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單獨授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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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前,魏皎果不其然收到江暮信息,晚上講作業。 不過,地點不是辦公室也不是酒店,而是他新家。 得知地點魏皎有點慌,她怕江暮講完作業還干別的,而賀沁留下的痕跡還沒完全消退。 然而看到玄關的女士棉拖時,魏皎心里美的,瞬間把擔憂拋到九霄云外。 總把人拉去十公里外的酒店不是長久之計,加上回國后的生活節奏穩定下來,江暮在學校附近租了個公寓。 進公寓的車要登記,一樓大廳有招待處和警衛,乘電梯要刷卡,安全系數很高。 江暮一早就回了家,在招待處留了卡給魏皎,家門是密碼解鎖,早發給過她。 進門時江暮正在洗澡,魏皎換上拖鞋打量起他的新家。 房子是兩室一廳,臥室一間起居,一間做書房,浴室干濕分離,客廳向陽。 起初看見拖鞋時,雖然暖心,但只當是江暮禮貌愛干凈的表現,可走到洗手間,看見洗漱臺上成對的牙刷漱口杯之后,魏皎激動得恨不得沖上陽臺放聲尖叫。 想喝水平復情緒,打開飲水機柜就看到,四個一模一樣的玻璃水杯之外,還有一個黑底金色星星花紋的馬克杯。 整個房間只有兩個馬克杯,另一個喝了一半水,放在茶幾上。 “你已經對著水杯傻笑五分鐘了。” 江暮沉靜的聲音在一旁響起,魏皎循聲望去,男人頭發滴著水,墨綠色絲絨家居服襯出冷白的膚色,他坐到沙發上,拿起水杯仔細端詳:“有什么特殊的嗎?” 魏皎一把搶過:“沒有!我幫你吹吹頭發吧,濕著呢。” “不喜歡吹風機的聲音。” “不吹對頭發不好!” 江暮打開筆記本電腦,說:“你覺得天生麗質的我需要注意這些嗎?” 媽的,為什么這個男人總能一本正經地自戀,還不讓人覺得好笑,反而……很有說服力。 正想著,電腦被推到自己面前,上面是魏皎拼搏一宿的成果,現在被轉成PDF格式,一側是批注,一側是由她的代碼提煉出的腦圖。 “看得出來你是先建構邏輯才開始寫的,但你看這塊……” 魏皎內心:我怎么可以懷疑江老師故意整我呢,這個思路好厲害,而且經過實戰再去理解很透徹。 十分鐘后:他離我好近。這縷濕發貼到了額頭上,迷之性感。啊,這個角度能看到胸肌。 “你在聽嗎?” 魏皎如夢初醒:“在!” 被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盯了五秒,魏皎往另一邊縮了縮:“走神了一小會……” 江暮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再走神,今晚沒有前戲。” 魏皎大驚失色,忘了之前車上的警告,情急之下又撒了謊:“今天大姨媽!” 江暮沉默兩秒,也不疑有他,繼續講解。不過魏皎再也不敢七想八想,專心聽講記筆記。 正事辦完已經十一點半了,魏皎試探地說:“現在回學校有點晚了。” “誰讓你回去了?” 魏皎抿著嘴傻樂,滿腦子小情侶同居的溫馨畫面。 “那我能去洗個澡嗎?洗完早點睡了。我不是抱怨,你周末給的任務太重了,昨晚熬了一宿呢。” “值得夸獎。還以為會跟沈時元玩得太瘋,忘了正事。” “嘿嘿,我怎么會辜負你的期待嘛。” 魏皎哼著小曲兒從浴室走出,身穿江暮的白襯衫當睡衣。 臥室一角放有單人沙發和落地燈,江暮坐在那里看書。 《神經漫游者》,這是魏皎第一次見他看專業文獻以外的東西。 “我很少看虛構作品。”沙發上的人忽然開口:“想象很偉大,但脫離技術就是觀測不到的繁星。” 合上書,江暮看向魏皎。 “脫衣服。” 魏皎還沒從他突兀的感慨里緩過神,就被他的要求嚇得靈魂出竅,顯然,她現在想起車上的慘境了。 不撞南墻不回頭,魏皎決定死扛到底,忸怩著身子道:“干嘛呀~” 江暮十指交握,氣定神閑坐在沙發上:“脫衣服。” 魏皎的笑掛不住了。 跟江暮打交道有一陣了,他話說第二遍,就沒回旋余地。 脫掉襯衫,只留一條內褲,身上的血淤在頂燈照耀下暴露無遺。 江暮手往背后一摸,再亮出來時,多了個教鞭。 他把教鞭拉伸到最長,正好夠到魏皎,在幾個顏色最深的掐痕上轉著圈地戳,把魏皎疼出一頭薄汗。 “沈時元弄的?” 魏皎想答“是”,抬眼撞上近乎恐嚇的目光,不用逼問就說了實話:“不是。” 冷哼一聲,江暮把教鞭移到內褲邊緣,撥開遮擋,露出光溜溜粉嫩嫩的xue口。 “還記得在車上怎么說的嗎?” 魏皎抿著嘴,只見他起身拉開衣柜門,拿出一個外觀精美的盒子,放到床上。 坐到床邊,江暮把人抱到大腿上坐下,輕柔地愛撫她的身體。 “你現在能承受我怎么對你?” 魏皎被問得一愣,心想我哪知道你有哪些變態手段啊。 但再變態還能怎樣,無非就是用玩具刺激得她不上不下,再或者爆她的后xue。答應了他不再騙他,她食言了,最嚴重的后果她都有心理準備。 于是摟住他的脖子,討好地蹭蹭:“你怎么對我都行。” 江暮露出很受用的笑容:“得讓你長記性啊,只要一動說謊的念頭,就想起這一天。” 一小時后,臥室里傳出聲嘶力竭的咒罵,中間還夾雜著痛苦的呻吟與啜泣。 “變態!王八蛋!” “江暮!江老師!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江暮——!江暮我求你了!快停了它,求你了……” “我和你斷絕關系!我不要你的指導了!” 又等了許久,隔壁的聲音從硬朗到微弱了,江暮才從書房轉到臥室,倚著門框欣賞眼前的景象。 借助鐵質床架的邊緣,魏皎四肢被大字型綁定,屁股敞露在床邊,一個硅膠陽具連接著機器臂和支架,在她xiaoxue內震動的同時,以不同頻率交替抽插。 床單濕透了,魏皎的淚水、汗水、yin水,仍在止不住地流。 硅膠陽具不止是假yinjing那么簡單,根部還翹出一個彎曲的按摩棒,在每次陽具插到底時擦過陰蒂,震動刺激敏感的rou核。 她已經不記得自己噴了多少水,高潮多少次。 嗓子已經喊啞,氣若游絲地哭求著終于出現的男人。 “江暮,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江暮款款走近,想找地方坐,卻發現床邊已經沒一塊好地方,正在這時,魏皎的yin叫聲又一次密集細碎,兩條被綁住腳腕的腿一陣抽搐,腳趾蜷縮,xue口噴出一注晶亮的yin水,飛濺了江暮一身。 等她身體相對平靜下來,江暮的手愛撫過她濕膩的皮膚。 “到天亮怎么樣?” 魏皎抽噎著搖頭,扭動身體,徒勞地躲避機械陽具的攻擊。 不到三個月前,她還因為第一次體驗高潮對性愛充滿迷戀,而現在她恨不得自己沒有性快感。 江暮伸手,按下暫停鍵,拉著布滿青筋紋路的假yinjing,從魏皎泥濘的xiaoxue中抽離。 床上那副繃緊的身體瞬間放松,像泥一樣癱了下來。 腰腿和飽受摧殘的花徑還在慣性痙攣,那雙平日里澄澈的眸子迷離得沒有焦距。 江暮揉起她的rufang,都把她驚的劇烈一抖,他有些貪玩地把手指輕貼上腿間媚rou,那里就異常敏感地收縮了下,又吐出一小口yin液。 他對上她沒有焦點的目光:“我是誰?” 床上的人呆滯了幾秒,才用細弱的聲音回答:“江暮。” “下面難受嗎?” 她纖長的睫毛上掛著淚花,點點頭,淚花跟著在睫毛上流動,最終落下。 “可我硬了。讓我做嗎?” 經歷一個半小時連續不斷的被迫高潮,魏皎在意識清明之前,會不經思考地臣服于江暮。 對于江暮的要求,她都會答應。 見她再一次點頭,江暮松開鐐銬,把軟得像灘水的女孩抱起,放到浴室浴缸里。 清洗干凈后,舒適的水溫讓得到短暫休息的身體恢復了一點力氣,支撐她完成滿足男人欲望的性交。 江暮把她女上位抱坐在懷里,連前戲都不需要,直接開始抽插。 魏皎現在的身體超乎尋常的敏感,包裹著江暮的yinjing不住翕動,不過十幾分鐘,他就射了。 換好全新的床單被褥,江暮把昏睡的魏皎從沙發轉移到床上,拿起她手機向她班主任請了一天假。 密碼沒改,還是他生日。 江暮唇角浮現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