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
段澤握著他白玉修長手指放在唇邊吻了吻,笑得特妖孽,低沉的說:“沒關系,我等你慢慢想明白給我答案,然后……我再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說好的小劇場—— 某裳:其實故事的結局是這個樣子滴~~ 鳳白吭哧吭哧搜山,從東找到西,從南翻到北,圍著轉了n圈,茶飯不思。 齊鈞勸說不動,找到溫天。 溫天擔憂的問:“徒弟,你到底怎么了?” 鳳白:“他們不見了。” 溫天從戒指摸出一瓶藥:“這個吃了能讓人的嗅覺變得靈敏,你吃下去,聞著氣味就能找到了。” 鳳白大喜,抓過就吃了。 齊鈞:“……” 1秒,2秒,3秒…… 鳳白:“!!!” 溫天:“?” 齊鈞:“……” [系統]:鳳白喪失理智,瞬間進入狂戰狀態! [系統]:鳳白使出一招無敵撕裂爪,一手一個,霎那間把齊鈞和溫天撕成碎片!他沖下山,見人就撕,以一敵百,勢不可擋! [系統]:孟凌等人成功歸來。 [系統]:鳳白快速沖上前,使出同一招式把他們全滅了! [系統]:鳳白狂戰狀態解除,鳳白橫刀自刎了! [系統]:請問是否原地復活?是,否。 某裳:否,全文完。 齊鈞掰著手指,笑得特別溫柔。 溫天仍很茫然:“……啊?” 鳳白:“尼瑪,我才沒這么兇殘!” 孟凌:“……” 夜決:“……” 段城把劇本一摔:“上,往死里打!” 某裳:“……” [系統]:作者已死。請問是否原地復活?是,否。 眾人:“否!” 53 53、指控 ... 山洞傳來此起彼伏的震動,坍塌讓整個地面都在微微顫抖,山上群鳥受驚,呼啦啦全部飛起,在半空不住盤旋,直到聲音消失才重新降落。 段城摟著媳婦兒,本著做戲做全套的原則,他沒有扔下這么一個大坑置之不理,而是幫著夜決討公道,他暗中對夜決使眼色,暗道你好歹配合一下,就算哭不出,最起碼表現點悲傷的情緒啊。 夜決冷冷的看著他,一語不發。 段城沒得到回應,便沉痛的掏出一搭紙錢:“給,為了防止你祖宗怪你保護不周,再去給他燒點,平息他老人家的怒火。” “……”夜決僵了半天,最終在幾人的注視下一把奪過來,蹲在坑邊默默燒紙,渾身直冒冷氣。 小女孩伸胳膊抹眼淚,抽噎的看著他,想過去卻又不敢,掙扎片刻仍然站定沒動,把目光投向青年,既無助又可憐。 青年早在剛才就被對方指責的眼神弄得噎住,此刻被同伴一看,只得開口解釋,避重就輕,說是來尋一位前輩,迫不得已才將墻壁破開。 段城和孟凌對視,快速達成共識,在不清楚是敵是友的情況下,凡事都要小心,何況孟凌既然答應要幫那位女子的忙就會親自做到,他一不貪圖崆峒印,二對龍崽毫無企圖,等它出生便將它送回,到時候如果再遇上這幾人并發現他們當初沒惡意,他再攤開說清,他相信對方不會太難為他,所以現在他不準備把石窟的事告訴他們。 青年看上去很是彬彬有禮,特別有耐心:“如果我們真是盜墓賊,早就把石棺打開了,又怎么會挖墻呢?” “好像有點道理,”段城懶洋洋的應了聲,指著石屋,“那這怎么辦?” “我們會負責修好,給這位小兄弟一個交代,但我們現在要先去辦事,那這樣吧,我設一個禁制,等我辦完馬上回來,三天內一定弄好,你們如果不放心可以三天后來看,”青年說著一頓,“要是還不信,我可以發一個毒誓。” 修真之人的誓言可不像普通人那般隨意,他們只要出口就具有一定的真實效力,段城雖然為了保持絕對的優勢而繼續演戲,但也沒想過要對方做到這種程度,萬一中間發生點什么狀況而耽誤修墓,這人就慘了。 他急忙擺手,滿臉認真:“不用,我看道友一身正氣,應該是好人,所以信得過你。” 既然這樣,那你先前為什么懷疑我們是盜墓賊?青年頓時有些無語,但還是點了點頭,其實他到現在仍不相信這些人的說辭,因此對于自己的提議被拒絕倒不會感到太意外,他估摸他們來這里恐怕也是另有目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想到這他不免心中一動,看向孟凌,接著很快將猜測否決,孟凌遠沒有他們敏銳,應該感覺不到那股氣息,何況他們依然是三個人,不多不少,身上又沒有其他靈氣的波動,所以和他們的目的估計不同。 他放心了些,見段城仍抱著孟凌,不禁問:“不知這位道友怎么稱呼?” “我嗎?”段城笑瞇瞇的說,“我姓凌,叫凌愛城。” 青年應了聲:“我們還有事,就不多留了,”他頓了頓,深深的看一眼孟凌,“我叫仁逍。” 孟凌禮貌的對他點點頭,段城見他對媳婦的態度不一般,甚至帶著少許道不明的情愫,立刻有些不爽,但他知道這估計和媳婦的身份有關,便沒有發作,懶洋洋的說:“我們也該回去了,你別忘了修墓,小決,我們走。” 夜決起身上前,他剛才聽到了青年的名字,此刻不禁多看他幾眼。 仁逍不動聲色的看著夜決,既然孟凌身上的魔氣都能隱藏,那這人的修為和氣息便也有可能被掩蓋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來頭,不過目前妖界僅存的和小薇相同的血脈都在妖都,這人也不可能察覺到那股氣息,他沒什么好擔心的。 段城仿佛沒看到他們在相互打量,拿出凝水劍,示意夜決上來,后者雖然不情愿,但在這種時候明智的沒有拒絕,慢慢走了過去。 仁逍目送他們離開,轉回視線:“我們也走……小薇,你在干什么?” 小女孩不知何時已經跳入大坑,正淚眼汪汪、哆哆嗦嗦的把棺蓋推回原位,接著抱起一塊碎石,跳上來放到一邊,哽咽的答:“我收拾一下,免得他晚上真來找我。” 仁逍無語,凌愛城簡單幾句話就站在了主人那邊,把小薇嚇成這樣不說,甚至在讓步的時候他們還得做感激狀,更要命的是他們沒證據反駁,不得不說實在是jian詐。 少年見小女孩又要往下跳,一把揪住她的后領,頭疼的說:“祖宗,正事要緊謝謝,一會兒我幫你一起修行不行?” 小女孩吸吸鼻子,看看大坑又看看他們,快速做出選擇,閉上眼專心感知片刻,指著前方:“那邊。” 仁逍看一眼,點點頭,在坑上設下禁制,拿出法器要走,接著忽然一頓:“剛才凌愛城叫那個人小決是嗎?” 少年嗯了一聲:“怎么?” 仁逍有些走神,喃喃:“原來如此……難怪凌先前能把氣息遮住,估計是小決幫的忙。” 少年皺眉:“有問題?” 仁逍快速壓下眼中多余的情緒,低聲說:“如果我猜的沒錯,那小子應該是夜決。” “夜決?”少年驚訝,“他就是魔尊的那位小兒子?我記得他們族殘存的勢力一直想抓到他宰了對吧?” “嗯。” 小薇睜著紅通通的眼,茫然的問:“你們在說什么,這墓不是他祖宗的嗎?” “你真是很傻很天真,”少年翻白眼,轉回視線繼續問,“夜決怎么會在這兒?為了那個叫凌的人?那人是什么來頭?我覺得你看他的眼神很不同。” 仁逍的眸子霎那間閃過一抹復雜,邁上法器:“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走吧。” 少年看他兩眼,聽話的沒有再問,很快離開。 段城幾人為了以防萬一,走的是去學院相反的方向,直到飛出一段很長的距離才開始調轉,從側面繞回。 夜決在掉頭的霎那便掏出法器自己飛,不再讓段城帶他。 段城掃一眼,笑瞇瞇的湊過去:“兄弟。” 夜決立刻遠離,警惕的看著他:“有話就說。” “我就喜歡痛快人,”段城贊揚一句,瞇起眼,直截了當,“仁逍是什么身份?我看你剛才一直盯著他,應該知道吧?” 夜決最開始來學院就清楚的說明是為了孟凌,雖然是隨口胡謅的理由,但他能肯定這兩人根本不信,所以除了最重要的幾件事不能說,他沒什么好隱藏的,便點點頭:“他是辟邪獸,妖族族長的兒子。” 那二人同時一怔,仁逍竟是十大妖獸之一,而且還是妖族的少主?段城挑眉:“我覺得他對我媳婦的態度有問題,為什么?” 夜決思考一下段城得知真相后可能出現的反應,果斷搖頭:“我不能告訴你!” 段城估摸觸及到這小子死守的秘密了,頓時嘖了聲,不再理他,快速蹭到媳婦身邊,拉著他的手親兩口:“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不去玩玩?” 孟凌詫異:“上哪兒?” 段城想了想,忽然雙眼放光,亢奮的提議:“開房去吧!” “……”孟凌問,“有意義嗎?咱們一直是住在一起的。” “有,”段城嚴肅認真的說,“我覺得開房是不錯的催化劑,尤其對于戀人,肯定會控制不住做點什么,也許到時候你就想要了。” “……”孟凌抽出手,加快速度,“做夢去吧少年。” 段城被無情的扔下,瞇眼看了看,立刻追上,接著讓凝水劍高出媳婦的法器,跳了過去。 孟凌下意識放緩速度,御起風幫他穩住身體:“干什么?” 段城站在他身后,收起佩劍,扣著他的腰將他摟進懷里,低頭在他的耳垂舔了舔,自從上次取得到巨大的突破后,他和媳婦又陸續親熱過幾次,雖然他顧念媳婦的小身板沒下狠心真上了,但對媳婦的敏感區域卻摸的一清二楚。 孟凌只覺頸側麻了麻,偏頭躲開:“別鬧。” 段城緊緊摟著他,嘴唇貼著他的耳垂細細的親吻,一只手從上衣下擺探進,在他腰間緩緩揉捏,帶著少許色情的味道。 孟凌的呼吸節奏頓時變亂,差點控制不住法器,有些惱了:“段城!” 段城不答,一根手指擠進腰帶,慢慢向下探,小聲指控:“你讓我去做夢。” “……我之前說過很多次了好吧。” “但這次我特別傷心。” “……”孟凌問,“需要我道歉嗎?” “不用,媳婦永遠是對的。” “……那你想怎樣?” “你真想知道?”段城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吸吮一下,滿意的察覺到他輕微的顫抖,舔舔嘴角笑瞇瞇的低聲說,“媳婦兒,其實咱們不做到最后也行,可以……” 孟凌僵住,臉色反反復復變了又變,用力將他推下去,反正他相信這人絕對摔不死。 段城快速掏出法器,重新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