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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宮女上位手冊在線閱讀 - 第60節

第60節

    她也不喊累了,干脆自己直起身子來,接過了那碗湯,咕嚕咕嚕就喝了下去。

    閑云笑瞇瞇地接過空碗,拿出帕子幫她擦擦嘴,“主子若是覺得好喝,奴婢再去給您熬一碗?”

    “這是你熬的?”容真有些詫異,“你之前不是一直在尚儀局么,還會熬湯?”

    “奴婢小時候沒進宮以前,奶奶就經常熬這湯給奴婢喝,所以看著看著,也就會了。”閑云笑了笑,將碗擱在桌上,把手帕折好又放進衣襟,“主子不問,奴婢還忘了主子從前也是做吃食的好手,班門弄斧,實在是慚愧?!?/br>
    容真失笑,瞧了瞧外面的天色,冬日易餓,這半下午的寺里有沒有吃食,皇上指不定也餓了。心念一動,索性站起身來拉著閑云往外走,“咱們一起去做。”

    閑云有些發愣地看著拉住自己的那只手,忘了走,容真回過頭來朝她輕笑道,“發什么愣呢,快些走?!?/br>
    她這才回過神來,一邊應著,一邊帶著容真往廚房走。

    她還在尚儀局的時候,曾經遇見過很多主子,每一個都趾高氣揚,壓根不把奴才當人看,包括她跟的管帶姑姑,因為資歷長了些,所以對她們呼來換去,總是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

    她還因為一不留神沖撞過安良媛而被掌過嘴,血流滿面地聽著對方傲慢地對自己說,“不過一個奴才,竟敢不長眼睛,沖撞了主子,我今日就要教教你怎么做一個稱職的奴才!”

    可是自打跟了容真,她從未受過半點委屈,容真待人平和,該威嚴的時候威嚴,卻從來不曾苛責過什么。

    眼下她竟然抓住了閑云的手,閑云只覺心中一動,有些不知該說什么好。

    廚房里只有幾個正在準備食材的僧侶,見到容真紛紛行禮請安,容真笑著擺擺手,“你們做你們的,不用理我,是我叨擾了才對?!?/br>
    于是兩個人圍在爐子前開始做準備。

    之前閑云摘的梅花還剩了些,她負責清洗,容真負責取花瓣。

    冬日的清水冰寒刺骨,眼見著閑云的手凍得通紅,容真搖了搖頭,把她的手從水里撈了出來,“你等等。”

    舀水,燒水,見著鍋里的水有些熱了,容真伸手下去試了試溫度,感覺到水已溫熱,才將鍋里的水倒入洗臘梅的木桶里,“這下行了?!?/br>
    閑云愣在那里,沒有動,容真笑著打趣,“今兒怎么了,一直走神?快洗吧,這下不會凍著了?!?/br>
    “主子……”閑云遲疑了片刻,仍是說了出來,“奴婢不過是個小小的宮女,主子其實無須對奴婢這么好的?!?/br>
    容真眼底有些東西呼之欲出,卻只是含著笑意坐在她對面的木凳上,同她一起洗梅花,“傻丫頭,在當上容嬪以前,我也只是個小小的宮女罷了。在這宮里,誰會平步青云,誰會跌入谷底,哪里有人說得清呢?如果只是因為身份就評斷一個人的高低貴賤,那我和其他目中無人的妃嬪又有什么區別?”

    她抬起頭來望著閑云,唇邊的笑意云淡風輕,“你用心伺候我,我自真心待你,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是么?”

    作者有話要說:什么?雙更沒有一萬字看著痛快?!

    什么?霸王真的越來越多?!

    沉恨細思,今天似乎到了爆三更的日子……【此處應有歡呼聲……不!應有作者吐血聲!】

    早上九點,中午十二點,晚上九點各一章,孫楠,快快,到你上場了!

    ☆、第42章.詭計二

    第四十二章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在這個宮里生活這么多年,閑云不會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可是要她心甘情愿追隨一個人,和迫于無奈坐上一條船,這兩者唯一的區別便是,她是否會全心全意地為了容真的利益而活著。

    容真笑得云淡風輕,眼神里有落落清風,可是垂眸的瞬間,卻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劃過眼里。

    要想收獲一個衷心的奴才,首先要懂得抓住她的心。

    隨手撥弄著漂浮在水面的鵝黃色梅花,她含笑道,“我知道你在尚儀局吃過很多苦,也被些不長眼的人欺負過,但我要你相信——”她抬起頭來朝閑云微微一笑,“往后只要我在一天,你就不會再過以前的日子?!?/br>
    所謂的“以前的日子”,就連閑云也沒料到她會知道。

    閑云是被送進宮來的孤兒,沒有家人可以幫忙打點宮里的事情,因此進宮以后吃過不少苦。宮中齷齪事不少,齷齪的人更多,她不僅被勢利的管帶姑姑瞧不起,也因為沒有親人沒有背景而受到不少人的孤立,更有甚者,她還被一些仗勢欺人的太監欺辱過。

    在這深宮之中,做奴才的命賤,無權無勢受人欺辱的宮女不在少數,說到這種欺辱,恐怕與容真重生前在福祿那里受到的待遇也差不了多少。

    容真就這樣看著她,眼里有一種超乎尋常的透徹,卻令她一下子不知該說什么,只覺得心下一顫。

    閑云頓了頓,點頭道,“主子請放心,閑云跟在主子身邊,就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主子對奴婢的好,奴婢會一輩子記在心頭。”

    “跟在我身邊就要對我有信心,何必輕易談死?”容真笑起來,漫不經心地提了句,“有件事情一直沒有告訴你,前些日子,尚儀局負責跑腿的王公公因為院子里被搜出了寒食散,已經被送去了刑部接受調查?!?/br>
    王公公?

    閑云一愣,隨即不可置信地看著容真,眼里涌起一片水霧。

    昔日欺她辱她之人如今這樣輕易就沒了好日子,她怎會不知道這是容真刻意為之呢?

    “主子……”她顫著嗓音叫了一聲,卻不知該說些什么。

    容真笑吟吟地打斷她,“行了,不用多說,再磨蹭下去,剛熱好的水都要涼了呢,可別辜負了我的一番苦心?!?/br>
    她的苦心,閑云感激不盡。

    甜湯熬好后,容真嘗了嘗,味道比之先前還要好一些,原因自然是她又添了些調味的原料進去,比如東條、山楂。因為此處是凈云寺,不比宮中食材齊備,她也只能隨意發揮,能有這樣的味道已經很不錯了。

    笑吟吟地盛了一碗放進木托里,一面抬腳往外走,一面對閑云說,“這碗我端去給皇上,剩下還有一些,你叫長順一起來喝點暖暖胃,但也別喝多了,不然一會讓吃不下飯,晚上會餓肚子。”

    “主子,還是讓我來端吧?!遍e云想去幫她。

    “免了,好歹也是親手熬的,還是由我親自去皇上面前露這個臉吧?!?/br>
    廂房里,顧淵正在看折子,這些天雖然把宮中的事情都交予了顧知,但尚書省仍有些決議需要他親自審批,因此直接送上了山。

    門外忽地傳來叩門聲,他皺了皺眉,暗道不知鄭安在做什么,守在外面也不知通報,便問了句,“是誰?”

    外面傳來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回皇上,奴婢是來傳膳的?!?/br>
    他忍俊不禁,“進來罷?!?/br>
    于是事先被吩咐不許出聲的鄭安尷尬地打開了門,瞧著皇上面上并無不悅,這才松了口氣,繼續守在外面。

    容真端著甜湯規規矩矩地按照宮女的舉止進來了,然后裝模作樣地行了個禮,“奴婢參見皇上,這是御膳房剛熬的甜湯,喝了能幫您暖暖身子?!?/br>
    顧淵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也便挑了挑眉,同她將這出戲演下去,“甜湯?朕何時說過要喝甜湯了?”

    “皇上政務繁忙,這么冷的天氣還堅持批閱奏章,因此奴婢斗膽,還望您能注意著身子,喝點東西暖暖胃。”她一臉認真,顯然十分入戲。

    不料對方演技更好,神情一凜,忽地皺起眉來不悅道,“大膽宮女,竟敢擅自做主,打著為朕暖胃的旗號私自接近朕,該當何罪!”

    容真一愣,有些尷尬地接不下去了,只得把碗往他面前一擱,灰頭土臉地撂下一句,“反正湯都熬了,皇上您愛喝不喝,奴婢先行告退?!?/br>
    豈料才剛轉過身,手臂忽地被人拽住,輕柔卻有力地將她按坐在腿上。

    容真“啊”了一聲,抬起頭來正對上他含笑的雙眸,不禁咬唇埋怨道,“皇上您作弄人!”

    顧淵彈了彈她光潔的額頭,唇角微揚,“你愛演,朕不過是配合你罷了,哪里就談得上是作弄了?”

    懷里的人幽怨地看著他,語氣有些放肆,“嬪妾好心好意為您熬湯,您卻說嬪妾有罪,這不是作弄是什么?”

    “聽起來倒真像是朕的不是了。”他假意斟酌了片刻,故作無奈地端起湯碗喝了一口,然后湊到容真嘴邊喂了下去。

    容真一僵,卻沒得選,只能含糊地將那熱乎乎的甜湯咽了下去,沒來得及吞咽的些許液體就這么溢出嘴角,卻被對方輕吮得干干凈凈。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卻見顧淵唇角的笑意愈濃。

    “這才叫作弄,不是么?”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大為窘迫的樣子,心情無端好起來,“湯好喝么?”

    “這話難道不應該是嬪妾來問您么?”容真哭笑不得。

    “朕只問好喝不好喝。”

    她干脆利落地答道,“好喝。”

    “既然好喝,那便多喝一些。”見她中計,顧淵卻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再一次喝下一口,親口喂給她。

    臘梅的香氣輕飄飄的在口中蔓延開來,唇齒留香,余熱未褪。

    原本親昵的動作卻逐漸變了味,一點一點加深,最終變成了一個吻。

    她有些擔心皇上會再一次獸性大發,就在這里要了她,可是判斷失誤,直到他離開她的唇時,都只是安安靜靜地摟著她,沒有多余的動作。

    她坐在他腿上,被他溫柔地摟著腰,兩人的身體離得很近很近,近到彼此的心跳都能被感知。

    已經褪去不少的日光仍有少許照進窗戶,淺淺地映在兩人身上,溫熱又帶著點繾綣的意味。容真望著他,忽地有片刻的失神。

    這樣近的距離,就像兩個真正彼此相愛的人,只是若仔細觀察,終會發現,俊秀的男子眼眸里雖有溫柔無限,卻唯獨少了些沉迷,多了分熱戀之中的人不應有的清明冷靜;而女子的神態雖然專注而歡喜,卻終有一分心不在焉,哪怕無人知道,她自己也能感覺出來。

    這樣攬著她很久,仿佛彼此的心跳都逐漸適應了對方的節奏,最后融為一體。顧淵低頭看了看她溫柔的面龐,輕輕問了句,“想回宮了么?”

    她搖頭,老老實實地回答,“不想。”

    “為何不想?”自古以來做皇帝的人似乎都喜歡明知故問。

    “回宮以后,您就不再是嬪妾一人的皇上?!彼首鬏p松地答道,眼里的黯然也被小心翼翼地藏起來,可越是從容的表情卻越讓人有種說不出的憐愛,因為故作堅強素來都比楚楚可憐更令人怦然心動。

    可不待顧淵回答,她就認真地看著他,含笑道,“可是您雖不是容真一人的皇上,嬪妾卻是皇上一人的容真?!?/br>
    他怔了怔,還是不習慣這樣坦誠的告白,只得哂笑著抱緊了她,在發間親吻一瞬,淡淡的香氣縈繞鼻端,一如她的人,清淡溫和,卻意韻悠長。

    “傻孩子?!?/br>
    像是不愿繼續這個話題,容真主動站起身來,朝他眨眨眼,學著僧侶的模樣雙手合十道,“打擾了皇上看折子,嬪妾真是罪過罪過。”

    顧淵失笑,“都已經打擾了,如今說罪過還有用么?”

    “那便請施主繼續看折子,小的先行告退了?!彼f著可笑的話,作出可笑的樣子,福了福身子便出門去了。只是顧淵不會不知道,她只是為了避開這個令她不愿提起的話題。

    相處的時間越多,就好像越能發現她與其他妃嬪的不同,遠離朝堂紛爭,只有一片癡癡向著他的心。

    然而出了門的容真腦子里浮現出的卻是另外的事,離回宮的日子已經很近了,那么,有趣的事情恐怕也要來了。

    她自打御前宮女開始就長伴君側,那么多流言蜚語為她這個寵妃的形象增色不少,再加上踩著修儀上位這件事,嫉恨她的人明里暗里都數不清。

    眼下趁著她來祈福,總該有點動靜了吧?

    是夜,一整天都不見影的長順終于回來了,小心翼翼地關好門,又看了眼閑云。

    容真搖頭道,“無妨,說吧?!?/br>
    于是長順壓低了嗓音,說了自己這幾日里探查到的事情,又從袖子里掏出一張帕子,帕子中間裹著點白色粉末。

    容真遲疑著湊到鼻端聞了聞,不敢確定,又遞給閑云。閑云一聞,面色忽變,沉聲道,“是寒食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