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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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車跟前以后,朱一銘首先扶著談昕站定,然后再騰出一只手來,打開車門。車門開到邊以后,他輕推著談昕往車里坐去,只聽見撲的一聲,談昕一屁股坐在了車后座,兩只腳卻伸在車外。 “談主任,談主任,你把腳抬一抬,拿到車去呀!” 朱一銘著急地說道。 “腳……腳在哪兒呢?” 談昕含混地說道,“你的腳,怎么……怎么讓我幫你抬呀?我……我憑什么要幫你抬腳?你們這些臭男人,沒……沒一個好東西。”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狂汗不已,心想,我是不是好東西這暫且不說,至少今天對于你來說,我絕對是個好東西,要不然你還不知道被那長頭發的那家伙怎么樣了呢。他知道,這時候和一個醉了酒的女人爭辯是毫無意義的,于是只有捏鼻子喝水,裝作沒有聽見一般。 第436章 我不回家 他可以不計較談昕的話,但她的這雙腳必須要拿去呀,否則這車可沒辦法開呀。現在要指望談昕自己把腳拿去顯然是不可能的,她已經搞不清楚腳在哪兒了,還怎么拿。朱一銘無奈只好蹲下身子幫她搬腳,不,準確地說,是搬小腿。朱一銘此時可是說不出的委屈,莫說他和談昕之間沒有任何關系,就是和他有關系的歐陽曉蕾、季曉蕓,甚至包括鄭璐瑤,他都沒幫她們抬過腿,搬過腳。 朱一銘蹲下身子以后,才發現了問題,談昕的裙子本來就短,再加還是那種見風就會擺動的紗裙,此時她人坐在車的后座椅,裙子就顯得更短了,腿雖然有黑色的絲襪,但這畫面,也絕對能讓任何一個身體正常的男人看得血脈賁張了。這還不算完,朱一銘要想幫她把小腿搬去的話,勢必要等下身子,這樣一來的話,看到的東西可就更多了,甚至連那最隱蔽的部位也能看得見。 意識到這個問題以后,朱一銘采取了半蹲的姿勢,眼睛硬是不往那最吸引人的地方看,伸出兩手輕輕地抓住她的小腿,只覺得一種絲絲滑滑的感覺,襲心頭。朱一銘強忍著刺激,搬起談昕的兩條小腿,往車里移去。眼看就到車門邊了,談昕可能感覺到了有人在動她的腿,嘴里嚶嚀一聲嬌呼,同時兩腳用力一蹬,朱一銘沒有防備,一屁股坐在了地。談昕的雙腿因為用力掙脫的緣故,所以伸得筆直,這時正對著朱一銘的正面,里面的風光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朱一銘的眼前。就在那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朱一銘發現她最里面的秘密,居然是一片火紅色。雖然隔著絲襪,但由于車子的位置正在一盞路燈下,朱一銘完全可以肯定。 這身內衣,談昕是前兩天在那家內衣店里面剛剛買的,她特意選了這身大紅的,就是希望在唐浩成的面前,增加沖擊力的,誰知現在竟然便宜了朱一銘。這身內衣不光如火一般紅,而且幾乎是半透明的,所花的布料還非常的少,當然這些,朱一銘僅憑匆匆一瞥是無法發現的。 朱一銘雖然未必是君子,但非禮勿視的古訓還是知道了,尤其是在這種對方近乎人事不省的情況下,他連忙把頭偏向了一邊,隨即,側過身子,從地爬了起來。他再一看醉酒以后的談昕,現在正半躺在后座,滿面通紅,尤其讓他氣憤的是,此時此刻,她的臉竟然掛著微笑。她一定是為剛才的那一腳而笑,估計她正為一擊中的而得意呢! 看了這種情況,朱一銘真是哭笑不得,想想還是算了,和一個喝醉酒的人,你能計較什么呢。他搖了搖頭,再次蹲下身來,繼續和談昕的兩只腳較勁。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次他很順利地把她的兩只腳給搬到了車。關車門以后,朱一銘長出了一口氣,快步繞到車的另一邊,坐了駕駛座。 車以后,朱一銘再次犯難了,這車究竟往哪兒開,因為他并不知道談昕的家在哪兒。沒有辦法,他只好轉過頭來,伸出右手,輕輕推了兩下談昕,然后低聲叫道:“談主任,談主任,你家在哪兒呀?我送你去哪兒?” “恩……我……家在……在……我干嘛要告訴你呀?” 談昕邊說,嘴邊竟露出一抹迷人的笑意。 朱一銘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說:“我得送你回家呀,快告訴我,你家在哪兒,噢,聽話!” 他下意識地竟用了哄小孩的伎倆。此時,喝醉酒的談昕和三、四歲的孩童之間,也確實沒什么區別。 “回家……不,我不回家……我說過今天……今天不回家了……呵呵!” 談昕好不容易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中間卻有好多次的停頓。 朱一銘知道再和她說下去,也不會有什么名堂了,她剛才一直都在反復地說,不愿意回家,看來里面確定有點問題。現在這種情況,要是不把她送回家去,又該怎么辦呢?最好的方法,當然是把她帶回家去,以免出現什么意外。這樣一來的話,該怎么向老婆交代,你出去送meimei回學校,結果卻帶回來一個醉鬼,并且還是一個女的。他知道鄭璐瑤不是不講理的人,他只要解釋清楚了,也不會有什么問題,但他總歸覺得有點別扭,隨即把這個想法從頭腦中劃去。 那剩下的唯一的辦法,就只有幫她開一個房間了,最好就在附近,這樣他可以把她安頓好了再回家,明天一早,也可以早點過來。要是她沒什么情況的話,可以順道把她帶去黨校班。 想清楚了對策以后,朱一銘首先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回家告訴鄭璐瑤,他在半路遇見了一個喝醉酒的黨校老師,把她安頓一下,再回去。鄭璐瑤讓他開車的時候,當心一點,然后就掛斷了電話。朱一銘放下手機以后,看了看不遠處的久江大酒店,剛想把車開過去,猛地覺得不對,這些星級酒店里面,都有攝像頭。試想一下,這么晚了,他帶著談昕過來開房,說兩人之間什么事情都沒有,只是因為談昕酒喝多了,他是學雷鋒,做好事,特意幫她在酒店里面開了一個房間,讓她休息,這樣的話說出去,不要說別人不信,他自己都無法相信。 朱一銘不再猶豫,果斷地放棄了這個想法,打著火以后,把車往前面開去。車往前面行駛了大約十分鐘左右,朱一銘看見一家規模較小的賓館,并且看裝潢,還是比較新的,估計剛開業沒有多長時間。他把車緩緩地靠向路邊,最終停在了這家叫做紅楓賓館的門口。 朱一銘半抱著談昕把她從車里拖出來,誰知剛下車,談昕哇的一口吐了出來,幸虧朱一銘躲得快,否則身必然中標,就是這樣,鞋子面還是沾了一些斑點。朱一銘輕拍著談昕的背部,讓她吐個痛快,談昕蹲下身子,吐了個天昏地暗。 足足五分鐘以后,談昕才吐完了,硬撐著直起身子,朱一銘連忙一把扶住了她,談昕的身子幾乎半倚進了朱一銘的懷里。雖然覺得兩人的這個姿勢,有點曖昧,但是也沒有辦法,要把她往外面推的話,估計她會一下子栽倒在地。 到了服務臺跟前,朱一銘對里面的人說:“我的同事酒喝多了,給我安排一個房間,最好就在一樓的。” 他實在沒有精力再把談昕弄樓了,別看她身材不高,也不胖,但此時確實死沉死沉的。 房間開好以后,朱一銘扶抱著談昕往1109走去,這一路,朱一銘刻意加快了腳步,他實在不愿意以這樣一種姿態出現在人前。談昕仿佛和朱一銘唱反調一般,極不配合他的動作,時不時用手捂自己的胸口,嘴里還低聲說著什么松開,松開。朱一銘聽后,狂汗不已,此時要是有人和他們迎面而過,一定把他當做色.狼對待了。人家女士一個勁地叫松開,你卻充耳不聞,緊緊地摟著。他只有繼續加大腳步,往前走去。 進入房間以后,朱一銘扶著談昕往床邊走去,然后輕輕地把她放在了床。這時,他才有機會坐在沙發喘一口氣,這一路扶著談昕走來,朱一銘真切感受到什么叫死沉死沉的了。 第437章 憋死我了 休息了一會以后,朱一銘從沙發上面起來,想幫談昕燒壺水,他知道酒醉之人,醒了以后,必然嘴干。朱一銘走到壁櫥跟前,發現這個賓館竟然沒有水瓶,只好那種現燒現喝的水壺。想了一下,還是幫她裝了一壺冷水放了上去,等她醒來,可以自己燒水喝。 朱一銘打量了兩眼躺在g上的談昕,由于這一路走來,基本都是他攙扶著她的,所以衣衫不整,上身還好,下身的短裙幾乎已經到了極限。 朱一銘這時才發現談昕的腳上穿的竟然是靴子,這樣的話,如何睡覺呢。他蹲下身子,伸出手去,強行把目光看向墻角,小心地幫她脫去了靴子。他甚至覺得自己的這種行徑,完全是偽君子的做派,但是還是硬忍住了,沒有去看那充滿的地帶。 談昕覺得有人動她,于是猛地一個轉身,把身子側了過去。朱一銘見狀一愣,看來之前對她還是有誤解的,他一直認為這是一個比較隨便的女人,現在在喝醉酒的情況下,防范意識還這么強,應該是看走眼了。有些女人確實如此,看上去穿著很大膽,平時很豪爽,本質上卻非常保守,尤其是在那些事情上面。 朱一銘想到這后,不由得搖了搖頭,覺得自己這是在杞人憂天了,眼前的這個女人究竟是怎樣的人,和他似乎沒有多大關系。他笑了笑,拿出紙筆出來,準備給談昕留個字條,以免她醒來以后大驚小怪的,以為被壞人給圈圈叉叉了。想到這以后,朱一銘不禁噗的一下笑出聲來了。 朱一銘在寫字條的時候,談昕在g上連翻了兩個身,嘴里還一個勁地在嘟嚷著什么。由于離得相對較遠,朱一銘也沒有注意,以為她是要喝水了還是怎么著,于是放下紙筆,把那電水壺接通了電源。 寫好字條以后,朱一銘把她放到的g邊,低頭的一瞬間,猛聽見談昕說道,解開,解開,憋死我了。朱一銘乍一聽,嚇了一跳,幸虧知道對方酒喝多了,神智不太清楚,要不然這一句,足可以把他嚇得跌坐在地板上。 他低頭往躺在g上的談昕看去,見她正在前xiong處用手抓著什么,見此情景,朱一銘一下子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因為他目之所及,并沒有見對方的xiong前處有何異樣。當然,那兩座山峰一如既往的雄偉,盡管她是躺在g上。 朱一銘想了一下,輕輕推了兩下談昕的肩膀,問道:“談主任,談主任,你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嘛?” “解開,解開……幫我解開。” 她邊說并用手指了指xiong前。 朱一銘這下真的是愣住了,解開什么?衣扣?她的白襯衫一切正常,并沒有發現任何異狀。那兒可是女人的禁區,朱一銘自然不敢輕舉妄動,于是壓著聲音問道:“談主任,談主任,我是朱一銘,你讓解開什么?” “解開……解開……ru罩……憋死我了。” 談昕邊說,邊想用力撕扯襯衣。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才徹底反應過來,估計對方一定是嫌里面的衣服太緊了,勒得難受。這就讓他很是費解了,女人的尺碼應該都是固定的,按說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呀。他這時猛地想到,對方是不是故意是試探他,或者準確地說是色.yu。 他仔細打量了談昕一番,立即打消了這個想法,只見談昕的呼吸都比較急促,臉色越發通紅,絕對不是故意做作的樣子。說白了,這個樣子是根本裝不出來,既然她確實醉酒了,那就不存在故意試探的可能了。 想清楚了這點以后,朱一銘仍然很犯難,這讓他如何是好,如果僅僅把她襯衣扣子解開,那倒好辦,現在對方讓他幫著把內衣解開,這可就難辦了。當然只要是個男人,都很樂意幫美女這樣的忙,朱一銘為難的是,兩人雖然認識,可是并不熟。要是他幫了這個忙以后,明天再相見的時候,兩人之間恐怕都會極不自然,那樣的話可不是一般的尷尬。 正當朱一銘在猶豫不決的時候,耳邊又傳來了談昕哀怨之聲,你倒是……快點呀,憋……憋死我了!她邊說,還邊把手用力前伸,仿佛要來抓朱一銘似的。見此情況,朱一銘決定犧牲一下,幫對方這個忙了。 他上前一步,低聲說道:“談……談主任,你……你可別怪我占你便宜呀,是你讓……讓我這么做的。” “嗯!” 談昕也不知道是聽明白了他的話,還是覺得難受,竟嗯了一聲。 朱一銘聽后,更是深受鼓舞,于是用雙手輕輕地把談昕的身子翻了過去。這下談昕倒是聽話,配合朱一銘的動作,把身子側了過去,只見左tui平伸,右tui蜷縮向前。 這又是一副讓男人鼻血直流的畫面,朱一銘只好再一次強行管制住自己的目光。他發現今晚遇見談昕以后,簡直好像是老天爺刻意安排地對他一次考驗,并且這考題一道接著一道,都是那么的香。他發現要不是這段時間,一直和鄭璐瑤在一起,那方面得到了充分地宣泄,要不然是不是能把持得住,真還難說。 朱一銘伸出手去,輕輕地撩起談昕襯衣的后擺。由于經過剛才一番折騰,談昕的襯衣已經從裙子里面lu了出來,所以朱一銘要完成這個動作,還是輕而易舉的。掀起襯衣以后,朱一銘目光往上移去,談昕的上身,不出所料果然也是一片火紅,上下看來是一套。 這時候,朱一銘無法再收回目光了,靠手在對方的yu背上mo索的話,后果可能更為嚴重。朱一銘集中注意力,習慣地往扣子的位置望去,他想快點結束這磨人的考驗,真是太***難熬了。 世界上許多時候,往往容易出現事與愿違的情況,比如此時的朱一銘。他兩眼所到之處,發現根本沒有他所熟悉的小扣子,這讓他不禁大跌眼鏡,不會吧,沒有扣子,這衣服是怎么穿上去的呢。朱一銘不甘心,又細致地查看了一遍,確實沒有,他明白無誤地告訴自己。 “這是怎么回事呢?” 朱一銘暗自問道。他放下了對方的襯衣,無奈地一攤手,他真有點不知所措了。這時,耳邊又傳來了談昕的催促聲,你快點呀……怎么這么……這么慢,你想憋死我呀?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心頭火氣,恨不得對著對方一陣呵斥,老子候你到現在了,你居然還挑三揀四的。當他看到談昕那可憐兮兮的模樣,他又有點不忍心了。她喝醉酒了,你這時候和他發火,有什么意義呢? 朱一銘在左右為難之際,腦袋里面靈光一閃,他猛地記起歐陽曉蕾好像就有一身這樣的內衣,扣子好像是在前面。在他的印象當中歐陽曉蕾好像就穿過一次,后來好像因為衣服小了,還是扣子老是松開,所以她就不穿了。 現在談昕的這個情況,那扣子一定也是在前面了,朱一銘意識到這個情況以后,心里想道,老天爺,你不會這樣玩我吧?她的扣子在前面的話,那不是讓我直接面對那兩座山峰,那可是直接在考驗我的意志呀?我可不是柳下惠,他老人家都已經作古兩千多年了。 第438章 解除束縛 思量再三以后,朱一銘覺得只能那么干了。盡管、也許、可能會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但確實不是我想看的,只不過是為了幫對方一個忙而已,而且還是在其本人的再三催促下,才去那么做的。 朱一銘首先把對方的身子正了過來,然后手慢慢地向她胸前的突起伸去。紐扣,對,是紐扣,朱一銘邊對自己說,邊輕輕地幫對方解開,一顆,兩顆,三顆……終于完成了第一個步驟,映入朱一銘眼簾的是一片火紅。朱一銘發現談昕的胸部確實豐滿,他所熟悉的女人當中,只有季曉蕓可以和他相比,當然鄭璐瑤和歐陽曉蕾的也不比她們遜色,只不過風格不一樣而已。 朱一銘知道此時到了最為關鍵的一步,他屏息凝視,慢慢地把手往兩座山峰之間伸去。在即將觸摸到那抹火紅的時候,談昕突然伸出右手來用力一揮,仿佛想抓住什么東西,朱一銘沒有防備,一下子被她抓了一個正著。他剛想用力掙脫,談昕卻抓住他的手用力那山峰處摁去,嘴里也大聲說道,你快點呀,難受死了! 朱一銘的本意是想盡量不觸摸兩座山峰,這下可好,在談昕的幫助下,不光觸摸了,還緊緊地握在手中,還好,時間很短暫。 談昕可能意識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于是迅速收回了手。朱一銘乘此機會,把食指和拇指伸到兩座山峰之間,對準那金屬扣子用力一挑,嘣的一聲,那紐扣應聲而開。朱一銘剛準備閉眼,那片雪白已經盡收眼底,讓他覺得慶幸的是,兩點并沒有露出來,仍在兩片粉紅的遮擋之下。盡管如此,朱一銘還是覺得身體的某個部位立即有了反應,他連忙把頭轉向一邊,把那感覺給生生壓了下去。 談昕的胸前除去了禁錮,不由得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這一聲聽在朱一銘的耳朵里面很是熟悉,好像那啥的時候,有些女人就喜歡這樣叫。這下,談昕不再鬧了,身體幾成一個大字型呼呼睡了過去。 朱一銘見狀,只好把另一張床的被子拽過來,蓋到她的身,因為她所睡的這張床,被子正被她死死地壓在身下,再想把它抽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做完這些以后,看了一眼那電水壺,已經有絲絲水汽往外冒了,估計要開快了。朱一銘一屁股坐在椅子長出了一口氣,剛才是身體勞累,現在則完全是精神的,這簡直就是精神虐待。 想到這的時候,朱一銘不禁掃了一眼睡得正香的談昕,頭腦里不禁浮現這樣一句話:都是你惹的禍! 等水燒開了以后,朱一銘為談昕倒了一杯放在床頭,同時,把剛才寫好的字條壓在茶杯底下,然后輕輕地帶了門,走了出去。 朱一銘到大廳埋著頭直接走了出去,他看見服務臺那還有人在值班呢,不用說,服務員心里是怎么想他的,他心知肚明。她一定認為,他把剛才那醉酒的女人給干嘛干嘛了,現在完事了,拍拍屁股走人了。朱一銘覺得自己簡直比竇娥還冤,而且還屬于那種有緣無處伸的類型。 車以后,風馳電掣地往家駛去,現在究竟幾點了,他還真沒顧得看,但是有一個可以肯定,時間肯定已經不早了。 朱一銘到家以后,發現已經將近十二點半了,床以后,見鄭璐瑤早已進入了夢鄉。他躺下來以后,一下子卻睡不著,滿腦子的是剛才的事情,除了那刺激性的畫面以外,他好想道,談昕為什么會這么晚了出現在這,并且喝得爛醉如泥。 這酒看去不是和他人一起喝的,因為如果還有別人的話,見到喝到這個地步,又是一個女人,絕對沒有讓她獨自離開的道理。那剩下唯一的可能就是她一個人喝的,并且她剛才一再強調今晚不回家的,說是已經和家里人說好不回家了。很顯然,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可究竟什么事情,朱一銘一下子并想不明白。就在胡思亂想當中,他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七點的時候,鄭璐瑤的手機鬧鈴響了,朱一銘也醒來了。鄭璐瑤便問他昨晚是怎么回事,朱一銘就把昨晚遇到談昕的事情說了一遍。事情雖然是真的,但是他卻沒有點出喝醉酒的黨校的性別,更隱去那些至今在他的腦海里,還揮之不去的畫面。 鄭璐瑤聽他說完以后,也沒有多想,急急忙忙地起身,忙著去班了。這兩天,那個老女人又有點不對勁了,所以一個個都小心翼翼的,免得觸了她的霉頭。自從次鄭璐瑤和她正面交火以后,她這段時間倒是沒有為難鄭璐瑤,至于其中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正因為這個原因,鄭璐瑤這段時間也很自覺,力求不留小辮子給對方抓。 她出門以后,朱一銘也已經梳洗完畢了,他略等了一等才下樓去,盡量和鄭璐瑤把時間錯開。雖然他和談昕之間什么也沒有發生,他還是覺得有點怪怪的感覺,不想直接面對鄭璐瑤,這可能就是人們經常說的心理作用。 朱一銘把車駛到一個早點店前聽了下來,他下去買了兩籠包子,準備和談昕一起吃。他想反正一個人是吃,兩個人也是吃,再說,他也知道談昕一定是餓了,昨晚她吃沒吃,他不知道,但就算是吃的,也早給她吐沒了。 買完早點,朱一銘車以后,想到這樣去談昕的房間的話,顯得有點冒昧。雖說昨晚兩人還在一起的,但那畢竟是對方喝醉了酒,神志不清的情況下,現在對方已經清醒了,直接過去的話,確有點不恰當,兩人之間畢竟還不是很熟。朱一銘本來想打電話的,想想還是發了一個短信,說實話,他連打電話都覺得尷尬。 發完短信以后,朱一銘直接掛了行駛檔,往紅楓賓館駛去。昨晚回家的時候,夜深人靜的,一會功夫就到家了。今天可不行了,路人來人往,車也不少,到賓館門口的時候,已經足足十分鐘過去了。 車行了不到一般路程的時候,朱一銘聽到手機嘟的響了一聲,應該是談昕的短信回過來了。直到此時把車停穩了,他才有時間翻看短信,只見面寫著:你過來,昨晚謝謝了! 朱一銘看后笑了笑,心想,這個謝謝可真來之不易,自己可是接受了全方位的考驗。想到這以后,他的眼前不由得又浮現出那片火紅包裹下的雪白,不得不說,真是難得一見的綺麗景色。 篤篤篤,朱一銘輕聲敲響了1109的房門,可是并沒有動靜,他以為是聲音小了,于是又用力敲了兩下。這下里面有反應了,不過不是開門聲,而是談昕的說話聲,等一會,就好了。 朱一銘聽后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對方可能正在……想到這以后,朱一銘不禁有啞然失笑的感覺,心說,我不是已經打過電話給你了嘛,就是怕猛地一下子敲門,你不太方便,想不到你竟還是如此,莫不是昨晚真是喝昏了頭。 這一大早,就來充當門神,感覺還真是不爽。這倒還在其次,朱一銘擔心的是就給別人看見,這算是怎么回事呢,于是他點一支煙,來回踱起步來,還特意把早點拿在了身前。那意思我是來送早點的,你可不要瞎想。 還好,他的一支煙剛抽了一半的時候,門打開了,朱一銘來不及掐滅香煙,閃身進到了門里,只見談昕正裹著一件浴袍站在門邊。朱一銘這才知道原來人家是在洗澡,看來剛才他是誤會了。 第439章 昨晚,謝謝了 談昕見到朱一銘以后,臉上羞紅,邊倒茶邊說:“昨晚,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 “呵呵,沒事!” 朱一銘笑著打斷了談昕的話,“昨晚,我送我meimei去淮江大學,回來的時候,看見一個人好像是你,于是就停下了車。對了,我好像記得你不住在這兒吧,怎么會那么晚了,到這邊來的?” 他之所以把怎么看見談昕的說得如此清楚,是怕對方誤會,一直跟著她或是怎么著的,后面的這句問話,也有撇清自身的意思。當把這話問出去以后,朱一銘后悔了,顯然昨晚在對方的身上一定發生了一些比較特殊的事情,要不然她也不至于如此。現在如此一問的話,只怕會讓她很是尷尬。 談昕倒沒有朱一銘擔心的想法,經歷了昨晚的事情以后,她也想開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現在對方問起這事,她卻不方便回答,總不至于說是唐浩成把我帶到這兒來的,我們倆本來準備來開房的,后來因為他耍我,所以一氣之下,我也放了他的鴿子,然后覺得心里有點不爽,所以就去酒吧喝酒,誰知一下子竟然喝醉了。要是這樣說的話,不光她自己羞得無地自容,估計朱一銘也會驚得合不攏嘴。 談昕笑著說道:“昨晚,我們以前大學里幾個同寢室的女生聚會,大家好久沒見了,所以放得比較開,一下子就喝多了,后來,他們去跳舞,我沒去。開始的時候還好,后來就覺得不對勁了,天旋地轉的,要不是遇到你的話,我可能就要lu宿街頭了。呵呵,謝謝!” “可能不是lu宿街頭那么簡單呀,昨晚,我看見你的時候,正有一個留著這么長頭發的男人走在你的后面,他剛準備……” 朱一銘邊說邊比劃,把昨晚那個長發男人的舉動像談昕描述了一番。 聽了他的這番話后,談昕低著頭,滿臉通紅,其實朱一銘說的這個人,她是有印象的。她之所以從那個酒吧里面出來,就是因為這個男人從鄰桌坐過來和她套近乎,她發現情況不對,所以才站起身來往外走。想不到,那家伙居然跟在她的后面也出了酒吧,幸虧遇到了朱一銘,否則后果真是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