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書迷正在閱讀:擁有白蓮繼妹后[娛樂圈]、萬人嫌小少爺重生以后、快穿之奶兇宿主超A的、這世上我最愛你、陰約驚魂、靠種田在修仙界當大佬、下一場、快穿:那個小可憐他又乖又甜、近距離,愛上你、胸不平,何以平天下
蘇沫奇道:“不是說明天中午才交嗎?” 總助答:“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他只說如果沒做完,晚上必須加班,因為明天下午開會,最好能先定稿,”這回沒等她問,又道,“今天都要加的,誰叫我們跟著個急性子老板呢。” 蘇沫重新開筆記本電腦。 太陽xue隱隱脹痛,蘇沫勉強做完,時間已過八點,全無胃口,她在桌上趴了會兒,聽見走廊上仍有人聲,打起精神,整理好文檔給人送過去。 王居安那邊果然還有人在加班,外間,幾個同事圍在一起爭論去哪里宵夜劃算管飽。 蘇沫走近看了看,總經理辦公室的門虛掩,里間隱有燈光,王居安站在落地窗前和人講電話,最近,他似乎心情不錯,整個人看上去更顯意氣風發。 王居安對那邊人道:“不急,先穩住,這只是冰山一角……玩就玩一把大的……她懷疑有人查?隨她……疑心重,才開了個人……” 蘇沫正想離開,被人瞧見。 王居安略說幾句掛了電話,對她道:“進來。” 蘇沫站在門口:“王總,我來交初稿。” 王居安過來接了文檔:“先進來,等我看看。” 蘇沫走近,聞見他一身酒氣,猶豫道:“我今天有些不舒服,請問能早些下班嗎?” 王居安站在那兒看文檔,頭也未抬:“你是不舒服還是約了人?” 她避開話題:“我明早修改,應該趕得及下午開會,您看這樣行么?” 王居安一頁頁翻過去,好一會兒才答:“不行,”他抬眼瞧著她,“我明天早上不在公司,你當我改行了,其他業務不用管,整天教學生,還得配合你的時間上課?” 蘇沫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王居安又走近些:“我大概能猜著,你是什么意思,”他隨手關門,落了鎖。 蘇沫心里直跳,條件反射地去開門,反倒撞人懷里,酒味不輕。 他說:“關門談工作,不違規不犯法,你這么害怕做什么?” 蘇沫忙站開些:“你,你就是見不得我好,讓我每天往你這兒跑,故意讓人瞧見……” 王居安笑起來:“你不是還挺配合。” 蘇沫眼圈發紅,沒做聲。 他繼續輕描淡寫:“你要是直接給我當助理,也用不著怕人閑話。” 蘇沫忍不住道:“我拒絕你,不是賭氣,也不是用什么勾引人的手段,你不要誤會,”一時心緒不平,深知他最忌諱什么樣的話題,打蛇打七寸,“我是怕你給的位置做不長久,現在安盛到底誰說了算呢?我想公司里的人都知道,肯定不是你這樣的小開。” 王居安低頭瞧著她,沒說話,臉上喜怒不顯,過了一會,卻對她點頭笑道:“你過來。” 她被人拽至窗前。 熄了燈,窗外車水馬龍,流光溢彩,璀璨無邊。 王居安站在她身后,指著城中心方向:“遍布城中的大小商鋪,是安盛除去電子公司以外最早的投資業務,之后是南瞻國貿大廈,中心花園酒店,接著,是各大城市的房地產開發……” “東面那塊,臨海路商務區,以后是本省最大的金融中心。” “西面,在建的科技園區,可以帶動那里的地產發展,增加成千上萬的的就業機會。還有典當、證券,銀行入股,即將開展的能源項目,還有這里……”最后,他指著自己腳下,“這里,所有的一切,用不了多久……” 他貼向她耳邊,低聲道:“用不了多久,所有的一切,只能是我王居安的。” 蘇沫靜佇良久,在他這番言語的刺激下,竟也跟著心潮起伏,和著百米之下的車流聲,只覺身后那人的心跳猶如雷鳴。 他一身酒氣,靠過來:“即使搏命,我也比她活得長久,沒有人,會把希望放在一個傻子身上。” 蘇沫回神,勉力避開:“你喝多了,”又輕輕道,“貪多務得,細大不捐,未必是好事,再多的,也追不上人的欲望。” 他低笑,張嘴含住她的耳垂,手掌炙熱,慢慢滑過她的腰間,引得她脊梁一陣酥麻。 襯衣前襟的紐扣被人盡解,他隔著胸衣握住她的乳,慢慢揉捏:“無所謂多少,我更喜歡一手掌控。” 感冒癥狀再次侵襲,她把額抵在冰涼的玻璃窗上,仿佛腳邊空無一物,整個人在黑夜里飄蕩沉浮。 氣息交疊,呼吸漸重,王居安一把將人按窗戶上,剝光她上身衣物。 他力氣很大,蘇沫慌了神。 掙不脫,跑不掉,只能雙手撐窗,又擔心玻璃隨時會破裂,胸前被人捏得酸脹生痛,腰臀間明顯感到被那東西使勁頂著,模模糊糊里瞧見玻璃上映出兩人幾乎半`裸的身影,她潔白豐潤柔弱無力,而身后那人結實健壯陽剛粗獷,對比十分鮮明,給人極強的視覺沖擊。 一時間腦袋里升騰出莫名興奮,她沒忍住,低吟出聲,卻被人捂住嘴。 王居安喘著氣去親她的后頸和臉頰:“刺激嗎?待會兒更刺激……” 她搖一搖頭,嘴里嗚嗚哀求。 他卷起她的短裙:“你叫小點聲,不能再像前幾次,”說著伸手向她腿間。 蘇沫心里一凜,有些清醒了,使勁掙脫他的手:“不行……”又問,“有攝像頭嗎?” 王居安低笑:“沒有,”他親完她的臉,又想含住她的唇。 蘇沫側開臉:“別騙我。” “不騙你。” “外面還有人。” “不要管。” “還是不要了……” “想要就要,別忍著。” “不……”她覺得自己一定是錯的,錯得離譜,卻想不起緣由,腦子里盡是茫然。 正待入港,敲門聲驟起。 兩人的身體都是一僵,蘇沫嚇得半死,大氣也不敢出。 外面那人敲了會兒,又試著擰門把手,擰不開,像是在和旁邊人說:“王總走了?剛才不是還在嗎?” “走了吧。” “剛才燈還是亮的。” “肯定走了,他走了,我們才能下班,走吧走吧……” 人聲漸遠。 蘇沫半天才緩過勁,身子骨軟成泥一樣,掙扎著挪去旁邊,穿好衣服。她腦袋里漸漸清明,后怕不已,小聲說:“不行,這樣肯定不行。” 王居安的胸膛微微起伏,仍是氣息不平。 他看了看那女人,又側頭看向窗外,低罵一句:“我cao!” 蘇沫走近門邊,等了一會兒,直到外面再無聲響,立即開門出去,也不知怎樣下的樓,怎樣攔的車,怎樣回的家。 到家后,她立即進了浴室,脫下被人拉扯跳了絲的透明長襪和一身皺巴巴的職業女裝。 鏡中女人,胸前布滿淡紅抓痕,發絲散下幾縷,眼神虛浮,模樣放浪。 她不敢再看,擰開蓮蓬頭沖洗,涼水兜頭而至,心想:我真是越來越不知羞恥。 ☆、第 56 章 · 輾轉反側了半晚,第二天,蘇沫硬撐著起身,提早上班,中午前提交了修改后的文檔,那邊也無回音。 下午項目組開會,打印出來的發放各人手上的文件,正是她連日來的辛勞成果。 那人仿佛全無困擾,坐首位上侃侃而談,她卻正眼也不敢去瞧,感冒加重,忍不住咳嗽,大伙的視線全移過來,心里尷尬至極。 臨下班時精神越發糟糕,昏昏欲睡,桌上座機適時響起,試圖趕走疲倦。 那邊的人直接問:“好點沒?” 蘇沫停了片刻,才答:“沒,更重了。” 他低笑:“你過來,讓我打一針,馬上能好。” 蘇沫頓時面紅耳熱,想起昨晚的孟浪,心里一陣砰砰亂跳,她捂著話筒,趴在桌上半天不做聲,好一會兒才小聲道:“你別這樣,很影響工作。” 他又笑:“結過婚的,應該更放得開,你怎么這么保守。” 蘇沫沒做聲。 王居安道:“我這幾天出差,今晚就走,你暫時可以放心。” 蘇沫應了一聲:“以后別這樣,我……不想丟飯碗。” 王居安道:“女人不需要多上進,可以找個人養著你。” 蘇沫忙說:“抱歉,我有內線進來,”說完就撂了電話,連續咳了幾聲,有些喘不上氣。 王居安果然說話算數,沒有任何聯系,蘇沫得以安心工作幾日,又留意公司里是否有艷聞傳播,同事們與她接觸,似乎還是尋常神色。 等她感冒漸好,便想去莫蔚清那里瞧瞧。 再見莫蔚清時,蘇沫有些驚訝,她似乎心情大好,屋內收拾齊整,人也開始打扮了,大晚上坐在梳妝臺前一邊補妝一邊道:“周遠山主動打電話給我,說一會兒就過來。” 蘇沫想想:“那我先走了,你們好好談。” 莫蔚清卻說:“麻煩你,幫我炒幾個菜吧,我不知道他吃過晚飯沒?”說這話時她巴巴兒地瞧著蘇沫,就像小孩在對大人撒嬌。 蘇沫見她又消瘦了,問:“你也沒吃吧?” 莫蔚清有些不好意思,點了點頭。 蘇沫去廚房做飯,莫蔚清倚著櫥柜,和她聊天。 莫蔚清今天話多,雙眼在燈光下折出亢奮的神采,她咯咯笑道:“我告訴你,十六歲,我就認識了周遠山,他是大學生,大一的,我在他們學校門口的照相館做了幾天模特,他來照登記照,每天來,照了許多張,后來終于不照了,說要請我吃飯……所以,今天,我也要請他吃飯。” “我們以前還約好,等他畢業就結婚。他給我買了枚戒指,一百來塊,有天下雨,吵架了,我把戒指扔進路邊的水溝,他一聲不吭挽起袖子去撈,滿手泥污,旁邊有人看笑話,他很生氣,跟人打了一架,頭破血流。” “我們都沒什么錢,我后面還有兩個弟弟……現在出息了,都不理我,你不知道,我有多羨慕你,你再累,也有父母全心全意地幫你……” “我不想看到他這樣,一個大男人,不該為一百來塊被人笑,我去夜店賣啤酒,然后……遇見尚淳。他出手很大方,又有男人味,小姑娘嘛,很容易迷了眼,他知道我有男友,更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