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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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皎醒來時已經(jīng)下午四點(diǎn)半,她全身軟得像只蝦,抬起一只腿都困難,感覺做了個好長的噩夢,夢里江暮一直折磨她。 在床上出神地躺了十幾分鐘,她才找回昨晚的記憶。 不是夢,是真的。江暮折磨了她近兩個小時。 不斷地高潮、噴水,她第一次知道自己有那么多水可噴。 把她綁好,假yinjing對準(zhǔn)xue口,設(shè)置模式,他就把她孤身一人關(guān)在了臥室。 她竭力叫喊,也不知道他聽不聽得到她的求饒。 無助感比rou體最直接的痛苦還折磨人的精神。 扶著家具和墻,魏皎才終于拖動顫抖的兩腿走出臥室。 家里沒人,她坐到沙發(fā)上,想了想,給江暮打去電話。 最想找的人是沈時元,可她承擔(dān)不起惹惱江暮的后果。 “醒了?” 江暮的聲音像惡魔的低語。知道他變態(tài),不知道他這么變態(tài)。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完全不能把他和高考書桌前的演講照片重疊在一起。 “你在學(xué)校嗎?什么時候回來?”聲音啞得不像話,有氣無力。 “還得幾個小時,餓了?” “一個人有點(diǎn)害怕。” 江暮聽出了電話那頭的哭腔,掃視一圈實(shí)驗(yàn)室里的助手,說了句:“馬上回去?!?/br> 掛下電話,宣布今天工作暫停。 資歷最長的學(xué)生林其鈞比江暮還大四歲,盡管了解這個天才的事跡,心里卻難免不服,第一個提出異議:“許教授只派我們來幫到月底,早點(diǎn)忙完,還有那邊的課題呢?!?/br> 江暮根本不把他的為難放眼里,收好東西,扔下句“我女朋友病了”就揚(yáng)長而去。 昨天把她欺負(fù)得太過頭了,回去陪她不算什么,這句話才是哄人的禮物。 門一開,一只軟腳蝦就粘了上來,摟著他發(fā)抖。 他打橫抱起魏皎,放到沙發(fā)上。 “忽然這么黏人?” 魏皎看他的目光,有依賴、有敵視、有畏懼、有陌生。 “我餓死在家里都沒人知道!” 江暮笑笑,調(diào)出手機(jī)APP,放給魏皎看,屏幕上,是空無一人的黑暗臥室。 他在監(jiān)控。 魏皎被嚇退的怒火,重新燃起一簇火苗,奈何力氣不夠,問責(zé)的話說出來,就像撒嬌:“看得到我醒了還不聯(lián)系我?” “想看看你第一個電話會打給誰。” 她胸脯因?yàn)樯鷼庖黄鹨环骸拔乙谴蚪o沈時元呢?” 江暮狡猾得很:“我不想回答你這個問題?!?/br> “我要提醒你,你昨晚的行為涉及犯罪!” “我是你老師,從睡你的第一天開始就在冒險了?!?/br> “不一樣!那時候我自愿!” “昨天不是你配合我綁你的?” “你沒說……” 話被江暮的吻堵回嘴里,魏皎在他懷里扭動幾下,就被吻得沒了掙扎的力氣。 他手指摩挲過她的嘴唇。 “喜歡我吻你嗎?” 魏皎:“我不想回答你這個問題?!?/br> 江暮失笑,揉揉她的頭發(fā):“我很討厭別人騙我,你以后不要再騙我,其他任何事我都可以包容你。不管是沈時元還是誰,你都隨便睡。” 江暮買了菜,在廚房忙活一陣,兩碗鮮香的海鮮烏冬面就端了出來。 “嘗嘗?!?/br> 魏皎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但一口骨氣支撐著,就是不動筷子。 “不餓?” “不吃變態(tài)做的飯。” “很好吃?!?/br> 他夾起一根面,用勺子接著送到魏皎嘴邊。 魏皎皺眉:“你現(xiàn)在對我好得不正常,黃鼠狼給雞拜年?!?/br> 江暮收回手:“畢竟昨天玩過火了?!?/br> “你也知道!” “你可以跟我慪氣,把面吃了,想找沈時元我送你過去,想十天半個月不理我,也行?!?/br> 魏皎拿起筷子,攪動兩下,一股菌香和蝦香鉆進(jìn)鼻子,把她饞出了口水。 “我昨晚說和你斷絕關(guān)系。” “不行。” 魏皎這會兒膽子又大起來:“這還由得著你?” 江暮把衣冠禽獸四個字演繹得徹底:“你非要跑的話,我只好等過年去府上拜會阿姨了?!?/br> 魏皎特別沒氣勢地摔了下筷子:“你敢。” “我當(dāng)然敢,我還敢去你家里干你,你要不要試試?” 怒火沖上頭頂,正待發(fā)作,江暮忽然握住她的手,一雙深目含情脈脈:“留在我身邊?!?/br> 眼前的身影,和書桌前的照片好像又重合了。 魏皎頓時像憋了氣的氣球,吸著面含糊地“嗯”了一聲。 最后一點(diǎn)氣,在回學(xué)校后就徹底消失了。 學(xué)校上上下下都在議論,江暮太太團(tuán)的太太們一個個哭天搶地,說他有女朋友了,昨天扔下實(shí)驗(yàn)進(jìn)度回家照顧病人。 “真奇怪?!?/br> 魏皎在床上晃著腿玩手機(jī),余光瞟一眼程芮芮:“什么真奇怪?” 宿舍里只有她們兩個,程芮芮打量著她,說:“你的江男神有了女朋友,你這么高興。他女朋友昨天病了,你昨天也病了。” 魏皎伸手截住程芮芮話頭,半是演戲半是真心地說:“打住打住,停止你的偵探游戲。我有沈時元,要什么江暮。哼,你沒上過他的課,太變態(tài)了。幻滅??!” “你是學(xué)霸啊,學(xué)霸不都是抖M嗎?” 魏皎被口水嗆到,一通猛咳,程芮芮的無心戲謔,竟然接近了真相。 接過程芮芮細(xì)心遞來的水杯,魏皎喝兩口清清嗓子,說:“我得有多大魅力,才能讓一個前途似錦的青年新星冒天下之大不韙,和我搞師生戀啊?!?/br> 程芮芮看看她的兩條大白蘿卜,又看看自己的傲人長腿:“嗯,很有說服力?!?/br> 和程芮芮互損幾個來回,魏皎就陷入沉思。 她真的不明白,江暮想找女人還不簡單嗎,為什么要拉著她冒險? 就為膈應(yīng)沈時元? 不至于。 他不會真有精神問題吧? 要不枕頭底下放把刀防身吧。 因?yàn)樗绞峦下M(jìn)度,江暮沒理由讓團(tuán)隊跟著加班,但使喚徐京洲就沒有道德負(fù)擔(dān)。 給江暮打著下手,徐京洲氣呼呼吐槽:“你江暮講職業(yè)道德,真是今年最大的笑話?!?/br> 江暮知道他意有所指,完全不搭腔。 徐京洲坐不住了,湊過去,在只有兩個人的實(shí)驗(yàn)里咬耳朵:“女朋友……不會是她吧?” 說著,比了個玩手機(jī)的動作。 江暮還是不說話。 看這反應(yīng),徐京洲就知道答案了,低吼道:“你是不是瘋了?想要女人哪沒有啊,非找她?被發(fā)現(xiàn),你或者她,總有一個人的大好前途被毀?!?/br> “放心,不會是她的。” 徐京洲淚流滿面,心說這讓人更不能放心。 “真愛啊?” 江暮輕笑,眼底卻沒有笑意,全身散發(fā)出疏離的氣場。 這個表情徐京洲很熟悉,這時候就是滿清十大酷刑都撬不開江暮的嘴了。 女人的確很多,比魏皎漂亮的也多。 但她好就好在是沈時元的情人,明知道他和沈時元不和,仍然密切保持關(guān)系,只要這個狀態(tài)不結(jié)束,他就可以確信,她不愛他。 她也好在是他的學(xué)生,光是看她扭著屁股叫他“老師”,他就能硬。 她把他奉為神祇,又保持清醒的頭腦,給他最大的滿足又不用擔(dān)心被粘上。 她的清純和yin蕩,她對他的服從和抵抗,都恰到好處。 至于前途,這種虛頭巴腦的東西,他沒放過心上。 每一天都當(dāng)最后一天過,每一秒都準(zhǔn)備好結(jié)束一切。 在不傷天害理的范圍內(nèi)及時行樂,是他留給自己的最后一份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