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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嫡子身份――許一世盛世江山在線閱讀 - 第263節

第263節

    季衡坐在一邊看這父子兩鬧,神色溫柔而歡喜,他又起身來,挽著許氏去一邊椅子上坐下,讓宮人上茶水點心。

    皇帝在之后對許氏說明了要留下十一娘子之事,許氏聽了原因之后,心緒雖然復雜難言,但是最終還是接受了這件事。

    許氏先回家安排了些事情,又和季大人說了季衡又有了身孕之事,季大人聽聞季衡又有了身孕,他已經沒有了第一次知道季衡懷楊麒兒時候的震驚了,面上是平和地接受了這個事實,心里怎么想的,許氏卻是看不出。

    許氏在一番猶豫之后,還是和丈夫說了皇帝想立季衡為男后之事。

    這個重磅消息讓季大人端在手里的茶杯都掉到了地上去,許氏看著丈夫的失態,沒有多言,季大人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問許氏道,“衡兒是個什么意思。”

    許氏手里握著一串佛珠,說道,“皇上還沒將此事同衡兒說,只是同我說了,他要我去勸衡兒,他怕衡兒不同意。”

    季大人用手輕輕拂著被茶水濺上水珠的衣裳,沉吟起來,許氏將手里的手巾遞給季大人,季大人愣了一下才接過來擦拭那水珠,然后才慢慢說道,“衡兒為皇上生育了太子殿下,現在又有了身孕,做皇后并不為過。只是要做男后,朝廷中一干朝臣怕是不會答應的。就是衡兒自己,卻不知他是如何想的。”

    許氏道,“衡兒十月懷胎,從鬼門關走一遭才能將孩子生下來,孩子理當在他的名下養育,雖然我也知道男后不好做,但這卻是他應得的。老爺,你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呢。皇上告訴我了,可沒讓我說出去,我這可是要和你商量對策呢。你這么悶著算什么意思。”

    許氏埋怨地說著,季大人倒是伸手橫過兩人之間的椅子扶手,輕輕握了一下老妻的手,神色肅然無比,說道,“衡兒和皇上之事,現如今已經是天下皆知,流傳后世,即使正史不敢多著筆,野史也少不了這一筆,比起背著一個佞臣名頭,還不如就做那男后。只是其間艱辛,恐怕也要難為外人道。皇上讓你去勸衡兒,你去勸就是。”

    許氏沉默著由著季大人握著她的手,道,“那我便去同衡兒說了。”

    說到這里,又看了季大人一眼,道,“你可后悔過當初要摔死衡兒。”

    季大人愣了一下,又轉過頭來看許氏,許氏沉著一張臉,眼神幽深,可見這么二十多年過去了,許氏心中一直埋著當年這件事,她耿耿于懷,不曾原諒丈夫。

    季大人好半天才蹙眉說道,“明瀟,你要我說什么。”

    許氏只是看著他,季大人知道避不開這個話題,便將臉轉開了,握著許氏的手緊了緊,道,“你帶著衡兒離開時,我便悔了,只是已經沒法子讓你留下來。再說,衡兒當時那樣,我實在不知如何面對他,即使他七歲回京,我也不知當如何面對他。我不知該將他當做女兒還是兒子,心中別扭,過不去那關,當初舉起他要摔死他,后來想到,又深覺愧疚,我不是一個好父親。”

    許氏點了點頭,低聲道,“老爺,我現在也并不怪你了。他是我們的孩子,無論身體如何,都是。當別的孩子好好地在地上跑跳時,他乖乖地坐在椅子里看著,別的孩子可以進書院里讀書,我卻依然不讓他出門,怕別人知道他身體的怪異之處,我在他小時就教導他,他與別人不同,不能讓人看到他的身體,他少言寡語,什么也不說,但是眼睛里卻全是憂傷,又怕我傷心,便努力讀書,從不曾開懷過,他生來便沒有別的孩子健全健康,生為父母,我們不多給他關愛,老爺你還要摔死他,我真的恨過你。后來他出息了,也照樣敬你為父,孝順懂事。老爺,你可曾想過,他從不曾欠你的,作為你的兒子,他是夠好了。”

    許氏這話將季大人說得越發抬不起頭來,季大人好半天才說,“明瀟,別說了,我明白。”

    許氏也并不需要乘勝追擊,只是嘆道,“所以若是衡兒愿意為男后,老爺,你能活動著幫些忙,也是好的。”

    285、第八十一章

    哪一個家族出了一位皇后,這位皇后還深得圣寵,不必多想了,這定然是這個家族的榮耀。

    不過,哪一個家族的男人做了皇后,還深得圣寵,名聲會如何,還的確不好說,因為沒有例子對照。

    不過季大人想到武瞾武后,一個女人能夠做皇帝,用無字碑,那么,一個男人做皇后,想來即使任憑后人評說,季衡那樣的端方人品,后人當也不能說出什么壞話來。

    季衡和皇帝之間的牽扯,從來就不只是兩個人的事情,而是將季氏一族都給牽扯了進去。

    季衡被傳成佞臣,那也是將季氏一族牽扯進去了,這么難聽的名聲,族中也并沒有真的討伐季衡,那么,季衡做皇后,季氏一族,想來也并不會反對,再說,之前季衡還救了季氏一族被倭寇抓走的幾十人呢。

    季大人已經有了計較,甚至還指導老妻如何去勸說季衡,許氏自己也有一套說辭,其實她最知道季衡的弱點,就是吃軟不吃硬,再說季衡現在懷著身孕,最是心軟的時候。

    許氏安排好了家里,就又到了蘅蘭行宮里來,皇帝將他安排在蘭芷樓的側殿里住下,許氏正是到了最喜歡小孩子的年齡,一遇楊麒兒就能夠滿腦子漿糊,看著楊麒兒有聰明勁兒的時候,她就歡喜高興得將楊麒兒的聰明勁兒夸大地對兒子講,要是楊麒兒犯傻的時候,她就能夠被萌得一臉血,哈哈笑著把他的蠢事對兒子講,總之,生活的一切樂子都圍繞著外孫就是了。

    如此過了幾日,時間也到了十一月了,外面早又下過幾場雪了,到處天寒地凍,只屋子里十分溫暖,季衡因懷著身孕,皇帝生怕他出事,很少有準許他出屋子的時候,季衡懷楊麒兒時,各種孕期反應都不明顯,幾乎是完全沒感覺地就到了楊麒兒出生的時候,這懷第二胎卻沒有了之前的幸運,雖然有調理,但每天定期會有那么兩三次的孕吐反應,據翁太醫說,季衡這已經算是好的了,至少不像有些孕婦那般什么都吃不進,一吃就吐。

    許氏一直觀察著季衡的情形,很心疼他孕期各種苦楚,不過季衡懷孕了,除了有孕吐可看出他有了身孕,在其他的地方,還真是看不出。

    季衡還是和以前一樣,完全的男裝打扮,除了面目要柔和很多,其他就沒有變化,每日里不是給楊麒兒啟蒙認字講授各地名山大川和物種等等,就是講各種對孩子教育有益的故事,不照顧楊麒兒了,他就自己看書,或者就去睡覺,有時候也去給皇帝整理一番奏折,陪他商議一些政事。

    其各項活動,和以前沒區別。

    許氏沒在他身上找到女性的特征,想到他懷楊麒兒時,身上也沒有女性的特征,所以許氏最后也就只好打消了把他當成女兒的念頭。

    這一天下午,外面又在下小雪,從樓上窗戶的玻璃處看出去,外面白茫茫一片,院子里的幾株紅梅早開了,在寒風和雪花里閃現出嬌艷的紅色來。

    楊麒兒被乳母帶著午睡還沒有起來,許氏便也就有了空閑,季衡午睡睡不了多久,早起來坐在暖閣榻上看書了,正好皇帝在玉恒殿里接見大臣處理政事沒在,許氏便親自端了給季衡的養身茶來到暖閣,將茶在榻上小桌上放下后,許氏就在季衡的對面坐下了,對季衡道,“衡兒,今日可還好。”

    季衡將手里的書放下,對許氏笑了笑,說,“就是那個樣子,沒有不好的,母親,你就不要這般小心翼翼了。天底下那么多女人要生孩子,又有多少是這般膽戰心驚的。我根本就沒事。”

    許氏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嘆道,“你知道你的身體不同一般,還責怪我多事呢。”

    季衡只好告饒了,說,“母親,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你們太過擔心我,讓我反倒不自在罷了。”

    許氏便說,“好,好,讓你不自在了,我也就不說了。”

    季衡已經端了那茶水在喝,又問許氏,“你可去看過十一表妹了。”

    許氏道,“去看過了,她好著呢,還在自己唱曲子,當年她生母就是歌姬還是舞姬的出身,一群小姐妹在家里無事,也自己唱曲的,不過到宮里來了,也自己唱著玩,那像什么話,我就說了她兩句,她便道實在無聊,又不敢出院落,只求我帶幾本閑書給她看,我看你這里書多,你什么時候找幾本給我,我拿去給她就是了。”

    季衡愣了一下,道,“倒是真束著她了。不過我這里的書她看來怕也只覺得無趣,我什么時候讓人去外面拿些有趣的,你再拿去給她吧。”

    說到這事上,許氏心思就蠢蠢欲動了,道,“即使只是外人傳言太子乃是十一所出,現在麒兒還小,倒還好說,等麒兒大了,懂事了,他難道不會問自己的生母是誰,不會循著外面的傳言去找十一嗎?衡兒,你這樣,為娘是很擔心的。”

    季衡看著許氏,笑了一下,道,“沒事的,這次懷孩子的時候,麒兒不是會一直在身邊嗎,正好讓他知道,他就是我生的,不就是了。”

    許氏嚇了一跳,道,“麒兒畢竟還小,他哪里知道什么事情可以說,什么事情不可以說,到時候被別人聽去了,那可怎么辦。”

    季衡道,“麒兒并不是會亂說的孩子。他對外人話少,且不愿意搭理,也就只是幾個家里人,他才話多且鬧騰罷了。再等他長大一些,他也就懂事了,就更不會亂說了。”

    許氏還是不贊成,但是想到楊麒兒作為太子,要是不知自己生母是季衡,那也的確是對季衡十分不利,所以那些擔心,也就被她先放到了一邊。

    她又說道,“即使讓麒兒知道,他又不能名正言順叫你母親,衡兒,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孩子叫你母親是什么樣嗎。這和叫你阿父是不一樣的。當初我生下你,你第一次叫我娘的時候,我的心都要化了。”

    季衡其實說話說得有些晚,大約三歲才愿意開口,不過一開口就能夠流利地表達自己的意思,季衡還記得自己叫了許氏一聲娘,許氏又是哭又是笑地鬧了一半天,他看著面前眼角已經有了紋路的婦人,想到當年那個嬌美而溫柔的少婦,不由感嘆時光如梭。

    季衡說道,“母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你就直說吧。”

    季衡這般直接點開,倒讓許氏些許尷尬,不過是在自己兒子面前,即使尷尬也沒什么了,她輕輕咳嗽了一聲,又看了看門口,兩人在房里,要是宮人們有事,都會在外面大聲通報了才說話的,無人會聽到兩人談話,她也就放心了,低聲對季衡道,“皇上的意思是很明顯的,他等著你做他的皇后。這件事,我也同你爹說過了,你爹也是贊成的,而且還會請示族里,以你爹的能耐,族里也當無人反對才對。”

    季衡因許氏這話嚇了一跳,“母親,你們瞞著我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