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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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銘,有啥話,你就說,沒事,哥撐得住。” 曹仁一本正經地說道,“在這事上面,我受打擊也不是第一次了。” “什么?” 朱一銘看著對方問道。他真被曹仁這句沒頭沒腦的話,說得愣住了,不知他所言何事。 曹仁聽了這話以后,又燃起了希望,滿臉激動地問道:“你不是要告訴我那事沒有希望了呀,怎么,結果還沒出來?” 曹仁剛才很想知道結果,有了剛才的經歷以后,現在他倒是寧可不知道,所以就連說“結果還沒出來”這句時,都滿懷期望。 朱一銘現在都有點被對方說迷糊了,心想,你這哪兒歸哪兒呀,亂七八糟的,他一會還有事情,也不準備再和對方才謎語了。 他打開車窗,遞了一支煙給對方,然后直接說道:“你的那事搞定了,不出意外的話,這兩天就會有消息。這次的事情不容易,所以你回徐城以后,盡量低調一點,不要給別人留下什么把柄。” “你……你說我的那個事搞……搞定了?” 曹仁有點難以置信的感覺,結結巴巴地問道。 “怎么,你信不過我呀?” 朱一銘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出聲問道。 他看到的是曹仁滿臉激動的表情,對方平時雖然很容易沖動,但是像今天這般連捏著香煙的手都有點微微顫動的感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官場中人,最關心的就是升遷二字,任你平時再穩重,再老練的人,到了決定自身命運的關鍵時刻,都會變得不淡定起來。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兄弟你可別誤會。” 曹仁連忙解釋道,“我有點不敢相信,怎么會信不過你呢?” “呵呵,知道了,老哥,放心,我和你開個玩笑而已。” 朱一銘笑著說道,“在你走之前,我們兄弟三個好好聚一聚,你們現在可都是實職副廳了,千萬不要忘記拉扯兄弟一把呀。” “老弟,你這說的是什么話,一會我去通知齊云,具體時間你定,我們不醉不歸。” 曹仁此刻的心情好得無法用文字來形容了,沖著朱一銘開心地說道。 “行,我看就明天晚上,后天黨校一定會安排聚餐什么的。” 朱一銘說道。 “好,那就明天晚上,我現在這就去通知齊云去。” 曹仁邊說邊推開車門,準下車去了。他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轉過頭來,對朱一銘說道:“兄弟,老哥是一個粗人,別的就不說了,你的這份恩情,我記下了,以后,不管什么時間,什么地方,只要你有用得著老哥的地方,一個電話,保證不會讓你失望。” “呵呵,曹哥,你這話可就言重了,我們兄弟之間,說這些可就見外了。” 朱一銘看著曹仁一本正經地說道。 “行,就聽你的,別的我就不說了,明天晚上桌子上再說。” 曹仁邊說,邊在朱一銘的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然后猛地推開車門下車去了。 朱一銘看著曹仁的背影搖了搖頭,人吶,在任何時候都不能免俗。在這一瞬間,朱一銘想道,大家都拼了命的想要升遷,這到什么時候才能是個頭呢,也許根本就沒有一個頭。官場就是一個巨大的金字塔,要想不被淘汰,只有拼命往上,可現實情況是越往上面越難,誰也不知道自己會止步于哪個級別上。 想到這以后,朱一銘的有點不淡定了,他猛地一搖頭,然后用力往車座椅上倚去。他覺得自己是在杞人憂天了,可能這幾天遇到的事情比較多,讓他有點無所適從的感覺,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他點上一支煙,悠閑地噴吐起煙霧來,有些事情是不能鉆牛角尖的,那樣的話,不光不會有任何收獲,而且還會讓自己陷入一種莫名的無助當中,絕對是有害無益。 朱一銘躺在車座椅上,抽著煙,閉目養神,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此時的天氣不冷不熱,陣陣清風襲來,真是讓人覺得愜意之極。 朱一銘正在享受之際,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下意識地以為是白云區公安分局的局長景國強打來的。掏出手機來一看,上面顯示的是“老婆”二字。鄭璐瑤這時候怎么會打電話過來的,難道又出什么事了,想到這以后,他連忙摁下了接聽鍵。 第566章 誰在搞事? 電話接通以后,朱一銘連忙關切地問道:“璐瑤,怎么回事,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鄭璐瑤聽到丈夫關切的話語,心里熱乎乎的,連忙說道:“沒事,老公,我就是問一下你大概什么時候過來,我好去迎接你呀!” 朱一銘知道鄭璐瑤就是想打聽他準備怎么做,這事告訴她倒也無妨,不過他和景國強約好了,要是一會對方的電話打不進來,那就顯得有點太不尊重對方了。_畢竟他請人家辦事,人家能主動過來已經很給面子了,并且事先也已經約好了,結果到你這了,你的電話卻老是占線,這可有點放鴿子的嫌疑。 朱一銘言簡意賅地說道:“大概十點鐘左右過去,我還約了一個朋友,準備拜訪一下你們的臺長。放心,我都安排好了,我這兒還約了人準備談點事情,現在正在等他的電話,先掛了,一會見。” 鄭璐瑤聽了這話以后,連忙說道:“那你先忙,我還有個事情要告訴你,剛才我讓丁琳幫著打聽了一下,那話最先是從一個叫徐丹的三十多歲的女人那傳出來的,她一直和那人走得比較近,大家都說她是那人養的一條狗。” 鄭璐瑤的話說得比較狠毒,因為此時她對徐丹可算是恨得咬牙切齒了。要是在別的地方說她鄭璐瑤如何如何也就罷了,偏偏在那個問題上造謠,這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可能是最不能容忍的了,焉能不遭人恨? 朱一銘聽后,微微點了點頭,想不到老婆這么快就恢復了理智,并且已經搞清楚了問題的關鍵點,這也算是為她分憂了,因為他這次制定的方針就是敲山震虎和殺雞駭猴。請梁浩康去敲山震虎綽綽有余,而要想殺雞駭猴的話,他必須先把那只雞給找到,現在老婆已經提前把這事搞定了,那他就不要再多費心思了。“行,我知道了,你放心,老公一定幫你出這口氣,拜拜!” 朱一銘說道。 “嗯,拜拜!” 鄭璐瑤也掛斷了電話。 昨晚回到家的時候,鄭璐瑤有種天塌地陷的感覺,從她出生以來,也沒有受過這么大的委屈,最讓她覺得郁悶的是不知該如何去處理。都說三人成虎,就算是沒影的事情,說的人多了,也難免有人會信以為真。 她總不至于去找說的人一一進行解釋,那樣的話,人家只要反問一句,既然沒有那事,那你解釋了干嘛,更是讓你不該該如何作答。 后來.經過老公的開導以后,心情略微好受了一點,但凌晨四點多鐘醒來以后,她的頭腦子里滿是昨天的事情,一直到天亮,都沒有再睡得著。 她本想請幾天假暫避風頭的,后來轉念一想,如果那樣做的話,不是等于間接承認了那個事情嘛,所以無論如何,這兩天都要去上班,并且連遲到早退都不行,免得有人說做賊心虛神馬的。 她上車之際猛聽到老公說,今天準備去她們臺里,她就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一定是去處理這事的。到了辦公室以后,她就想朱一銘可能會怎么解決這事,想了好一陣以后,也沒有任何頭緒。后來她覺得不管老公準備怎么做,幫著弄清楚誰是最初散步謠言的人一定會對他有幫助,想清楚這點以后,她就找來了丁琳,讓她幫著打聽一下誰是始作俑者。 丁琳由于和鄭璐瑤的關系不錯,所以剛聽到這事的時候,她就特意留了一個心眼。現在鄭璐瑤問起這事來,她一口就給出了答案,最先說這個謠言的就是那個被成為公共汽車的徐丹。 鄭璐瑤聽到丁琳異常堅定的語氣,就知道這事她一定有十足的把握,于是就直接打電話給老公了。 丁琳聽她打完電話以后,好奇地問道:“璐瑤,你老公準備過來?” 鄭璐瑤當著丁琳的面打電話,就沒打算瞞著她,聽了她的問話以后,點了點頭說道:“他早晨的時候說準備過來一下,現在又說會和朋友一起來拜訪一下臺長,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丁琳聽了鄭璐瑤的話后,笑著說道:“璐瑤,看你老公多關心你,這點小事都親自出馬幫你搞定,我家那位要能像他一樣,我真是睡著了也能笑醒過來。” 鄭璐瑤聽了好姐妹的羨慕之語,自然是開心之極,不過她卻并沒有表露在臉上,而是換了一個話題,丁琳,你說這是小事情呀,昨天下午你告訴我的事情,我都氣死了,昨天夜里覺都沒有睡好。她本來準備把昨晚回家撲在丈夫懷里痛苦流涕的事情說出來的,話到嘴邊了,想想也沒好意思。 “暈,璐瑤呀,你一看就是在城里長大的,這些流言蜚語在農村里面可是屢見不鮮,誰看誰不順眼,就說編造一些這些亂七八糟的出來,有時候還編得有鼻子有眼的,比公共汽車搞出來的這個水平可高多了。” 丁琳低聲說道。 丁琳也是一個人精,她看出來鄭璐瑤對于這事很是在意,這也是變著法地開導她。從和鄭璐瑤夫妻這段時間的相處之中,丁琳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這對年青夫妻的來頭不簡單,于是她也抱定了唯鄭璐瑤馬是瞻的想法,這也是她剛才能一口氣說出徐丹就是罪魁禍的原因。 鄭璐瑤聽了這話以后,果然心里一動,連忙問道:“丁琳,你的意思是說,農村里面兩家人鬧矛盾的時候,經常會這樣搞嗎?” “是呀,這也算是常用伎倆之一了。” 丁琳回答道,“要是散布這類謠言的人被對方抓實了,人家就會直接上去打她的嘴巴,這時候她自知理虧,是絕對不敢還手的。” 為讓鄭璐瑤深信不疑,丁琳還配合著做了打嘴巴的動作。 聽了這話以后,鄭璐瑤沒有再開口,但臉上的表情已經比之前輕松多了。人在許多時候都是這樣,心情不好的事情,最需要親人、朋友的開導,這樣往往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比如選擇通過自殺的方式結束自己生命的人,除了那些心理出問題的以外,絕大多數都是因為一時沖動。要是讓他冷靜地思考兩分鐘,他們中的絕大多數都會放棄那個極端的做法的。 朱一銘掛斷電話以后,立即推開動了車子,往黨校的大門口駛去。他想反正一會還要出去,不如直接把車開到門口坐在車里等景國強,省得還要再打電話神馬的,這樣也能表現出他的一份誠意出來。雖然對方過來是因為朱恒打了電話的原因,但是他也不能太托大了。 朱一銘一直以來就是一個人經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主,所以一般情況下,他不會擺出高人一等的架勢出來。 朱一銘把車開出了黨校的大門,停在了墻邊上,剛準備點支煙,突然看見一輛警車疾馳而來,到黨校門口的時候,一個急剎車停住了。朱一銘看見車里的警察正在掏手機準備打電話呢,估計這應該就是景國強了,于是輕摁了兩下喇叭,然后推開門走了下去。 景國強是今天一早接到朱恒的電話的,對方讓他到黨校找省委組織部的朱一銘處長,到那以后,少問少說,照對方說的話去做就行了。 景國強聽了這話以后,心里一愣,作為朱恒的心腹,他對于老板的為人再清楚不過了,他還很少見到對方這么給一個人面子,他不由得對這個叫朱一銘的人重視了幾分。 第567章 為你效勞 等老板的電話掛斷以后,他按著剛拿到的號碼撥了過去。通完電話以后,他有點不確定了,因為對方說話的聲音好像是一個年青人。這人年紀輕輕的就是省委組織部的處長,并且還在黨校里面進修,這讓景國強有點大跌眼鏡的感覺,他也隱隱有點明白老板剛才那樣說的原因了。 基于以上的分析,景國強自然不敢有任何耽擱,掛斷電話以后,一個人駕著警車就奔黨校來了。他不清楚對方究竟有什么事情交給他去辦,所以也沒有興師動眾的。到了黨校門口,把車停住剛準備給對方打電話,猛地聽到不遠處那輛桑塔納響了兩聲喇叭,然后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從車里走了下來。 景國強的大腦有點不夠使了,雖然之前通過電話,他已經意識到了對方是個年青人,但現在他眼前的這位未免也太年青了一點。這二十大幾歲的年齡竟然已經是處級干部了,并且還是最牛叉的組織部里的,要不是剛才朱恒親口告訴他對方的身份,他絕對不敢相信。 景國強只微微一愣以后,連忙推開車門,從警車里面走了下來,然后快步迎了上去。在離朱一銘還有三、四米遠的地方,開口說道:“請問是朱處長,我是白云分局的景國強,您好!” “景局,你好,我是朱一銘,不好意思,真是麻煩你了。” 朱一銘邊說便沖著對方伸出了手。 景國強也連忙伸手和朱一銘用力一握,嘴里說道:“朱處長,你這可就太客氣了,你和我們朱局是朋友,那就是我的領導了,為你效勞,何談麻煩一詞呢。” 朱一銘聽后,覺得對方這話未免太牽強了一點,但是也沒有多說什么。他笑著說道:“景局,不好意思呀,我在這參加培訓,也沒有辦公室什么的,只好請你到車上來談了,怠慢了。”“朱處客氣了,請!” 景國強邊說,邊沖著朱一銘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見到朱一銘如此年青的時候,景國強下意識地把他歸并為官二代那一類去了,但這兩句話一說,他對剛才的觀點產生了懷疑。對方在說話間彬彬有禮,并且條理非常清楚,一點也不像那些不學無術仗著父母的余蔭混日子的人,所以在言語之間不覺比剛才更加恭敬了幾分。 “景局,請!” 朱一銘也沖著景國強做個一個請的手勢。 不管對方是不是官二代,就沖人家實職正處的身份,再加上朱恒親自打了招呼,景國強也不敢在朱一銘面前擺譜,于是一番謙讓之后,還是朱一銘走在了前面,不過他卻刻意側過身子來等著對方。這樣的動作,讓景國強真有一種受寵入驚的感覺,也讓他產生了進一步了解一下眼前這個年青人的想法。 上車以后,朱一銘也沒有客氣,就把前兩天晚上遇到的事情詳細地說了出來,當然并沒有說明他車上當時坐的是一個女人,只是說車上還有一個朋友,晚上喝了點酒,另一個朋友叫他們過去,結果鬼使神差地就把車駛進了那座小巷子里面。 景國強對于這些細節并不關心,他通過對方的表述,大概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于是直接開口問道:“朱處,你的意思是不是想把這三個人給找出來?” 朱一銘見對方說得這么直白,他也沒什么好隱瞞的,笑著說道:“是呀,景局,你也知道,雖然他們說認錯人了,但是我這心里還是有點不踏實,莫名其妙地被人給惦記上,這中感覺真是不爽,所以想請景局幫個忙。” “沒事,朱處,這事就交給我了,一旦有消息的話,我會和你聯系。” 景國強立即說道,“對了,你把他們的特征再說一遍,這樣我也容易找一點。” “好。” 朱一銘說道,“他們三個人當中,一個人理著板寸頭,另一個眼睛看人的時候,有點往右邊斜,對了,他們兩個管中間的那個叫才哥。” 景國強聽后,連忙問道:“朱處,你聽清楚了其中有一個叫才哥的?” 現在,這個對于他來說,是最有價值的線索了,因為板寸頭是出來混的人都喜歡用的型,至于說斜眼,那可能就是朱一銘的一種感覺,如果換一個角度的話,也許根本就看不出來了。只有這個叫“才哥”的綽號,卻是實打實的,也是最容易摸著瓜的那根藤。 “沒錯,景局,我聽他們叫了好幾聲才哥,肯定沒錯。” 朱一銘肯定道。 他對于這個“才哥”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將近一米八的個頭,膀闊腰圓的,這也是當時朱一銘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的最主要的原因,那兩個人也許好對付,可這個才哥顯然是個硬茬,一對一的話,朱一銘都沒有獲勝的把握,更何況當時的情況是一對三,那就必輸無疑了。 “行,只要朱處能夠確認,那我找起來的話,可就容易多了。” 景國強說道,“那我就不耽誤朱處了,如果有消息的話,我再和你聯系。” “那就麻煩景局了,我只是有點不放心,但也不是太急,所以景局你……” 朱一銘說到這的時候,故意停住了話頭,意思讓對方不要太著急。 景國強自然聽得明白朱一銘話中的意思,但他卻說:“朱處,你太客氣了,我一定盡快給你消息,否則老板會說我辦事不力了,呵呵。” 景國強說話的同時,眼睛的余光緊緊盯著朱一銘,他這話看似隨口一說,其實是想打探一下朱一銘和朱恒之間的關系。對方雖然是組織部的處長,但是對于他來說,最為關注的還是他的頂頭上司朱恒的態度,省委組織部對于他來說,太過遙遠了,可以說是八竿子都打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