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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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了行程之后,安諾用最短的時間做完了手頭上重要的工作,給傅國華寫了封掛號信把自己的情況交代了一下。 行程定在了下周一,他們這周日的早上就要坐上去b市的火車。于是輪到回家的安諾依然在周五晚上坐車回了家。回到家的時候,張正彪依然在他們家承擔著照顧婆婆的義務,雖然她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還是沒有完全復原,走起路來也是一瘸一拐的。于是張正彪堅決要照顧到她完全康復為止,免得再出意外。而且在最近相處的過程中,張秀容也又一次體會到了被人呵護著的感覺,本來相處的就很愉快,所以對于張正彪的做法就沒有堅決反對,又做了一次被男人照顧著的女人。 安諾回到家里之后看到張正彪依然在照顧著自家婆婆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不認同,反而相當?shù)臒崆椋寖蓚€老人避免了尷尬。飯桌上,安諾稍稍透漏;了一下傅國華的意思,她說:“媽,我這次去看國華,跟他說了你崴了腳的事,他嚇了一跳。不過有彪叔照顧著,他也就放心多了,不過他可讓我告訴您啊,說如果你在這么不好好照顧自己,讓彪叔一定要跟他聯(lián)系,他親自回來照顧你。”一句簡單的話,兩個老人就能聽出傅國華已經知道了他們的事情,不但不反對反而相當認可。張正彪心里相當高興,一下就放開了自己的行為招呼安諾多吃多喝。三個人其樂融融的吃了一頓晚飯。 安諾說了要去b城一周,張秀容還挺不放心,安諾這么小的孩子出那么遠的門,張秀容想起什么都能千叮嚀萬囑咐,把該注意的事情一一的交代了清楚。回到自己家,她媽她爸大哥大嫂聽到后又是一頓囑咐。安諾隱隱的覺得有些好笑,她曾經為了演出經常一天飛好幾個城市。甚至有些時候還回去很多語言不通的國家。對于這次這個小小的‘旅行’安諾一點都重視不起來,甚至行李也沒整理出來多少啊。可是家里的人就不同了。回醫(yī)院的時候,娘家拿了一大堆煮雞蛋和水果,而婆婆也準備了許多吃的還有一些錢。安諾雖然覺得用不上,但是也非常感動就是了。 提著幾個雞蛋和水果跟著夏主任坐上了火車,顛簸了一夜之后終于到了b市。下了火車有人來接,一行人一路到了休息的旅社,安排好房間之后接待的人告訴安諾兩人可以先休息一下,然后主辦方安排了晚飯。夏主任又跟著幾人客氣了幾句,之后跟安諾點點頭,兩人終于分別回了房間。 安諾把包放在桌子上,自己先爬到了床上去揉揉腰。做了一夜的硬座,現(xiàn)在腰酸背疼的可以,太久沒用熬夜和勞累,現(xiàn)在的體質倒是跟以前差的遠了,以前連著幾天幾夜不眠不休的拍戲還可以保持著好的氣色去跟影迷見面。可是現(xiàn)在就不同了,同樣是坐了一夜的火車,沒想到夏主任下了火車后的氣色竟然比安諾還好些。這個認知讓安諾實打實的難受了。她深深的覺得,不運動不健身的生活是不可取的。 安諾趴在床上,伸手在自己的背后揉捏。盡量的讓自己放松,揉捏著放松著,她就自然而然的睡著了。 三月的天氣還是有些冷的,睡夢中的安諾感覺到冷,無意識的慢慢蜷縮起來,像一只貓咪一樣抱成一團,雖然抱的緊,但是依然能感覺到外來的涼意,她懊惱的哼了一聲,皺著眉頭伸手拉著被子一角翻滾翻滾滾成一個球,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之露出一張有些疲憊的小臉,然后繼續(xù)深深的睡了過去。 因為太疲憊,從太陽剛升起睡到太陽快下山,一直到有人敲門安諾才心滿意足的醒過來。 夏主任看到門里面安諾一張睡眼惺忪的臉,有些詫異,自己睡了一會就醒了,資料都看了好久了,本來想著安諾應該也早醒了,卻沒想到在自己敲門之前她也還在睡。夏主任拍拍她的肩膀:“快去洗漱,過一會下去吃飯了。”安諾打開了門讓夏主任先進來坐,自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跑進衛(wèi)生間去洗漱了。夏主任看到她的動作好笑的搖搖頭:“年輕人啊,就是沒點自控能力,白天睡了這么久,晚上還睡得著么。” 她果然說到了點子上。以前安諾是作息每個準的,因為有些戲份是在夜里拍,有些戲份是在白天拍,所以她只能瞅準了自己沒有戲的時候抓緊時間去休息,也慢慢的養(yǎng)成了有時間就休息的習慣。來到現(xiàn)在這個身體這么久,基本上沒有熬過夜,原以為這個習慣已經改過來了,卻沒想到這次怎么隱隱有了想要破土而出的趨勢。 兩人來到主辦方定好的酒店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進了大廳,已經有很多人入席了,這次聚餐是為了讓來參加討論的人員們有一個提前的簡單的交流,在做的人穿的都很講究,看上去都是高級知識分子的感覺。左邊的兩桌上坐著幾位穿軍裝的人,有男士有女士,想來應該是軍醫(yī)醫(yī)院的。安諾上輩子就對軍醫(yī)醫(yī)院的人也很有好感,作風嚴謹就不說了,選拔進入軍醫(yī)大學的條件也很苛刻,不僅要有過人的頭腦,還要有健康的體魄,所以安諾對軍醫(yī)一直很是尊敬。 看上去軍醫(yī)院和軍醫(yī)院的人們都是比較熟的,因為他們的主講人和助理都是分開坐的,第一章桌子上的人年紀都稍大些,看他們集中精神款款而談的時候就知道他們應該是這次來參加研討會的主要人員,而另一張桌子上坐的人都比較年輕,看樣子應該是跟來觀摩學習的助理。 兩人入座之后,夏主任看到安諾頻頻的像軍醫(yī)醫(yī)院那兩桌看去主動介紹到:“安諾,看見沒,第一桌那個花白頭發(fā)的老人,穿軍裝那個。”安諾點點頭。夏主任接著說:“那個是我們國家心血管科的泰斗之一。就是我們省陸軍第三醫(yī)院的。安諾詫異,陸軍三醫(yī)院不就是傅國華他們部隊的附屬醫(yī)院么?原來竟有個心血管科泰斗。安諾又打量了幾眼。 她上學的時候也聽老師提起過這個泰斗文元善,他是第一個將阿根廷心臟外科醫(yī)生法瓦洛羅發(fā)明的心臟搭橋手術引用到中國來的人。心臟搭橋手術也稱冠狀動脈搭橋,就是在冠狀動脈狹窄的近端和遠端之間建立一條通道,使血液繞過狹窄部位而到達遠端,猶如一座橋梁使公路跨過山壑江河暢通無阻一樣。而其材料就是自身的大隱靜脈、乳內動脈、胃網膜右動脈、橈動脈、腹壁下動脈等。 由于手術難度太大,大家都學習過,但是覺得很難實施,所以很多人放棄,而真正的開始,就是從他這里。雖然現(xiàn)在這個手術還有很多瑕疵,但是敢于把它引進進中國,已經是一個突破了。 作者有話要說:關于醫(yī)學方面的內容希望大家不要太較真,純屬虛構啊。。哈哈 ☆、46槐花引發(fā)的思考 第二天,學術研討會正式開始了,幾個主講坐在臺上面給大家深入分析,下面的人就提問或者解決。心臟搭橋手術或多或少就是針對心絞痛的癥狀,而且心臟搭橋手術就是由文元善領頭的,所以這場研討會大多人是以文元善為主心骨在進行的。 差不多還是可以算作是一次心臟架橋手術的推廣,如果這個手術可以開始出現(xiàn)在各大醫(yī)院,那么心絞痛,或是心肌梗塞之類的病例就能得到控制,因為一些原因導致的心臟麻痹或是缺血也能得到改善,所以文元善一直努力的在推廣著。 大家對這一手術的看法褒貶不一,作為一個醫(yī)生雖然可以接受,也想要接受,但是現(xiàn)在的大多數(shù)患者恐怕都會覺得在心臟上動刀子,風險肯定是不小的。所以針對這個手術的前景而言應該是很難推廣的。但是安諾以前還是一個孤兒的時候,有一個院長mama就做過這種手術,壽命最起碼延長時間,而且當時那個年代,這種手術基本上都由年輕的醫(yī)生來做了,所以很明顯能看的出來這個手術風險小,成功幾率大的。 安諾在聽文元善的講話的時候特別認真,每一個重點都認真的記錄了下來。夏主任看到的時候還覺得安諾不愧是剛畢業(yè)的新人,對于這種新式思想接受的就是快,不像他們這些老人了,只求穩(wěn)定,不求突破。 文元善解說完畢之后馬上又引發(fā)了一次討論。安諾聽著他們說,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本子然后轉頭跟站在旁邊的夏主任講:“按理說心臟血管多在心臟表面,不算是解剖心臟,風險是小的,但是因為要全麻醉,再加上手術程序有些復雜,所以用的時間比較長,可能才會看起來有些風險。對不對?” 安諾雖然聲音小,但是因為人就站在文元善旁邊不遠,恰巧就被這個泰斗聽到了她的見解,文元善驚訝的側目了一下,一看竟是個小姑娘,能接受他的想法并且分析的恰到好處。看來這個孩子還是比較有見地的。要知道做手術最忌諱的就是時間長,特別是心臟上的,多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看她聽報告時認真的樣子也不像信口開河的,那就只能說明她是真的有些見解。元文善在心里點點頭。 這次的年輕人里面出色的有許多,特別是軍醫(yī)醫(yī)院的那些人們,不只是很博學很有見地,并且作風很嚴謹,看著就感覺很舒服。或許還是因為她喜歡軍人的這個習慣改不了吧,所以看著軍人就要比一般人順眼許多。 安諾沒有做出什么一鳴驚人的事情,只是默默無聞的學習了很多東西,然后心滿意足的跟著夏主任一起回到了醫(yī)院。但是她不知道,她已經被文元善看在了眼里。 最后一天開完會,安諾和夏主任兩個人連飯都來不及吃,就匆匆的上了火車,本來夏主任是想買點包子之類的上火車吃,但是時間沒來得及。本來以為就要餓著了,結果安諾卻像變戲法似得拿出了兩包方便面。 夏主任驚詫,安諾笑笑,來的時候帶著的,沒機會吃。泡面的味道在火車上香氣四溢,沒見過的人紛紛打聽,夏主任也說這東西不錯不錯,安諾笑笑 出了公差之后必然的事情就是放假,安諾又在火車上顛簸了一趟之后回到家里,臉色略有些蒼白,一進門安諾竟然看到傅國華了,當下一個驚喜。她還有些不敢相信,本來傅國華是說過馬上快要休假了,但是安諾沒想到竟然這么快。她的第一反應是想直接上去撲在他的懷里,顛簸了一夜之后看到相見的人,她突然就想在他懷里睡過去。 傅國華先開了口:“回來了,累了吧?”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個男人低沉的嗓音她就覺得全身的毛孔像是舒展開了似的舒服。 安諾左右張望了一下:“媽呢?”她問。 傅國華走過來幫她拎著本來就不多的東西,邊拉著她向房間走去,傅國華基本上沒有見過他的小姑娘這樣憔悴的樣子,心疼之外只想讓她馬上休息,邊走邊說:“媽出門了,應該是去地里轉了。”雖然現(xiàn)在沒有什么農活,但是張秀容每天去地里看看卻早已經養(yǎng)成習慣了,總要看一眼才能舒坦。 安諾一聽家里沒人,馬上就變了一種形態(tài),本來還在強打著精神的人一下子就轉身抱著他的脖子軟到在他懷里。他的身上有肥皂清新的氣息,干干凈凈。安諾把頭埋在他的話里深吸了兩口氣,帶著濃重的鼻音撒起嬌來:“我走不動了老公,抱我進去吧~~~” 安諾在床上基本上算是嬌屬性的,所以她這一面傅國華見得還算是比較多的,也很喜歡她撒嬌的樣子,想小貓一樣招人疼。可是床上是床上,下了床的傅國華可是要多正經就有多正經。對于安諾一下子撲進懷里叫老公這種事情,他的身體還是僵硬了那么一下。萬一被別人看到,他說不定就要變成個不正經的人了。 再看看懷里的安諾,他到底沒有舍得把她推開,雖然形象很重要,但是老婆更重要,看她如果不是強撐著,這會估計已經進了夢中了。安諾維持著掛在傅國華懷里的動作沒有動,不知道是因為懶得動還是因為已經睡著了,傅國華只好一只手摟著她纖細的腰,另一只手向下穿過她的腿后面直接來了個公主抱。幾步把人抱緊了房間。 走到桌子旁邊,他先動了動手指將背包放在了桌上,然后抱著安諾來到床前把人放上去,安諾還摟著他的脖子,所以他也沒敢直起腰,只是伸手輕輕的幫她把鞋子脫掉,伸手想幫她把杯子拉開蓋上,可是夠不到,傅國華只好拍拍她的小屁股:“安諾,松手。”雖然語氣聽上去一點都不溫柔,但是動作卻輕柔極了。 他懷里的安諾其實早已經睡的迷迷糊糊了,試想一個極度渴望睡眠的人得到了一個特別具有安全感的懷抱,她還能支持多久呢?傅國華的聲音和動作并沒有打擾到安諾的美夢,當然,安諾也完全沒有理解他說了什么。所以安諾摟著他脖子的手又緊了緊,喃喃的說:“別走,陪我睡一會。” 傅國華試了試想把她的胳膊拽下來,可是他的手剛鉗住她的小胳膊,她就不樂意的皺起了眉頭,于是他的想法只好作罷,根據安諾的要求,高大的身體半躺在安諾傍邊空余的一點點地方上。 過了好久,安諾差不多睡熟了,摟著他的胳膊也漸漸松了下來,傅國華才把她的胳膊抓下來放進被子里蓋好,站起來活動了僵硬的腰和背,轉身出門留下安諾一個人在床上熟睡。 本來傅國華是想給安諾做點飯吃,但是確實又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才會醒,萬一醒的晚了,飯又涼了。想了想決定還是先給她燒一些洗澡水吧,按照她那個愛干凈的性格,長途跋涉下來肯定渾身難受了。洗個澡再吃飯也舒服些,要是她餓了就先吃點餅墊一下。 傅國華正在廚房燒水,外面就傳來了張秀容的叫聲:“國華,國華快出來,我給你帶好東西回來了。” 傅國華想到里面的安諾,急忙走了出去,從張秀容手里接過袋子,輕聲說:“媽,小點聲,安諾剛回來了,在里面睡覺的。”張秀容一聽兒媳婦回來了,立馬眉開眼笑的,這兒子媳婦結婚也不短了,兩個人都在家的時間可不多呢。看了看傅國華接過去的袋子,心想剛好“我這袋子里是你正彪叔今天一大早去山上打的槐花,他還記得你小時候愛吃呢,讓我給你多拿點。辛苦我拿得多,要不我媳婦回來了還不夠吃呢。” 傅國華輕笑了一下,他都這么大的人了,哪能跟小時候一樣,小時候愛吃零食,現(xiàn)在都戒了不知道多久了。不過他媽和安諾吃倒是不錯,女人不管多大年紀也是愛吃零食的。 傅國華提著袋子準備鉆回廚房,卻又被他媽拉著了:“我媳婦什么時候回來的啊?”傅國華止步:“剛回來。”張秀容點點頭:“好好好,那我小點聲,讓她好好睡。”傅國華點點頭表示認同她的話。但是隨后張秀容就又接了一句:“我兒子現(xiàn)在不用我提醒就知道疼人了啊,還是有個知冷知熱的媳婦好啊。” 傅國華的老臉暗紅了一下,以前楊青倩在的時候他也是全心全意想對她好,但是當時他能想到的不多,很多事情要他媽去提醒了才知道。可能是因為當初年紀小,也可能是因為之前沒經驗,總是他能想到能做到的都盡量做了,雖然楊青倩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多的開心和依賴,但是是他的責任他總要做到。以前跟楊青倩的時候別人說起來他還能表現(xiàn)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都是應該的。但是現(xiàn)在他媽再拿安諾出來說他就忍不住紅了老臉,因為跟以前那個時候相比他真的做的多的太多了。有時候他甚至忍不住覺得自己怎么這么婆婆mama,恨不得連衣食住行都幫她解決了。他表面上是一個大丈夫,內心里其實又忍不住對安諾的一切cao心,本來他就心虛呢,現(xiàn)在被開了玩笑,他自然要紅了老臉。 被自己媽說紅了臉,傅國華也不好意思轉過去惱羞成怒,只好加緊步伐向廚房里走,留下張秀容一個人站在院子里看著兒子的背影笑。 睡飽了的安諾是被一陣食物的香味給勾起來的。那種香氣有一種甜甜的花香,還夾雜著烹飪出來的食物的香味。讓安諾在睡夢中就恨不得馬上醒過來。 而這香味的來源正是他們家里的小廚房。張秀容站在廚房里面忙活著,傅國華在一邊打下手,添柴火。兩個人忙忙碌碌的。要說這個槐花的吃法,張秀容從傅國華小的時候就總是做給他吃,對怎么樣好吃倒是了若執(zhí)掌。 她先把槐花洗干凈然后在旁邊稍微涼一涼,水分半干的時候她又抓了一把面粉撒進去,面粉用的不多,但是也算是將每一棵槐花都包裹好了,然后伸手進去揉,揉的均勻了之后,張秀容一個手拿著裝槐花的盆,一個手抖著手上的面粉命令兒子架起了一口蒸鍋,把槐花慢慢的在鍋里擺放均勻,蓋上鍋蓋之后開始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