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書迷正在閱讀:擁有白蓮繼妹后[娛樂圈]、萬人嫌小少爺重生以后、快穿之奶兇宿主超A的、這世上我最愛你、陰約驚魂、靠種田在修仙界當大佬、下一場、快穿:那個小可憐他又乖又甜、近距離,愛上你、胸不平,何以平天下
可是那人比她多出一些耐心,他掌住她的腰,流連于她的乳,偶爾抬頭,觀察她臉上神色。 蘇沫略微睜開眼,沒敢看他,卻悄悄伸手去探,那事物昂然挺立,向著女人點頭致意。 他抓牢她的手腕壓置在枕側,又伸手撫她的額,撥開頰邊碎發,一寸寸緩慢進入,卻在忽然之間發力,蠻橫沖撞。 蘇沫忍不住弓起腰背,輕輕“哦”了一聲。 潮水席卷而上,他堅硬地頓在里面一動不動,任由她不住顫栗擠壓,仿佛有無盡力道在她身體里迸發燃燒,無法控制,看上去毫無動作,卻已經累極了。 王居安感到極為受用,忍不住把滿頭虛汗的女人一把撈起,按著她的臀抵向自己,蘇沫略掙了掙,提不起一絲力氣,只得把腦袋擱在他肩上,斷續地嗚咽:“別……呀,受不住了……” “才開始就到了,你有點出息沒,”他壓抑地喘著氣,忽然低頭在她臉上啄了一下。 蘇沫覺得意外,愣了愣,仍是閉著眼,將臉側向另一邊。 王居安低聲道:“睜開眼。” 她不聽。 他軟磨硬泡。 那東西在身體里一跳一跳,她“呵、呵”喚出了聲,被折磨的無法,瞇著眼瞧了下,一旁衣櫥的玻璃門上赫然映出兩只“交頸鴛鴦”,她又將臉側回去,埋在他頸窩里,悶聲求著:“關燈吧。” 王居安一時沒答話,來回撫弄她的身子,嗓音低靡:“你怎么生的這么白,再白些,就跟刷墻用的石灰水差不多了,”又伸手去掐她的胸,“這么白,晃得我眼花。” 蘇沫既懊悔又痛苦不舍,顫著嗓子央求:“關燈吧。” “不行。” 她忽然想起來,拾起力氣想推開他:“你兒子在家。” “他不在”,王居安一并捏住她兩只手腕,似笑非笑盯著她的臉,“這兒方圓幾里都沒什么人,聲音還可以再大些,要像上回那樣。” 蘇沫登時清醒大半,臉上火燒火燎,半天沒動,過了會兒下定決心,才又使勁推他。 王居安哪里肯放,趁著她背過身去,忽然按低她的腰,欺身上來:“這是什么?”他伸手覆在她腰臀處揉捏,“畫上這玩意,想給誰看呢?”他挺身往里擠,氣息不勻,“嗯?想給誰看呢?” 蘇沫覺得疼,趕緊去掰他的手:“不是……” 王居安把住她的腰:“你這人就是看起來老實,名堂一點不少,”見她不應,俯身貼在耳邊問,“是不是欠收拾?” 蘇沫大汗淋漓,伏在床上語不成聲。 他身下使勁:“是不是欠收拾?” 心劇烈地跳動,她越發喘不上氣,不禁探起身子,腳尖繃得筆直,嘴里小聲叫著,忽然臥回床上,軟成一灘泥。身后那人不依不饒,強悍地拉起她的胳膊,迫使她揚起頭顱,身體的重心卻支撐在他身上。她似乎嗓子干涸,已叫不出聲,他極低地□,最后沉重一擊,結合處熱意充斥,糾纏繚繞。 不多時,王居安放開她,獨自躺了會兒,下床,進了浴室。 蘇沫身上驟涼,扯起被單裹住自己,蜷在床邊。外間的某個角落里傳來有規律的“嗡嗡”聲,她睜眼想了很久,忽然覺醒,手忙腳亂裹緊被單跑出去,從扔在地上的包里翻出手機,屏幕上顯示有四五個未接來電,努力平復了一會,趕緊接了。 那邊,家里問怎么這么晚還不回,打電話也不接。蘇沫忙說外面有人游行,到處堵車,手機信號也有問題,又問清泉睡了沒。蘇母說孩子等了一晚上,問mama去哪兒了,熬不住才睡著。 蘇沫收了線,發了會兒呆,回到方才那間臥室,衣服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她一件件拾起來,展開來看,襯衣和裙子上都沾了血漬污跡,便想著用清水把衣服浞一下,看能不能把血跡弄掉,她這會兒腦子里的反應仍是慢半拍,一時蹲在那里瞅著衣服直愣神。 王居安披著浴衣從里間出來,瞧了她一眼說:“都成這樣了,扔了算了。” 蘇沫沒看他,眼里盯著衣服:“借下浴室,我洗洗衣服。” 王居安拿起床頭柜上的電話撥出去,吩咐那邊:“睡了沒?叫人送套女裝過來,多大……”他抬眼打量蘇沫,“身高167、168,體重五十公斤出頭,三圍……” 蘇沫抬頭看他,臉色不悅。 王居安笑笑,擱下電話,一邊拿起浴巾擦頭發一邊問:“你多久沒做了?” 蘇沫愣了愣,打算佯裝老練敷衍過去,沒開口已紅了臉:“有段日子……了吧。” 他走過來歪著頭似笑非笑地瞧著她:“多久?” 蘇沫沒理,起身進了浴室。 等她再從里間出來,床頭柜上放著一套衣物,王居安已穿戴齊整。蘇沫也不推辭,換上新衣,往鏡子里瞥了眼,還挺合身。她忽然想起來,又從包里找出信用卡擱回柜子上,王居安看了眼,不以為意道:“拿著吧。” 蘇沫仍是沒搭話,收拾好舊衣,拎著包低頭出去,王居安又說:“這么晚,你怎么回?”他拿起鑰匙走在后面,出了門,到了近旁,又破天荒的替她開了回車門。蘇沫報上地址,兩人一路無話,直到快下車,王居安才說了句:“你這人話挺少的。” 蘇沫方回神,“嗯”了一聲,又見王居安抬眼向外面打量小區的建筑,才忍不住添了句,“這里是從蓉介紹的,她跟我……住的很近,同一層。” 王居安不言語,蘇沫下了車,沒走幾步聽見身后汽車馬達響起,漸漸遠去,她不覺吐出一口濁氣,快步走進樓里。 到家后,蘇母還沒睡,在客廳里看電視,見女兒回來,打量了幾眼問,你這是才買的衣服? 蘇沫說,是先頭在公司里備著的,早上穿的衣服上沾了墨水,在公司里給換了。 蘇母沒再多問,只催她早些休息。 蘇沫原計劃帶一家老小坐游輪出海度假數日,因車子被砸,船票已訂,只好把父母孩子送上船,自己先回公司銷假。又沒想到,她才到公司樓下,就有同事打電話過來,說蘇姐你快回吧,王工在發脾氣,讓你趕緊過去。蘇沫不明就里,又做賊心虛,撂下電話時心里一梗一梗的。 王亞男這幾日氣性大,看什么都不順眼,這會兒正拍著桌子訓人,說:“這么些人連個行程都排不好,高速堵車,誤了航班,讓客戶在那邊干等著,你們會不會做事?這要是有小蘇在,前前后后的安排她能列出好幾個計劃給人參考,你們這樣做事究竟是不帶腦子,還是在隨便敷衍我……”又道,“這個蘇助,是不是玩得太快活,不想上班了?” 旁邊有人解釋:“蘇助正在休年假,這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 王亞男沒好氣道:“你直接問她還要不要這份工作……” 蘇沫正好推門進來,聽見這話臉色有些兒發白。 王亞男瞧見是她,倒笑了:“我不叫人去請,你是不舍得回來的,”又問,“你家里人來了嗎?都還好吧?” 蘇沫忙回了句還好,定一定神才說起被人砸車的事。 王亞男也嚇了一跳,忙說:“人沒事吧?難怪臉色這樣差?” 蘇沫說:“大人倒沒事,就是把孩子給嚇著了,本來在水族館玩得挺高興,沒想到回去的時候遇到這樣的事,哭鬧了一晚上。” 王亞男忽然問:“去水族館走三環,你怎么跑去臨海路了?” 蘇沫如實回復:“當時三環上有人游行,我擔心出事,就想著繞遠路,誰知道還是撞了個正著。” “昨天幾點回的?” 蘇沫把時間說早了些:“七點多。” 王亞男回了句:“這可是巧了。” 蘇沫表示不解:“王工,怎么巧了?” 王亞男看著她:“沒什么,還有兩天出投標結果,后天下午董事例會,你覺得,我在會上怎么說才好呢?” 蘇沫直接道:“投標的事,我和技術部的同事都覺得很有把握,述標方面您完全可以放心。” 王亞男笑一笑,又吩咐幾樣事,便讓她下去。蘇沫轉身出門,先去休息室倒杯咖啡緩上一口氣,路過總經理辦公室的時候,原想快步走過去,卻不由自主瞧了眼,那門緊閉,外間也沒人。等她回過味來,心里登時升起一絲惱意,忙目不斜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一直忙到下午,接到從蓉的電話,蘇沫不免心驚,想著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要是從蓉跑去和家里父母打聽情況,豈不是又多一人知道? 誰知從蓉并不知情,只說自己晚上有應酬,請蘇沫幫忙去接孩子放學。 蘇沫一顆心放下來。 從蓉卻是想起什么,問:“也不知道莫蔚清昨天給她孩子算時辰算得怎樣了,她和你聯系過沒?” 蘇沫早把這事給忘了,說:“沒聯系。” 從蓉又問:“你覺得這事奇怪嗎?” 蘇沫說:“不覺得啊。” 從蓉卻道:“你想啊,第一次生孩子,尚淳都沒這么看重,這次還不知是男是女呢,他就請人算時辰,難不成終于想通了,要把莫蔚清扶正了么?要真是這樣,也難怪她得瑟……” 蘇沫哪還有精力去打探別人的私事,只笑道:“你要是不放心,就打電話去問問吧。” 從蓉嘴上不應,下班前仍是給莫蔚清去了個電話。 那邊莫蔚清顯然沒空多說,正忙著穿衣打扮,說是昨晚全市大堵車,高人出行不便,又約在今天會面。 莫蔚清一邊撂了電話一邊抹唇膏,她仔細端詳鏡子里的自己,又瞥一眼身后的男人。 尚淳站在玄關處瞄了回表,他面向窗外,看不清神情,背影卻透出一絲萎頓。 莫蔚清一直對這些社交活動不耐煩,因知他最近事業不順、心煩氣躁,難免要順著他的意思才好。想到這兒,她心里軟和了些,攏一攏長發,走過去,只待對方瞧見,就被人撈住了腰身。 尚淳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下:“真漂亮,別說什么高人,只怕和尚道士瞧見也會動凡心。” 蔚清輕輕拍開他的手:“你輕點兒,別傷著孩子,”又道,“那是什么高人呀,說不定是瞧你腦門上刻著錢多人傻速來,跑來招搖撞騙的吧。” 尚淳捏捏她的鼻子:“這話不能亂說,多少人求著他,他也不愿搭理,在南瞻做生意的,沒幾個不認識他的,確實有些本事,你要是心不誠,人家可未必靈驗,算不準,對我們孩子也不好。” 莫蔚清見他表情極為認真,當即不再多言,暗自卻高興起來。 兩人上車,尚淳仍是說起大家族里一二三房的那些事。 這種家族爭端,以前他不說,莫蔚清也從不主動打聽,時間久了,尚淳在她跟前越發少了避諱,偶爾發一通牢sao,說起大房從政,他們二三房的只能仰仗著人做點生意,很多事自己還拿不了主意,過得憋屈,很不自在,除此之外,余下各房也是明爭暗斗,又惹人煩心。 一路過去,到了酒店包房,席間已有數人等著,如往常般有男有女,端著些半生半熟的臉孔。 莫蔚清的身份不必說破,大伙也能會意,尚淳并不介紹,只幫忙引見了一位五十來歲的男人,他稱那人為二舅。莫蔚清心里訝異,不覺壓低聲音問:“你這是唱的哪一出?” 尚淳笑起來,在她耳邊小聲道:“還能是哪一出,見家長呀,你可要好好表現,表現好了,就給你名分。” 沒等莫蔚清說話,那些人先笑起來,紛紛打趣:瞧這兩口子,感情好得很,沒大沒小地,在家里長輩跟前咬起耳朵來了。 莫蔚清面露粉色,一時坐下來,喝了兩杯茶,那位高人方姍姍來遲。莫蔚清細瞧那人,知命之年,面相方正,慈眉善目,談吐不俗,當即也放了心。 桌上擱著精致清淡菜肴,幾人以茶代酒,高人替這伙人一一摸骨算命,輪到尚淳時,高人笑道:“生就麟骨,呼風喚雨。別人是財重壓身,你這人是天生富貴,含著金鑰匙出身,”又將他前三十來年的境遇一一道來,□不離十,尚淳聽得不住點頭,莫蔚清心里也暗暗稱奇。 那人又道:“只是這兩年,你在事業上不怎么順,常有劫難,紛爭也多,以至于勞心勞力了些……”他止住言語,忽起身站在尚淳跟前,動作利落地將他的頭骨摸了一遍,方坐回位子,臉色微凝。 尚淳猶豫地問:“大師,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說?在座這些都是自己人……” 那人搖頭:“天機,現在人多,不便多講。” 尚淳想了想,便道:“大師,我老婆已有身孕,來年生產,不如請您幫忙算算,這孩子是男是女,二來,也想起個好名,去去霉頭。” 那人聽了,盯著莫蔚清打量一番,請她將手擱在桌上。 莫蔚清被他瞧得老不自在,避開視線,扭頭看了尚淳一眼,等尚淳微抬下巴略作示意,這才伸手過去。 那人分別握住她的雙手,從手腕處細細摸到每根指頭的指尖,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