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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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沒睡,陸則靈早上去上班的時候,盛業琛還沒有醒,她也沒有去叫醒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樣的夜晚。他們太過熟悉對方的身體,所以全交給了**這個本能。 陸則靈以為再回來他應該已經走了,卻不想,他穿戴整齊的坐她家殘舊的沙發上等著她。雖然眉頭緊鎖,卻挺直著背脊。 她放下自己的包,沒有和他說話,視而不見的換著鞋子。 盛業琛直直的看著她,過了一會兒才說:“和白楊分手吧?!?/br> 陸則靈手上的動作一滯,“為什么?” “為什么?沒有為什么!”盛業琛瞪著眼睛,又加了一句:“讓過了那么痛苦的幾年,轉頭就開始新生活,憑什么?現不想和一起就去找別,想的太好了!就是不讓和別一起!就算折磨也只能是身邊!” 陸則靈有些失望,覺得自己的期待也有些荒謬。他的占有欲毫不掩飾的表現了出來,即使要結婚也不會放過她。可她卻已經沒有了五年前的瘋狂和沖動。 她低垂著頭,滿腦子只有葉清飛揚的面孔,和夏鳶敬電話里的聲音。 她說的很慢,幾乎一字一頓:“以前的事情,請忘了吧。” 盛業琛眉頭皺了起來:“忘了什么?” “忘了的世界里曾經出現這樣一個瘋子。” “瘋了什么?” 陸則靈有些心酸的吸氣:“愛這么瘋的事也干了,病的不輕,現總算是清醒了?!?/br> 盛業琛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倏然的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盯著陸則靈,質問著她:“因為瘋了,所以才會愛?” 陸則靈滿眼疲憊的反問他:“難道不是嗎?那么討厭,連懷的孩子都不想要。還賴著?,F不是很好嗎?有葉清,有白楊,彼此都很幸福了?!?/br> 盛業琛嘴角有些顫抖。他想說什么,最后到了嘴邊,只剩咬牙切齒的幾個字:“陸則靈!好樣的。”他發了狠,準備離開。走了兩步卻又回來了。 他從口袋里拿出錢包,將里面的錢全都掏了出來,全數撒沙發前面的茶幾上。 “昨晚上的錢!雖然服務大大的退步!但是情分還!” 他重重的摔上門。關門的時候,鐵門震得陸則靈耳膜都有些麻痹。 她沒有動,眼角余光能看見茶幾上一張張粉紅的票面,只覺這畫面刺眼極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寫的真的不順。。。。 像我在微博中給讀者解釋的一樣。。因為看文的和寫文的,我們都是上帝視角,什么都看得清。。 可是當事人卻都小心翼翼的。。誰都不敢再把心拿出來給對方踐踏。。 所以才會有這些誤會。。。 這個船戲寫的略不順。。連續推遲了三章才把這個情節寫了出來。。。不確定未來會不會改動。。。 暫時先發著吧。。。先溫暖著~~~~~ ps盛是變了,這個是必然的,不可能還和開頭一樣,要是那樣我一早就白楊轉正了?!,F在是他忐忑,患得患失。??隙ㄓ凶兓?。。但是則靈我真的沒有給她骨頭。。甚至到結局都沒有。。她的“硬氣”大概就是打盛的一巴掌。。但是前提是,她剛很卑微的問了葉清,盛來找她的理由。。所以屬于余韻型沖動。。。這個女主就是這樣的。??赐昃秃芩浪?。沒見過這么沒出息的女人。。這就是我想塑造的一個人物。。(好像略變態了= =) pps,我從來沒有說這個月完結。。拜托大家再回頭看看。我是說一個月內好嗎= =啥叫一個月內。。是說從那天開始的一個月= = 不要再指責我三月要完了還沒有完結的勢頭。。很虐心好嗎。。。。 ☆、第三十九章 作者有話要說:很抱歉,因為我對最后情節設置的不完整。。。最近寫的東西總是不斷的被大家和自己質疑。。。 可能是這個文一直連著寫啊寫的。。從1月31號開文到現在,已經十五萬了。??赡苁俏覍懙奶炝?。。 前面想的很完整,寫過就舉棋不悔。。。現在只要大家一說不好。。我自己也就沒有主見了。。。 昨天寫的那個情節大家不滿意。。也可能是我放在一章的最后了。。讓大家很自然的當做了重點來看。。 所以我把情節改掉了。。。先寫白楊和則靈的問題吧。。。后面的我再重新琢磨琢磨。。。 tat?。。?!只保留了最開始的一丁點。。后面的都重新寫了。。。 哎。。麻煩大家再重看一次。。。 ps,忘了說了,我這邊后臺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問題,。。留言都送不了分數,也看不全。。tat不知道是不是抽了。。。 最近寫這個文都在聽張亞飛的《愛得太多》。。。真虐心的歌。。推薦給大家。。。。 陸則靈渾身無力地靠在墻上,茶幾上的錢漸漸化作一團粉紅的色塊,與周圍的斑駁融為一體。臉上一陣溫熱,陸則靈抬手擦了擦原來是眼淚。 真軟弱,對這樣的自己,她嗤之以鼻。 愛他愛得太多太重,為了他失去了所有,最后卻不能在一起。痛,卻無力去說什么。 擦干凈了臉,看著一室的凌亂,她難受地吸了一口氣。 安靜地趿著拖鞋把盛業琛留下的凌亂全數整理干凈了。換了床單被罩,收拾枕頭的時候,陸則靈在枕巾上撿到了一跟盛業琛的頭發。短短的,yingying的,像他的胡子一樣,有些扎手。 陸則靈伸手拔了一根自己的頭發,她的頭發和盛業琛的完全不一樣,又細又軟,她瘦長的手指捻著自己的發絲一圈一圈的繞著,最后和盛業琛的頭發結成一個結。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只覺得想什么都很荒謬。手忙腳亂的尋了打火機把手上的發絲燒成灰燼。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冷水,一口灌下去,可是人仍是沒有平靜。一閉上眼,滿腦子都是盛業琛緊緊抱著她的樣子,仿佛是失散已久的戀人,溫存的心疼。她覺得自己是會沉溺在他偶爾流露的溫柔里的,如果她沒有看到請柬的話。 她太執迷不悟了,所以所有的人都對她下重藥,委婉對她沒有效果,不一次打進地獄,她就一直奢望天堂。 她安靜地坐著,手機一直響,她看了一眼名字,不想去接,過了許久,屋內才恢復平靜。 門口的鐵門被人咚咚咚地敲著。陸則靈起身去開。 她死都沒辦法忘記的男人又出現在了門口。 仿佛方才的吵鬧都不存在。他們只是安靜的對望著。陸則靈看著盛業琛黑色瞳孔中自己的倒影,十分專注。那一刻,他的眼里真真切切的只有她。她很想去抱抱他,就像這么多年一直想的那樣。毫無顧忌地抱著他??墒撬ε?,害怕會被他粗暴地推開。 盛業琛凝視著她,最后微不可聞地輕嘆了一口氣。陸則靈終于在這一聲嘆息中醒來。推著他,企圖把門關上。 “你別推我?!笔I琛的聲音再沒方才的戾氣,他抓著陸則靈推他的手,緊貼在胸口,“奶奶去世了?!?/br> 毫無邏輯的一句話,卻正中陸則靈的軟肋,她抬頭看著他,眼中一瞬間便積蓄起了眼淚。 她固執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盛業琛卻握得很緊。她撇開頭去,不想再看他,硬著心腸說:“你家的事,和我說做什么?” 盛業琛突然抱住她,溫熱的嘴唇觸上她的耳垂,有些悲傷的氣息透過耳膜無限清晰地傳入陸則靈的心里。 他像個走失的孩子,無助地說:“現在在這個世界上,就剩我一個人了?!?/br> 陸則靈在他身邊四年,自然知道奶奶的存在對他的意義。此時此刻,她再不忍心去推他。旁人眼中的天之驕子,其實不過是個孤獨到有點孤僻的小男生。 此時此刻,她很想對他說:“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 可她說不出口,她知道,說這話的人,不該是她。 盛業琛的呼吸溫軟,從脖頸到胸口,都暖得有些麻痹。她在他懷里躲著風,美好得快要麻痹。她覺得心酸極了。 “你要結婚了吧?”陸則靈說著這句話,感覺心里有什么又一次支離破碎。 盛業琛皺著眉頭定在那里,“結什么婚?” 陸則靈掙脫了他的懷抱。翻翻找找,將她捏得發了皺的請柬遞給他:“雖然沒有發給我,但是我還是會祝福你的?!?/br> 盛業琛越看那請柬臉上的怒氣越盛,三兩下就把那請柬撕成碎片:“你就相信這種東西?這是他們發的!和我根本沒有關系!我和葉清早就分手了!早就沒有關系了!” 陸則靈移開了視線,最后落在還沒來得及收走的,盛業琛留下的錢,眼中再次疼起來:“是嗎?”她扯著嘴角笑了笑:“然后呢?你和她沒有關系了,那我呢?” 她突然抬起了頭,前所未有的咄咄逼人,“我和你,又是什么關系?”好像是一場押上生命的豪賭,她又一次拿出了自己全部的籌碼,她盯著他,想要聽他說。 盛業琛還是皺著眉,看著她看了很久,幾次嘴巴都動了,卻什么都沒有說。 陸則靈覺得失望極了。他不是熱情的人,但她曾多次聽到他對葉清表白,那么深重的愛,能讓他這樣的男人也宣之于口。 可是對她,他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也許葉清說得對,他反反復復來找她,不過是初夜情結,是占有欲,是男人的通病。 她苦笑著撇開了頭去,略顯狼狽,自嘲地說:“看吧,我才是真正的,一直都是一個人?!?/br> 她轉過身去,無力而疲憊地說:“你走吧?!?/br> “我……”良久沒有說話的盛業琛再開口,聲音有些啞啞的:“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的。” 陸則靈最后看他一眼:“你走吧。” …… 盛業琛走后,陸則靈又恢復了從前的生活。小仙近來情竇初開,每天一臉笑容,和她說話總是前言不搭后語的,幸福得云里霧里的。陸則靈見她高興,心情也好了很多。 林曉風周末的時候帶著孩子拉著陸則靈一起逛街。林曉風為人風火,直來直去,買東西的風格也是如此,說是找陸則靈參謀,其實陸則靈從頭到尾什么都沒說她已經迅速地買好了自己的,老公和孩子的。 保姆抱走了孩子,林曉風拉著陸則靈一起在咖啡廳里坐著。陸則靈知道她是有話要說,也不點破,靜靜地等著她說話。 咖啡廳里沒什么人,咖色的窗戶講外面的世界變得舊舊的,有種時光退流之感。林曉風用鐵匙攪了攪面前的咖啡,咖啡豆的氣息滿溢。 “你最近和白楊沒怎么見面了吧?” 陸則靈這才意識到,算下來似乎真的好久沒有和白楊見面了。大約是真的不走心上過的人,在一起不覺得多,不在一起不覺得少。 她點了點頭,“是有段時間沒見了,可能他在忙吧?!?/br> “可能?”林曉風笑了笑:“你這女朋友真是一點都不猜疑。” 陸則靈抿了抿唇,“信任他吧?!?/br> “是不在意吧。”林曉風了然地看著她:“你們兩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本來也不贊成你們在一起的?!彼蛄艘豢诳Х?,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最近孩子生病,好幾次都在醫院里碰到白楊了。好像又和從前的女朋友糾纏到一起去了。那姑娘也挺造孽的,幾年前拿了白楊mama好多錢,答應走的。現在又回來勒索,白楊氣得不清。” 林曉風垂下眼簾,若有所思:“你說,人是不是都想找回最初的感情呢?白楊和我說的義憤填膺的,可是在那女孩面前,他眼睛都舍不得移開。” 陸則靈心里很平靜。白楊是他名義上的男朋友。可她聽著林曉風說著他和另一個女孩的事,卻一點也不覺得吃醋。 “也許吧,最初的總是最好的?!?/br> 林曉風抬頭:“那你呢?想找回最初的嗎?” 陸則靈慢慢地抬起頭,對視著林曉風洞察的目光,最后敗下陣來:“我最初的那個人,他的最初不是我。”她頓了頓聲:“從來都不是我的,何來‘找回’?” “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你什么,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女人。糊涂得招人恨,清醒得也招人恨。” 陸則靈笑了笑:“行了,你今天來找我的目的我已經明白了。白楊那邊我會和他談談的?!?/br> 和林曉風分別后,陸則靈繞路去了趟醫院,憑著上次的記憶找到了那個叫韓小硯的女孩穿行的幾個科室,最后在醫院的公開人力榜上找到了韓小硯的名字。 一點都不像白楊和林曉風說的那樣。算年齡她應該比陸則靈還要大一點,可是照片上卻還是一派良善而天真的模樣,笑容靦腆,陸則靈無法把有這這樣純凈眼神的女孩和他們說的拿錢、勒索的女孩劃上等號。 她問了幾個護士,順著大家的指引找到了正在病床上休息的韓小硯。一個月獻了兩次血了,鐵人也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