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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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 談昕微微抬起頭來,瞄了朱一銘一眼,低聲說道。 此時,朱一銘正沉浸在英雄救美的ji情當中,猛地聽見談昕的一聲謝謝,他立即發現有點失態了。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人家明明對昨晚的事情很是反感,你還一個勁地再說,真是有點太過分了。 他抓了抓頭,笑著說:“不好意思呀,我只是為了……為了……” 說到這,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往下接了。 談昕笑著說道:“別說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個好人,沒人乘人之危!” “不是的……我……哦,不是。” 朱一銘語無倫次地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談昕見狀,心想,那天為了一間宿舍的事情,你不是ting能言善辯的嘛,今天怎么如此笨嘴拙舌了。她決定不再為難對方,畢竟人家昨晚可是幫了她一回,如此恩將仇報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你帶來的是什么?” 談昕指著朱一銘放在桌上的塑料袋問。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這時候,要讓對方擺脫尷尬,最好的辦法就是轉換話題。 “我剛才在路上買了兩籠包子,知道你沒吃早飯呢。” 朱一銘連忙答道。他此時深切地感受到談昕是個冰雪聰明的女人,自然也就就坡下驢了。 “太好了,我正想著現在能有籠包子吃就好了,想不到居然心想事成。” 談昕這話確實是真心話,為了表達她ji動的心情,竟然輕輕往上蹦了兩下。她這一跳不要緊,xiong前立即掀起了陣陣bo瀾,由于剛才忙著給朱一銘開門,浴袍本來就系得不夠緊,現在這一折騰,居然徹底松開了。“啊!” 談昕嬌呼一聲,連忙用兩手護住xiong前,然后迅速轉過身去。 朱一銘有幸再次領略到了里面的風光,不過時間極短,除了雪白以外,竟是一片淡粉色,而不是昨天的火紅,其他的幾乎什么也沒看見。朱一銘不禁心生奇怪,他見對方如此慎重的模樣,心想,有什么好擋的,我不光看過,昨晚甚至還mo過了呢,還當個寶貝似的呢! 談昕重新系好浴袍,這下用了死力,差點把帶子扯斷,然后滿面羞紅地轉過身來,低聲說道:“你有沒有帶一次筷子?” 朱一銘木然地搖了搖頭,說實話,他還真沒有想起這一茬來。 “那只能動手了,我剛洗過澡,你去洗一下手。” 談昕邊說邊往桌子跟前走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兩籠包子,她真是餓極了。昨晚本來就沒怎么吃,光喝酒了,后來還一陣吐,半夜的時候,肚子就咕咕叫了。 朱一銘抬腳往衛生間走的時候,談昕已經伸手抓起了一個包子塞進了嘴里。見朱一銘轉身向她這邊望來,談昕連忙轉過身去,她現在的吃相很是不雅,所以不能落在一個男士眼里,那可有損她的形象。 見對方這么在意,朱一銘也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于是轉身往衛生間走去。旋開水龍頭,聽著嘩嘩的流水聲,朱一銘把手伸了過去,只覺得一陣清涼的感覺襲上心頭。 洗完手以后,朱一銘抬頭去尋找mao巾,目之所及,他呆在了當場,距離他頭頂約兩米處,竟然有一片火紅色被卷成一團。朱一銘之所以愣住,是因為他對這兩個物件太熟悉了,昨晚就穿在談昕的身上,甚至上身的那件,還是他幫著解開的呢! 難道說昨晚談昕隨身攜帶的包里還裝著內衣,她不是說同學聚會嘛,聽那話的意思,不像準備在外面過夜的樣子呀,對了,昨晚她好像還說過,已經和家人說過,晚上不回家的。 前后聯系起來一想,朱一銘立即意識到談昕剛才說了謊,所謂同學聚會一定是他編撰出來了。說實話,剛才聽到她說這話的時候,朱一銘就覺得有點不對勁,現在已經完全可以確認了。 正當朱一銘愣神之際,只聽見外面傳來了啊的一聲驚呼,然后聽得一陣腳步聲,隨即一陣香風從他身邊刮過。朱一銘見到人的時候,談昕已經把那兩件紅色的內衣抓在了手上,滿面羞紅,仿佛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那……那我……我剛才……就看了一眼。” 朱一銘看見談昕的羞澀的樣子,低聲解釋了一句。 “你……你……想看幾眼呀?” 談昕瞪了朱一銘一眼,轉身往外面走去。 朱一銘聽后,才發現他剛才說的那話確實有問題,難怪讓人誤解。正當他不知所措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了談昕銀鈴般的笑聲。朱一銘連忙把手在mao巾上面胡lu擦了兩下,迅速往外面走去。 接下來的早飯,兩人吃得可就有點不自在了,總覺得有點什么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兩人身邊晃悠,所以兩人吃飯的速度都非常快,一會功夫就解決了問題。 朱一銘拿起房卡,起身往門外走去,這房是他開的,雖然是談昕住的,但是斷沒有讓一個女人付房費的道理。 第440章 夢中留痕 談昕見朱一銘出去以后,她愣在了當場,拿朱一銘和唐浩成相比,這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想到這以后,談昕的臉不禁又飛了兩朵紅暈,她看了一眼放在椅子的她的背包,里面有剛被她塞進去那件紅色內衣。她起身取出來以后,準備重新折疊了一下,剛才由于知道朱一銘一會就會出來,所以就這么胡亂塞進去的,結果把包塞得鼓鼓的,看去很不對勁。 她的手觸摸到那火紅的薄絲以后,思緒立即飛回到了昨夜。現在,她最先能記起的就是那個夢,夢中的那個男人究竟是誰,她至今沒有搞得清楚,似乎近在眼前卻又遠在天邊,仿佛似曾相識而又遙不可及。如今暮然回首之時,談昕才發現,她夢中的男人竟和剛從這走出去的人很有幾分相識。 想到這以后,她的臉更紅了,因為昨夜的夢中,她可是和那個男人干嘛干嘛了,她現在還能記起,那人的動作很溫柔,不斷地把她送一個有一個頂峰,那個舒服勁兒,是她從來都沒有感受過的。最后,到了最為要緊的時刻,她竟忍耐不住,大聲叫了出來,也正是這石破天驚的一聲把她給驚醒了。 驚醒以后,談昕愣了好一會,也沒搞清楚究竟身在何處,還好朱一銘臨走時,給她開了一盞小燈,所以此時房間里面倒也不是黑暗一片。她往左右兩邊掃視了一番以后,發現這應該是一間賓館的房間,意識到這點以后,她心里一驚,頭腦里立即浮現出那個長發男人的形象。她立即直起身子往旁邊的床看去,還好,除了枕頭以外,那張床什么也沒有。 這時,談昕的心神才定了下來,她隱約記得后來好像來了一個她認識的人,把那長頭發的家伙趕走了,好像還把她扶了車。她的思維到這以后,就是一片空白了,再往后的事情,可是什么也記不起來了。 談昕坐正了身子,順手打開了床后的壁燈。啊!燈開的那一瞬間,她大聲驚呼起來,因為直到此時,她才發現自身的狀態,胸前竟然完全敞開了,別說襯衫,就連里面的胸衣也是如此。發現此情況以后,談昕顧不得遮掩,連忙掀開被子,往身下看去,還好裙裝除了有些許凌亂之外,其他并無異狀。確認無誤后,她這才放下心來,不過身是怎么回事呢,談昕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正當她疑惑不解之際,猛地看見床頭柜的茶杯底下,好像壓著一張字條。她把胸前的扣子重新扣以后,顧不襯衣的扣子,側過身來,一把抓過了那張字條,然后迅速往面掃去。她首先關注的不是女人,而是下面的簽名,朱一銘,看了這個名字以后,談昕的腦海里,立即浮現出了一個年青官員的形象。怎么是他?談昕低聲自問道。她當然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此時,她只覺得頭昏昏的,不知是怎么回事。 談昕看完了字條以后,才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原來她喝多了酒以后,送meimei回淮江大學的朱一銘恰巧路過,于是,便捎了她,由于不知道她的家庭住址,所以就幫著在這家賓館里面開了一間房。這下,她那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至于說,她為什么會袒胸露乳,對方雖然在字條中并沒有說明,但談昕知道一定有什么隱情。對方既然留下了姓名,應該不會做出那么下作的事情的。 確認了一切正常以后,談昕也無心再去想其他的了。這酒喝多了,真是要命,此時她的頭疼得簡直像是要裂開來一般,于是關了燈以后,倒頭就睡。 睡了一會以后,她終于發現剛才胸衣敞開的原因了。這內衣還是嫌小了,坐著、站著倒還罷了,這一睡下來,可就顯現出來了,勒得人生疼倒還罷了,關鍵是憋得人透不過氣來。談昕伸手到胸前把那金屬小扣子重新解了下來,仍覺得不是很舒服,索性坐起身子,把襯衣和內衣一起脫掉,光著身子睡去了。反正此時夜深人靜的,絕對也不會有人進來,所以談昕毫無顧忌。 睡到早晨的時候,談昕感覺到了嘴干,可是又不愿意醒轉過來,只覺得這眼皮有千斤重一般,就這么半夢半醒地挨著。直到手機嘟的一聲響起,她才睜開了眼睛,心里還在埋怨,是誰這么一大早吃飽了撐的,發短信過來。她轉念一想,莫不是唐浩成那老東西,又覺得似乎不太可能,他要是想和她聯系的話,不至于等到現在,昨晚或者夜里,應該就會會和她聯系了。她在夜里醒來的時候,特意看了一下手機,面既沒有未接電話,也沒有未讀的短信息。 談昕伸手拿過了手機,翻看短信一看,居然是朱一銘發過來的,那天登記報到的時候,她開始以為朱一銘是唐浩成讓關照的學員,所以特意把他的號碼存進了手機里面。談昕打開內容一看,對方竟然說一會就過來了。 談昕立即坐起了身,她本來準備去沖個澡的,發現時間已經來不及,想想還是算了。她把衣穿好以后,發現情況不對了,身體的某些部位竟有濕濕的感覺,她立即意識到都是那個夢惹的禍。都說春夢了無痕,經實踐證明,完全是胡說八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以后,談昕知道這個澡是必須得洗的,要不然她也不好意思開門見人呀,于是,從床一躍而起,然后連滾帶爬地往衛生間沖去。 談昕昨晚本來是和唐浩成約好,準備春風一度的,所以做了相應的準備,特意帶了另一套內衣用塑料衣袋裝好,放在包里。做過那事以后,別的可以將就,這貼身的衣服,可馬虎不得,要不然這一天的班都不安穩。 誰知就在談昕忙著洗澡的時候,朱一銘已經敲響了門,她一著急,匆忙地把身沖洗干凈以后,穿好里面的衣服,只套了件浴袍就出來了。為了擺脫兩人見面時的尷尬,她扯到了吃早點的事情面,于是催促朱一銘去衛生間洗手,而她則直接狼吞虎咽起來。 當對方進了衛生間以后,她才猛地想起,所有的衣服都放在衛生間了,剛才她一把全都抓了進去,出來的時候,又沒顧得。外面的衣服還罷了,那身內衣,可還在里面呢,尤其是那小褲褲甚至還留有她昨夜夢中的痕跡。 想到這以后,她真是跳樓的心都有了,于是連忙往衛生間奔去,想不到對方竟說了一句,我只看了一眼。談昕想到這以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笑,也把她自己給驚醒了,貌似剛才朱一銘就已經出去了,而她卻在這發愣。想到這以后,她連忙站起身來,把那身留給她不限美好記憶的火紅,裝進衣袋里以后,輕輕地放進了包里,然后迅速往門外走去。 朱一銘此時很是郁悶,他出去以后,本來以為談昕會跟在他后面出來的,誰知等了許久都沒有看到對方的影子。他開始以為她要方便一下,于是就決定等了一等,可這時間也太長了,他兩支煙都抽完了,還沒見對方出來。朱一銘正在考慮是不是要過去看一看的時候,終于見談昕低著頭,紅著臉出來了。 見她這個樣子,朱一銘頭腦一嗡,心想,你倒是直起頭呀,你這樣的做派,人家服務員一定以為我把你那啥了。要是真有那么回事,也就罷了,關鍵我沒有呀,這樣多冤得慌。談昕仿佛聽到了朱一銘的心聲一般,把頭微微抬了起來,可一接觸到朱一銘的目光以后,立即又低了下去,甚至比剛才還要低,幾乎要碰著那兩座山峰了。 第441章 不是女朋友 朱一銘見后,心想,你這是成心的呀,下次要是再有這樣的機會,我一定把你……想到這的時候,朱一銘的腦海里猛地浮現出昨晚欣賞到的那美麗風景,暗想道,幸虧昨晚好歹還有點收獲,要不然的話,我都冤得慌。談昕要是知道他竟然這樣想的話,怕會去狠狠地踩她兩腳,這家伙未免也太過分了,便宜給你占了,你居然還裝作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真是可惡之極。 朱一銘從沙發站起身來,往服務臺走去,到跟前以后,他把房卡遞給了負責收銀的女孩。 “先生,一百五十元。” 女孩看著朱一銘說道。 朱一銘掏出錢來遞給了女孩,然后剛準備轉身離開,談昕已經走到了他的跟前。女孩見狀,笑著說了一句,先生,你女朋真漂亮! 聽了她的這話以后,朱一銘連忙說道:“小姐,你誤會了,她不是我的……” 不等朱一銘繼續說下去,談昕搶著說道:“謝謝,小姐,你也很漂亮!” 她在說這話的同時,還悄悄掐了朱一銘的腰部一下。談昕的意思是讓他不要說漏嘴,以免引起人家的注意,那樣的話,對兩人都沒有什么好處。 朱一銘立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但是對她的做法很不感冒,他想了一下,笑著對服務員說道:“小meimei,你真沒有眼力,她不是我女朋!” “啊!” “咳咳……” 女孩和談昕發出截然不同的聲音。 看了她們的反應以后,朱一銘不慌不忙地說道:“她是我前女,我們今天就準備領證去了。” 小女孩聽后,哦了一聲,她這才明白過來,人家說的不是他的女朋原來是這么回事,看來剛才是誤解對方了。 談昕聽后,立即意識到這是朱一銘在故意捉弄她,于是眼珠一轉,笑著說道:“討厭,人家還沒答應嫁給你呢,真是的!” 說完以后,輕輕一跺腳,然后一扭小蠻腰,轉身往門外走去,顯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見對方居然還想著損他,朱一銘也一不做二不休,邊追邊喊:“老婆,老婆,你別生氣,等等我呀!” 談昕聽了這話以后,停下了腳步,等朱一銘到了跟前以后,伸出手假裝要挽對方的臂膀,卻悄悄地在他的腋下狠狠地掐了一把。 朱一銘受到攻擊以后,手臂一收縮,緊緊夾住了談昕的手,隨即他用另一只手,往對方的腋下掐去,準備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他忽略了一個問題,對方的右手正被他的左臂夾著,他再用右手向她的腋下攻擊,這時,談昕的右邊門戶完全打開,無遮無擋。 朱一銘的攻擊可以說是一擊中的,不過卻偏離了目標,因為入手的不是對方的腋下,而是腋下的前方,準確地說是右邊山峰的底部。一片柔軟入手以后,朱一銘立即明白,搞錯目標,連忙松開手,同時也放松了手臂,讓對方的右手順利脫困。 談昕此時也方寸大亂,她想不到對方竟然直接奔那兒去了,后來她也意識到朱一銘并不是故意的,只不過她在躲避的時候沒有注意,促使對方越了雷池。雖然都屬無意,但是不可否認地說,那種舒服的感覺,兩人都同時體會到了。 由于有了剛才那不經意的一摸,兩人都覺得有點尷尬,車以后,誰也沒有主動說話。朱一銘看了一下車的電子鐘,發現這時候時間還早,才七點半左右,而黨校要到八點半才課呢,這可不是中學生學,去得越早越好。要是他和談昕都這么早去黨校的話,盡管兩人可以分開進去,但是難免不引起保安的猜疑。經過這兩天的進出,朱一銘發現黨校的保安還是很盡職的。 朱一銘覺得這時候不適合去黨校,可是如果不去那的話,又能去哪兒呢。要是下午或是晚倒還好辦,隨便到哪兒都可以消磨一下時間,關鍵這一大早,兩人又是這樣一個情況,又能去哪兒呢?總不至于去公園、河邊,和老頭老太一起鍛煉身體。那樣的話,要是遇見熟人,將會更麻煩,人家不會認為你們是一大早才在一起的,而是昨晚就在一起了,那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呀。 正當他在猶豫不決的時候,談昕說道:“朱……朱市長,你能不能送我先回家一趟,我回去有點事情。”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正求之不得呢,他連忙說道:“談……談主任,沒有問題,這時候時間還早,去黨校的話,也沒有什么事情。” “那……那就謝謝朱……朱市長了。” 談昕說完,莞爾一笑。 “呵呵,沒事。對了,我們在這朱市長,談主任的叫得多別扭,要不這樣,你就叫我一銘,這樣順口,我的朋都這樣叫我,包括剛在黨校里面認識的那幾個。你沒意見?” 朱一銘笑著說道。剛才那尷尬的氣氛讓他覺得很是不爽,現在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他一定要將其調整過來。 談昕聽朱一銘說,他的朋都稱呼他為一銘,也就是說對方已經認可自己是他的朋了,她心里不禁一陣開心。 “嘻嘻,好呀,我也覺得那么叫很是拗口。” 談昕笑著說道,“這樣,我比你大幾歲,你以后就叫我談姐或是……” 說到這以后,談昕停了下來,她本來是準說說,或是欣姐,可話到嘴邊了以后,她覺得那樣叫似乎有點太曖昧了,所以忍住了沒有說下去。 朱一銘從對方的話里也聽出來了,下面她省略掉的應該是欣姐,不過她既然沒有說出來,他也就樂得裝糊涂了,于是回答道:“好,那我以后就叫你談姐了,這樣就順口多了。 “呵呵……” 談昕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么。朱一銘也聚精會神開起了車。 談昕的家離黨校很近,開車的話,都不到十分鐘。在她的指揮下,朱一銘一直把車開到了她家門口。朱一銘本來還有所顧忌,是不是在要到家的時候,把她下來,畢竟這一大早的,容易引起她家人的誤會。誰知談昕卻說沒事,她經常一大早回來,再說,這時候,她家里基本沒人。 這話出口以后,談昕才意識到了話里的毛病,連忙補充道:“我是總務處主任,學校的大小接待任務都要參加,有些時候,路太遠了,就不一定回來了,可孩子還小,所以不太放心,往往早晨的時候,都讓人送我回來看一看。” 朱一銘聽后,嗯了一聲,沒有多說什么。 談昕說完這話以后,心里暗自想到,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呀,我為什么要向他解釋呢,好像擔心他誤會自己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怎么會這樣呢?談昕的臉沒來由地涌一朵紅暈,心里也怦怦地跳個不停。 停車以后,朱一銘本來準備就坐在車等的,誰知談昕卻說,哪兒有到了家門口不進去的道理。朱一銘心里還真有點惴惴不安,要是換個時間倒無所謂,關鍵這可是一大早呀。對方又是一個女人,并且還是一個年青漂亮的女人,他一個大男人在這時候,和對方一起回家,她的家人要是有點什么想法,貌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現在的問題是談昕已經說出來了,他要是不跟著進去的話,似乎也也有點不合適,甚至會讓她覺得自己真對她有點什么想法似的。 第442章 難懂女人心 朱一銘雖然很不情愿,但還是跟在談昕的后面,往她的家走去。走了兩步以后,朱一銘發現情況似乎沒有她想象的嚴重,這兒是老宅,單門獨院的,位置也比較隱蔽,所以并沒有什么人來往。其實朱一銘倒不是擔心被左鄰右舍看見,而是擔心談昕的家人,說得具體一點,其實是擔心她的丈夫。談昕似乎也看出了朱一銘的擔心,回過頭來,低聲說道:“這時候,家里應該沒人,我媽送孩子學去了,還要買菜,不到十來點鐘不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