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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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到他的情況來說,妻子鄭璐瑤是不需要他費心的,她在官宦之家長大,在有些方面甚至比他還要在行,特別是對他仕途有影響的事情,相信她一定會處理得很好的。父母、哥嫂遠在恒陽和周西,自然也不用擔(dān)心,現(xiàn)在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妹。她現(xiàn)在還是一個學(xué)生,各方面的見識都很有限,非常容易被別人利用,所以一定要盡快先把她談戀愛的那事搞定,否則的話,這可是一個巨大的隱患,隨時都有出事的可能。想到這以后,朱一銘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重新點一支煙以后,朱一銘考慮起了晚的事情。這事說白了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他把妻子和meimei都帶過去,對方的疑慮就會煙消云散了。他甚至還決定把她們倆的工作單位和學(xué)校都告訴對方,這樣他要是還不相信的話,那就是成心的了。朱一銘相信,沈衛(wèi)華不會找這樣一個人來忽悠他的。打定主意以后,朱一銘端起茶杯往房里面走去,他手又癢癢了,決定去殺兩盤四國。 第462章 多請個客人 將近四點的時候,鄭璐瑤打來了電話,告訴朱一銘,她已經(jīng)找到朱婷了,并且已經(jīng)和她說好了。朱一銘嗯了一聲以后,鄭璐瑤繼續(xù)說道,不過她說,不要我們接她了,到時候她直接去江南酒店。 朱一銘聽后,眉頭一皺,問道,你有沒有問她怎么回事? 哎,我倒是想問,她忙得像什么似的,好不容易找到她,和我說了兩句話以后,就急匆匆地上課去了。鄭璐瑤嘆了一口氣說道。 朱一銘眉mao擰成了川字,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他和鄭璐瑤約好,六點以后,在江南的門口等,這樣的話,對方就不用回來,下班以后直接過去了。 掛斷了電話以后,朱一銘的心情很是不爽,但是也無可奈何。他還暗暗地提醒了自己一句,晚上見到meimei的時候,一定不能光火,畢竟有外人在呢,讓人家看見了,算是怎么回事呢,還以為他是指桑罵槐呢。 五點半的時候,朱一銘收拾了一下就準(zhǔn)備出發(fā)了,今天他是主角,如果去遲了,那可有點說不過去。 朱一銘到江南大酒店的時候,六點還沒到,他先到服務(wù)臺打聽了一下沈衛(wèi)華訂的包間,然后進去看了一番。這包間可能是這兒比較豪華的了,是能坐十二個人大桌子的那種,地上鋪著那種淡色小huā的地毯,電視是超大屏幕的,旁邊還立著兩個大大的音響,方便食客們邊吃邊唱。 朱一銘看后覺得這更多的就是一種擺設(shè),來這包間吃飯的誰會又吃又唱的,當(dāng)然作為飯店方,人家提供這個服務(wù),至于唱不唱,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看了一圈以后,朱一銘覺得沒有什么問題,于是便到了大堂,做好迎接客人的準(zhǔn)備。在這其間,他打了一個電話給沈衛(wèi)華,告訴對方他已經(jīng)到了。沈衛(wèi)華說一會他和對方一起過來,他約了報社的五、六個人,由于平時都有來往,所以這次就一起了。朱一銘自然不會有什么意見,反正那桌子足夠大,多幾個人反而更加熱鬧。 朱一銘坐在大堂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悠然地chou上了一支煙,這樣的日子真是舒服,可能也是他能盡情享受的為數(shù)不多的一段時光了。看來上次在恒陽搞出那么大的動靜,倒未見得完全是一件壞事,不光來參加了這個高級別的培訓(xùn)班,還過上一段比較舒心的日子,確實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六點十分的時候,鄭璐瑤走進了大堂,朱一銘隨即向?qū)Ψ秸辛苏惺郑蚱迋z就坐在那邊聊天邊等。又過了十分鐘左右,沈衛(wèi)華的電話打了過來,說他們已經(jīng)從報社出發(fā)了一會就到了。 放下電話以后,朱一銘就問鄭璐瑤朱婷怎么還沒過來。鄭璐瑤也是一陣心急,連忙拿起電話,去給朱婷打傳呼。一會功夫,有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打到了鄭璐瑤的手機上,她接起來一聽,果真是朱婷。她在電話里面說道,她就到了,最多還有五分鐘。 鄭璐瑤聽后這才放下心來,悄聲說道,你稍微快點,你哥有點急了。朱婷聽后,連忙說道,知道,知道,就來。說完以后,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朱一銘顯然是聽清楚了兩人通話內(nèi)容,所以并沒有再多問什么,只是臉上的表情很是不爽,鄭璐瑤見后,不禁暗自為朱婷扭了一把汗。 又等了一會,夫妻倆站起身來往門口迎去,這是對對方應(yīng)有尊重,這事雖沒什么大不了的,但畢竟是請別人幫忙,所以這個姿態(tài)一定要擺得低一點。 他們站在門口等了一會以后,就見到一輛商務(wù)車開了過來,朱一銘看到坐在副駕上的沈衛(wèi)華要下車窗,向她招了招手,知道對方的人一定就在車上,于是起身往前迎去。 他們剛跨了一步,突然一輛捷達車迅速駛了過來,并且一個急剎車,就停在了他們跟前,朱一銘的眉頭一皺,剛準(zhǔn)備罵人,突然見到朱婷推開后車門走了下來。朱一銘很是詫異地問道:“小妹,怎么是你?” “哥!” 朱婷害羞地叫了一聲,然后對從車的另一邊下來的那個男孩,說道:“這是我哥,你……” 那男孩臉上大窘,他只準(zhǔn)備把朱婷送到門口,然后就直接回去了,誰知,卻碰上了朱一銘,很是意外。 男孩正是謝正裕,他從朱婷的嘴里已經(jīng)得知她哥并不太贊成他倆的事情,這兩天正在發(fā)愁呢,想不到今天竟然和對方意外地來了個面對面。他從上衣袋里掏出了一包中華來,笨拙地撕開包裝,然后恭敬地遞上一支給朱一銘,嘴里含hun地說了一聲,哥,您chou煙。幸虧剛才過來的時候,他老爸塞了一包煙在他的口袋里面,要不然此時可能會更加尷尬。 朱一銘見小妹果然和這家伙待在一起,并且一直到這時候才過來,還有剛才那車再有半米左右,就直接撞上他了,他自然不會給對方好臉色看。此時,小妹正站在一邊,那邊報社的人也已經(jīng)下車了,他不想和對方多啰嗦,接過香煙以后,嗯了一聲,就往直接前面走去。鄭璐瑤走在朱一銘的后面,沖著朱婷招了招手,然后小聲對謝正裕說道:“我們今天有點事情,你先回去吧!” 謝正裕正覺得尷尬,現(xiàn)在聽鄭璐瑤這樣一說,臉色緩了下來,沖著對方微微一笑,又點了點頭以后,轉(zhuǎn)身便準(zhǔn)備上車。 朱一銘發(fā)覺對方幾個人的速度很快,他剛走出去兩步,他們已經(jīng)到了跟前,其中一個矮胖的中年人一馬當(dāng)先,一看就知道他應(yīng)該就是那個張姓的社長。 雙方照面以后,沈衛(wèi)華剛準(zhǔn)備為他們做介紹,淮江晚報的社長張云旗先開口了,那不是正裕嘛,你怎么在這的? 他這話,顯然是沖著正準(zhǔn)備上車的謝正裕說的。朱一銘聽后一愣,心想,難道這個社長認識小妹的這個男朋友? 謝正裕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停下了手中開車門的動作,說實話,眼前的眾人他有點印象,但究竟是何方神圣,他還真說不上來,于是只有僵硬地回答了一句,你好,我是把她送過來的,現(xiàn)在準(zhǔn)備……他邊說邊指了指站在另一邊的朱婷。 “哦?” 張云旗拿眼睛望向沈衛(wèi)華,那意思是讓他介紹一下,對面那個女孩的情況。沈衛(wèi)華猜到那女孩應(yīng)該是朱一銘的meimei,但是并不敢確認,萬一搞錯了的話,可就不好了。 朱一銘見狀,連忙說道:“張社長,你好,那是我的meimei。” 沈衛(wèi)華乘機也為朱一銘做了介紹,張社長,這就是我和你提前的泯州恒陽市的常務(wù)副市長朱一銘,這是他的妻子和meimei。 張云旗伸出手來和朱一銘握了握,然后沖著鄭璐瑤和朱婷點了點頭。他轉(zhuǎn)過身來,沖著沈衛(wèi)華說道:“沈總,我是不是可以再多請一個客人?” 沈衛(wèi)華不知道對方這話里是什么意思,但還是點了點頭,對方今天可是貴賓自然說什么就是什么了,況且對方說的多請一個客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正裕呀,時間也不早了,你一定還沒有吃飯吧,就在這一起吃點吧?” 張云旗向謝正義發(fā)出了邀請。 謝正裕心里對這個矮胖男人還真是感ji,其實他何嘗不想留下了吃這頓飯,奈何朱婷的哥哥根本不待見他,他自然也不好意思留在這兒了。現(xiàn)在聽張云旗這一說,他還真有點動心,不過他可不敢直接答應(yīng)下來,而是拿眼睛看向朱一銘。 第463章 極品社長 朱一銘心里那個郁悶呀,他是有心不想讓對方留下來,吃不吃飯倒無所謂,關(guān)鍵是這身份問題,一會怎么介紹他和自己meimei的關(guān)系,未來的妹夫。靠!想到這的時候,朱一銘簡直有罵人的沖動。他現(xiàn)在還必須同意他留下來,畢竟這個要求是張云旗提出來的,他可不能不給對方面子,那事還指望他幫忙呢。 朱一銘想了一下,與其這么被動,不如變被動為主動了。他笑著說道:“張社長,想不到我們想到一起去呢,我也正有此意呢,只不過剛才見到你來了,沒顧得招呼呢,那么就一起,請,請!” 他邊說,邊沖著眾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張云旗見狀,還滿意地沖著謝正裕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朱一銘見后,心里不禁一陣yy,看來還真很有必要了解一下這小子的背景,看來應(yīng)該有點來頭,否則這個社長不至于對他如此恭敬。 看了朱一銘的表現(xiàn)以后,覺得最不可思議的是朱婷,她怎么也無法想象剛才的那番話,竟然是從二哥嘴里說出來的。她抬起頭茫然地看了鄭璐瑤一眼,希望從嫂子這兒找到解釋。誰知鄭璐瑤也搖了搖頭,一攤雙手,做出了一個我也不知道的姿勢。她的心里其實是有點想法的,知道朱一銘一定是不得已而為之,否則他是不會同意謝正裕也留下來的。 整個席間的氣氛很融洽,大家喝了不少酒,但是都沒有過量。朱一銘很明顯可以看出張云旗非常巴結(jié)謝正裕,他雖不知其中的原因,但是可以想見一定和其家庭有關(guān)系,否則他僅僅只是一個在校大學(xué)生,對方斷沒有巴結(jié)他的道理。這樣想來朱一銘也就釋然了,謝正裕和趙謝強有親戚關(guān)系,那這個張云旗對他很是巴結(jié),似乎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張云旗也是一個成了精的人物,他一眼就看出謝正裕對那個女孩有意思,而女孩的哥哥似乎對其很不感冒,于是他就想幫對方一把。他覺得對方一定是不知道謝正裕的背景,要不然的話,一個小小的縣級市的副市長,怎么可能不同意meimei和謝正裕來往呢?在他眼里這可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好事,現(xiàn)在居然有人會不同意,那不是傻瓜嗎? 打定主意以后,張云旗端起酒杯站起身來,沖著謝正裕說道:“正裕賢侄呀,改天我想去謝部長那匯報一下工作,不知你能否幫著說一聲。” 謝正裕聽了這話以后,連忙沖著張云旗使眼色,讓其不要提他父親的茬。之前朱婷就告訴過他了,她哥之所以不同意他倆的事情,就是因為知道了他和趙謝強之間的關(guān)系。 謝正裕當(dāng)時就仔細分析了情況,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是出現(xiàn)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第一,朱一銘對趙謝強這個人有意見,他這個表哥是什么路數(shù),他是再清楚不過了;第二,朱一銘對他們這種官家子弟,有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不屑之情。他知道朱婷的這個哥哥,雖然也是官場中人,但是卻沒有任何依仗,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完全是其自身的努力所致。 仔細研究了這兩種情況以后,謝正裕發(fā)現(xiàn)第一種情況看去可能很大,但只要細一分析以后,就會發(fā)現(xiàn)基本可以排除。朱一銘一直在泯州下面的縣級市恒陽工作,就算他的表哥趙謝強的名聲再怎么不好,也不致于傳到百公里以外的地方去。換句話,朱一銘應(yīng)該不可能了解到趙謝強的情況,那么這樣一來的話,這個可能就可以排除了。 謝正裕越想這第二種情況,越覺得有這種可能性,作為大學(xué)生的他很清楚,現(xiàn)在社會面對所謂的官二代、富二代持一種什么樣的態(tài)度,以致于他在大學(xué)里面都沒有把他的家庭情況拿出來說過。就連朱婷,也是在次遇見趙謝強之后,他不得已才告訴對方他的家庭情況的。當(dāng)時兩個人還仔細分析了一番,開始的時候,朱婷是認為她二哥和謝正裕的表哥之間可能有什么矛盾,后來聽了他的分析以后,也覺得可能是這個原因。 這就使得謝正裕更加認定問題的癥結(jié)在這兒了,所以他避之不及的問題,竟然被這個張社長在大庭廣眾之下提了出來,這讓他很是不爽。這么多人在這,他又不方便多說什么,只好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張社長,來,喝酒,喝酒。 張云旗看了對方的表現(xiàn),以為是年青人好面子,不太好意思把老爸拿出來說事,心想,你小子真是傻帽,我在幫你掙面子,你卻在堵我的嘴,不行,我一定要把他說出來。這樣一來,就等于幫了這小子一把,他抱得美人歸了,自然不會忘記我的好。到時候在他老子面前,幫我美言兩句,那我想挪個位置的目標(biāo)不是就能實現(xiàn)了嗎? 想明白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以后,張云旗愈加大聲地說道:“正裕呀,前段時間聽你爸說,宣傳部計劃在元旦的時候,把一路歡歌欄目組請下來,這事談得怎么樣了,好像聽說挺不容易的,不過只要你爸請趙省長出面的話,應(yīng)該……” 朱一銘發(fā)現(xiàn)這個張社長真是一個極品,為了拍謝正裕的馬屁,可以說是不折手段了,他心想,你也不看看人家的表情,難怪這么大歲數(shù)還只在晚報做個小小的社長。想到這以后,他猛地有一種想要調(diào)侃一下對方的沖動,讓其將一直憋在肚里的那句話給說出來。 朱一銘笑著說道:“張社長,你說的那個謝部長是什么哪個部的?省里的,還是市里的?” 張云旗聽了這話興奮不已,他一直等人問出這個問題,甚至都已經(jīng)悄悄向那幾個部下使眼色了,但這群家伙就如同木頭一般,根本不搭他的茬。現(xiàn)在好了,終于遇到一個發(fā)問的了,并且還是謝正裕喜歡的那女孩的哥哥。他此時真有一種感激涕零之感。 他把酒杯往桌一放,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喝酒了,先把這個問題解答清楚,是他的當(dāng)務(wù)之急。 他笑著說道:“朱市長,你有所不知呀,小謝的爸爸就是省委宣傳部的謝國棟部長,是我們的直接領(lǐng)導(dǎo),他的能力,我們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很受省委領(lǐng)導(dǎo)的重視,以后,極有可能……” 張云旗邊說邊用右手的食指做了一個往的動作,那意思是指謝國棟還有往升的空間。 朱一銘從剛才的言語之間就已經(jīng)猜到,謝正裕是省委宣傳部副部長謝國棟的兒子,剛才發(fā)問只不過為了逗一下張云旗。見他說得這么慷慨激昂,忍不住繼續(xù)說道:“省委宣傳不是胡部長嗎?難道……沒聽說呀!” 張云旗一聽這話,臉色灰暗了下來,再也不見剛才的意氣風(fēng)發(fā)。他發(fā)現(xiàn)剛才一大意說漏了嘴了,應(yīng)該說清楚謝國棟只不過是省委宣傳部的副部長。本來這事大家應(yīng)該都能意會的,在介紹某人身份的時候,一般也都習(xí)慣性的把副職的副字直接省略,但想不到朱一銘居然鄭重其事地提了出來。這樣一來的話,他可就陷入被動了,要是誰把這話傳出去,某人說的省委常委、宣傳部長已經(jīng)由胡凱換成謝國棟了。那樣的話,不光胡凱不會放過他,而且謝國棟也一定會要他好看的,這可是典型地在領(lǐng)導(dǎo)之間制造矛盾呀! 第464章 酒品如人品 想到這以后,張云旗連忙說道:“朱市長,你誤會了,我說的謝部長是指省委宣傳部的副部長謝國棟同志,也就是小謝的父親。你剛才的那話,可不能出去隨便說呀,傳到領(lǐng)導(dǎo)的耳朵里面,我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心里只覺得好笑之極,但是臉卻一點也沒有露出來,還一個勁地說道:“張社長,不好意思,是我理解錯了,不過你放心,在坐的都是朋,誰也不會把這話出去隨便亂說的。” 張云旗聽了這話以后,一抹額頭的汗珠,連忙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沈衛(wèi)華一直在旁邊看著,剛才他就看出來朱一銘是在挖坑給張云旗跳,但是也不好阻止,現(xiàn)在見兩人終于說完了,于是連忙舉起杯來,沖著眾人說道:“來,來,別光顧著說話,喝酒、吃菜!” 他在說這話的同時,向朱一銘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讓他不要再尋對方開心了,要是人家惱羞成怒的話,再想讓他做什么證明的話,也就難了。 朱一銘也就是一時興起,才拿張云旗開了個玩笑,并沒有真讓對方下不了臺的意思,于是端起酒杯來,主動和對方碰了碰,算是為剛才的誤解賠不是了。 張云旗此時自然不敢再胡亂多說什么了,怕又被對方給抓住把柄,到那時候,又得費力去解釋,何必呢?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搞得清楚,對方究竟是真的沒有聽得出來他剛才話里省略了一個“副”字,還是故意在拿他開心。 他想了想以后,覺得對方可能是真的沒聽明白,要不然的話,對方可要想請他幫忙的,怎么會拿他開涮呢,那樣的話,邏輯也說不過去呀。他心想,到底是在下面混的,好歹是個縣級市的副市長了,這點理解能力都沒有,不禁在心里把對方好好鄙視了一回。 此時最為尷尬的應(yīng)該是張云旗,不過他卻并不這么覺得,另一個很是尷尬的,自然是謝正裕了,他可是充分體會到了。本來想堵住張云旗的嘴,但是未能如愿,現(xiàn)在再想說什么,已經(jīng)無濟于事了。看了朱一銘的表現(xiàn),他覺得對方不應(yīng)該是一個胡攪蠻纏的人,在這一瞬間,他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也算是為了自己的幸福,拼一把了。 打定主意以后,謝正裕站起身來,拿過酒瓶把自己跟前的杯子滿,然后雙手端起來,半彎著腰,沖著朱一銘大聲說道:“二哥,我知道你對我有點誤會,那天我想鄭重地說一句,我爸也好,我表哥也好,我是我,他們是他們,不管如何,我希望您能給我一個機會。我敬您,我干了,您隨意。” 說完這話以后,他把滿滿的一杯將近一兩多的五糧液倒進了喉嚨里。 朱婷見狀,剛準(zhǔn)備出聲制止,鄭璐瑤連忙伸手拉住了她,然后微微搖了搖頭。朱婷連忙低下頭,在鄭璐瑤的耳邊說道:“他不能喝酒的,平時一瓶啤酒下去都醉。” 鄭璐瑤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說道:“沒事,沒事……” 她說這話的時候,兩眼緊盯著他的丈夫。說實話,她對謝正裕這男孩的印象不錯,所以很關(guān)心朱一銘會如何對待他。要是讓對方下不了臺的話,她準(zhǔn)備出來打個圓場,男人都需要面子,這點她心知肚明。 聽了謝正裕的話以后,朱一銘一下子也愣住了,說實話對方的表現(xiàn)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一直都在關(guān)注著謝正裕,因為白天他就打定主意,要找機會了解一下這個年青人,自然不會放過晚的這個機會。剛才他就發(fā)現(xiàn)謝正裕一直在試圖阻擋張云旗的話,但是他根本沒有體會出來,還在一個勁地爆料。到目前為止,謝正裕的表現(xiàn)還是中規(guī)中矩的,至少沒有看出紈绔子弟身的那種勁兒。 現(xiàn)在,謝正裕手中的酒杯已經(jīng)空了,不管從哪個角度說,這杯酒他都得喝下去,要是不喝的話,也許謝正裕不會有什么意見,但這個張社長估計不會放過他。 朱一銘想了一下,對謝正裕說道:“你的這杯酒,我一定會喝,但是在喝之前,我是不是也可以提個意見?” 謝正裕聽了這話以后,忙不迭地點了點頭,他現(xiàn)在不怕朱一銘提意見,別說一條,就是十條也沒有問題。他怕的是對方根本理睬他,直接無視他的話語,甚至他這個人。 朱一銘見狀,點了點頭說:“這酒只喝一杯,我覺得不夠,這樣,我們連干三杯,你看怎么樣?” 他這話,別人聽去有點沒頭沒腦,為什么他們兩人之間,只喝一杯不夠,非要喝三杯呢?謝正裕卻心里有數(shù),朱一銘指的是他和朱婷之間的關(guān)系。 想明白這點以后,謝正裕連忙說道:“那就聽二哥的,三杯,我奉陪!” 此時,他哪兒還會記得他根本不會喝酒這一茬。 華夏國的酒文化確實博大精深,其中不乏能飲善喝之輩,甚至很多巾幗也不讓須眉,但是也有不少人確實不能喝,甚至哪怕只是一小杯,就會出現(xiàn)暈頭轉(zhuǎn)向的情況。謝正裕應(yīng)該就屬于這種情況,但是此時他哪兒還有時間去顧及此事。他很清楚朱一銘同意和他和這杯酒,就是一個明確的信號,至于說,事情最終朝著哪個方向發(fā)展,就看他自己的把握了。 朱一銘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后沖著服務(wù)員招了招手,讓她再拿一只酒杯來。他之所以要和謝正裕連喝三杯,是因為剛才聽到meimei說,他并不能喝酒,這也算是對他的一個考驗。他一直相信這樣一句老話,酒品如人品,所以考驗謝正裕喝酒,也可以理解為是對其人品的一個考驗。 朱婷此時一臉的關(guān)切之情,她有心想讓謝正裕不要喝了,但是這酒可是她哥讓其喝的,她還真有點不敢。她的心里同時也有一股欣喜之情,因為二哥之前對她的這個男朋壓根就不遠搭理,今天愿意和他喝酒了,怎么說,也是一大進步呀! 年青人有時候就是這么奇怪,朱婷本來在面對謝正裕提出的兩人處朋的意見時,還有點猶猶豫豫的,這段時間遭遇到了哥嫂的強烈反對,她反而打定主意,要和謝正裕認真交往了。今天晚之所以來得有點遲,就是因為謝正裕正在讀高中的meimei出了點事情,他們倆趕過去處理的。這可能就是老話常說的物極必反、否極泰來! 服務(wù)員把四個酒杯倒?jié)M酒以后,就退了下去,謝正裕此時才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剛才那杯酒是他硬憋住氣喝下去的,所以并不覺得十分為難。現(xiàn)在這酒勁可是有點來了,再加還要再喝兩杯,他真有點無法想象這兩杯喝下去以后的情況了。他剛才已經(jīng)聽說,這杯子是一兩五左右一杯,連喝三杯的話,那可就是四兩五了,對于他這個平時喝一瓶啤酒都多的人來說,無異于是一個巨大的挑戰(zhàn)。 謝正裕的表現(xiàn)落到大家的眼里以后,眾人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其他人倒還罷了,有一個人坐不住了,那就是張云旗。這一桌人當(dāng)中,沈衛(wèi)華知道這是朱一銘對他的考驗,所以用一種看戲的心態(tài)來對待眼前的一切。張云旗帶來的那一幫人當(dāng)中,只是報社的中層干部,他們和省委宣傳部接觸得并不多,其中有幾個甚至到現(xiàn)在還沒有知道謝正裕究竟是何許人也,自然也不會跟著cao心。 張云旗見沒人站出來說話,而謝正裕已經(jīng)伸手準(zhǔn)備端酒杯了,他實在忍不住了,站起身來,說道:“朱市長,我看要不就算了,正裕還是一個孩子,你要是想喝酒的話,我來陪你。” 他邊說,還邊沖著謝正裕做了一個手勢,意思讓他先坐下來。 第465章 今晚就搞定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一陣不爽,心想,你根本就不清楚怎么回事,跟在lu摻和什么呀,但是由于要請對方幫忙,所以他也不會把話說重了,只好笑著回答道:“張社長,不好意思,等我和他把這官司打完,我再來陪你,放心,我今天一定陪你喝得盡興。” “可是他……” 張云旗的話剛出口,就被謝正裕打斷了,他正色說道:“張社長,您請坐,這是我和她二哥的事情。” 他邊說邊輕點了一下朱婷,然后接著說道:“張社長,乘我這兩杯酒還沒喝,頭腦還算清醒,我有件事情想要麻煩你,不知是否可以?” 謝正裕此時自然知道這個張云旗是淮江晚報的社長了,他確實在家里見過對方兩次。他雖然并不清楚,朱婷的二哥找這個張社長有什么事情,但是有一個可以肯定,一定是有是事情,他有心想要幫一把,因為他感覺到張云旗一定會給他這個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