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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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浩然一陣興奮,挑了挑眉,目露驚喜的望著她:這本子改的——如此流暢、自然、信手拈來! 楚浩然頓生棋逢對手之感! 心中豪情萬千,與她換過那青色霹靂彈,他將之高高舉起,且悲且怒大喊一聲:“什么罕物,連人之高低不擇,我也不要這勞什子了!” 小離被他塞了那塊玉心中正喜,低著頭耳邊聽倩姨大喊,她茫然抬頭望去,身子已被倩姨一拉一抱,從堂中飛身而出。 她們在外頭剛剛落地,只聽里頭“轟”的一聲! 金碧輝煌的尚書府,頓時綠煙籠罩…… 一片哭爹喊娘聲里,楚浩然淚流滿面的堅定了他的此生摯愛:連特效煙霧都能自帶!他娶定她了! ** 紀霆下朝后聽了府中管家哭笑不得的稟報,朝服都未換下就急急的往南華院來了。 王妃與艷陽公主都在,小離垂著頭立在當地,一旁驚魂未定的倩姨正說著當時情形。王妃娘娘望著女兒,愁眉不展,艷陽公主倒是笑的東歪西倒的——自從紀東去了西里打仗,這還是她第一回笑的如此開懷。 紀霆匆匆進門,坐定后茶都未端就急問王妃:“怎么回事?怎么聽說將尚書夫人嚇暈了?” 王妃滿臉通紅,簡直都要哭出來了,艷陽公主剛聽完了整出,樂的不行,繪聲繪色的給紀霆復述了一遍故事的來龍去脈,最后她笑著說:“那楚尚書家的兒子克死了少說十幾個未過門的老婆,你們也不問我一聲竟就讓她上門做客去了!不過呀這也真是咱們府里出去的姑娘了!不僅沒被他克死不說,還把個尚書府掀的底朝天,鬧的是雞飛狗跳,哎呀不行了笑死我了……”一旁齊嬤嬤聽不下去了,輕輕的扯了扯主子衣裳,提醒她:如今有人主動求娶這小孤女,不正是她們燒香拜佛都求不來的么! 艷陽被點醒,想起這件正事,語氣生生一轉,說:“呃……不過,這兩個孩子倒是天生的一對!” 一旁紀西俊臉籠著寒意,一言不發,紀北憤憤的捏著拳頭,咬牙切齒道:“屁!就別讓小爺見著那家伙!不然小爺給他演上一出‘武松打虎’!” 紀小離原本闖了禍、低著頭不敢說話,這時小聲的提醒紀西:“那你要帶虎皮給他,不然他肯定不愿意演老虎。” 紀北狠狠瞪了她一眼,舉了舉拳頭嚇唬她,小離跑到王妃身邊躲了起來。 紀霆看著他們三個小的在這兒不像個樣子,吩咐兩個兒子帶meimei出去玩。關上門,他和王妃、艷陽公主商量此事:“這尚書府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艷陽公主剛得了齊嬤嬤點醒,此時已明白過來,極力的促成此事:“還能有什么意思?看上小傻子了唄!” “艷陽!”王妃聽不得那三個字,低聲責備了一句。 艷陽公主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卻還是收斂了:“jiejie,你愁眉苦臉的做什么呀?尚書府的獨子,與咱們家也算門當戶對了,兩個孩子又都……志趣相投的!就算今日鬧成這樣,也不見他們怠慢小離,可見是當真心誠的!” “唉,正是這樣殷勤,我反而放心不下。”王妃擔心的說,“雖說小離沒被他克死,但我這心里總覺得不安。” “也是,”艷陽公主被她一提,又想多了一層:“王爺在朝為官,將女兒嫁給一個克妻名聲在外的,一個弄不好就有賣女求榮之嫌了。” 紀霆這時淡淡笑了笑,說:“只要這門親事合適,外頭的言論用不著你們內宅婦女cao心。” 艷陽白了他一眼,美目一轉,突然又說“有了!”,“這怪力亂神之事,整個上京城的流言加起來也不抵國師大人一句話,只要國師大人為這兩人合了八字,親口說這是段金玉良緣!一切便都齊了!這樣對小離也好,以后尚書府對她若有不滿,就是不看著咱們府里的面子,國師大人那邊他們也得掂量掂量呢!” “這……”王妃有些猶豫,看向紀霆。 紀霆倒是贊同的,只是:“陳遇白不比老國師大人,為這點小兒女情|事差遣他,恐怕得下一番功夫。” “才不用呢,我保管他一聽就答應!”艷陽端著茶盞,冷哼一聲:“國師大人巴不得把這種徒弟趕緊嫁出去!” 這點上,艷陽公主以為自己與國師大人絕對是心有戚戚焉的。 ** 紀東不在家,原本該鎮南王府長子料理的一些應酬與雜務就都落到了紀西頭上,一出南華院他就被管事的叫走了,紀北興沖沖的拽著小離到園子里跑到園子里。 他大步流星走得快,小離被他拽的一路小跑,他忽然停下她沒剎住,一頭撞上去,腦袋“咚”一下磕在紀北胸口。 一身武藝的男孩子健壯結實,一點兒沒覺得疼,倒是把紀小離給撞的暈暈乎乎的。 “哎呦……”她捂著額頭哀叫。 紀北原本為了“武松打虎”的事兒憋著不高興,這時見她撞疼了,不好意思再發脾氣了。心里又亂又說不出的忐忑,跟臨上陣比武前那陣似地心情。 “喂,我問你一個事!”他昂著臉,語氣故作輕松的說:“我們四個,紀東、紀西、紀南與我,你最喜歡哪一個?” 紀小離揉著撞紅了的額頭,茫然的答:“都喜歡啊!” 都是哥哥,都對她很好,沒什么分別啊! “不是……哎……不是那種喜歡……”紀北不知道怎么說了,一向開朗大方的人,此時臉上竟有些扭捏神情,“是……另外一種……” “哪一種?”紀小離奇怪的問。 怎么喜歡還分好多種的嗎?難道像她的霹靂彈那樣有好幾個顏色嗎? “唔……就是那種……心‘噗通噗通’的跳,比平日跳的都要快、想把她抓過來……揉一頓!”紀三少的描述能力當真有限。 他抓耳撓腮的形容完,自己覺得滿意極了,傻笑著撓著頭,滿目期待的看著他家小姑娘。 紀小離仔細的想了想他的描述,忽的恍然大悟了! “怎么樣?!是哪一個讓你有這種感覺?!”紀北看她那答案呼之欲出的神色,秉著呼吸和“噗通噗通”的心跳急切的問。 “小白!”他家可愛的小姑娘,斬釘截鐵的說:“每次它忽然竄出來嚇我一跳,我的心‘噗通噗通’跳的好快、想把它抓過來!揉一頓!” 紀北滿臉的期待都石化了。 滿心的喜悅,一寸一寸的涼下去,怒火它一格一格的躥上來! “紀小離!”紀府后院一陣地動山搖,怒吼聲響徹云霄:“小爺掐死你算了!” 紀西正在前門與管事的說話,一聽這動靜就知道又掐起來了,趕忙往后面跑,果然一進園子就見紀北正追小離,一個抱著頭滿園亂竄的逃,一個張著手滿臉怒容的追。 紀西大步走過去,第一件事先把小少女護到身后,然后板下臉教訓弟弟:“你又發什么瘋!你看你把她嚇的!” 紀北哪好意思說出口緣由,只顧著上躥下跳的抓他身后的人,紀小離弓著腰躲在紀西背后,兩只手緊緊抓著他衣裳,尖叫著躲紀北的手。 紀西一手護著身后的人,一手打開弟弟,沉聲喝止:“別鬧了!爹還在府里呢,你皮癢了么?!” 紀北一下子偃旗息鼓,捏著拳頭怏怏的瞪了他身后一眼。 “韓將軍的外甥在西里負了傷,聽說這幾日就要回來了,你去趟韓家看看他回來沒有,順便打聽下有沒有什么消息。”大哥已好幾日沒有家書回來,這些日子家里氣氛一日比一日沉重。 紀北心不甘情不愿的跑了。 紀西反手拍拍身后的人,“好了,他走了,出來吧!” 小少女探頭看了看,確認安全了她才走出來,拍拍胸口大松了一口氣。 紀西理著她被揉亂的頭發,忍俊不禁的問她:“你又怎么惹他了?” “我沒惹他!是他自己比不過小白就生氣了。”小離抱怨,將剛才紀北問她的話學給紀西聽。 紀西聽完,想笑卻笑不出來,心里滋味陳雜,半晌默默。 “我們小離長大了,”他手指滑過她烏黑柔順的長發,嘆了口氣,半是喜悅半是愁:“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尚書府的公子,自己的胞弟……紀西感覺壓力好大。 尤其是紀北,自小一起長大的,紀北有多么喜歡小離或許紀北自己都還不清楚,可他都看在眼里呢。 仗著心機深沉,棋先一招,在父親那里得了首肯,可他這心里對紀北真是愧疚不已。 可是……他望著眼前鮮活美麗的小姑娘,可是——這么多年,日日夜夜的喜歡、年年歲歲的等待,全部的情竇初開與情深不移,她是他一整個的青春。如何能讓? “待會兒晚膳少用一些,天黑以后叫上紀北紀南,我們從后門溜出去,去張記吃佛跳墻!”紀西想盡可能多的與弟弟分享這一段最后的年少朦朧時光。 “好哇!”小離高興的一蹦老高。 ** 作者有話要說: 微博上貼了個小劇場,這里也貼一下,愿我的姑娘們今天都有人陪著許愿~ 七夕佳節,親媽溫柔的許了兒子們一人一個愿望。 男主們一陣sao動。小禽獸第一個跳出來,叉腰大叫:“我要蜜月!把蜜月補給我!打倒腹黑三!還我蜜月來!” “啪”一聲他就被打飛了。 親媽震驚的望向兇手,被兇手冷冷一眼看的連忙縮頭。 沒人上躥下跳的拉低檔次,大boss怡怡然出場,清了清嗓子,開始許愿:“我要一張king size的大床。” 親媽:boss大人您真是簡單明了、直奔主題…… 容二少一雙桃花眼笑的流光溢彩:“大哥你真不懂浪漫。親媽!我要鮮花、紅酒……以及king size的大床!” 親媽:二少,您真是衣冠禽獸的典范。 輪到陳遇白,他微微一笑,:“我不挑地點。” 親媽……只敢狗腿的點頭不止。 李微然淡淡的笑著溫柔的說:“我的愿望是桑桑天天開心。” 親媽淚流滿面:小五你真是碩果僅存的溫柔好男主!三觀那三位爺!敢不敢來一個pk五少的?! 鄭翩然同學等發言的時候一直在望天沉思,這時被點名,低聲自言自語:“那個銀河看上去不錯,收購了送辛甘。” 親媽被雷焦了,“噗通”跪地:小賤賤你……贏了…… 言太子嘴角彎彎:“銀河太遠,我們只爭眼前——我今晚帶辰辰去兜風游車河。” 親媽鼓掌:太子爺!干得漂亮! 驍爺最后一個,已經等不及了,兩眼放光的掰過鏡頭:“輪到我了嗎?我要吊帶!鏤空!黑絲!女仆裝!兔耳朵!噢噢噢噢噢噢~~~” 親媽:……驍爺你……學學你兒子行不行?! ☆、26第二十五章 ** 同一輪明月,照著紀家四兄妹偷偷摸摸從后門溜出去的歡欣,也照亮著國師府高高飛檐上獨飲的人。 圓月遠遠望去似掛在那高高飛檐上一般,一身黑色冰綢的人朗朗站在月中,沉峻眉目比那清泠月光更冷上三分。二皇子殿下剛見過紀南小將軍,桃花眼中柔情尚溫,對著這樣的國師大人居然也能笑的溫柔不已:“如此月色,師弟對月獨飲,當真好興致。” “滾。”陳遇白此時連多一個字都不想對他說。 慕容巖自顧自的笑著在他身旁坐下,拎了一壇酒拍開來喝了兩口,輕嘆了口氣,道:“好酒!” 遙望著明月千里,他神情里泛起追憶之色:“想當年國師府的花與酒是最出名的,師父好客,當年半個上京城的人都見過國師府的花、嘗過國師府的酒。可惜,到了師弟手里,這等美酒如今已經沒有幾個人能享用到了。” 陳遇白真的不想理他,但是他知道這家伙你要是不理他,他能繞來繞去說上一整夜。 “我不會幫紀家的。”他索性直接點破,“朝堂之上的事情自有皇上決斷,其他的事,人各有命。” “你是說紀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