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男女搭配,手到擒來
“不過,安兄是怎么看出這就啊太極圖的?”應悠之其實很好奇,他都不知道安青云略通道法。 安歆溶拍了拍巨石:“其實很簡單,本公子方才也說過,這是陽目,而那,就是陰目。”安歆溶指了指對面的巨石,“其實就是因為奇石陣過于龐大大,巨石與巨石之間間距也大,再加上巨石本身長相各異,導致看起來排列沒有任何規律,但其實我們只要把巨石想象成一個一個的點,就很簡單了。” “那既然這么簡單,為什么千百年來,無能能解這奇石陣之謎呢?” 安歆溶看了應悠之一眼,你應該問你們自己啊?自己笨跑來問她干什么?其實安歆溶也是得益于曾經見過麥田怪圈的圖片,所以才覺得有可能這個奇石陣鳥瞰的角度能夠有突破口,果然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安歆溶深諳一個道理,能動腦的事情絕對比動手要便利多了。 但是看應悠之的眼神,哪里那么好糊弄,安歆溶只好給他一個解釋:“其實就是所謂的燈下黑。這個奇石陣聲名在外,身負一個千古之謎的名號,自然就會越想越復雜,就算有什么苗頭,也會自行掐滅,可是真相,往往就是這樣簡單。況且,雨澤大師更是如此,他一生修道,更是會忽略最為經常見到的東西。” “太精彩了,真不愧是安兄。”應悠之夸贊道,他這么一想,的確,他們都把簡單的問題想復雜了。 “彼此彼此。”安歆溶笑道。 應悠之愣了一下,說道:“你都知道了?” “一開始沒猜到,但看應兄這么篤定,時間又還對的上,與大師對賭之人,必是應兄。”這也是安歆溶剛才才想到的,又是燈下黑啊,不要把這件事想的那么復雜,可能就啊應悠之設的一個局。 “那是因為在下知道雨澤大師是給我執著之人,必須把他留在九石鎮,才用了此法。”應悠之自行解釋起來。 安歆溶走到應悠之身邊,低聲道:“你是懷疑有人要轉移雨澤大師?” “不是懷疑。”應悠之淡然道。 “又是誰?”安歆溶仔細一想,不太對啊,“為什么要轉移雨澤大師?難道觀星臺修建一事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騙局。” “自然。”應悠之說。 安歆溶指了指那個瘋癲的老頭,問道:“這么說,還真被我說中了?他真是個假道士?” 應悠之輕輕搖了搖頭:“雨澤大師久負盛名,不若您當初也不會答應啊。” “那這雨澤大師還搞騙人的勾當?”安歆溶對道士的好感噌噌地往下降,雖然本來也沒有多少好感。 “你可知雨澤大師為何會住在這九石鎮?”應悠之突然問道。 “不就是為了這奇石陣嗎?” 應悠之說:“這只是其中一個小理由。” “那還有什么理由?”安歆溶有點煩應悠之故意賣關子。 “雨澤大師有一個私生子。”應悠之面上無波地說出震驚的消息。 春熙聽后極為驚訝,忍不住插嘴道:“雨澤大師不是道士嗎?而且他十歲就已經拜入道門了,怎么還有私生子?” 安歆溶好整以暇地看著春熙,你不是“萬事達”嗎?怎么連這件事都不知道。 春熙無辜地搖頭,這種事情實在太過隱秘,他如若知道,再不小心泄露出去,雨澤大師這一生徹底就毀了啊。 “所以他的私生子就藏在九石鎮?”安歆溶問。 “鄧書揚就是雨澤大師的私生子。” 聽到這個名字,安歆溶只覺得陌生,這誰啊? 春熙就大不同了:“九石鎮的知府?” 亞初快準狠地拍了春熙的肩膀一下,把春熙疼得大叫。 “你是瘋了嗎?好端端的打我干什么?” 應悠之提示道:“春熙,小聲一點,這里雖然沒什么人,但小心隔墻有耳。” “哦。”春熙吃痛地摸了摸肩膀,只能算是他自認倒霉,但他還是瞪了亞初一眼。 亞初就像一個雕像,根本不理會春熙。春熙算是瞪了個寂寞。 “所以雨澤大師的孩子,是九石鎮的知府?”談話繼續。 應悠之說:“是的,這幾年雨澤大師也不想挪動位置,九石鎮的居民淳樸好客,而且大概是有這奇石陣的緣故,在這里總是覺得全身舒坦。” “其實這奇石陣之謎還不算真正解開。”安歆溶說,“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能,能夠在這里筑起這奇石陣,這石頭怎么運來的?而且目的為何?”安歆溶不得不感嘆,這個世界上的未解之謎還真是多,在她生活的世界,就有這樣很多很多的謎團,她還未能見到解開的那一天,她就西去了,以后也沒有機會了。 “是啊。”應悠之也發出感慨。 安歆溶沉默了一會,說道:“不對啊,你為什么會知道這件事?” “托安兄的福。”應悠之狡黠一笑。 安歆溶聽的一頭霧水,哈?關她什么事?她就是個傀儡皇帝,別人說什么就做什么。 不過,如若按照兩人這一搭配起來,雨澤大師肯定會答應,此行也算成功了。 雨澤大師終于停止了瘋跑,回到了幾人這邊,失落地說道:“幾位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都問吧,貧道一定盡全力卜出來。” “那這收費怎么說?”安歆溶眼前一亮,她這人優點不多,恰好占便宜正是其一。 “自然是分文不取。” 安歆溶已經興奮地搓手手來,沒想到應悠之就截胡了:“我們來此找大師不是為了卜卦。” “那你們是來?”雨澤大師疑惑道。 應悠之蹲下身把雨澤大師的拂塵揀起,遞給雨澤大師:“雨澤大師不認得這位是誰嗎?” 安歆溶還沉浸在“憤怒”中,沒想到應悠之直接點名了,不得不裝裝樣子。 雨澤大師端詳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連忙跪下:“貧道眼拙,沒有認出圣上,還望不要怪罪。”想起剛才自己與安歆溶說的話,雨澤大師簡直想打死自己。 “朕也有說的不妥的地方。”這時候安歆溶倒是客氣了,畢竟她就是別人對她尊敬有加,她也便禮讓三分,就像她說的,尊重是相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