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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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聽后,大汗不已,連忙說道:“盧叔,不好意思,昨晚沒有回來,今天手機沒電了,以后我一定會注意的。” 這種情況下,他只能撒個小謊了,實話實說的話,可能會更麻煩了。 盧魁聽后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他像猛地想起什么似的,對朱一銘說道:“一銘呀,我過兩天要去東方市去參加一個培訓班,大概有半個月左右的時間,你過來以后,自己留點心,目前部里的情況比較復雜。” 朱一銘聽后,連忙答應了下來,和盧魁道了再見以后,就掛斷了電話。 通過和盧魁的這番交流,朱一銘現他原先打算來應天低調一點熬資歷的想法,現在看來是行不通了,這分明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呀,組織部里的斗爭不出意外的話,一定也是非常激烈的,要不然盧魁不會特意出言提醒他的。 朱一銘正在沉思之際,手機再次響起,他低頭一看,是老婆的號碼,于是連忙摁下了接聽鍵。鄭璐瑤沒什么事情,只是問他有沒有回來呢。朱一銘說已經到家了,她也沒有再說什么,只說她一會就回來了。 掛斷電話以后,朱一銘聽出鄭璐瑤的興致不高,雖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他完全可以肯定一定有事,否則以她那嘻嘻哈哈的性格,不會是這樣一番表現的。 想到這以后,朱一銘有點不淡定了,這兩天好像有點走霉運,先是莫名其妙地給人在胡同里堵住,現在鄭璐瑤這好像又遇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看來底下的這段時間要格外小心一點,免得遭遇麻煩,陷入被動。 等了大概二十分鐘左右,鄭璐瑤推開了家門,果然不出所料,她確實是一臉的郁悶。朱一銘見狀,連忙迎上去,摟住他的肩膀,低聲問道:“璐瑤,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鄭璐瑤并不理睬他的問話,低著頭,徑直往沙的方向走去。朱一銘見到這種情況,心里一愣,他暗自想道,莫不是昨晚和談昕的事情,被她知道了,不過按說這種可能性應該不大呀。昨晚的事情,除了他們兩個當事人以外,應該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怎么可能傳到她的耳朵里來呢? 朱一銘雖然沒有搞清具體的狀況,但是該這么做還怎么做,最起碼不能自亂陣腳。他見鄭璐瑤在沙上坐下了,去廚房倒了一杯水,放在了茶幾上,然后貼著她坐了下來。他伸出手去輕輕把妻子攬進懷里,見對方并沒有掙扎,朱一銘的心里大定,這種情況應該和他沒有關系,否則的話,她應該不會是這樣一番表現。只要確定和自己無關,那就沒什么好擔心的,找目前的情況,在應天不管出什么事,朱一銘都有信心搞定。 朱一銘輕輕摟抱著鄭璐瑤好一會,然后才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老婆,究竟怎么了,說出來,沒什么大不了的,一切有老公我呢!” 鄭璐瑤聽了這話以后,身體輕輕抖動起來,不一會竟趴在朱一銘的肩頭嗚嗚的哭了起來。 朱一銘見狀,頭大不已,看來事情不小,否則妻子不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映。他心里雖然很著急,但是鄭璐瑤此時需要泄,所以他也不著急,決定等她哭完了以后,再好好問問。想到這以后,朱一銘伸手在妻子的背部輕撫著,這時候他最需要的就是丈夫的安慰了,所以他應該盡力去做。 朱一銘在安慰妻子的同時,心里犯起了嘀咕,按說鄭璐瑤不該有這樣的表現。照目前的形勢來看,她這失常的表現,肯定和他無關,那剩下來的就只能是工作上面的事情了。昨天還聽她說,這段時間趙雪娥故意不給她安排工作,應該也不可能和別人生矛盾神馬的,那現在又因為什么呢?朱一銘一下子真成了丈二的和尚了,完全摸不著頭腦。 鄭璐瑤在丈夫的肩頭啜泣了足有一刻鐘左右,才慢慢止住了哭泣聲,然后仰起頭含情脈脈地看著丈夫,既不出聲,也沒有任何動作,一副傻傻的模樣。 朱一銘見狀,真的不淡定了,他輕輕撫摸著妻子的秀,低聲說道:“璐瑤,告訴我,究竟怎么了,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 鄭璐瑤經過剛才的宣泄以后,情緒比剛才穩定多了,她收回了目光,坐正身子,喃喃地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知是誰在背后說我的壞話,結果大家都信以為真,我直到今天才聽丁琳說起,一下子忍不住了,所以我才……” 說到這以后,鄭璐瑤停住了話頭,低垂著頭。 朱一銘直到一定是有人造謠中傷,否則的話,依鄭璐瑤的性格絕對不會是這樣的表現的。搞清楚事情的大概以后,朱一銘已經無須再往下面問了,要想造一個女同志的謠,他就是閉著眼睛也能想得出來,一定是作風方面的。怪不得剛才鄭璐瑤的表現那么強烈,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第563章 無風也起浪 他現在無暇思考該如何去處理這個問題,當務之急是讓妻子從這件事情的陰影當中走出來。說實話,從和鄭璐瑤第一次見面起,他就沒見過對方如此傷心,必須把她從中走出來,否則不光會影響她的心情,甚至還會影響她的身體健康,都說病由心生,這話絕對是有道理的。 打定主意以后,朱一銘故作輕松道:“我還以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不就是幾句閑言碎語嘛,你都知道是有人故意在你背后說壞話,你這樣生氣的話,不是正中別人的下懷嘛?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后,鄭璐瑤微微抬起了頭,不過隨即又低了下去,她想了一下,鼓足勇氣說道:“他們說的話可難聽了,說什么……” 說到這以后,她面色羞紅,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朱一銘聽后,連忙說道:“你不要說了,我閉著眼睛都能想得出來,不就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嘛?要是說其他的,你還有必要向我解釋一下,至于說這方面,你覺得有解釋的必要嗎?如果連自己老婆都信不過,我還是個男人嗎?你真是傻了呀,再這樣胡思亂想的話,你老公我可要生氣了。” 聽了朱一銘的話后,鄭璐瑤恍然大悟,抬起頭來,笑著說道:“謝謝老公的理解,我……我沒事了。” 她剛才的表現之所以那么反常,一方面是傳的那些話太過難聽,還有一方面,她擔心被朱一銘知道,說不定會對她產生誤解。那樣的話,她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現在老公既然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他根本不會信這些流言蜚語,那她自然沒必要再瞎cao心了。 朱一銘看了妻子的表現以后,心里大定,笑著說道:“去洗把臉,你看你都成了一只小臟貓了,一會,老公請你出去吃飯。”鄭璐瑤一聽這話,連忙從沙上起身,往衛生間走去,她倒不是急于出去吃飯,而是剛才哭成那樣,她真擔心把臉上哭花了,那樣的話,可難看死了。 朱一銘見妻子進衛生間了,面色沉了下來,這事顯然是有人在后面推波助瀾,要不然的話,絕不可能在段時間之內傳得如此迅。現在的情況是,無風也起浪,那只能說明有人在這當中興風作浪。 按照鄭璐瑤的性格,她在單位里面應該不會得罪什么人,這樣一分析的話,誰在后面亂搞可就呼之欲出了,十有*是那個叫趙雪娥的老女人。她一定是知道了老公坐不上處長的位置了,所以就把氣撒在了鄭璐瑤的身上。這也是當時朱一銘最為擔心的事情,現在居然就生了。 搞清楚狀況以后,朱一銘接下來要考慮的事情就是該如何應對的問題了,要是換做別的事情,他一點也不cao心,相信自家老婆完全有能力搞定,不過這事顯然不行。要知道鄭璐瑤連朱婷和鄭璐燮這樣的小丫頭片子都搞不定,哪兒是這個蓄謀想要搞事的老女人的對手。 朱一銘知道此時妻子雖然有說有笑的恢復了常態,這一方面是他剛才的勸慰之功,另一方面是因為她脫離了那個環境。明天只要一跨進電視臺的大門,這事就會浮現在她的眼前,整個人就會變得焦躁起來。到時候別說處理這件事情了,說不定極有可能變成重復今天的表現。 朱一銘正在思考對策的時候,鄭璐瑤已經梳洗完畢,從衛生間里面出來了。他見狀站起身來,拉著妻子的手便準備出。鄭璐瑤鎖好門以后,挽著丈夫的手,滿臉笑意地往電梯間走去。 在這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再提及剛才的事情,有說有笑地往小區的大門外走去。朱一銘剛才問鄭璐瑤想吃什么,結果她說想吃火鍋,他就把車鑰匙往衣袋里面一放,拉著她往前走去。 小區的大門外就有一家不錯的火鍋店,好像是云川人開的正宗的火鍋店,每天生意都好得不行。兩人早就準備過去嘗嘗了,今天也算是得償所愿了。 找了一個臨窗的位置坐下來,葷素各點幾樣,兩人有說有笑地吃了起來。不知是心情不錯的原因,還是因為這兒的火鍋確實正宗,兩人都覺得味道很好,大有意猶未盡的意思,約好下次還來吃。 吃完以后,兩人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在小區里面散了一會步。現在是春夏之交,正值花草樹木長勢旺盛之際,兩人見后漫步其間,心情不由得放松了下來,鄭璐瑤則完全忘卻了剛才的不快。 一直到將近九點的時候,兩人才回到家中。鄭璐瑤由于剛才一番折騰,所以覺得有點累了,所以上床以后,一會功夫就睡著了。朱一銘試探了兩下,見她果真睡熟了,這時才輕輕地從床上下來,到客廳里面以后,點上一支煙,認真思考起了剛才的問題。 這事十有*的話應該是趙雪娥搞出來的,但是她應該不會傻到自己去散步這些流言蜚語,一定有人充當她的馬前卒。想到這以后,朱一銘就有了計較,他準備從兩方面入手,一方面好好展示一下夫妻倆的實力,讓她以后不要再有什么非分之想;另一方面,他還準備狠狠地修理一番那個散布謠言的人。 這樣做的目的有兩個,前者屬于敲山震虎,后者則是殺雞駭猴。目前的情況,他要想動趙雪娥并不他們容易,一方面,她自身的級別在那,另一方面,她的丈夫在組織部經營多年,應該很有點人脈。這個想要直接把趙雪娥搞翻在地的話,顯然是不切實際的想法。 如果想要搞她推出來的這個家伙則不難,這顯然是一個沒什么根基的小腳色,要不然他(她)也不會仰趙的鼻息生存。同樣搞這樣的人的話,也不會留什么把柄,畢竟從浮到面上的情況來看,這事可都是他(她)搞出來的,所以也算是罪有應得。 至于說這個人是誰,怎么樣才能讓其現身,朱一銘則一點也不擔心,他已經想好了對策。人在巨大的壓力面前,是毫無保留地把他知道的東西說出來的,朱一銘自信他能夠給他們施加足夠大的壓力。要想實現這個計劃,他需要借助兩個人,一個自然是淮江電視臺副臺長褚文峰,另一個則是…… 想好對策以后,朱一銘又點上了一支煙,把具體的步驟仔細思考了一番。這是他第一次在應天做事,所以必須要想周全了,正如盧魁提醒的那樣,這是淮江省的省會,藏龍臥虎之處,絕不是恒陽那樣的小地方所能比擬的,所以做任何事情之前,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朱一銘一連抽了兩支煙,才想好了細節,當他覺得滴水不漏時,才起身往臥室走去。當看到妻子那清秀的面容時,朱一銘低下頭來,在她的嘴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在心里暗暗說道:“老婆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再受一點委屈的。” 鄭璐瑤仿佛能聽到他的心聲一般,慢慢地把身體翻轉過去,不過臉上卻始終掛著甜蜜的微笑。朱一銘見狀,伸出手來,在她的臉上輕輕撫摸了兩下,誰知熟睡中的鄭璐瑤竟伸出手來下意識地抓住了丈夫的手,然后將其拽到臉頰處輕輕地貼上去,睡得更踏實了。 第564章 男人的責任 第二天一早,朱一銘醒來的時候,鄭璐瑤才剛剛醒來,兩人吃完早飯以后,就準備分道揚鑣了。(!kankan.贏話費)(_)鄭璐瑤剛準備上車,朱一銘像猛地想起什么似的,對他說道:“璐瑤,今天你要沒什么事的話,就待在臺里,我有可能要過去一下。” 鄭璐瑤聽了這話以后,先是一愣,后來轉念一想,就明白了,朱一銘去臺里一定是為了昨天的事情。雖然她并不知道老公過去準備做什么,但她也沒有多問。從上次去南河省禹城縣遇到的那事起,她就現她的老公經過這幾年在恒陽市的鍛煉以后,已經不是昔日的吳下阿蒙了。既然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去做這件事情,那就說明至少有八層以上的把握了,所以她也沒必要多打聽什么了。 上車以后,鄭璐瑤輕聲地說了一句,我知道了,你當點心,要是有什么需要配合的,就給我打電話,我今天哪兒也不去,就待在臺里了。 朱一銘聽后,笑了笑,然后退后一步,沖著妻子揮了揮手。他沒有提前把他的想法告訴鄭璐瑤,就是不希望她有什么負擔。作為一個男人,讓自己的女人擔心,那可不是他的風格。 朱一銘看著妻子的車在視線中消失以后,沒有立即動寶馬桑塔納,而是拿出手機來,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電話接通以后,兩人寒暄了兩句,朱一銘便說今天想請對方出來坐坐,只是是否有時間。誰知手機里隨即傳來爽朗的笑聲,隨即只聽一個聲音傳來,老哥你是不是知道今天上午我休息,所以才特意打這個電話的。 朱一銘聽后,連忙說道:“兄弟,你這可就冤枉我了,我是真心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真不知道你休息。對了,你今天上午怎么會有時間的?” “下午就要和老板出去了,所以他特意放了我半天假。(贏q幣,” 電話里的男人答道。 “哦,去東方嗎?不是說還要等兩天嘛,怎么這么快?” 朱一銘隨口問道。 剛才還準備有所保留,現在聽朱一銘的話,人家什么都知道了,那也就沒有必要再藏著掖著了,他對著電話笑道:“看來什么事情都瞞不住老哥你呀,老板說過去有點私事要辦,所以就提前出了。” 朱一銘聽后,也呵呵一笑,這事涉及到對方的老板,他自然不方便多問,于是換了一個話題,他對著電話說道:“對了,老弟,省臺有一個叫褚文峰的副臺長,你認識嗎?” 他的話音剛落,電話里的人立即回答道:“這人我認識,上次電視臺請老板吃飯,他做的代表,后來一來二去也就熟悉起來了,上次老板還提了一下嫂子的事情,讓他多關心的,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看到這兒,大家一定已經猜出來了,朱一銘的這個電話是打給盧魁的秘梁浩康的。他昨晚就尋思要想實現既定目標,光靠褚文峰的能量可能不一定夠,于是他就想到了梁浩康。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的大秘,那是何等的身份,貌似電視臺里面,應該還沒有誰敢不給他的面子。 朱一銘之所以想到這一招,還有一個原因,昨晚他并沒有問妻子,臺里傳的那些風言風語的男主角是誰,如果是褚文峰的話,那今天再去找他平事的話,那可真有點黃泥掉進褲襠里的意思了。 朱一銘聽了梁浩康的話以后,連忙說道:“老弟,你誤會了,我就是聽你嫂子說,褚副臺長挺照顧她的,所以準備過去打個招呼,我和他不熟悉,所以就想到了你,你不會不給老哥這個面子?” “怎么可能呢,我還是感謝老哥給我這個機會呢。” 梁浩康在電話那頭笑著說道,“你看我們什么時候過去?我現在可是還在床上呢。” “呵呵,老弟,真是得罪了,這情我心領了。” 朱一銘連忙說道,“這事反正也不急,我們就十點鐘過去,你看你在哪兒,我到時候去接你。” “我住在組織部的宿舍區,就在亨泰路東頭的四岔路口往南大約300米的樣子。” 梁浩康連忙說道。 “行,那先這樣了,我到時候再和你聯系,你繼續睡你的回籠覺,我就不打擾了,拜拜!” 朱一銘也不和對方客氣,正如他剛才在電話里說的,這個情,他是肯定欠下了,只有日后找機會再還了,現在說那么多沒用的,也于事無補。 梁浩康掛斷電話以后,陷入了沉思,朱一銘的這個電話打得有點莫名其妙,看來他一定是遇到什么為難的事情,要不然絕對不會和自己聯系的。 梁浩康已經現朱一銘和盧魁的關系很深,他雖然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但是這卻一點也不妨礙和對方搞好關系。之前他就有這個意識,從得知朱一銘即將出任三處的處長以后,他的這個意識就更加強烈了。 想到這以后,梁浩康猛地產生了一個想法,剛才對方既然說要去電視臺找副臺長褚文峰,那他不妨提前給對方打個電話,免得到時候撲空。這樣一來的話,賣朱一銘的這個人情可算是賣到家了。打定主意以后,他立即掏出電話薄來,找出褚文峰的電話撥了出去。 褚文峰接到梁浩康的電話的時候,正準備出去,今天省委宣傳部召開會議,電視臺這邊由他帶隊。其他人已經在車上了,他也已經走到了門口,秘端著茶杯,正準備幫他關門。 就在這時,他上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褚文峰掏出來一看,屏幕上只顯示了一個字“梁”褚文峰有一個習慣,凡是重要人物的電話,他都只存姓氏。如果遇到兩個姓梁的重量級人物,他在后面就會標注梁(省組)這意思很明確省委組織部的姓梁的重要人物,這樣一來的話,就不會錯了。 褚文峰見到這個電話以后,連忙摁下了接聽鍵,果然是盧魁的秘梁浩康。讓連忙恭敬地問道:“梁主任,你好,我是文峰,請問有什么指示?” 他這話雖然聽上去很是諂媚,但是好多時候,秘就是代表著領導的,所以這話嚴格推敲起來,倒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梁浩康剛才和朱一銘同電話的時候很是熱情,這會卻如換了一個人一般,只是輕哼了一聲,然后緩緩地說道:“褚臺長,我一會和一個朋友去你們臺里有點事,你在那呢?” 褚文峰聽了這話以后,連忙說道:“梁主任,你有什么事情,我這就過去,哪兒能讓你跑一趟呢?” 褚文峰此時已經完全忘記了要去宣傳部參加會議的事情,宣傳部雖然是他的頂頭上司,但組織部卻決定著他的烏紗,孰重孰輕,他心里如明鏡似的。再說,宣傳部只不過是召開工作例會,并沒有一定要求他帶隊,他有事的話,其他人過去,也完全可以。梁浩康可是直接找上門來了,他哪兒敢推遲。 梁浩康聽了褚文峰的話還是很滿意的,他淡淡地笑著說道:“不是我有事情找你,我只不過是陪朋友過去,我們大概十點鐘左右到你那。” 褚文峰聽了這話,心里一怔,暗想,這是哪位大佬呀,居然能讓梁浩康親自給他打電話。他知道梁浩康此時無意說出對方的身份,自然也就不便打聽了,他對著電話恭敬地說道:“行,梁主任,屆時我一定恭候您的大駕光臨!” “好,就這樣,掛了。” 梁浩康說完以后,就直接撂下了電話,根本不給對方再說話的機會。作為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的秘,梁浩康深知看人下菜碟兒的道理,這火候掌握得恰如其分。 第565章 不能免俗 褚文峰把手機裝進衣袋里以后,讓秘把門重新打開,然后對他說道:“你去告訴一下沈臺長,我有點事情,就不過去了,讓他帶著大家去部里!” 秘聽了這話以后,嗯了一聲,連忙快步往門外走去。_朱一銘本準備上一課以后,再去找梁浩康的,可是剛坐到教室里,他的手機就響起了,一看上面的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但是是應天本地的,朱一銘摁下了接聽鍵。 電話一接通,對方就自報家門了,請問是朱處長嘛,我是白云區公安分局的景國強。剛才老板打電話給我,說你有點事情找我,你看,我現在就到黨校來,不知你是否有時間。 朱一銘本想還和對方再客氣一下,但想到昨天朱恒說的話,這個景國強應該是他的人,所以就沒必要假惺惺的了。他客氣地說道:“那就麻煩景局了,我在黨校呢,你到門口的時候打我電話。” 景國強聽后,答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朱一銘知道今天這課一定是上不成了,他也不準備再去和王剛請假了,反正沒兩天就結束了,這兩天黨校對他們的作息情況,基本屬于睜只眼閉只眼了。眼看到上課時間了,待在教室里的話,可不太方便,畢竟得照顧到上課教師的面子,人家在認真地傳道授業,你卻站起身來就往外面走,算怎么回事呢? 意識到這點以后,朱一銘起身出了教室,準備去車里等會。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迎頭撞上了一頭心思的曹仁。之前,他對那個副市長已經沒什么指望了,自從那天朱一銘說幫他活動以后,他的心思又活泛起來了。 今天曹仁就準備找朱一銘打聽一下,正在盤算著怎么開口呢。(!kankan.贏話費)他心里清楚這事要辦起來的話,不會那么容易,但是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眼看黨校學習就要結束了,如果還不把這事定下來,那就意味著基本就沒什么指望了。 曹仁剛準備開口,朱一銘沖著他招了招手,讓他跟著來。曹仁見狀,知道一定是有結果,心里怦怦直跳,連忙跟在對方后面,往前走去。走了兩步以后,曹仁現朱一銘直奔他的座駕而去了,心里更是緊張,這意味著他一會要說的事情一定是非常隱秘的,所以才會到車上去說。 看著情況十有*是沒成,要不然的話,對方不會搞得如此慎重。對方怕他聽了這個消息有什么出格的表現,所以才特意找個沒人的地方。想到這的時候,曹仁覺得邁步的力氣都沒有了,都說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看來這話還真是沒錯。 朱一銘上車以后,曹仁也拉開了另一邊的車門坐了上去。朱一銘還沒等開口,就見到曹仁滿臉死灰,一副失望透頂的表情,暗暗一怔,心想,莫不是曹仁也遇到什么倒霉的事情了,要不然不會是這個樣子。 他微微一笑,對曹仁說道:“曹哥,怎么了,你這臉色可不怎么好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