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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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果真是冷了,鄭璐瑤直往老公的懷里鉆,朱一銘則緊緊摟住了妻子。“璐瑤,我剛才打了兩個電話,覺得有點不太明白,你幫著參考參考。” 朱一銘在鄭璐瑤的耳邊輕聲說道。 鄭璐瑤點了點頭,她知道剛才丈夫在房里面打電話的,出來以后,就見他心神不寧的,她正準備問問他是怎么回事呢。 “我第一個電話,先打給咱爸的。” 朱一銘說道。 他這個咱爸指的是鄭璐瑤的爸爸,他的老丈人鄭相國,鄭璐瑤能聽得明白,于是輕輕嗯了一聲。 “除了問話二老的身體以外,我還向他請教了一件事情,就是次在黨校開班儀式面的事情,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 朱一銘緩慢地說道,“我覺得盧部長既然知道我了,是不是該去拜訪一下,這事,我有點拿不準,于是就向老人家請教。你猜他怎么說?” “還能怎么說唄,一定是讓你不要過去。” 鄭璐瑤說道,“要是讓你去的話,你一定問我,該帶點什么東西過去,而不是說這些了。” 朱一銘聽后,低下頭來,在鄭璐瑤的額頭了輕吻了一下,這女人真是冰雪聰明,不要說點到即止了,這一點提醒都沒有,她竟然就能觀察出來,他都有點自愧不如之感。 “是呀,你說對了,這也正是我的不解之處,按說去拜訪一下,似乎更合理一點,畢竟他已經(jīng)知道我了,并且那天還有為我說話的意思。如果不去的話,是不是有點不知進退。我倒沒有去巴結的意思,這點你應該知道。” 朱一銘疑惑不解地說道。由于和妻子說話,所以他不用有什么顧慮。 鄭璐瑤聽后,認真思考了一番,然后說道:“這事,我也想不明白,但我爸既然這樣說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他想的有些東西是我們猜不透的,或者他已經(jīng)和盧叔叔打過招呼了,我們就沒有必要再過去了。” 朱一銘點了點頭,他剛才也仔細思考過其中的原因,除了這個以外,他隱隱覺得可能時機未到,所以岳父才讓他暫時不要去拜訪對方。至于說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有等將來才能知曉了,他還真有點拭目以待之感。 “還有一件,讓我覺得很是不解的事情。” 朱一銘說道,“那天在開班儀式的時候,是韓記先關注我的,然后盧部長才開口的。我一直以為是天誠哥或是韓韻姐幫我打過招呼了,我剛才打電話給天誠哥的時候,他說沒有,還問我是不是需要幫著打個招呼。這讓我越來越看不明白,既然不是他們打的招呼,那韓記怎么可能認識我呢?” 朱一銘說到最后這句的時候,用右手輕拍了一下腦門,好像期待能有靈光突現(xiàn)似的。 “這事倒確實蹊蹺,按說韓記確實不應該認識你呀,雖然次你在恒陽折騰出了一點動靜,但那的影響里畢竟有限,絕對沒有到能驚動他老人家的地步呀!” 鄭璐瑤也疑惑地說道。 她這話說的一點沒錯,朱一銘也是這樣想的。盡管次的事情搞得有點大,但那也緊緊局限于泯州市范圍內(nèi),并且?guī)讉€知情人對這個消息都諱莫如深,絕對不會大張旗鼓地進行宣傳。也就是說,韓繼堯根本不可能通過那件事情了解到朱一銘。如果不是那事的話,朱一銘更想不出來,他做了什么事情能夠驚動省委副記,這也是他很不淡定的原因。 小夫妻倆討論了許久以后,也沒有理出一個頭緒,最后只有決定走一步看一看再說了,好在韓繼堯是站在欣賞和表揚的角度去說朱一銘的,所以倒不用太過擔心。 朱一銘已經(jīng)打定主意,下次遇到合適機會的話,讓吳天誠幫著在其岳父的跟前提一提他,也讓其打探一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這樣莫名其妙地被一個重量級的人物惦記著,實在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兩人又逛了一會以后,就回家了,一宿無話。 第460章 開導齊云 新的一周開始以后,朱一銘覺得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和齊云交流一下。經(jīng)過那晚的事情以后,對方看見他都有點不太自然,朱一銘覺得一定不能這樣下去。看來齊云還是一個比較規(guī)矩的人,那天晚要不是喝了不少酒的話,是絕對不會做出那事的。 正是發(fā)現(xiàn)了這點以后,朱一銘才覺得更要找他溝通一下,不能因為這事導致了兩人之間的關系受損。齊云這人,他還是很看重的。下午的時候,他就找了個機會,和對方進行了溝通。 齊云之所以有點避著朱一銘,倒不是其他的原因,只是怕對方以為他是一個花心大蘿卜,有點瞧不起他的意思。現(xiàn)在見對方主動來找他,自然知道他并沒有這個意思,于是也熱情地招呼起來。 聊了一會以后,齊云主動扯到了那天晚的事情,他覺得回避不是一個辦法,再說,他很清楚,就算他不說的話,朱一銘也一定知道了。 朱一銘聽他說得很是費勁,知道他心里肯呢過有什么想法,于是壓低聲音說道:“齊哥的能力真是不錯,兄弟自愧不如呀,嘿嘿!” “兄弟,你就別取笑我了,那天晚也確實是喝多了酒,一下子沒有把持住。呵呵!” 齊云尷尬地說道,“你也知道,我原先的那個位置就是一個伺候人的活兒,所以在這方面對自己的要求還是挺嚴格,這次……呵呵!” 朱一銘見此情況,心想,看來今天來找他溝通一下,還真是很有必要,要不然還不知道他心里會背什么樣的包袱呢!朱一銘對齊云的事如此看重,主要有兩方面原因,一是,覺得對方是個人物,以后可能會成為他在官場的一大助力;二是,齊云的這事可以說也是因他而起,雖不是他故意安排的,但如果不通過他,齊云也不可能有認識那女孩的機會。 “齊哥,這事沒什么大不了的,改天你機會的話,我?guī)阏J識我的那位,嘿嘿!” 朱一銘故作輕松地說道。 他知道此時要想打消齊云的顧慮,最好的方法就是自爆其丑。至于說他會不會帶對方見他的那位,其實并不重要,實在對方糾結的話,找個機會,帶著季曉蕓見一下面,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齊云聽了這話以后,心里果然一松,他壓低聲音說道:“原來老弟也是此道中人呀,嘿嘿,還真看不出來。那次,那女孩……” 說到這以后,齊云停下了話頭,等待朱一銘的回答。 要是第二天早晨,他打朱一銘電話的時候,對方也說在賓館里面,他應該不會有這么大的壓力了,但當時對方說在家里呢,他可就變得心事重重了。 “呵呵,齊哥,你有所不知,她以前是我的秘,太熟悉了,所以……” 說到這的時候,朱一銘也停了下來,臉一副你懂的表情。 齊云聽后,果然連連點頭,嘴里還一口氣說了幾聲,我懂,我懂。 朱一銘心想,你懂什么呀,我自己到現(xiàn)在都還沒懂呢,不過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自然不會再畫蛇添足了。 解決了對方心里的顧慮以后,兩人又聊了兩句那個叫寧彤的女孩。看得出來,齊云對她還是很滿意的,這兩天兩人都膩在一起的,正在張羅著找套房子呢,老待在賓館里,可不是一個長久之計。 朱一銘聽后,對齊云說道:“齊哥,這事你就別管了,我來安排。這都是沈衛(wèi)華那貨搞起來的,讓他去處理,再說這些事情交給他去辦的話,也方便。” “這……這樣的話,是不是有點不太……兄弟!” 齊云尷尬地說道。 “沒事,齊哥,這點小事,你就不要放在心了,只要你和二嫂能快樂、性福就行了。嘿嘿!” 朱一銘滿臉壞笑地說道。 “呵呵!” 齊云尷尬一笑,然后說道:“那這事就麻煩兄弟了,別的什么客氣話,老哥也不說了,我們來日方長。” 朱一銘剛準備客氣兩句,兩人身后,突然傳來一大聲,你們兩個家伙躲在這干嘛呢,是不是在商量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聽了這話以后,朱一銘和齊云都狂汗不已,這曹仁是不是有特異功能,怎么一猜一個準。 為防止齊云尷尬,朱一銘開口說道:“是呀,我們正在商量一件和曹哥有關系的事情,本來準備等會再告訴你的,你既然來了……” 曹仁是個直性子,本來準備取笑兩人一番,想不到朱一銘竟說正在商量和他有關的事情,于是連忙出聲問道:“兄弟,你們正在說什么和我有關的事情?” 齊云也一臉奇怪地望向朱一銘,不知他準備怎么來編排曹仁。 “我們昨天去紫園酒家吃飯的時候,那個小服務員問曹哥怎么沒去,看去一副牽腸掛肚的樣子。我們正在琢磨是不是該給你們倆創(chuàng)造個機會,然后讓你們能好好的交流一下。齊哥,你說是?” 朱一銘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齊云聽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配合地說道:“是的,是的。” 曹仁這才反應過來,被這兩個家伙耍了,于是氣呼呼地說道:“我祝愿你們兩人晚街的時候,被一群小太妹給劫了。” 哈哈哈……哈哈哈……三人一起開心地大笑起來。 除了齊云的事以外,朱一銘還有一事要去處理一下,那就是關于談昕的事情。周末的時候,他可是答應要請對方吃飯的,不能說過了,就完了,怎么著也得說話算話呀。 這件事情對于朱一銘來說,可有點難度。談昕是一個很有吸引力的女人,要不是因為有個唐浩成的話,朱一銘到不介意和她之間發(fā)生點什么緋色事件。通過兩人之前的交往來看,談昕對他應該也有點意思,要想拿下她應該不是什么難事,但是一想到她可能和唐浩成之間存在著曖昧關系,朱一銘立即興趣全無。說請她吃飯這件事情,也完全是件應付差事式的,還好,和她待在一起的時候,還是挺快樂的,要不然朱一銘可能真沒有請她吃飯的勇氣。 雖然打定了主意,但是朱一銘卻不著急,怎么著也得等到周末,他把時間初定在周六的晚。這只是他單方面的想法,并沒有提前通知談昕。要是到時候,對方說抽不出時間,那也不錯,反正他已經(jīng)請過了,是你沒有時間,那就不是我的問題了。朱一銘甚至暗暗地如此想過。 周三一早的時候,沈衛(wèi)華打來了電話說是和《淮江晚報》的張云旗社長約好了,就明天晚,問朱一銘是不是方便。朱一銘當即一口應了下來,然后問他準備安排在哪兒。沈衛(wèi)華說,就放在晚報報社門口有一家叫江南春的酒店里。朱一銘說,當時他一定準時過去。最后,兩人還約好了時間,晚六點半。 周四中午,五人在紫園酒家吃飯的時候,朱一銘就把晚的事情說了出來。他是有意為之,想就這事聽聽大家的看法,雖然他自認為處理得不錯,但兼聽則明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聽了朱一銘的話后,蔣長河有點不以為然,覺得這事有點小題大做了,其他兩人認為,這樣安排也好,免得留下后患,只有齊云愣在一邊,像是在思考著什么,沒有開口。 朱一銘見狀,開口問道:“齊哥,你覺得我這個做法怎么樣,還有沒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說實話,朱一銘還是很看重齊云的意見的,畢竟作為市府的副秘長,他遇到的事情更多、更雜,所以聽聽他的意見,應該沒錯。 齊云聽了問話以后,并不著急回答,他掏出煙來散了一圈以后,才開口說道:“老弟,我覺得你這事處理得很對,現(xiàn)在看去也許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一旦有人想要在這事面做文章的時候,你再想彌補的話,可就來不及了。” 第461章 換個角度看問題 聽了他的話后,眾人都點了點頭,就連剛才不以為然的蔣長河也是滿臉的慎重之色。他們都是在官場混跡多年的老手,知道其中斗爭的殘酷性,在事關升遷的關鍵點,無風還給你折騰起三尺浪來呢,何況你這確有其事呢。 齊云把煙點以后,繼續(xù)說道:“一銘,我覺得你晚請那社長吃飯的時候,最好把你夫人以及令妹一起帶。” “哦?” 朱一銘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疑惑地問道。 “呵呵,這樣一來的話,那社長就知道是確有其事,而不是你編撰出來的。” 齊云認真地回答道。 “不會,需要搞得這么正式嗎,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蔣長河開口說道。他雖然認同了齊云剛才那話的觀點,但是聽了這話以后,他覺得對方有點故弄玄虛了,本來很簡單的事情,反而給搞復雜了。 聽了蔣長河的話后,曹仁和管方晉也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他們也認為這么鄭重其事的話,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齊云見了三人的質疑以后,不慌不忙地說:“各位兄弟,不知你們有沒有站在那社長的角度想過沒有?如果只是一張無意間抓拍的照片被發(fā)到了報紙,很多人都會像剛才長河說的那樣——毫不在意、置之不理,但現(xiàn)在一銘不光在意了,而且還找出人來請吃飯,甚至讓其幫著就此事寫什么證明材料。各位兄弟,你們想一想,那個社長會覺得這種情況很正常嗎?” 聽他這樣一說,朱一銘的眼前一亮,開口說道:“齊哥,你的意思是說,這事因為我太過重視,那社長可能認為我是在欲蓋彌彰,被他們抓了現(xiàn)行以后,才特意找人出來了事?” 聽了朱一銘的話后,齊云并沒有開口,只是滿臉微笑地看著對方。 “擦!” 曹仁說了一句粗話,然后接著說道,“齊云兄弟,這事經(jīng)你這么一分析,還真有幾分道理。本來很正常的事情,過分重視了以后,反而覺得里面可能隱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東西似的,真可謂是物極必反呀!” 聽了曹仁的話后,眾人面面相覷,都覺得齊云的這番論述很有幾分道理。朱一銘開口說道:“齊哥,這次可多虧了你,要不然的話,我這次可真是畫虎不成反類犬了,不光沒把自己摘出來,反而越描越黑了。” 朱一銘說這番話的時候,可是有感而發(fā),都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這話還真是沒錯。這也進一步說明他之前的觀點,齊云確實是個人物,與他相交,定能得到不少的收獲。這次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要不是他提醒這一句的話,本來那張照片也許沒什么事情,經(jīng)他這樣一折騰,反而會引起別人的關注,到那時候,再想解釋的話,恐怕又得多費一番氣力了。 下午的時候,朱一銘直接和王剛請了一個假。自從見識過開班儀式朱一銘的能量以后,王剛就抱定了對他采取敬而遠之的態(tài)度,所以,朱一銘別說請半天的假,就是請一周,他也不會說半個不字,并且也不會向學校匯報。 朱一銘之所以要請假,一方面要通知妻子和小妹,另一方面則是想把這事再好好想一想,看還有沒有什么疏漏的地方。他發(fā)現(xiàn)這事要么不做,要是做的話,就一定要滴水不漏,否則的話,反而會多生事端。 和鄭璐瑤聯(lián)系倒是沒費什么勁,三言兩語就說好了,和朱婷聯(lián)系,可費了老大的勁,把電話打到她宿舍的時候,沒有人接,打她傳呼,也不回,朱一銘還真是有點著急起來了。他再次撥打了妻子的電話,讓她去淮江大學找一下小妹,然后告訴她晚六點鐘的時候,在學校門口等,他們?nèi)ソ铀V煲汇懴肓艘幌拢嵵氐卣f道,你告訴她不管她今天晚有什么事情,都必須準時在校門口等,否則我可真要和她說道說道了。 鄭璐瑤連忙說,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讓她準時在校門口等。 掛斷電話以后,朱一銘發(fā)現(xiàn)小妹的這事看來還真得抓緊時間解決一下,否則這樣懸著,還真不行,誰知道這其間會不會出點什么事情。他本來是想著,給她一點時間去思考,畢竟她也是成年人了。按說作為兄長,他不該過多干預她這方面的事情,但那個男孩竟然和趙謝強有點關系,他就不能不管了。說白了,meimei現(xiàn)在畢竟不太懂事,他不能看著她往后坑里面跳,而視若無睹。至少目前,朱一銘是這樣想的。 假請好了,和妻子也聯(lián)系過了,朱一銘發(fā)現(xiàn)此時他竟變得無所事事了,于是決定回家休息一下,順帶想一想晚的事情究竟該怎么說,才能讓那個社長明白他的意思,并且不起任何疑心。打定主意以后,朱一銘立即開車回家。 到家以后,他先為自己了一杯茶,然后坐在沙發(fā),剛準備點煙,手機突然想起來了,拿起來一看,竟是肖銘華的電話。朱一銘覺得很是詫異,這時候可是班時間,他怎么會給自己打電話的呢? 電話接通以后,肖銘華先問了一下他的近況,然后聊了兩句閑話以后,肖銘華低聲說道,泯州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泯州的事情?朱一銘很是好奇,立即答道,出什么事了,我不知道。 肖銘華壓低聲音說道,王吉慶下臺了,據(jù)說是他主動請辭的,好像說因為身體的原因,無法再繼續(xù)干下去了,省里也同意了,人大這兩天正準備開會討論這事,應該**不離十了。 哦!朱一銘隨口應了一聲,心里卻充滿了感慨。王吉慶在泯州其實經(jīng)營得不錯,雖然李朝運和梁玉明聯(lián)手,也不過將將把他壓制過,這還是在兩人不插手政府事務的前提下,然而就是因為兒子的事情,最后落得個不能善終的結局。也許對他來說,此時也沒有什么過高的追求了,能夠全身而退就已經(jīng)很知足了。 掛斷電話以后,朱一銘點了一支煙,頭腦子里面全是之前在泯州和恒陽發(fā)生的事情。通過王吉慶的事情,朱一銘進一步得到啟發(fā),官場無小事,不光要管好自己,而且對于親屬也不能掉以輕心,否則的話,極有可能出現(xiàn)如王吉慶這般千里江堤潰于蟻xue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