡心的聲音來? 媸妍譏笑道,“如你所愿!”她突然把他身子粗魯的翻轉過來,他馬上像母狗般跪趴,她的手指移動到他雙股間的小菊花,來回用指尖挑逗了幾下。 孫玉龍已經嚇壞了,這不是他認知世界的事了!他藥性此時已經醒了一半!小腹一個激靈,那介于天地之間的刺激讓他玉莖一柱挺起,他激動地扭動身體,“我,我,我……”媸妍笑道,“呦,本事不錯呀,還能沖破這藥性,不過……” 孫玉龍被她涼薄殘忍的聲音激起了一身冷汗,狂躁的掙扎起來,被媸妍隨手“咔吧”卸了膀子,兩只膀子垂著,只能跪伏。他疼的大叫一聲,險些昏了過去。 媸妍已經拿起一根粗長的玉勢,對準他的菊花,不做任何潤滑,狠狠地捅了進去! 只聽見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啊——” 那聲音尾巴變調,虛弱的拐了彎,能聽出受害人已經遭受嚴酷的毒手…… 倌館這事常有,但是叫的這么凄厲的還是頭一個。 血已經從撕裂的后庭流了出來,孫玉龍感到怪怪的鼓脹感,可是他的藥性已經被痛感驚醒了大半,哀求道,“我……我已經好了……快……放我下去!” 可是媸妍恍若未聞,手下的玉勢依然堅決的開始抽插,就著鮮血的潤滑狠狠貫穿他緊澀的處男地。 他覺得自己像是被粗暴的物事撕開了,那東西冰涼的,不帶一絲溫度。 而媸妍看著他的鮮血和痛苦卻越來越亢奮,手下的玉勢進攻的越來越暴戾,直到他快要受不了,才俯身在他耳邊道,“這才是開始呢。”她瞄見他堅挺的分身,一邊加快搗弄,一邊用沾滿他后庭血的手摸上他亢奮的分身,她搗弄的越快,手就勒的越緊,孫玉龍在疼痛與快樂的兩極間正要射出,只聽她笑道,“不低頭看看嘛?” 他低頭看見自己驚駭的鮮血淋漓的分身,嚇得渾身一冷。 “這可都是你自己的血呢……” 再加上后xue中那破壞一切的絞痛,他竟生生剎住,只覺得像是有一根弦繃斷了,小腹一陣銳痛,再也無法硬起了。 是夜,鴛鴛館發生了變數,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蠻族人這次竟然真的發生了暴動。 連同駐守在鴛鴛館的上百個蠻族刀兵在內,竟然脫離了逐波的掌控,再加上孫玉龍那近衛帶兵趕來接應,竟然被他逃掉了,且走之前還想趁亂把媸妍擄走報仇,里應外合亂兵之下,再高的武功也插翅難飛。 在猝亂之間,作為影子的蒺藜保證了主子的絕對安全,卻不幸被擄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