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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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部隊?!那是不是執行過很多國家級機密任務?和境外危險勢力火并那種?” 魏皎抓住副駕座椅,歪著頭亢奮地看著賀沁。 “沒有那么神秘,其實還是搶險救災之類的任務更多。” “沒有和境外勢力交鋒?” “有過接觸,但火并是極特殊的情況,一般都會避免。” “那你最危險的一次是什么時候?啊……是機密吧?” 賀沁面帶溫煦的笑容,耐心回答著好奇寶寶一個又一個問題。 “應該是在巴基斯坦的一次吧,具體的就不能說了。” 魏皎搜索了下記憶庫,轉轉眼睛,忽而興奮地拍拍賀沁肩膀:“撤僑!” 賀沁愣了一下,又笑了:“是那件事,但我的任務和撤僑無關。看不出來,你還挺了解國際局勢,也有很強的聯系推理能力。” “嘿嘿,我……啊!” 猝不及防遭到攻擊,魏皎屁股都從座椅上彈了起來。 “賀先生,你……” 斜靠在另一角的沈時元突然出聲:“是我。” 魏皎看看雙手穩握方向盤的賀沁,又看看拿著手機打游戲的沈時元,懵了。 后者壞笑:“誰告訴你只有遙控器能遙控?就不能是手機APP嗎?” 魏皎瞪大雙眼,沖蹬在副駕靠背的長腿用力一錘,拳頭還沒落下,快感就從下體沖上大腦,魏皎抓著前面的座椅,從嬌喘不休的縫隙里艱難求饒:“不、不要、震了!” “你當著我面勾引我兄弟,我得提醒下誰才是能讓你爽的人。” 魏皎xiaoxue里汩汩流水,情急之下說話都不顧羞恥了:“你不是說他想要我嗎,還安排這次出游,怎么這會兒吃起干醋。” 賀沁悠悠說道:“那個……你們倆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震動停止,魏皎額頭涔涔冒汗,咬牙切齒地叫道:“沈、時、元……” 元兇扔下手機一邊拍手一邊大笑:“你居然真的信他想睡你,哈哈哈哈哈……” 魏皎怒不可遏:“那晚他在樓上也是假的了?!” 沈時元還在捂著肚子笑,賀沁不好意思地說:“呃,如果是你們的第一次,我的確在,因為他原本什么都沒打算做,是說看你……” 魏皎連忙擺手,制止賀沁說出更多讓她直不起頭的話。 笑夠了,沈時元湊到魏皎跟前,掰著她下巴讓她臉朝賀沁,問:“動心沒有?” 賀沁趕緊替她解圍:“阿元,別逗她了。” 沈時元一臉欠揍的表情:“那你動心沒有?” 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沈時元推開魏皎,扒著前排兩個座椅探過身去。 “cao,你硬了。” 賀沁從后視鏡里白他一眼:“你讓她叫那么久,我又不是太監。” 沈時元當然不會怪罪賀沁,只是一個人窩在角落,不為人覺察地燒起無端悶火。 他莫名覺得很躁,對賀沁說:“開窗,你也降降火。” 誰知賀沁說:“魏皎頭上都是汗,外面這么冷,吹了風會感冒的。” 魏皎趕忙說:“謝謝賀先生關心,不過你還是開吧,憋著很難受的。” “我沒事,你先擦擦汗。”說著,賀沁向后伸手遞去一包紙巾。 “謝謝。” 這倆人一來一回的對話,沈時元更加惱火。 他板起臉,說:“前面就快下高速了,要是實在難受,魏皎樂意的話也可以幫他解決。” 賀沁嗔怪道:“哪至于,一會就沒事了。魏皎你別在意,他亂說的。” “我沒亂說,你們倆想干嘛都行,反正魏皎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倒不如說你要是分走一部分魏皎的精力,讓姓江的見得著吃不著,我會很高興。我和你不是沒睡過同一個女人吧?” “沈時元……” 沈時元知道她要說什么,連忙截住話:“誒,別說我不尊重你,我就是尊重你才讓你自由選擇,你喜歡他的話我不攔著。我就是跟你們倆聲明,我完全不介意。” 魏皎這會兒清醒了,江暮也好沈時元也罷,全不是好東西,什么戀愛的酸臭味,都是泡沫。 一直到私家山莊停好車,魏皎都沒和沈時元說話,中途他倒是趁賀沁下車去廁所拿出了魏皎體內的跳蛋。 兩個男人下了車就開始從后備箱搬東西,魏皎走過去,問賀沁:“帶的都是什么呀?” “串好的串,莊子里有烤架和碳。中午了,餓了吧?” 魏皎沒吃早飯,還真有點前胸貼后背了。 “有什么我能幫手的嗎?” “你會燒炭嗎?” 魏皎忙點頭:“會啊!” 賀沁笑了,兩排大白牙襯著古銅色皮膚,特別健康爽朗。 “你給人的驚喜可真多。” 賀沁從儲物室把東西搬到后院,沈時元從車里搬食材調料,魏皎正要拿起火鉗子,就被賀沁搶過去:“開玩笑的,哪能讓女生干粗活,你去拿飲料吧,一樓廚房的冰箱里,拿幾罐啤酒,別的你愛喝什么拿什么。” 魏皎借機觀摩起這棟山莊,他們現在在主樓,是個三層樓,大門外是流水花園,進來的時候好像還看見了溫泉。 主樓一層空曠開闊,除了一間廚房一間衛生間一間儲物室,就沒別的房間了,廳里有沙發、吧臺和一面巨大的投影屏幕,看來偶爾會做party會場用。 從大門對面一側的落地窗出去,就是寬闊的庭院,三人燒烤的地方,抬頭能看見霧氣環繞松蒼柏翠的萬靈山。 除了拿冰飲,賀沁真的全程沒讓魏皎忙活。 咬下賀沁遞來的第一口rou串時,魏皎覺得自己沒幫忙是對的。她廚藝也不算差了,以前在家也沒少自制燒烤,但賀沁這火候和時間掌握得太絕了,外焦里嫩,rou香由內而外散發,醬汁刷的時機也絕,趁表面那層燒熟之前,很好地滲透進rou里。 “你怎么烤得這么好吃?” 賀沁謙虛一笑,沈時元插進來說:“他現在是野外求生專家,戶外美食沒有他做不好的。盧念容在他做指導的真人秀里吃了一次他的野炊,就苦追了他一年。” “盧念容,那個古裝劇一姐?!” 沈時元神秘兮兮靠近,壓低聲音說:“你可以吹一年了,盧念容都色誘不到的男人被你叫硬了。” 賀沁:“我聽見了。魏皎,別信他的,我只是個正常的男人。” 沈時元一拍巴掌:“哎!你現在該承認了,你和盧念容有過一段。” 賀沁不再理他,悶聲烤串。 吃飽喝足,三個人就往山上去。 萬靈山是B市遠郊里最負盛名的名山,一年四季景色都美不勝收。 路上,沈時元給魏皎講賀沁的“豐功偉績”。 從特種部隊退役后,極限運動和戶外徒步愛好者的他,就做起野外求生專家和極限運動員,雖然大多數項目他都玩得轉,但專攻的還是極限摩托,偶爾會給相關類型真人秀做顧問和安全指導。 按沈時元的話說,就是“女明星眼中的大衛”。 說完,又補了句:“當然,那里的尺寸比大衛大多了。” 跟沈時元比,賀沁穩重多了,任他照實描述也好夸大其詞也罷,都一律不肯定也不否定。 但他又沒有同樣沉穩的江暮那種骨子里的冷淡,不知道跟健美的外表有沒有關系,他給人的感覺就是耀眼的太陽。 三人趁天黑前回到山莊,晚飯吃了賀沁做的小炒,歇一會,沈時元就帶魏皎去溫泉了。 整個山莊的設計都偏古風,溫泉小院更加古色古香,白墻灰瓦,進院門是一個流水庭院,面前是一左一右兩個對稱的窄門,墨藍門簾上白色行書標著男、女。 更衣室里一面是洗手臺,一面是帶衣架的儲存柜和長凳。 女生脫衣服慢,魏皎剛脫完上半身,沈時元就已經光溜溜在一旁看著了。 “這更衣室怎么還分男女?”魏皎勾腿褪下內褲問他。 沈時元皺眉:“你好yin亂啊。” 魏皎轉頭怒視:“是覺得你yin亂!肯定沒少帶女孩……” 她說不下去了,男人那里已經一柱擎天。 沈時元長手一伸,就把人勾到了懷里,推揉幾步,壓到了洗手臺邊。 “吃味兒了?” 魏皎臀縫貼著roubang,兩只小白兔被抓在男人手里,她哪敢否認。 都說女人善妒,男人也沒好到哪去,只不過一個是因為安全感,一個是出于占有欲。 知道她不是他的,也沒打算獨占,可只要她表現出些微的在乎,男人就會征服感爆棚。 沈時元手握guitou,在魏皎xue縫上劃來劃去,不時還擠開門縫推弄,兩人分泌的體液就在股間交纏。 魏皎舒服得發出兩聲悶哼,享受這難得溫和的繾綣,突然,屁股上一下火辣辣的疼,沈時元毫不憐惜地拍打著她的屁股,yinjing捅進xiaoxue大力抽插起來。 魏皎吃痛地嚎叫,不止是屁股疼,她里面還沒完全濕潤,沈時元插得又深又快,沒有足夠的潤滑,內壁和xue口都被摩擦得要燒起來。 撐在洗手臺上的手向后夠,虛空中抓了幾下才抓到沈時元,他把她干得多疼她就掐得他多用力。 “求你輕點,好疼啊。” 身后的男人冷哼:“江暮打你就不疼?” “啊?” 魏皎的腦子根本無力思考,又一下燒痛從臀部傳來,她才想起,昨晚那里被江暮狠狠“疼愛”過。 沈時元看著兩坨圓潤白嫩的rou上無比扎眼的微紅掌印,氣就不打一處來,可同時,別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yin靡印記,又讓他有種被NTR的興奮。 魏皎撐在洗手臺上,在鏡子里看著自己胸脯被男人頂得前后亂晃,白天爬山出的一身汗還沒洗凈,汗味混雜著男女愛液的味道在空氣里流竄,魏皎被這色情得不行的畫面和味道感染,xiaoxue里淌出一股股水,雖然不夠猛獸在她體內肆虐的,但至少不疼了。 老實講,江暮昨晚那近乎凌辱的zuoai方式,讓魏皎心理上獲得極大快感。 尤其是,江暮是她仰望的男人,她感受得到,他自始至終沒打算與她平起平坐,對她體貼呵護,但她心甘情愿被他征服。 可她沒想到沈時元的粗暴也能讓她愉悅。 她在性知識科普課堂、在女性博主的貼文里、在BBC的性教育紀錄片里,學到的都是平等性愛,共同攀登快樂的高峰。 而現實是她像個蕩婦,在男人的侵犯里收獲歡愉。 沈時元抬起她一只腿,微微屈膝,調整過姿勢,他每一下頂得更深,直接戳到zigong口附近那個敏感點。 魏皎低頭就能看到沈時元的roubang在她體內進出,yin水因為roubang過快的插弄被甩到腿上、地上、洗手臺的側壁,畫面比AV特寫還刺激。 沈時元喘著粗氣問:“我干得你shuangma?” “爽,好爽。” “我cao得你爽還是江暮cao得你爽?” 魏皎被插得思緒混亂不清,還要分出精力維持打軟的右腿能站穩在地,朦朦朧朧地就說了真話:“都爽。” 突然,甬道里一空,她轉過頭去看,沈時元居高臨下冷冰冰俯視,她才意識到說錯了話。 要命,xiaoxue被男人yinjing撐開,一時還合不上,空虛得讓人想找一切東西把它填滿。里面被沈時元guitou戳刺的點癢癢的,快要把人折磨瘋。 魏皎摟住沈時元的脖子,貼著他抬起一只腿勾上他的腰,扭動屁股,可沈時元不為所動。 能填滿她的東西就挺立在她腿間,可男人不愿意插進去,她毫無辦法。 “cao我。” 沈時元移開目光,不理她。 她扳回他的臉:“cao我。” “取悅我,我高興了就cao你。” 魏皎跪下來,含住roubang吞吐起來,一手放在唇端擼動,一手不安分地插進自己xiaoxue摳弄。 沈時元用力挺腰,把guitou塞進她喉嚨,然后就按住她的頭不動了。 roubang卡在喉嚨間不動,又惡心又憋得慌,魏皎痛苦地抬起兩只手推他的胯。 沈時元聲音冷酷:“你不是覺得舔幾下就叫取悅吧?放手。” 魏皎趕忙松開手,使勁把反胃的勁兒往下壓。 咽喉因為異物阻塞開始痙攣,咬得沈時元差點射出來,他深吸一口氣,抽出roubang,輕捏guitou壓住沖動,才拉起伏在地上干嘔的魏皎,再次插了進去。 魏皎沒想到還有一輪,委屈得眼淚都出來了,用被侵占的喉嚨勉強擠出兩聲抗議的嗚咽。 沈時元一點都不心軟:“我不cao你,誰允許你去摳xue了,嗯?” 魏皎含著roubang輕輕搖頭,表示再也不犯了,再插下去沈時元也忍不了,見好就收,不然兔子急了真會咬人。 他撈住她的腰,把人翻個個兒提了起來。 魏皎手雖扶著洗手臺,腳卻是懸空的。沈時元比她高不少,站立體位要屈膝遷就她,這時把她屁股提到和自己胯一樣的高度,可以把全部力氣用到腰上了。 roubang重新插進濕噠噠的xiaoxue,魏皎滿足得長呼一口氣。 沈時元的撞擊比剛才還迅猛,yinnang一下擊打在yinchun上,rou體相撞的啪啪聲大到蓋過交合的水聲。 魏皎的叫聲支離破碎,一聲沒完,就被頂出另一聲,身體激烈地顫抖,yindao一陣強烈收縮,高潮的愛液就噴上沈時元的guitou,激得他再也忍不住,低吟一聲射了出來。 yinjing抽出,堵在里面的jingye和yin水混合著,一股腦順著魏皎大腿流到地上。